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你這是去哪了啊,可讓大姐好等。”


    嬴元曼看見嬴季曼立馬笑容滿麵迎上去,明知故問道。


    “大姐,你……你怎麽在這啊?”嬴季曼警惕地雙手護住胸前。


    因為她的香皂與香水都放在懷中。


    嬴元曼看到嬴季曼的冰糖動作,眼中笑意更濃。


    “我為何在這?”


    嬴元曼將拉著嬴季曼的手道:“我這不是等你嗎,我的好妹妹。”


    嬴季曼看到自己的雙手被大姐硬生生的從胸前扯下,欲哭無淚。


    嬴元曼好似恍然大悟般,說道:“小妹,莫不是又去給父皇買酒去了?”


    “沒有沒有。”嬴季曼連連搖頭道。


    “我家小妹可不會騙人,更不會騙大姐的,對吧。”嬴元曼哄道。


    嬴元曼其實也有些疑惑,因為她確實沒有看到嬴季曼身邊有酒壇的存在。


    後麵的侍女,也沒有帶著酒壇。


    她甚至在想,小妹是不是上次得了她的經驗,提前將酒給藏了起來。


    嬴季曼聽到嬴元曼打親情牌,頓時敗下陣來,如實道:“酒還沒有釀好,所以我一壇酒都沒有買到。”


    “還沒釀好?”嬴元曼沒想到會這樣。


    心中可惜,這次父皇和武成侯是喝不到了。


    不過,沒關係,她又不喝。


    能幫武成侯坑到酒,嬴元曼自然會坑,但坑不到,她也沒有辦法。


    “那冰糖總還有吧?”嬴元曼問道。


    “也……也不多。”嬴季曼小聲道。


    “那就是有嘛。”


    嬴元曼笑道:“姐姐也不多要,小妹你就給一盒就行。”


    見嬴季曼糾結,嬴元曼加大親情牌的劑量道:“我們之間的姐妹情,不會還不值一盒冰糖吧。”


    “可我總共就隻有三盒。”嬴季曼委屈道。


    就三盒冰糖,迴宮後,還要分給眾多姐妹。


    若是現在大姐直接拿走三分之一,那迴宮後,她又會吃不到幾塊,就被全部“搶”走的。


    “才三盒?那確實有些少。”嬴元曼點頭道。


    “對嘛對嘛,大姐你這次就不要了,反正你上次已經搶了很多了。”嬴季曼快聲提議道。


    “搶?”


    嬴元曼故作傷心道:“沒想到大姐在小妹的心中竟是這麽一個形象。”


    “沒有沒有,我沒有這個意思。”嬴季曼急著直搖手。


    嬴元曼歎息道:“哎,即使小妹你如此看待大姐,可大姐終究是你大姐,需為你著想,這樣吧,你還是給一盒冰糖給我吧。”


    “大姐,你怎麽還要哩?”嬴季曼歪著頭問。


    她有些沒搞懂嬴元曼話語中的內在邏輯。


    她聽大姐話中的意思,還以為是:大姐為她著想,然後就不要冰糖了。


    “冰糖吃多了對牙齒不好,大姐這是為你好。”嬴元曼一副語重心長的模樣說道。


    “那大姐你還吃冰糖?”嬴季曼反問道。


    “我不是在替你承擔嗎?”嬴元曼認真道。


    “可我怎麽感覺是大姐你自己想吃呢?”嬴季曼小聲辯駁道。


    “你說什麽?”嬴元曼裝作生氣道。


    “啊,不是。”


    嬴季曼見嬴元曼好像生氣了,改口道:“我是說,我不用大姐替我承擔什麽。”


    尤其是冰糖。


    “你說什麽?”嬴元曼生氣道。


    嬴元曼一手拉著嬴季曼的手,一手向其懷中探去,道:“我其實業不想要,但不給又不是你性格。”


    嬴季曼連忙用另一隻手擋住胸前。


    這是改搶了啊。


    給你我就上當了。


    嬴季曼說道:“我懷裏真沒有。”


    嬴元曼自是不信,若沒有,剛才為何要雙手捂住胸口。


    嬴元曼一邊摸索一邊道:“除了冰糖,小妹你應該還有香皂吧。”


    香皂,這又是一個讓她後悔的東西。


    她悔不該當初不相信趙治之言啊。


    兩塊香皂,她竟是一塊沒搶,不是,沒拿。


    上次入宮,她看到一些好姐妹長發飄飄、自信飛揚。


    她一時竟還沒弄明白哪裏不同。


    直到看到姐妹那絲滑的長發,黑長且直,毫無頭屑,才明白緣由。


    她忙問何故?


    為何其頭發飄逸至此。


    然後她才知道,竟是香皂的功效。


    她當即就準備去找小妹“借用”一個香皂。


    因為她知道小妹買了兩個香皂。


    誰知,那個姐妹道,小妹的兩個香皂早就被她們一掃而空了。


    就連小妹如今都是在蹭她們的香皂洗澡。


    她知道後,扼腕歎息,她本可以從小妹那拿到一塊香皂的。


    隻是她沒有珍惜。


    現在失去,她才後悔莫及。


    如果,上天給她一次重來一次的機會。


    她定要將兩塊香皂一並拿走。


    她最後想親試一下香皂功效,於是就也蹭了一下那個姐妹的香皂。


    洗完之後,果然汙垢盡去,渾身輕鬆,長發飄飄,走路更加自信。


    這也讓她更加後悔。


    所以,此刻,她冰糖都可以暫且擱置,但也要從小妹這裏豪取一整塊香皂。


    嬴元曼終於從嬴季曼懷中拿出一物。


    “這是何物?”


    嬴元曼本以為是冰糖或者香皂,卻不想是一個透明石塊。


    裏麵還有水。


    嬴季曼見香水被奪,連忙上前爭搶。


    可嬴元曼利用身高優勢直接將香水高高舉起,嬴季曼蹦蹦跳跳卻怎麽也夠不到。


    嬴元曼摸索著香水瓶,發現上麵有一個蓋,取下蓋子,在用力按壓。


    一股水霧,噴灑而出。


    嬴季曼見狀,馬上走到水霧噴灑處,還轉個圈,讓香水均勻落在身上。


    這也是趙治教她的。


    嬴季曼說道:“這叫香水,噴在身上,可以讓整個人都香噴噴的。”


    其實,現在即便嬴季曼不解釋,嬴元曼也能猜到這個東西的作用了。


    因為,現在嬴元曼幾人四周,都浸透在香味之中。


    甚是好聞。


    嬴元曼震驚的看著手裏的香水,她心中想到,香水再加上香皂,這還了得?


    先用香皂洗完澡,再用香水噴在身。


    這走在街上,還不是整條街最亮眼的人?


    嬴元曼很後悔。


    她後悔的是,她前幾天還想著單獨再去找趙治買點冰糖和酒。


    不帶上嬴季曼。


    可她並沒有去。


    而她之所以沒去,是因為她家中的冰糖還沒有吃完,武成侯的酒也還有剩餘。


    想著吃完再去也不遲。


    現在她真的好懊惱。


    冰糖和酒就算有剩餘又如何?


    多買點,存在府中,它不香嗎?


    嬴元曼雙手緊緊屋中香水瓶,她已經舍不得鬆手了。


    嬴季曼可憐兮兮道:“大姐,這香水我就隻有一瓶。”


    嬴季曼說著,又從懷裏拿出一塊香皂道:“香皂也隻有兩個,我黑你一個,香水你還給我,好不好。”


    嬴季曼才不告訴嬴元曼,趙治那裏還有整整一壇香水呢。


    她絕對不會說。


    那都是她的。


    嬴元曼聞言,萬分不舍地將香水還給嬴季曼。


    隻有一瓶,她再拿走,就真有點對不住小妹了。


    嬴元曼將香水放在嬴季曼手上道:“算了,下次我直接去買就是。”


    嬴季曼將香水緊緊握在手中,狀似不經意道:“好人那裏,好像也就隻有這一瓶香水誒。”


    嬴元曼頓時兩眼放光,死死盯著嬴季曼握在手中的香水。


    她想搶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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