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怒馬揚鞭
太子與三皇子被落十一一通話說得各自有心事，分開後，各自心裏都那麽別扭，消化還需要一點時間。
三皇子送了太子一壇醉星閣的美酒。太子謝過三皇子，高高興興的收了，讓大梅抱著，作為還禮，送給三殿下一塊玉佩，看上去還是很其樂融融的。
三皇子迴到自己在朔州城的私宅，一道道消息傳過來：
太子迴戰衛堂了一下午沒出來。
落十一和武強在氣宗總部和江百川談了一個下午，不讓人靠近，神識都探不進去，不知道談的什麽。
晚上落十一和武強收拾了行李，由江百川接迴了氣宗總部。
江百川答應為落十一尋找鎖魂丹的解藥。
.....
一道一道消息傳來，讓三皇子有點坐立不安。
三皇子身邊人，輕聲問：“三殿下，太子收買人心的手段一向高明。莫要被那一碗酒動搖了三殿下的決心。”
三皇子說：“眼下這不重要，氣宗總部才重要。我們進不去，聯係一下裏麵的人留意落十一的動向，想辦法阻止他查名單。一旦有動靜，盡快傳出信來，還要注意保密。以往都是怎麽傳信息的？”
“他們出任務的時候會有接觸。還有負責給他們送菜的夥計，都是我們安排的。”
“好，以後還要做的更絕密一些。”
“是。殿下。”
.....
戰衛堂太子休息房間裏，大梅也把一張一張密探的紙條遞給太子，拱著手問：“難道太子認為，三皇子真的心悅誠服了麽？”
太子說：“眼下這不重要，重要的是，落十一進了氣宗宗門，我們又探不進去。難道等他兩年？”
大梅說：“這小子是有腦子，這樣勸退咱們。對他來說是一個好辦法。”
太子歎口氣：“但，咱們就很難辦了。”
大梅說：“也怪三殿下這脾氣太衝，給他嚇尿了，不敢出來。容老奴想想辦法。”
.....
“爹啊，這碗酒真要送去皇家戰衛堂總部啊。”邵秋望著一個貼著封條的精美小酒壇問。
壇子裏裝的正是落十一倒出來，讓天下選主人的那碗酒。
“自然。太子的軍令。”
“這碗酒就有意思。你說將來是誰能喝到？”邵秋笑嘻嘻問。
“可不敢妄議朝政。”
“好好好，爹說不議就不議。我隻說一句，太子的手段高明，爹也不要太愚忠？”邵秋勸。
“你這是哪裏話。身為戰衛堂將士，腦子想法多了，可不好！”
“那您還非要查陳字軍餘黨？”邵秋漫不經心輕聲說。
柳大人一把捂住邵秋嘴巴：“太子就在戰衛堂。此話不敢亂說。”
邵秋輕聲說：“爹，落十一就是陳白楊，想必你也知道了。你就不關心?”
柳諱通搖搖頭：“我若還在朝堂之中，關心他，會死的更快。但我辭官，太子又不許。爹也無能為力。倒是你，這次把他帶迴來，勸他去了氣宗，倒是個好主意。這樣，你也能抽身事外。記住，以後這話不可再提了。”說罷高興地問：“這幾天玩的開心嗎？”
邵秋拉著父親在桌前坐下，倒茶，親手遞給父親手裏，看著父親慢慢喝，撅起嘴來說：“不開心。跟著那小子啊，沒少擔心。傻愣愣的，還闖萬人路陣，我都擔心他要被打死了可怎麽交差。所以啊，我還沒玩夠。要一個人出去再瘋幾天才痛快！”
“還要走？”柳諱通放下茶，著實不舍得。
“是呀，太子在這裏呀，我見他就害怕。”邵秋說。
“也好，爹也希望你離太子遠一點。不過這次別出去太久，準備啥時候走啊？”
“今天晚上吧。悄悄地走，省的撞見太子。對了，有個大兵不錯，我看上了，爹替我照顧照顧。城防營，周淮安。我自己的人，爹可替我看好啊。”
柳諱通在腦海中尋找這個名字，然後點點頭：“嗯，我知道了，這個小子是機靈。但是今天不知道為何，自己到戰衛堂領了一百軍棍，說是犯了錯誤自罰。下頭報上來我倒是好奇。原來是跟你有關係。哈哈，有意思。”
邵秋接著說“我當時隨口一說，他卻當真。這樣的好兵，哪裏找去？等我迴來了，他要是少一根寒毛，我拔你的雙倍！”
“哈哈哈，不是給我挑女婿呢吧？”柳諱通哈哈一笑。
“哎呀柳大人呀，您想到哪裏去了。”邵秋也不急惱。
“好好好。我給你看好。我閨女看上的兵，必有過人之處，我虧待不了他。”
柳諱通高興，多少年沒有和女兒這麽融洽的聊天了，聊著聊著眼睛不自覺濕了...
......
子時，城西小樹林。
周淮安早已經牽著馬隱藏在此，等候邵秋。
約定時間到，邵秋、莫少聰、老七和一個氣宗弟子打扮的人從不同方向趕到這裏。
邵秋四人碰了頭，簡單問了幾句：“莫老前輩，沒有被人跟蹤吧？”
“沒人。”
“你呢，小師弟。”老七問向那個氣宗打扮的人。
“沒有。誰會跟蹤氣宗弟子。”
原來他就是落十一。
當時在客棧裏，武強貼上了落十一的人皮臉，老七又找了一個跟武強差不多身材的氣宗弟子，貼了武強的臉。落十一，則被老七捏了一個陌生人臉易容，又換了衣服，混進氣宗弟子隊伍，故意寫了一大張要采買的清單，由江百川安排他去采購。因為采買的東西多，一趟一趟各個店鋪東逛西逛，也沒有被密探懷疑和跟蹤。
“我讓你要的上古歌謠要來了？”莫世聰問。
十一答“拿到了。厚厚一本書，早就收好了。欸，我這張新臉怎樣？”
莫世聰誇老七：“老七這技術沒得說。”
邵秋扔一件衣服給落十一：“把氣宗的衣服換了吧。”
十一說：“不用換，氣宗總部的這身衣服，多少也是招牌，我還多要了兩套，而且還從江百川那裏要了個腰牌，以後去其他大城氣宗辦事，輕鬆多了。”
邵秋也沒再管他，鼓起雙手吹個低低的動物叫聲。
周淮安牽著馬走了過來：“大小姐，因為盤查，屬下也隻能牽出來四匹，都是按照給太子的標準選的可趕夜路的好馬。不過大小姐放心，絕不會被查到。這是腰牌，交還給大小姐。”
邵秋收了腰牌，拍一下周淮安肩膀：“幹的不錯，明天去找我爹，我爹會給你安排。”
周淮安單膝下跪：“大小姐。上午我去戰衛堂領過軍棍。整整一百下，一下也沒少。大小姐在城門訓斥將校，訓斥得對。就算隻有五個人，也要站出身後六萬人的氣勢。”
“大小姐那一頓訓斥之後，周淮安想明白了。屬下從此，願意為大小姐死守城門！如果連沙場的氣勢都站不出來，周淮安有何臉麵為大小姐做更多的事！”
邵秋趕忙扶起來周淮安：“好。我邵秋看上的果然沒有一個是廢物兵！那就為我守城門！等你練出沙場的氣勢，到時候，我帶你上戰場，守國門！”
“誓死追隨大小姐！”
邵秋拍拍周淮安肩膀目送他離開。
十一過來拍拍邵秋肩膀：“花將軍，好樣的。佩服！”
“什麽花將軍？”邵秋沒在意，喊一聲：“給，你要的馬兒！”
十一結果邵秋遞過來的韁繩，心情激動，終於有了馬兒了，想了多久了呀。
撫摸馬兒額頭，鼻子，肉嘟嘟的馬唇，伸手拽了拽，拽長了一鬆手，嘣兒~~~彈迴去。
那馬兒開始還被摸的很舒服，幾下之後卻發現是個倒黴熊孩子，搖一搖頭，噴一個大響鼻，星星點點的液體噴到十一臉上。
十一傻笑著，用袖子擦了擦說：“好兄弟，這就對了。”
抱著馬頭，親一下，十一翻身上馬，一種從未有過的豪情從心中升起。
“出發！”
眾人翻身上馬，相互望了望，均是莫名興奮，十一帶頭，縱馬前行！
夜裏騎馬，又不敢上大路，雖然慢點，但總比用腳走路要快得多，半晚上一兩百裏的路程還是有的。
不知多久，四人來到在約定地點和青鸞碰了麵。
自然也是密林。
“都辦妥了？”青鸞問。
十一四人翻身下馬，放馬一邊休息吃草，都是戰馬，訓練有素，也不亂跑。
東邊已經有熹微晨光。
“都辦妥了。”十一笑著說，“還有大收獲。”
“讓馬兒休息一下。還有個半個多時辰天才亮。”
青鸞走過去看看那個從未見過的人，一身氣宗弟子的打扮，打量一番後：“老七這手藝，沒的說。”
老七走過來說“青鸞大哥，我給你也做了一個。遮住臉上傷疤，看著也舒服。咱們去河邊，你洗洗洗臉，我給你換上。”
青鸞意外，望一下幾個人說：“好。走。”
莫老頭問十一：“小泥鰍在朔州城的店，多不多？”
十一說：“多。我隨便逛幾個，暗暗露一下玉牌，五個店有兩個是。”
“可有些什麽新消息？”邵秋問。
“沒什麽新消息了，太子和三皇子都在朔州城了，最新的消息也就是落十一帶著武強去了氣宗總部了。”
“你有沒有暴露？”邵秋又問。
“沒有，我就說是落十一安排來的。”
“你小子還算聰明。”莫世聰點點頭。
落十一又說：“不過，我倒是去了一個密室，密室有十幾間房之大，裏麵傳送、存檔消息用的架子多的像檔案館一樣，密密麻麻。還有許多看不明白的機括機關，當真是漲了見識。許多機關連鎖反應之多看得我眼花繚亂，但都井井有條，存取消息隻需要按幾個按鈕，小麵小盒子裏就有了。這機關的設計，我在中州大陸從未見過，也不是法陣，敢問前輩，之前小泥鰍可曾跟你說起過？”
莫世聰迴想一下點頭說：“嗯，老婆子提過幾句，說是請熱砂大陸神工族的族長弄過幾個大型的機關陣。機關大陣結合法陣，再加上小泥鰍的財富和特殊加密的方法，才有了遍布世界的情報網。朔州城這麽重要的大城，有一個大型機關陣，不稀奇。”
“機關大陣，神工族？”邵秋聽得疑問連連，也跟著漲了許多見識。
“怎麽，邵大小姐，對情報工作很感興趣啊？”十一問。
“當然了，幹這一行久了，當然感興趣啊。獨孤前輩的情報網這麽嚴密，我很想學一學。”邵秋一臉崇拜的說。
莫世聰說：“可不是簡單就能學得到的。這張情報網一般人也支撐不起來，看不見的精密安排不說，光是這些設備、法陣、機關、人手，沒有老太婆這樣的財力和人脈也不行。法陣不必說，是巫族的人脈。請得動神工族，也是陳白楊的麵子。”
“啊？我和熱砂大陸神工族還有淵源？”落十一問。
“嗯，老太婆沒給你說過？”
“沒有。”十一說。
“哦，這也不怪她，我也是聽過一兩句，那還是陳白楊去西域之前的事，現任神工族的女族長和他還有糾葛。不過這事沒有更具體的信息傳出來。至於什麽樣的糾葛，就算是我們幾個幾百歲的老家夥也不知道。你以後有興趣，自己去神工族問族長吧。小泥鰍大概也是不能確定，所以才沒跟你說。而且這緋聞傳的不清不楚，更說不好。”
“啊？？女族長？？”落十一驚叫。陳白楊果然是惹了整個世界。
邵秋說：“啊什麽啊，你個小白臉，到處沾花惹草。”
十一說：“不說這個了。前輩讓我要那些歌謠有什麽用？我現在又不用學習編輯密碼。”
莫世聰說：“不是讓你解密，而是讓你學天書的文字。”
(本章完)
太子與三皇子被落十一一通話說得各自有心事，分開後，各自心裏都那麽別扭，消化還需要一點時間。
三皇子送了太子一壇醉星閣的美酒。太子謝過三皇子，高高興興的收了，讓大梅抱著，作為還禮，送給三殿下一塊玉佩，看上去還是很其樂融融的。
三皇子迴到自己在朔州城的私宅，一道道消息傳過來：
太子迴戰衛堂了一下午沒出來。
落十一和武強在氣宗總部和江百川談了一個下午，不讓人靠近，神識都探不進去，不知道談的什麽。
晚上落十一和武強收拾了行李，由江百川接迴了氣宗總部。
江百川答應為落十一尋找鎖魂丹的解藥。
.....
一道一道消息傳來，讓三皇子有點坐立不安。
三皇子身邊人，輕聲問：“三殿下，太子收買人心的手段一向高明。莫要被那一碗酒動搖了三殿下的決心。”
三皇子說：“眼下這不重要，氣宗總部才重要。我們進不去，聯係一下裏麵的人留意落十一的動向，想辦法阻止他查名單。一旦有動靜，盡快傳出信來，還要注意保密。以往都是怎麽傳信息的？”
“他們出任務的時候會有接觸。還有負責給他們送菜的夥計，都是我們安排的。”
“好，以後還要做的更絕密一些。”
“是。殿下。”
.....
戰衛堂太子休息房間裏，大梅也把一張一張密探的紙條遞給太子，拱著手問：“難道太子認為，三皇子真的心悅誠服了麽？”
太子說：“眼下這不重要，重要的是，落十一進了氣宗宗門，我們又探不進去。難道等他兩年？”
大梅說：“這小子是有腦子，這樣勸退咱們。對他來說是一個好辦法。”
太子歎口氣：“但，咱們就很難辦了。”
大梅說：“也怪三殿下這脾氣太衝，給他嚇尿了，不敢出來。容老奴想想辦法。”
.....
“爹啊，這碗酒真要送去皇家戰衛堂總部啊。”邵秋望著一個貼著封條的精美小酒壇問。
壇子裏裝的正是落十一倒出來，讓天下選主人的那碗酒。
“自然。太子的軍令。”
“這碗酒就有意思。你說將來是誰能喝到？”邵秋笑嘻嘻問。
“可不敢妄議朝政。”
“好好好，爹說不議就不議。我隻說一句，太子的手段高明，爹也不要太愚忠？”邵秋勸。
“你這是哪裏話。身為戰衛堂將士，腦子想法多了，可不好！”
“那您還非要查陳字軍餘黨？”邵秋漫不經心輕聲說。
柳大人一把捂住邵秋嘴巴：“太子就在戰衛堂。此話不敢亂說。”
邵秋輕聲說：“爹，落十一就是陳白楊，想必你也知道了。你就不關心?”
柳諱通搖搖頭：“我若還在朝堂之中，關心他，會死的更快。但我辭官，太子又不許。爹也無能為力。倒是你，這次把他帶迴來，勸他去了氣宗，倒是個好主意。這樣，你也能抽身事外。記住，以後這話不可再提了。”說罷高興地問：“這幾天玩的開心嗎？”
邵秋拉著父親在桌前坐下，倒茶，親手遞給父親手裏，看著父親慢慢喝，撅起嘴來說：“不開心。跟著那小子啊，沒少擔心。傻愣愣的，還闖萬人路陣，我都擔心他要被打死了可怎麽交差。所以啊，我還沒玩夠。要一個人出去再瘋幾天才痛快！”
“還要走？”柳諱通放下茶，著實不舍得。
“是呀，太子在這裏呀，我見他就害怕。”邵秋說。
“也好，爹也希望你離太子遠一點。不過這次別出去太久，準備啥時候走啊？”
“今天晚上吧。悄悄地走，省的撞見太子。對了，有個大兵不錯，我看上了，爹替我照顧照顧。城防營，周淮安。我自己的人，爹可替我看好啊。”
柳諱通在腦海中尋找這個名字，然後點點頭：“嗯，我知道了，這個小子是機靈。但是今天不知道為何，自己到戰衛堂領了一百軍棍，說是犯了錯誤自罰。下頭報上來我倒是好奇。原來是跟你有關係。哈哈，有意思。”
邵秋接著說“我當時隨口一說，他卻當真。這樣的好兵，哪裏找去？等我迴來了，他要是少一根寒毛，我拔你的雙倍！”
“哈哈哈，不是給我挑女婿呢吧？”柳諱通哈哈一笑。
“哎呀柳大人呀，您想到哪裏去了。”邵秋也不急惱。
“好好好。我給你看好。我閨女看上的兵，必有過人之處，我虧待不了他。”
柳諱通高興，多少年沒有和女兒這麽融洽的聊天了，聊著聊著眼睛不自覺濕了...
......
子時，城西小樹林。
周淮安早已經牽著馬隱藏在此，等候邵秋。
約定時間到，邵秋、莫少聰、老七和一個氣宗弟子打扮的人從不同方向趕到這裏。
邵秋四人碰了頭，簡單問了幾句：“莫老前輩，沒有被人跟蹤吧？”
“沒人。”
“你呢，小師弟。”老七問向那個氣宗打扮的人。
“沒有。誰會跟蹤氣宗弟子。”
原來他就是落十一。
當時在客棧裏，武強貼上了落十一的人皮臉，老七又找了一個跟武強差不多身材的氣宗弟子，貼了武強的臉。落十一，則被老七捏了一個陌生人臉易容，又換了衣服，混進氣宗弟子隊伍，故意寫了一大張要采買的清單，由江百川安排他去采購。因為采買的東西多，一趟一趟各個店鋪東逛西逛，也沒有被密探懷疑和跟蹤。
“我讓你要的上古歌謠要來了？”莫世聰問。
十一答“拿到了。厚厚一本書，早就收好了。欸，我這張新臉怎樣？”
莫世聰誇老七：“老七這技術沒得說。”
邵秋扔一件衣服給落十一：“把氣宗的衣服換了吧。”
十一說：“不用換，氣宗總部的這身衣服，多少也是招牌，我還多要了兩套，而且還從江百川那裏要了個腰牌，以後去其他大城氣宗辦事，輕鬆多了。”
邵秋也沒再管他，鼓起雙手吹個低低的動物叫聲。
周淮安牽著馬走了過來：“大小姐，因為盤查，屬下也隻能牽出來四匹，都是按照給太子的標準選的可趕夜路的好馬。不過大小姐放心，絕不會被查到。這是腰牌，交還給大小姐。”
邵秋收了腰牌，拍一下周淮安肩膀：“幹的不錯，明天去找我爹，我爹會給你安排。”
周淮安單膝下跪：“大小姐。上午我去戰衛堂領過軍棍。整整一百下，一下也沒少。大小姐在城門訓斥將校，訓斥得對。就算隻有五個人，也要站出身後六萬人的氣勢。”
“大小姐那一頓訓斥之後，周淮安想明白了。屬下從此，願意為大小姐死守城門！如果連沙場的氣勢都站不出來，周淮安有何臉麵為大小姐做更多的事！”
邵秋趕忙扶起來周淮安：“好。我邵秋看上的果然沒有一個是廢物兵！那就為我守城門！等你練出沙場的氣勢，到時候，我帶你上戰場，守國門！”
“誓死追隨大小姐！”
邵秋拍拍周淮安肩膀目送他離開。
十一過來拍拍邵秋肩膀：“花將軍，好樣的。佩服！”
“什麽花將軍？”邵秋沒在意，喊一聲：“給，你要的馬兒！”
十一結果邵秋遞過來的韁繩，心情激動，終於有了馬兒了，想了多久了呀。
撫摸馬兒額頭，鼻子，肉嘟嘟的馬唇，伸手拽了拽，拽長了一鬆手，嘣兒~~~彈迴去。
那馬兒開始還被摸的很舒服，幾下之後卻發現是個倒黴熊孩子，搖一搖頭，噴一個大響鼻，星星點點的液體噴到十一臉上。
十一傻笑著，用袖子擦了擦說：“好兄弟，這就對了。”
抱著馬頭，親一下，十一翻身上馬，一種從未有過的豪情從心中升起。
“出發！”
眾人翻身上馬，相互望了望，均是莫名興奮，十一帶頭，縱馬前行！
夜裏騎馬，又不敢上大路，雖然慢點，但總比用腳走路要快得多，半晚上一兩百裏的路程還是有的。
不知多久，四人來到在約定地點和青鸞碰了麵。
自然也是密林。
“都辦妥了？”青鸞問。
十一四人翻身下馬，放馬一邊休息吃草，都是戰馬，訓練有素，也不亂跑。
東邊已經有熹微晨光。
“都辦妥了。”十一笑著說，“還有大收獲。”
“讓馬兒休息一下。還有個半個多時辰天才亮。”
青鸞走過去看看那個從未見過的人，一身氣宗弟子的打扮，打量一番後：“老七這手藝，沒的說。”
老七走過來說“青鸞大哥，我給你也做了一個。遮住臉上傷疤，看著也舒服。咱們去河邊，你洗洗洗臉，我給你換上。”
青鸞意外，望一下幾個人說：“好。走。”
莫老頭問十一：“小泥鰍在朔州城的店，多不多？”
十一說：“多。我隨便逛幾個，暗暗露一下玉牌，五個店有兩個是。”
“可有些什麽新消息？”邵秋問。
“沒什麽新消息了，太子和三皇子都在朔州城了，最新的消息也就是落十一帶著武強去了氣宗總部了。”
“你有沒有暴露？”邵秋又問。
“沒有，我就說是落十一安排來的。”
“你小子還算聰明。”莫世聰點點頭。
落十一又說：“不過，我倒是去了一個密室，密室有十幾間房之大，裏麵傳送、存檔消息用的架子多的像檔案館一樣，密密麻麻。還有許多看不明白的機括機關，當真是漲了見識。許多機關連鎖反應之多看得我眼花繚亂，但都井井有條，存取消息隻需要按幾個按鈕，小麵小盒子裏就有了。這機關的設計，我在中州大陸從未見過，也不是法陣，敢問前輩，之前小泥鰍可曾跟你說起過？”
莫世聰迴想一下點頭說：“嗯，老婆子提過幾句，說是請熱砂大陸神工族的族長弄過幾個大型的機關陣。機關大陣結合法陣，再加上小泥鰍的財富和特殊加密的方法，才有了遍布世界的情報網。朔州城這麽重要的大城，有一個大型機關陣，不稀奇。”
“機關大陣，神工族？”邵秋聽得疑問連連，也跟著漲了許多見識。
“怎麽，邵大小姐，對情報工作很感興趣啊？”十一問。
“當然了，幹這一行久了，當然感興趣啊。獨孤前輩的情報網這麽嚴密，我很想學一學。”邵秋一臉崇拜的說。
莫世聰說：“可不是簡單就能學得到的。這張情報網一般人也支撐不起來，看不見的精密安排不說，光是這些設備、法陣、機關、人手，沒有老太婆這樣的財力和人脈也不行。法陣不必說，是巫族的人脈。請得動神工族，也是陳白楊的麵子。”
“啊？我和熱砂大陸神工族還有淵源？”落十一問。
“嗯，老太婆沒給你說過？”
“沒有。”十一說。
“哦，這也不怪她，我也是聽過一兩句，那還是陳白楊去西域之前的事，現任神工族的女族長和他還有糾葛。不過這事沒有更具體的信息傳出來。至於什麽樣的糾葛，就算是我們幾個幾百歲的老家夥也不知道。你以後有興趣，自己去神工族問族長吧。小泥鰍大概也是不能確定，所以才沒跟你說。而且這緋聞傳的不清不楚，更說不好。”
“啊？？女族長？？”落十一驚叫。陳白楊果然是惹了整個世界。
邵秋說：“啊什麽啊，你個小白臉，到處沾花惹草。”
十一說：“不說這個了。前輩讓我要那些歌謠有什麽用？我現在又不用學習編輯密碼。”
莫世聰說：“不是讓你解密，而是讓你學天書的文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