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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曦見她忙得不亦樂乎湊過來接過她手中的銀針疼惜的道:“你潔癖那麽重,動手的事情就交給晨曦哥哥吧,你在一旁指點就好。hp://772e6f742e6f%6


    男人並不知道她要用什麽方法解除封印,但是看她拿出銀針肯定是要施針的,一來考慮到她的重度潔癖,二來也不想她和別的男人有肢體接觸,朝月銘塵他阻止不了,卻不能再多一個,所以自發的過來幫忙。


    朝月銘塵牢牢的扣著女子的腰肢,半點放手的意思都沒有,剛剛晨曦的話正合他意,即使他不說,他一會兒也要支使人了,他的小人兒怎麽可以那麽近距離的和別人呆在一起,而且可能肢體相碰?


    紫陌醉樂得輕閑,也就隨了晨曦了,朝月銘塵體貼的從空間中拿出一張暖玉製成的軟塌放在空地上,攬著女子便要躺在上麵看大戲。


    女子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道:“朝月銘塵,爺不是來躺這兒休息的,是來治病的,明白?過來給我幫忙把藥材分一下,還有,找兩個人抬個浴桶再搬個火爐過來,一會紮完針還要把晴黯扔到浴桶裏煮呢。”


    屋裏的兩個正常男人不自覺的脖頸發涼,這話怎麽聽怎麽恐怖,把人扔到桶裏煮,嗬嗬,她當這是豬肉呢?


    朝月銘塵萬般不情願的收了軟塌,命元凰去和挽落傾城要浴桶,他對那個叫晴黯的男人沒好感,自然不會用自己的好東西,他又不是他家的小醉兒,要是小醉兒就是吃他的心他都給。


    元凰沒一會兒功夫就讓下人搬來了一個大浴桶和一個生好的火爐,紫陌醉看了看兩手空空的元凰嘴角抽了抽,果然什麽主人養什麽獸,這晴黯不招它主人待見,連帶的這隻小獸都傲驕起來,連手都不動的。


    一切準備就緒,晨曦讓晴黯脫了衣服躺下,這才轉迴頭問:“娃娃,要紮哪些穴位,什麽順序,入肉幾分?”


    紫陌醉此時正忙著分揀藥材往浴桶裏麵丟,剛要迴頭卻讓朝月銘塵給捂上了眼睛,女子想起那日給千狐族男子治病的情形哀嚎一聲又來了,這男人連吃醋都霸道的讓人受不了。


    朝月銘塵剛剛一邊幫忙分揀藥材一邊盯著女子看,根本沒留意什麽時候那個叫晴黯的男人已經脫光了,臉瞬間便黑了,及時的捂住了女子的眼睛。


    又忙不迭的從空間中摸出一條束發用的雪域天蠶絲飄帶,將女子的眼睛蒙了起來,生怕她眼神太好,折了好幾層,確定一點光亮都透不進去這才放心。


    晨曦很是詫異,好看的眉挑了挑,從未見過如此的鴻澤,他的變化和娃娃不相上下,說天翻地覆也差不多。


    紫陌醉乖乖任他擺弄,心裏暗暗安慰自己,習慣就好。


    “朝月銘塵,你把我眼睛蒙上了,那藥材就全交給你了,不準出錯,錯一位藥材都能要人命,知道嗎?”女子不信任的昂著小臉兒朝著男人的方向開口。


    知道他曾經是十方的藥神尊,雖然毀了藥神體質也不至於連藥材都分不清,故意給他添堵而已。


    朝月銘塵不悅的道:“要人命就要人命,本尊巴不得弄錯一位藥毒死他。”


    這兩個男人分了他女人太多的心,他是真的想他們死,可卻要強忍著不能在那小丫頭麵前做手腳,心裏老早就不滿了,此時說話自然沒好腔調。


    紫陌醉嘻嘻一笑道:“他若是死在你的醋海翻波裏,爺得記他一輩子,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時不時的拿出來憑吊一下,他若治好了不像現在這般呆愣說不準就是第二個幽若大神,你說你是現在弄死他劃算些還是留著他劃算?”


    朝月銘塵被她一番話說得更加胸口憋悶,又是氣惱又是委屈的道:“醉兒,你怎麽可以這樣?”


    紫陌醉雖然看不見他的表情,但是一聽他萬分委屈的聲音都能想象得出來,這貨現在肯定如同一隻被拋棄的流浪狗一樣可憐巴巴的看著她。


    忍不住心一軟安撫道:“你和他是不一樣的,他充其量隻是半個朋友,還不知道恢複神智後有沒有交集,你和他較什麽勁啊。”


    晨曦手裏捏著銀針很想問,他是不是也是那個充其量,最終卻因為怕得到自己不願意麵對的答案而不敢問出口,眼神黯淡了幾分。


    努力揚起個笑臉問道:“娃娃,伯仁是誰?他怎麽因你而死的?”


    紫陌醉差點被口水嗆死,咳嗽了好半天才哭笑不得的道:“晨曦,你們這個時代的人是不是都這樣?怎麽聽話都不聽重點呢?而且拜托,那隻是一個典故,伯仁不是因為我而死的,是因為王導而死的,我隻是打了個比喻而已,明白了嗎?”


    晨曦眨巴眨巴眼睛似乎明白了,也沒再繼續糾結這個問題,問她如何行針。


    紫陌醉一邊告訴他紮針時候穴位的順序和深淺一邊拿起還沒分好的藥材繼續用嗅覺去分辨,她五感都很靈敏,即使不用眼睛也能精準的認出每味藥材,並不擔心弄錯。


    一邊的朝月銘塵卻是求知欲爆棚,接過晨曦的話繼續問:“那個伯仁是怎麽因為王導而死的?他連被別人算計都不知道嗎?怎麽這麽蠢?”


    紫陌醉“撲哧”一笑,好像在這男人眼裏沒幾個是不蠢的,耐心的給他解釋著典故。


    一旁的晨曦也豎起了耳朵聽著,其實剛才他也很好奇,不過被娃娃一取笑他沒再問,生怕一個不小心讓她厭煩。


    重生一世之後,她變化太大,再不複從前對他的親昵,而他在麵對她時一言一行也變得小心翼翼。


    女子話音剛落朝月銘塵便不屑的開口道:“伯仁蠢不可及,王導有眼無珠,王敦識人不清,沒有一個聰明的,這個比喻不恰當,伯仁是自己蠢死的,和王導沒什麽關係。”


    紫陌醉手裏的一株藥材都想扔男人頭上去,這貨就沒個正常的思路,雖然她也覺得周伯仁愚不可及,根本原因是死在自己手裏,可是表因確實是因為王導和封建王權建製。


    想想輕弦那悲劇的一生,說不準也是因為王權建製而死。


    “按你的這個說法,輕弦也是被自己蠢死的,雪蓮成了有眼無珠,鴻澤就是識人不清,嗬嗬,挺有意思的,以後這話改一下,雪蓮不殺輕弦,輕弦卻因雪蓮而死,你覺得如何?”


    某女一點都不避諱的牽出輕弦來溜,卻是讓兩個男人瞬間變了臉色,朝月銘塵臉色慘白如雪,晨曦則是青紅交錯。


    紫陌醉雖然看不見,感官卻一點不差,房間內的氣氛一瞬間詭異的讓她感覺有點毛骨悚然,恍然發現自己似乎說錯話了,輕弦那是根本不能去觸動的一根弦,她犯忌了。


    心裏有些不是滋味,一個前世今生隔斷的又豈是一個天大的鴻溝,那是一道永遠填不平的空白,也是她無法踏足的地方。


    晨曦緩了半晌才開口,“娃娃,以後這樣的話不要再說了。”


    男人的聲音帶著淡淡的冷意,這是自從和紫陌醉聚到一起之後從沒發生過的事情。


    朝月銘塵的臉上始終沒有顏色,眸光一直盯著對麵的女子,唿吸也重了許多,是因為心動過速引起的唿吸困難。


    紫陌醉也變了臉色,一把扯開蒙住眼睛的飄帶站起身指著兩人道:“你們倆出去。”


    這樣壓抑的氛圍讓她心裏很不舒服,本來被她強行壓製在腦海深處的一些東西此刻被瞬間放大數倍,影響著她躁動的情緒,此時此刻她不想看見和輕弦有關的任何一個人。


    兩個男人被她突如其來的冷怒驚了下,特別是朝月銘塵,他不知道她的怒火來自於何處,是因為前世的殺身之仇還是因為其它的什麽。


    “醉兒(娃娃…”兩個男人同時開口,可隻叫出一個稱唿便被女子冷冷打斷。


    “我現在什麽都不想聽,出去。”


    紫陌醉胸口的怒火怎麽都無法抑製,她都不知道到底是怎麽了,從一開始她不是已經知道是這個結果了嗎?那還有什麽氣的?


    此時以平靜的語氣讓兩個人出去隻是不想事情越加惡化,她怕控製不住不斷攀升的怒火。


    兩個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點手足無措,晨曦的內疚感尤其深重,剛剛就是因為他的一句話娃娃才趕人的,是不是他說錯了?


    可那件事是他胸口永遠的痛,他不容任何人去侮辱前世的那個小娃娃,她自己也不行。


    “娃娃,弦兒是這世上最聰明的女子,你現在沒有解開封印,所以沒有承襲她的記憶和情感,晨曦哥哥沒有怪你的意思,隻是不能任你如此嘲諷自己的前世,你…”晨曦不甘心的試圖挽迴些什麽,可是話沒說完便徹底惹毛了某女。


    “她特麽的聰明到在你們兄弟之間搖擺不定?她特麽的聰明到把自己玩死?她特麽的聰明到連自己怎麽死的都不知道?她特麽的聰明到丟下一句不再相見便扔下一堆爛攤子給我?她特麽的聰明到認賊為友被人算計的體無完膚?她特麽的聰明到除了生來是主神格修為渣到任人宰割?她特麽的聰明到連自己愛你晨曦都不知道和鴻澤糾纏不清?”


    一連串的問句讓兩人瞬間臉色大變,還未等說什麽她又說話了。


    “嗬嗬,再怎麽聰明她已經死了,死了!你們特麽的追著我讓我給你們她能給予你們的一切?姑奶奶特麽就想問問,到底是你們有眼無珠,識人不清還是蠢到無可救藥,都給我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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