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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女冷嗤了一聲,隨他們叫囂,沒有理會,靜靜的計算著陣法變幻的方位,她現在要搶時間。


    在陣法變幻的一刹那讓兩人脫離死門,不過需要他們的配合,她現在沒有靈力與仙力,兩個大男人她可是提不動。


    看著兩人還沒有停歇的趨勢,冷喝一聲:“不想死就給姑奶奶閉嘴!還有四十秒時間,從坎位到乾位,不管你們是用爬的還是用走的,趕快給我動。”


    兩個人被她給吼蒙了,呆愣了五秒鍾才迴過神來,對視了一眼,反正呆在這兒也是死,還不如試試看,說不定有一線生機。


    兩個人一邊按她說的移動一邊罵罵咧咧。


    “老子不管你是什麽狗屁尊後,今天老子要是死在這裏,做鬼都要玩死你這賤人。”


    紫陌醉沒理會他們的謾罵,身形移動的飛快,別看她此時靈海氣海被封,在華夏的十七年,她可不隻是靠著修煉來逃命的,自身的體能和搏擊手段都達到了身體極限。


    雖然沒有專業殺手那般係統的訓練,卻也絕不輸他們,殺手和她的生存條件差不多,甚至於比殺手還要嚴苛,因為一般的殺手隻需麵對一個強敵,而她麵對的卻是整個天下。


    掐準時間來到了乾位,天煞與地煞也一邊罵著一邊移了過來,剛一過來抬腳便向紫陌醉的胸口踹去。


    紫陌醉腳步未動,身體靈活的側偏了四十五度,單手擒住地煞踹過來的那條腿,指尖剛好拿捏住他中箭的地方,手指用力掐緊,冷冷的看著他。


    地煞被捏住傷口痛得慘叫一聲,嘴裏更是髒話連篇。


    天煞剛想救自家兄弟,隻見紫陌醉閃電般出手,另一隻手已經掐住了他的脖子,指縫間銀光閃過,那是銀針的反光。


    天煞和地煞一瞬間傻那兒了,我靠,他們倆堂堂天階修為強者被這個廢物女人給一瞬間製住了?這個世界真的玄幻了嗎?


    “不想死就跟緊我的腳步,別自己走錯了還要怪別人害你們。”


    紫陌醉毫無溫度的冷酷眼神著實驚了兩個人一跳,不過再想想不過是個廢物便又定下了心。


    兩人交換個眼神,都從對方的眼裏讀懂了意思,不管這個女人是不是要殺他們,反正他們已經徹底得罪了她,與其等她日後報複他們,還不如先下手為強。


    兩個天階強者即便現在身受重傷,想要捏死一個沒有修為的弱女子也和捏死一隻螞蟻沒什麽兩樣。


    這段時間尊上不在,隻有他們二人和這個女人住在一起,又正值仙神界與魔界大戰之際,到時候弄死了她,隻要推給仙神二界就可以了,戰爭年代,死個把人算什麽?


    紫陌醉勾唇冷笑,這兩個人看來是禍害,她就不應該救他們,隨他們自生自滅就對了,難得的發了一次善心,竟然被糟蹋了,該說她活該還是可憐?


    兩個天階強者,她雖然打不過,倒也不懼,隻要在她所住的地方布下殺陣,不懂陣法的,就算是大羅金仙也沒辦法,想要闖陣,不死也得脫層皮。


    兩個人學乖了,老老實實的跟在她的身後,一步不敢錯。


    彎彎繞繞了半天,終於走出了防護陣,隻可惜天煞和地煞並不知道。


    紫陌醉一邊走,一邊東摸摸,西看看,一會兒擺弄下花草,一會兒挪挪椅子,看起來很是漫不經心。


    兩個傷員一邊跟在她後麵一邊不屑的看著她土包子一樣的東瞅西看,就這麽個上不了台麵的女人竟然選為他們的尊後?真是天大的笑話。


    紫陌醉也不理會兩個人,指了指距離主院稍遠一些的西側院道:“你們倆就暫時住在那兒吧,千萬不要亂跑,否則出了什麽差錯,沒人會救你們第二次。”


    說完,頭也不迴的直奔主院,一點也不擔心後麵懷恨在心的兩人會半夜偷襲。


    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才知道,他們早已經出了陣法,沒有半分緩衝當下便翻了臉。


    陰陽怪氣的笑了一聲搶步便往紫陌醉的方向追過來,嘴裏還不幹不淨的說著下流話。


    “小妖女,出了陣法你還想走嗎?乖乖的滾過來受死,老子心腸仁善,說不定會給你個痛快。”


    說話間淫笑著向一臉淡漠的女子靠近。


    紫陌醉詭異的一笑,轉迴頭不屑的看了兩人一眼,“真是學不乖。”


    天煞地煞被她的態度給弄得有些心裏沒底,相互看了一眼,堅定了一分信念,三步並兩步朝著女子的方向衝了過去。


    驚變也就在這一刹那發生了,明明兩人距離女子的距離不過十丈遠,可是這不過十丈的距離卻成了永遠也無法靠近的距離。


    兩人正焦怒間,眼前的景色已經起了變化,原本還晴空萬裏花紅柳綠,轉瞬間便已經烏雲密布,天色瞬間黑沉了下來,而且越來越黑,直至伸手不見五指。


    兩個人麵對麵都看不見對方,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天煞低聲道:“老二,你在哪?”


    問了半天,天煞都沒有聽見迴音,心下大驚,再無知也明白過來了,他們著了那女人的道,而且是在同一塊石頭上被絆倒了兩次。


    憤憤的怒罵道:“小妖女,你在搞什麽鬼?快把老子放了,否則,老子讓人將你先奸後殺,打散你的靈魄。”


    此時的天煞已經失去理智了,隻想著能快點出了這該死的陣法,卻不想,他此時已經是人家案板上的待殺之魚,以如此囂張態度隻會加速自己的死亡。


    紫陌醉輕笑一聲,聽著兩個不同的聲音同時叫囂著如何將她碎屍萬段,如何讓她死無全屍,如何羞辱她讓她生不如死,這樣的話雖然不堪入耳,卻也並未引起她多大的情緒波動,隻有垂死之人才會逞口舌之快。


    “奉勸二位一句,不作死就不會死。”最後給二人留下了一線生機,端看他們能否把握住了。


    她嬌軟的聲音此時聽在另兩個人的耳中卻宛如索命的鬼樂,讓兩個人不由得雙腿直打顫,一股惡寒自心底升起。


    紫陌醉說完便沒再理會兩個人,徑直奔著主屋而去,她現在好累,不想和這兩個人浪費時間。


    至於他們的生死,就看他們自己的造化了,若是能生出一絲善念來,也不至於就此殞命,若心底無一絲善念,死了也不冤枉。


    累極的她打來一盆水,仔細的清洗著一雙小手兒,這雙手剛剛可是碰過那兩個男人,這讓她很反胃。


    也不知道換了多少盆水,搓洗了多長時間,總算覺得幹淨了些這才爬上了幽若沉香木大床,安然的睡去了。


    夢中:


    一個小小的玉粉團子啃著手指愣愣的看著地上躺著的俊美非凡的男子,表情無一絲害怕,隻有許多的好奇。


    大眼睛骨碌碌亂轉著,最後像是下了什麽決心一樣,邁著兩條小短腿兒走到了那男子跟前。


    仔細的看了又看,似乎沒看出什麽名堂來,最後伸出一隻胖胖的小手兒戳了戳男子的臉頰,剛一碰到便又縮了迴來,嘴裏咕噥道:“好冰哦。”


    站起身四處看了看,沒有找到什麽能夠禦寒的東西,垂下小腦袋趴在男子耳邊輕聲道:“大哥哥,你別怕,弦兒一會兒就來陪你,你等等哦。”


    說完再次邁著小短腿跑開了,迴到房間將能夠禦寒的衣服被褥一溜氣的收到了空間裏,轉身又跑到了男子身邊。


    費力的將所有的衣服和被褥蓋在了男子身上,做完這一切之後這才又用胖乎乎的小手去碰男子的臉,稚嫩的小臉兒皺成了一個小包子。


    自言自語道:“怎麽還是這麽冰啊?”


    她有些泄氣的一屁股坐在了男子身邊,忽然靈動的大眼睛一亮,蹬蹬蹬又跑迴了房間。


    這次迴來從空間裏翻出了一堆的字畫書籍還有一些易燃品,圍在了男子的周圍。


    小玉粉團子把字畫書籍擺好之後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這些東西給點燃了,之所以說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是因為這小娃兒足足耗了近半個時辰才把火升起來,用的是一點都不熟練的火係法術,曆經上百次的失敗才算把火給升了起來。


    做完這一切之後,小玉粉團子也成了一個小黑團子了,本來白白嫩嫩的小臉兒此時黑漆漆的看不出一點本來的顏色。


    小女娃揉了揉眼睛,有些犯困,可是看看還在地上躺著的冰塊有些不放心,於是咬了咬唇,像是下定了什麽決心一般。


    嗖的一聲滾到了男子身邊,扯過一條小被子,頭枕著男子的肩窩,打了個嗬欠,兩眼一閉,會周公去了。


    小女娃兒睡著沒多久,地上的男子便醒了過來,入眼的便是四周的火光,身子騰的一下坐了起來,這一動便把趴在他胸口唿唿大睡的小娃兒給震了出去。


    他反射性的伸手一撈,這才看清是一個四五歲的小娃娃,現在還唿唿大睡呢,這一震倒是沒有把她給震醒,黑糊糊的看不清什麽模樣,可是看著自己身上那快堆成山的衣服和被褥,無端的心底一暖。


    小心的將小娃娃抱到自己懷裏,又貼心的揀起一條被子,把她給裹好,這才細細的打量起眼前的情況。


    看到那還在燃燒著的物件,他不由嘴角抽搐,這敗家娃娃誰家的?燒的這些不是先天功法便是神級字畫,甚至他還看到了一把先天神器——千絲纏音。


    那可是先天神器,即便是在這十方大世界中,也算是屬一屬二的,千絲纏音琴,有價無市啊。


    盡管對小娃娃有著諸多的好奇,可是他還是很好心的沒有立即叫醒她,將還未燃盡的珍惜物品給救出來,滿眼溫柔寵溺的看著懷裏睡著的小娃娃,從空間中取出一方幹淨的絲帕浸濕後輕柔的給她擦著灰黑的小臉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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