“唉!哀家當年年少任性無知,識人不清,到底是傷了父親的心。”陸錦煙歎了口氣,一臉懊惱失落的神色。


    見她如此說,初冬心裏就是一陣的高興,娘娘真的改變了,也知道了侯爺的一片好心了。


    初冬上前,低聲道:“娘娘不必如此,侯爺是您的父親,自然不會因為這個就真的不管娘娘的,奴婢進宮前,侯爺還叮囑奴婢,若是有事可以傳消息給侯爺呢!”


    陸錦煙驚訝地看向初冬,原來她既然和原主父親有所聯係,怪不得,初冬對她那麽忠心耿耿,處處維護著她。


    “不過奴婢傳過幾次消息出去,但是卻並沒有收到侯爺的迴信,也不知道侯爺是不是沒有收到奴婢傳去的消息。”初冬糾結地皺著眉。


    “有王氏在,恐怕這消息,早就石沉大海了。”陸錦煙想到那個繼母王氏,搖了搖頭。


    那樣兩麵三刀,原主被養得任性嬌縱也有她的手筆,她怎麽會希望原主父親再幫助她呢!


    這麽一聽,初冬也明白了,一時有些氣憤:“她怎麽能這樣呢?”


    越想,初冬越是氣憤,提議道:“娘娘您現在是太後了,這就下旨將王氏宣召進宮,好好地訓誡一通,看她下次還敢不敢。”


    陸錦煙擺了擺手:“哀家現在可不想看到她,見到就煩。”


    一聽她這麽說,初冬也冷靜下來了,見自家娘娘已經改變,明顯是想和侯爺和好的意思,初冬再次開口道:“過段時間就是中秋宴,到時候一定能見到侯爺的。”


    陸錦煙也知道,所以也不著急了,就對初冬吩咐道:“去庫房拿些上好的藥材,送去侯府,再讓太醫院的太醫去給父親看看,一定要好好診治。”


    “是,奴婢這就是安排,娘娘放心。”初冬行禮之後離開。


    就在初冬走後,殿外的柱子後一抹淺粉色的身影,也隨之離開。


    攝政王府。


    姬驚寒在聽到夏蘭傳迴來的消息,譏諷地笑了一聲:“嗬,太後這是終於意識到了,誰才是她的靠山了嗎?”


    站在一旁的朱元撇撇嘴,對陸錦煙很是鄙夷:“太後任性嬌縱,還蠢笨得很,為了一個男人,鬧得滿城風雨,讓人嗤笑。”


    姬驚寒臉色一寒,看向朱元的眼神也冷了下來,他也不知道怎麽了,就是不喜朱元這樣說陸錦煙。


    被他這麽一看,朱元心裏一驚,立馬垂下了頭:“是屬下多嘴了。”


    低著頭的朱元,此時心裏很是複雜,王爺最近的變化她是看在眼裏的,從一開始的冷眼旁觀,到現在對太後的關注越發的多了起來。


    這讓她心裏有了不好的感覺。


    不行,不能這麽下去,朱元眼珠轉了轉,忽然提起:“太後對姬殊那麽執著,為了他不惜將烈陽候氣得病倒,倒是深情。”


    姬驚寒冷哼一聲,甩袖出了書房。


    ......


    看著麵前不請自來的人,姬殊皺了皺眉,忍了又忍才沒有發火。


    “攝政王今日來是所為何事?”


    姬驚寒漫不經心地走到桌旁坐下,給自己倒了杯茶水,卻沒有喝,而是拿在手裏把玩著。


    就在姬殊要沒有耐心趕人的時候,才慢悠悠地開口:“本王就是來看看,被太後和顧大小姐同時癡心的三殿下,過得瀟灑不。”


    姬殊微微眯了眯眼,端起自己麵前的茶水,頭也不抬地問道:“攝政王此言何意?”


    “禮部尚書家的顧小姐此時正在宮中陪伴太後,幾乎同吃同住,好的和一個人一樣。”姬驚寒依舊是漫不經心的語氣。


    姬殊握著茶杯的手瞬間緊握,不禁擔心起了顧語嫣。


    白桃傳迴了消息,他也是知道顧語嫣在宮中是何種生活的,心裏越發的惱恨陸錦煙起來。


    雖然姬殊麵上掩飾得很好,但姬驚寒還是看出了他的惱怒。


    故意提起上次遇刺之事:“上次在宮中恰巧看到太後遇刺,顧小姐被太後身邊的宮女不小心推倒,嘖!那模樣可真是可憐啊!表麵上是不小心,但誰知是不是太後因為嫉妒三殿下喜歡顧小姐,才故意讓人這樣做的呢!”


    姬殊眼神打量地看著姬驚寒,雖然他不出府卻也知道宮中發生的事。


    他此時疑惑的是,景然傳來消息,姬驚寒和陸錦煙之間關係有些微妙,現在姬驚寒又來他麵前說這些話,不得不讓他懷疑他的目的。


    隻是不管是什麽目的,他都不會踏進他們的圈套。


    姬殊豁然起身,憤怒地指著姬驚寒嗬斥道:“攝政王你知不知道,這樣說是對先皇不敬本殿下和太後一點關係都沒有。”


    “太後進宮前可是對三殿下很是喜歡呢!這可是滿京城都知道的事情。”姬驚寒冷笑一聲,絲毫沒有將他放在眼裏。


    姬殊被他的態度氣到了,想也不想就反駁道:“那是外麵的傳言,太後做下引人誤導的事情,豈能怪到我身上?”


    姬驚寒眼神莫名地看著他,眼裏閃過不明的情緒。


    見他盯著自己不說話,姬殊嘲諷一笑繼續道“攝政王身為輔佐大臣,正事不做,卻圍在太後身邊做那些不足輕重的小事,可真是有骨氣。”


    “太後是皇上的母親,一國之母,本王也算是在為皇上做事,總比三殿下被困在這府中不能出去來的自由不是嗎?”姬驚寒說得一本正經,那語氣氣人得很,將姬殊給氣得差點跳腳。


    姬驚寒放下杯子,起身道:“馬上就是中秋宴了,邊關將領就要迴京,可惜了陸將軍不能迴來,還要為三殿下收拾留下的那些爛攤子。”


    “攝政王,不要以為你是輔佐大臣,本殿下就不能拿你怎麽樣!”姬殊陰沉著臉,聲音冷厲。


    隻是姬驚寒絲毫不在意,也不理會,轉身離去。


    姬殊被他氣得額頭的青筋暴起,將桌上的茶杯都掃到了地上。


    “劈裏啪啦。”陶瓷的茶杯碎裂了滿地。


    喘息了半天,姬殊冷靜了下來,想到方才姬驚寒的話。


    他不會無緣無故提起陸長嶽的。


    忽然,姬殊腦海裏閃過某個想法,姬驚寒不會是想拉攏陸長嶽吧?


    這一想法冒出來,怎麽也揮之不去。


    “來人。”姬殊冷喝一聲。


    立馬有人走到他的身邊。


    “三殿下。”


    “附耳過來。”


    姬殊在那人身邊低於幾句,就揮手讓人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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