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了我小兄弟很吵了,你還去招惹他。”


    陸子銘有些幽怨地朝飛兒說道,實則心裏樂開了花。


    這就上手了?小姑娘挺主動啊!額嗬嗬。


    “你……你……你無賴~”


    陸子銘眉梢一挑,露出一抹壞笑,手和腿同時發力,將飛兒的彎曲的身子整個的摟向自己。


    二人瞬間緊貼在了一起,飛兒再次感受到小腹處的異樣。


    整個人崩得筆直,一動也不敢動。


    “我怎麽就無賴了,俗話不是說得好,大恩大德無以為報,唯有以身相許麽?”


    陸子銘在她耳邊輕聲說道。


    這下飛兒無話可說了,任何的言語在此時說出來都是空白。


    任由他施為便是了,反正昨晚不就做了選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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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陸子銘再次出現在人前,已經是午後了。


    郝鵬憂一大早就迴去哄翠娥去了,楚天則是等了一會後跟芍藥樓的婢女說了聲轉告陸子銘自己先迴客棧了。


    隻有趙無忌等了一整晚外加一個上午,他沒法不等,那塊禦賜的玉佩可還在陸子銘手上呢。


    見到陸子銘下樓,他趕緊迎了上去。


    “你總算是出來了,錢已經準備好,可以簽字畫押了吧?”


    陸子銘這才想起,自己還有一大筆小錢錢要收。


    整個上午他都沉浸在美好的時光中,差點將這事給忘了。


    拿過趙無忌遞過來的文書看了看,沒什麽問題,起碼沒有文字陷阱,於是說道:


    “給錢,錢到手就簽字。”


    趙無忌看著他抖腿伸手的樣子,心中納悶道:自己怎麽就會被這麽一個貨色給坑了?


    無奈的從懷裏掏出一遝銀票交給對方,然後很無語的看著陸子銘一張張的數著。


    “不錯,七千兩整!”


    “沒錯就快簽字然後把玉佩給我!”


    陸子銘拿起筆歪歪扭扭的寫下許仙兩個大字,而後將玉佩還給了趙無忌。


    “記住了,以後沒有真本事就別學人裝逼,免得為他人空做嫁衣。”


    見到趙無忌漲紅的臉龐,陸子銘覺得還是有必要將嫁衣穿上的感受告訴一下對方。


    於是在經過他身旁的時候輕聲的在其耳邊說道:“不得不說,飛兒姑娘真的是,很潤~”


    在趙無忌如同死了爹媽般的眼神中,這才揚長而去。


    這一趟教坊司當真來的不錯,既睡了花魁,又大賺了一筆。


    白嫖之後還能賺些錢,舒坦!


    等他迴到客棧時,楚天已經陪著韓豐收與諾諾去了迴春門。


    撲了個空的陸子銘立馬又往迴春門走去,昨晚將江凝的師傅給打跑了,還忽悠她去尋大師兄逼婚。


    現在迴春門已經無人可以阻止他與江凝談戀愛了,就算有人,隻要亮一亮門主腰牌,還不得都退避三舍。


    就是不知道付天嬌有沒有跟江凝說起自己去教坊司的事情,萬一因為這個原因導致了江凝不待見自己,那就虧大發了。


    當他來到江凝的小院之時,韓豐收與楚天等人都已經在此處了。


    都在看著江凝為韓言施展針灸之術。


    陸子銘沒有驚擾眾人,站在他們後麵緊緊的觀看了起來。


    針灸拔毒?還是試毒?亦或者逼毒?


    陸子銘對這些不是很了解,老頭子有教過,隻不過他沒認真聽就是了。


    要數老頭子的幾個弟子裏,教的最用心的就是他了。


    但最不用心學的,也是他。


    自己的武藝是被一棍子一棍子打出來的,醫術則是從最開始的認真聽講,到後來的上課打瞌睡。


    就這樣,陸子銘也被打出了個七品的身手,外加一個名醫的稱號。


    他的醫術除了偶爾聽老頭子授課外,基本上大多數都是來自於天劍山藏書閣的孤本之中。


    山中除了練武就是練武,枯燥的日子使得他不得不自己找些樂趣來打發時間。


    而看書則成了最好的消磨時間方式,對其他人都有限開放的藏書閣。


    唯獨對陸子銘,天劍老人任由他肆意進出。


    甚至將書帶出來都不阻止,反而樂見其成。


    對於這點,陸子銘不是沒懷疑過,自己的特殊性是不是意味著自己有著不為人知的身世。


    比如自己是哪一國皇帝的嫡長子,又或者是啥天脈者,千年一遇的不世奇才之類。


    抱著懷疑的態度,他試探過老頭子一次。


    得來的卻是對方毫不留情的嘲笑。


    “就你?皇嫡長子?不世奇才?先去撒泡尿照照,看看自己像不像?”


    “老子之所以任由你去藏書閣,是因為你是老子收的弟子當中最蠢的,我怕你將來餓死,多看些書長些見識也是好的!”


    “還不世奇才,我tui,你那些師兄姐們你能打過誰?”


    “本事垃圾,想得倒挺美!”


    自那以後,陸子銘再也不對自己的身世或者身份幻想了,太特麽打擊人了。


    也是從那以後,他將藏書閣的書仔仔細細的看了個遍。


    就因為老頭子說自己是弟子當中最垃圾的,自己還就要好好的闖出一條路來給他看看。


    既然武力這一條路不能登頂,那就從書中找出另一條路。


    他有著超前的見識,所欠缺的不過是對於這個時代的了解。


    而這些,書裏往往都會有答案。


    現在看到江凝用針灸在韓言身上施展,他自然而然的就想起自己看過的基本關於針灸的書籍。


    可看了半天也對不上號,不知道江凝這到底是在幹嘛。


    好在他沒有等多久,江凝便開始收針。


    將銀針收起後,躺在床上的韓言身上立馬浮現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這些汗珠呈青灰之色,陸子銘這才知道剛才江凝是在做什麽。


    韓大叔見到這一幕,趕緊拿起早就準備好的帕子,輕輕的為韓言擦去身上的汗水。


    “以針逼汗,帶動體內的毒素一起拔出來?”


    陸子銘此時開口,朝江凝問道。


    江凝本來正在沉思,聽見聲音轉頭看過去。


    一見是陸子銘來了,頓時心中歡喜,帷帽後的俏臉上露出了甜甜的笑容。


    頷首說道:“是的,往後的時間裏,我都會用這種方法來替韓言拔毒。直到他的汗液裏不再有毒素出現,方能進行下一步。”


    陸子銘點頭表示了解,又朝四周看了看,不著痕跡的問了一句。


    “昨日那位呢?”


    江凝一愣,隨即明白過來陸子銘問的是付天嬌。


    看樣子師傅昨日說的沒錯,他真的發現了她藏在院裏。


    不明白陸子銘為何會問起自己的師傅,但現在有楚天和韓豐收在場,她也不好說得太多,隻是淡淡的說道:


    “出遠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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