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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現在正是多事之秋,如果事情鬧大,恐怕對景未央的前程有所影響,畢竟現在所有的人還不知道他要退婚。請大家搜索(品@書¥網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所以自己還是不要給他找麻煩了。


    可是說到二皇子雲引淒,柳初顏就一點都不慚愧,那個家夥,整天不著調,所以他的名聲也該為老百姓做做事情。


    “前麵發生了什麽事情!”一個低沉的聲音陡然響起來,後麵黑壓壓的士兵分出一條路,走出來一個十分奇怪的人。


    想想啊,現在的城鎮已經被瘟疫搞得烏煙瘴氣,人們大多妻離子散,家破人亡,能帶走的東西,也都通通帶走了,所有的房屋都十室九空,加上這裏的天氣晚上特別涼,大部分能夠砍伐的樹木也都被砍了,剩下光禿禿的木樁,加上人們沒有食物,就連地上的草皮都能挖的都挖了。


    所以整個城鎮都出現的涉黃撲撲黑乎乎的景象,死氣沉沉,可是在這個灰白的顏色中陡然出現了一抹翠綠,對的,就是那種樹木展現出旺盛的生命力那種綠,不過不是樹,而是一個人的袍子。


    柳初顏徹底地汗了一把,她心裏想:“這人倒是奇怪,再這樣冰甲森然的軍隊,他居然穿得這樣環保?雖然也套了一個鐵灰色的馬甲,不過這個綠也太綠了。如果再戴上綠頭巾的話……嘿嘿……那豈不是……哎喲……不能這樣詛咒人家!看那些兵丁為他讓道,一副戰戰兢兢的模樣,這個人很可能是一個軍師或者幕僚之類的,這樣子的人一般心腸都很陰險,還是小心為妙。”


    那個士兵頭頭小跑上前,抱拳稟告道:“青先生,這裏來了一個大膽的刁民,她聲稱是和二殿下有關係。”


    “二殿下?”青袍男子仿佛是嘴角抽搐了一下,快得柳初顏以為自己的眼睛看花了,不過很快恢複了正常。


    “你先下去吧,我去看看!”青袍男子吩咐了一聲,然後那個士兵的頭頭就恭恭敬敬的退下了。


    青袍男子一人當先朝柳初顏走過來,嘴角掛著饒有興趣的笑:“姑娘,光天化日之下你可不能信口雌黃,據我所知,二皇子在皇城之內,一個孤身女子,怎麽可能和二皇子有關係?如果你敢騙我們,我想……趁我還沒有懲罰你之前,還來得及迴去。”


    柳初顏翻了一個白眼兒,把下巴的高高的,一副瞧不起人的高傲:“我說我跟二陛下有關係,你怎麽能不相信我呢?好吧,我們都知道,這件事情牽扯到皇家,不可能光天化日之下擺在麵前,你有隱蔽的地方嗎?我們單獨聊聊,如果我說的是假話,你可以把我抓起來呀,反正這裏是你的地盤,我們老百姓要死要活,還不比你們當官的踩死一隻螞蟻一樣容易。”


    青袍男子臉色有些不悅:“好一個伶牙俐齒的丫頭,我看你就不到雙十年華吧?居然這樣刁鑽!我如果把你抓起來,倒還顯得我的以大欺小,既然這樣,你跟我來吧,希望你說的是真話!”


    最後一句,如果是一個正常人,都能聽到他最後一句話的威脅,柳初顏悄悄的為自己捏了一把汗,畢竟秀才遇到兵都有理說不清,他們要蠻幹,真把自己怎麽樣,自己還真的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她心裏默默地說:“雲引淒啊雲引淒,這次就不要怪我對你小小的利用一下,誰叫你吃著老百姓供奉的幹飯,就應該為老百姓做點事。”


    青袍男子一馬當先走在最前麵,柳初顏就像一個小女孩一樣,乖乖的跟在他的後麵,不時的還用小眼睛瞄向周圍兇巴巴的士兵。


    沒辦法,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她能把握好尺寸,辦事情就要像溫水煮青蛙火候慢慢的來,要真把他們惹急了,到時候事情辦不了,吃虧的反而是自己。


    走到了一處明顯僻靜的營帳,兩旁的衛兵低頭,齊刷刷地吼道:“青先生好!”


    那聲音就跟吃了金剛大力丸似的,柳初顏下意識地往後跳柳一下,因為這個舉動,她的臉陡然就紅臉,心裏懊惱的要死:“這些臭大兵!顯擺自己吃飯吃得多嗎?聲音那麽大做什麽!嚇了我一跳。”


    青袍男子冷冷地說:“進來吧!”


    柳初顏看著兩旁鐵像般的衛兵走出來兩個,分別從兩邊拉開厚厚的牛皮簾子,裏麵漆黑一片,完全看不到陳設。


    “跟上來啊,站那裏後悔了?”青袍男人偏頭問。


    柳初顏立馬把微微低下去的雙肩挺直,雄赳赳地走進帳篷:“誰說我後悔!我怕後悔的是你。”


    牛皮的簾子一拉,整個帳篷的光都被遮擋在外麵,周圍一片安靜,角落裏有一隻不知名的蟲子在脆亮地叫著。


    柳初顏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前麵更加黑乎乎的人影上,她知道,青袍人就站在那裏,而且正目光灼灼地審視自己。


    “你到底是誰!”男人厲聲喝問。


    柳初顏的背皮子一麻,冷汗順著背脊流了下來,不過她僵硬著身子絲毫沒有動,保持著高姿態,輸人不輸陣:“你不是知道了嗎?”


    “哼!”男子的音調低沉得好像萃了霜:“我叫青牙!很不巧的是,我出來的時候剛剛拜見過二皇子。”


    柳初顏暗道不好,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怎麽會那麽巧呀,今天出門一定沒有看黃曆。


    “額……嗬嗬……這個……你是屬於二皇子前院的部分,我肯定是在內院裏的,所謂女眷不方便見外人,所以,你沒看到過我很正常。”柳初顏捏緊了拳頭,把指甲深深的陷進肉裏,這才讓自己更加清醒了些,說話不那麽結舌。


    “內院?你是說……你是二皇子的女人?”青牙上上下下的把她打量了一遍,有些不可置信地說:“雖然二皇子在外麵有很多的紅顏知己,可是至今他都未娶正室的王妃娘娘,所以,你說你是二皇子的女人,你得有憑據才是。”


    青牙本來可以直接把這個撒謊的女人給扣押起來,然後好好的修理她一頓,可是,他忽然又不想那麽做了,既然這個女人不怕死的送上來,那麽就把她當作軍旅中枯燥生活的調劑吧!


    柳初顏從青牙的眼裏看到了戲謔的意味,她的臉色陡然一沉:“你說沒在內院中見到過我,我還沒在外院中見過你呢?二皇子那麽多的手下,我也怎麽沒有看到過你?再說了,我是微服私訪,微服私訪懂嗎?我是來幫二皇子打探消息的,到時候,如果我立了功,他就把我封……娶我為正室的娘娘。”


    她臉不紅氣不喘地說了許多話,而且還很大義凜然,理所當然,看在青牙的眼裏,有些不確定起來。


    柳初顏心道有戲:“你也知道那個家夥總是花花腸子特別多,經常做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上個月他還跟著我一起外出辦事情呢,你可以打聽打聽,當時他迴來的時候是不是和一個女人在一起?”


    她故意說的似是而非,好像真的有這件事情一樣,而且雲引淒那副四處犯桃花的樣子,料想其他人也吃不準他在外麵到底對誰認真。


    青牙想了一下,雖然二皇子的行程很保密,可是他是知道的,一路上除了景公子,的確有一位女子隨行,既然二皇子做那麽大的事情都要把這個女人戴上,看來這個女人對二皇子還是挺重要的。


    事情就怕萬一,就算柳初顏說的再荒誕,如果真的弄錯了人,到時候吃不了兜著走的是自己。


    柳初顏見青牙有些疑慮,趁熱說:“你也不用為難了,你直接傳書一封,問一下二皇子,到底有沒有我這樣一個人不就行了。”


    反正現在是拖字訣,能夠拖得一時半會兒也是好的。


    “好,那我就現在書信一封,親自讓人送迴皇宮,到時候你要是撒謊,我就把你的舌頭先拔出來!”


    柳初顏一點也不擔心,笑嘻嘻地說:“如果你輸了怎麽辦?”


    “如果是我誤會了姑娘,我將當著所有人的麵給姑娘道歉,而且按照規矩,我還要跪拜娘娘。”青牙倒是也幹脆。


    柳初顏暗暗地算了一下,首城到這裏一來一迴,就是兩個十天,到時候這裏一定有辦法解決問題。


    “那好,那速去速迴。”柳初顏笑盈盈地朝著首位走去,然後大大咧咧坐下,一副主子的派頭。


    青牙早已經讓人把帳篷裏的燈點亮,柳初顏環顧四周,帳篷裏的陳設很是簡單,除了一張單人睡的床塌,就是一個很簡樸的座椅,桌上擺了一套紫砂壺,一盤新鮮的桃子,簡樸的時候還是透著幾分清貴。


    “我聽說你們要把村子裏所有的人都殺死。”柳初顏打算把事情先解決了,隻要他能夠改變想法,到時候雲引淒的事情可以隨便解決,事情總是要分輕重緩急。


    就憑他和景未央的關係,知道自己在這裏,難道還能為難自己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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