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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陌醉心中一動,墓地?莫非是當日她落入的那處神秘古墓?心中一陣冷笑,要不要這麽巧合?怕是這女人已經和某些人聯手了吧?


    別怪她小人之心,這個女人從打出現在她麵前就花樣百出,先是挑撥離間,後是用冥鬼妖蓮想要她身敗名裂而死,再到後來無窮無盡的刺殺,戲碼都快讓她給演完了,她現在懷疑她的情魂被清洗都和她脫離不了關係。品書網(..


    夜修幾個跨步上前嚴肅的看著淺沫,“到底怎麽迴事,你說清楚。”


    這兩個月來他一直和紫陌醉混在一起,根本沒有注意外界的動向,可是這也不應該,他的那些屬下可不是飯桶,若幽冥之巔真的有風吹草動,他們斷不敢不迴他。


    淺沫被男人粗野的問話嚇了一跳,潮紅的小臉兒微微變了些顏色,伏身施了個常禮這才道:“三日前我和落兒與皇父取得聯係,準備讓皇父從十方開啟陣法帶我們的人迴去,地點就在永州城外三百裏的萬波寺,一切都準備就緒之後卻不想啟動陣法的靈力波動引來了大批的幽冥死士,人數足有近十萬。”


    女人緩了一口氣繼續道:“我們姐妹帶來的不足百人,根本無法與之相抗,沒多久落兒便被那些幽冥死士給抓住了,我和幾名護衛被逼得步步後退,卻不想剛好踩到機關,掉落到了一個古墓裏麵,如今我的身邊就剩下這五個人了,他們都是十方的秀兵良將,死得太冤枉了。”


    說著說著,女人的淚水就落了下來,嚶嚶的哭聲透著一股子悲切和憤恨。


    紫陌醉心裏一緊,嗬嗬,好一個淺沫,她做得如此隱密竟然都被她給發現了,這盆髒水潑得真是特麽的太好了,現在隻要夜修、晨曦、朝月銘塵帶人過去查看勢必會暴露出她養的私兵,他們與自己神魂相連,氣息早就相通,到時就算自己渾身是嘴都說不清。


    十方天道的女兒卻勾結十方的死對頭幽冥之巔,這個罪名和裏通外國沒什麽區別,好歹毒的心腸,趁她羽翼未豐迫不及待的就要除之而後快了。


    夜修別有深意的看向紫陌醉,這段時日她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去一次萬波寺,這個事情他是知道的,當時沒太當迴事,現在想來他真是太大意了,難道她當真想要背叛十方?甚至不惜勾結外敵?


    如果這事兒是真的,她可真是太讓他失望了,望向女子的眸子越發陰沉冷鷙,再沒了往日的嘻笑。


    “你跟我來。”男人陰冷狂放的聲音直刺耳膜。


    朝月銘塵若有所思的看向夜修,剛剛他看向醉兒的目光太過複雜,從一開始的疑惑到後來的陰沉,最後轉為失望,聽了他的話冷沉的俊臉更增添了一分可怕的煞氣。


    “你要醉兒跟你去哪兒?什麽話不能當著眾人的麵說清楚?”男人冷聲質問,攬著女子的手臂越發緊了。


    晨曦也注意到了夜修眼神的變化,雖然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但是一定和剛剛淺沫說的幽冥之巔有關,身子向紫陌醉移動了幾分,很巧妙的擋住了夜修泛著沉怒射向女子的眼光。


    夜修不滿的瞪著晨曦和朝月銘塵,單手負在身後,“醉丫頭,你確定要我在這兒和你說?”


    沒有理會朝月銘塵的話,他再次向女子發問。


    紫陌醉伸手拉開晨曦,眸子也冷了下來,“夜修,我知道你想問什麽,我這段時日是沒少去過萬波寺,我隻說一句,幽冥之巔和我沒關係,信與不信在你。”


    她主動的解釋了一句,她可以肯定一點,現在萬波寺一定布置好了一切罪證,隻要去查就一定會坐實了她的罪名,雖然她不在乎,可是卻不想讓那兩個一心護著她的男人左右為難。


    夜修深思了片刻開口道:“無論你與這件事情是不是有關,總歸是嫌疑人,少不得要入本帝的囚牢呆上一段時間,查明真相若冤了你,本帝自會放了你。”


    這是他能想到的最好處置方法,這段時間與她相處,雖然不能說相交甚深,至少對她有了幾分情義,他也不想此事與她有關。


    “夜修,你敢?”還沒等女子迴話朝月銘塵便怒了,周身都泛起了濃重的殺氣。


    紫陌醉捏了捏他的掌心安撫著他的情緒,轉迴目光直視著夜修,冷笑道:“夜修,你信不信,無論你怎麽查,這件事情最後的結果都是我與幽冥之巔勾結意欲對十方不利!”


    夜修皺了皺眉,跨步來到女子麵前不解的問:“你這話什麽意思?”


    還未等紫陌醉迴話,淺沫已經震驚萬分的抬眼看了過來,滿眼的不可置信,“輕弦妹妹,你怎麽如此糊塗?就算你恨鴻當年的殺身之仇也不能勾結外敵欲對十方出手啊?個人的恩怨與家國大義比起來根本微不足道,聽姐姐一句勸,快收手吧,隻要你別再做糊塗事,姐姐保證今天這裏所有的人都不會將這件事情說出去。”


    紫陌醉似笑非笑的掃了一眼看似滿臉痛心的女人,又看向了夜修,“看到了吧,有人迫不及待的想要置我於死地,怎麽可能不罪證確鑿?”


    朝月銘塵和晨曦同樣也注意到了淺沫的潛心造詞,同時不悅的將視線轉向她。


    朝月銘塵的怒火猶甚,這個女人真是讓他越來越無法忍耐,字字句句直指當年他殺了輕弦的事情,如此直白的挑撥離間偏又讓他無話反駁,那是他無法左右的過去。


    淺沫身後的幾個侍衛不幹了,“輕弦公主,你不要太過份,我家公主對你處處包容掛心,還好心的讓我不要提起在萬波寺發現你的氣息,你不領情就罷了,還敢說我家公主陷害你,欺人太甚。”


    五個侍衛眼睛都氣紅了,紛紛拔刀相向,大有將女子血刃當場的架式。


    紫陌醉諷刺一笑,撞開朝月銘塵的鉗製,揮袖間一道勁力甩向了那名說話的侍衛,男人根本來不及看清她的動作,臉上便挨了響亮的一巴掌,半邊臉頰瞬間腫起了老高。


    “一堆主子站在這兒有你這奴才說話的份?你算什麽東西?誰給你的膽子在姑奶奶麵前叫囂?淺沫,本姑娘警告你,管好你的狗,再出言不遜爺廢了他。”女子清冷的臉龐絲毫看不出一絲怒意,可那霸氣側露的話卻實實在在的說明她很不爽。


    “輕弦妹妹,打狗還要看主人,我的侍衛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你如此急著動手是做賊心虛嗎?”淺沫臉色氣得煞白,她再好的脾氣也被激起了怒火,這個女人幾次三番下她的臉麵,讓她實在忍無可忍。


    “你算什麽東西?本姑娘憑什麽看你?就憑你心思詭詐長得像朵白蓮花?你還真是好大一張臉,難怪有這麽犯賤的侍衛,還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合該是蛇鼠一窩,沒什麽好貨。”


    紫陌醉聽到她張嘴說話就惡心的想吐,明明恨她恨得牙癢偏要做出這份姐妹情深的虛偽臉孔,一如既往的走她的偽善路線,偏偏很多人都吃她這一套,妹的,看著就想活劈了她。


    淺沫一張俏臉兒青了紅,紅了紫,氣得不輕,伸手輕撫著胸口順著氣,好半天才憋出了幾個字,“輕弦,本公主忍你很久了,你真是欺人太甚。”


    一旁的侍衛急忙扶住氣得站不穩的女人,怒目直視毒舌的女子。


    紫陌醉輕笑出聲,“怎麽不裝了?你不就是喜歡這種以弱者的姿態來博取別人同情,讓敵人成為眾矢之的的嗎?裝不下去了?”


    “你敢說你的侍衛是死在幽冥之巔的人手中?那日朝月銘塵和晨曦宰殺的難道是鬼?數次永州城外交鋒本姑娘宰殺的是王八蛋?”


    “折在本姑娘手裏的一共四十七名,加上那晚被朝月銘塵和晨曦幹掉的,剛好八十二名,扣除七名在煙雨樓外蹲坑守點傳遞消息的,你身邊隻餘下這五條狗,我算得可對?”


    女子眸光帶著淩厲的殺氣,最後化成唇邊一抹絕美的笑,“這叫什麽?強奸不成反被操?”


    這話當真是粗魯至極,聽得眾人一陣唏噓,這還是個女人嗎?這種話都能隨意的說出口,哪裏有半點公主的優雅?


    淺沫一張俏臉一瞬間鐵青,緊咬下唇卻是半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除了喘粗氣外她什麽都做不了,更迴不了嘴。


    朝月銘塵強忍著沒去堵住她口無遮攔的小嘴兒,俊美的臉龐有些不自在,動了動唇,終是沒說什麽,他也不是第一天見識過她的伶牙俐齒了。


    “娃娃,你怎麽能說出這樣的話來?”晨曦臉上烏雲滾滾,這丫頭知道她在說什麽嗎?


    紫陌醉渾不在意的擺了擺手,嫌棄的道:“沒你的事兒,哪涼快哪趴著去,爺今天還就做迴無賴了,這種賤貨爺也犯不著和她客氣。”


    她平時是話不多,可不代表她的嘴皮子就沒人利索,多數時候是懶得逞口舌之快,她會選擇直接粗暴的做法,打到人說不出話為止,不過今天不行。


    先不說自己打不打得過淺沫,她若動手,夜修必會阻攔,拳腳上她完虐他,可論修為十個她也不是他的對手,犯不著給自己添堵。


    夜修此時也無語至極,額際滑下數道黑線,輕咳了兩聲正色道:“你們兩個丫頭都各退一步,十方和幽冥是幾十萬年的死對頭,如今風雨飄搖之際,先說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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