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卻是冷冷的說道:“你再敢喊一句,我就要了你的狗命!”


    李三刀聽到這聲音不禁一愣,細細一想就知道了這是玉瑤的聲音,李三刀的心才悄悄的放了下來,重重的吐出一口氣,說道:“拜托不要總是在人家洗澡的時候來嚇唬我好不好,我都快被你嚇不舉了。”


    玉瑤聽到“不舉”這個字眼臉騰的一下就紅了,她雖然還是個未經人事的少女,但他常年與滄海教的臭男人們打交道,時間長了也就自然知道了這是什麽意思。玉瑤羞紅著臉惱怒的說道:“你給我老實點,信不信我殺了你!”


    “我信,我信,行了吧?玉大小姐!不過,你若是真想殺我的話,當初就不會救我了,這就奇怪了,為什麽你這個人這麽矛盾,要殺你就給個痛快,要下不了手就把刀放下,你有什麽苦衷可以對我說,我或許可以幫你解決呢?”


    李三刀的話似乎是戳中了玉瑤的痛處,隻見玉瑤緊緊地閉上了眼睛,咬了咬牙,猛地揮起了手中的彎刀,朝著李三刀的脖子狠狠的揮刀而下。


    李三刀卻是被嚇壞了,心想我是不是刺激到她了,怎麽說翻臉就翻臉,想要再出言相勸卻是已經來不及,隻能緊緊的閉上眼睛,盡量讓自己的痛苦短一點。


    玉瑤揮刀的速度很快,從揚起彎刀到再落下之時用了不足一個唿吸的時間,但就在刀刃即將刺入李三刀脖頸之中的時候,卻是突然停了下來,而玉瑤卻是像失去了全身的力氣,噗通一聲坐在了地上,手中彎刀也隨之掉落在地上,晃了幾下,平靜了下來。


    玉瑤跪坐在地上,竟然嚶嚶哭泣了起來,邊哭還一邊嘴裏麵嘟囔著:“嗚嗚...為什麽?為什麽我下不去手?你到底給我施了什麽妖法?嗚嗚...”


    李三刀眼見此景,心裏突然慌張了起來,連忙拿起旁邊的衣服在浴桶裏麵穿了起來,也顧不得衣服會不會濕了,穿好衣服後就從浴桶裏跳了出來,急忙對玉瑤問道:“怎麽了這是?有什麽難處你跟我說說,或許我可以幫你呢?”


    “不,你幫不了我,你什麽都做不了!”玉瑤哭著搖了搖頭,轉而眼神似乎變的堅定了一些,撿起身邊的彎刀,猛地向自己的玉頸之上抹去,卻被李三刀及時出手阻擋住了,但因此李三刀的手掌也被割破了,鮮血如同不要錢一般垂落下來。


    玉瑤哭的更兇了,目光灼灼的看著李三刀,說道:“為什麽?為什麽你要這樣對我?你讓我解脫好不好?”


    李三刀不解,心道:我救了你啊,咋還埋怨起我了呢?


    李三刀想要出聲安慰玉瑤,卻是找不出一句合適的話來,隻能深深的歎了口氣,不再不去看玉瑤,沉默下來,心裏想著事情的來龍去脈。


    玉瑤漸漸停止了哭泣,緩緩的站起身來,走到了門邊,深深的看了李三刀幾眼,便轉過頭,口中說道:“從今以後,我們再也不要相見!”,隨後打開房門,頭也不迴的離去了。徒留下李三刀呆滯的身形。


    李三刀這一覺又睡到了日曬三杆,才在衛兵的敲門聲中醒來,衛兵進來後,對李三刀說道:“稟報主公,府門外一大早就來了一個人,說是想求見您!說是叫...叫什麽賀良才。”


    賀良才?我與他素不相識,他找我來做什麽?壞了!他怎麽知道住在郡守府?難道是知道了我的身份?李三刀心中疑惑,沉吟了一陣便讓衛兵領他進來,心想問問他就是了。


    李三刀穿好衣服,洗漱完畢之後,隨意的在臥房吃著早餐,賀良才在衛兵的引領下到了李三刀的臥房門口,賀良才進得門後,遠遠得看見李三刀,就鞠躬行禮,待走到李三刀近前後,又是一番行禮。


    李三刀皺了皺眉頭,嘴裏麵嚼著包子,不耐得說道:“行行行了,你們襄陽城的才子都是這麽多繁文縟節的嗎?”


    賀良才一愣,心想:“這城主大人的行為舉止怎麽看也不像個文人啊?反倒像是一個山大王,不過,似乎是隻有這樣放蕩不羈之人才能做出《水調歌頭》這種絕世佳作,像我們這種人始終是被世俗限製了思想。”緩和了幾秒,賀良才說道:“城主大人誤會了,小生方才於門口處的一拜,是拜以城主大人的身份高貴,能夠給小生一個覲見的機會,小生心中感激而拜!這第二拜則是以弟子禮向博學之人參拜。”


    “唉!跟你們這些老死板的文人說話真累!說吧,你找我來是什麽事?”李三刀喝了一口粥,邊吧唧嘴邊說道。


    “唉?對了!你是怎麽找到這來的?”


    “昨夜小生見大人大才,便想和大人結識一番,但大人卻早一步隨雪寧仙子離開,小生便跟隨大人到了春鳳樓,但是並沒有進去,想著等大人出來後再上前與大人交談,不料春鳳樓中發生事故,小生都看在了眼裏,才知曉了大人的身份。還望大人恕罪!”


    “你既然到了春風樓,為何不進去等呢?晚上在街上也是很涼的。”李三刀疑惑的問道。


    “小生害怕走眼跟丟大人,所以就沒有進去。”賀良才誠懇的說道。


    李三刀不禁心中感慨:這古代之人迂腐是迂腐了一些,但這份對文學的執著真是令人敬仰。


    李三刀又問道:“那你找我有什麽事?”


    “小生鬥膽問大人,這首《水調歌頭》,可是大人親自所作?”賀良才似乎根本不怕惹怒李三刀,幾乎是心口合一的提出了他的疑問。


    “不是!”李三刀大方的否認道。


    “那大人能否告知小生,此詩的真正作者是哪位,小生感激不盡!”


    “這個人你怕是找不到了!”李三刀似笑非笑的說道。心想:你這書呆子怎麽這麽執著啊?非要打破砂鍋問到底?那我若是告訴你,我是穿越來的,這首詩是前世的大詩人蘇軾寫的,你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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