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叫聲,哀嚎聲,此起彼伏。白磷燃燒彈爆炸後釋放出的毒氣與空氣中的氧氣發生化學反應,生成了致命的光氣和氰化氫。


    這兩種氣體都具有強烈的毒性和腐蝕性,吸入後會對人的唿吸係統、神經係統和消化係統造成不可逆的損傷,從而導致死亡。


    一些士兵試圖用尿液來稀釋毒氣,但效果甚微。還有一些士兵則試圖用濕毛巾捂住口鼻,但白磷燃燒彈爆炸產生的高溫讓他們無法靠近,甚至直接被灼傷。


    整個陣地上到處都是熊熊燃燒的火焰,伴隨著濃煙和毒氣,簡直如同人間煉獄一般。這場突如其來的打擊讓敵人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他們隻能蜷縮在地上,痛苦地掙紮著,等待著死神的降臨。


    此時在戰場上空,一架無人機正在盤旋,它的紅外攝像儀記錄下了眼前一幕。


    我在無人機視角中,看著在白磷燃燒彈效果下的敵軍。迅速拿起通話器下令:“炮兵連,使用三號彈,炮火準備齊射,三發。”


    這三發白磷燃燒彈,直接將敵人所處的區域化作一片火海。


    隻見那三發炮彈如同末日之火,瞬間將敵軍陣地化作火海。


    火光映照在士兵們驚恐絕望的臉上,他們的皮膚被火焰燒得焦黑,頭發和衣物都在燃燒,發出刺鼻的焦味。 慘叫聲、哀嚎聲此起彼伏,與熊熊燃燒的火焰交織在一起,形成一幅令人心悸的末日畫卷。


    一些士兵試圖掙脫火海,但火焰卻像惡魔的觸手般緊緊纏繞著他們,將他們拖入火海。也有一些士兵試圖用水桶來滅火,但水隻會讓白磷燃燒得更加猛烈。還有一些士兵則試圖用衣服來遮住火焰,但火焰卻像附骨之蛆般難以擺脫。 在這片火海中,敵人徹底失去了抵抗能力。他們隻能蜷縮在地上,痛苦地掙紮著,等待著死神的降臨。


    這時一枚白磷燃燒彈擊中了一輛正在駛來的裝甲車,隻見那輛裝甲車瞬間化作一團火球,士兵們慘叫著從車內跳出,試圖逃離這片火海。 但他們很快就發現,根本無處可逃。火勢已經蔓延開來,將他們完全包圍。


    我拿起通話器說道:“李海川,立即停止射擊。”


    炮火覆蓋已經停止,我們戴著防毒麵具走了出來。士兵們拿起手槍,對那些還在哀嚎慘叫的人補槍。我拿起對講機說道:“李海川檢查火炮狀態,並對炮膛內部進行清理。我們預計三十分鍾後需要新一輪的炮擊。提前將高爆彈準備充足。”


    我憑借著防毒麵具的鏡片看著這殘酷的戰場,以至於有一種不真實感。


    這些是人嗎?怎麽看起來像是著火的木炭。要知道末世前,我可是一個連雞都不敢殺的心理醫生。


    作為個二流軍迷,雖然我對各種指令記得滾瓜爛熟,也知道如何應用我豐富的心理學技巧讓士兵如何在忙碌中擺脫焦慮和信任危機。但是我確實有些不太明白一條條軍令背後代表了多少生命的逝去。


    很快,李海川迴複道:“報告團長,火炮狀態良好,清理工作已經完成。隨時可以進入下一輪射擊。”


    我拿起對講機說道:“請保持待命狀態。”


    安娜也戴著防毒麵具,走了過來。她也被白磷凝固汽油彈的威力嚇了一跳,她跟著我說道:“老公,這場戰爭該死多少人呢?”


    我有些有氣無力的說道:“打贏了死得是二兵團的五萬人,打輸了隻用死咱們全家。可我不想輸,也不能輸。”


    安娜用滿是鱗片的手指抓住我的肩膀,讓我看向她。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堅定的信念。然後她說道:“別讓那些人渣活著,別讓你的家人死。”


    我點點頭,,拉起安娜的手,而後拿起對講機詢問道:“工兵連,立刻匯報,橋梁加固進度。”


    工兵連迴複道:“橋梁已經加固完成。請求指示。”


    我迴複道:“請立刻引導運輸車隊撤離。”


    最後,我用無線電對李海川說道:“老李別的命令我就不下了。你們那些炮彈太重。張建軍的大部隊在哪磨蹭你估計比我還清楚。立刻把你那三個基數的炮彈想辦法給我打出。多打一枚有功,少打一枚該罰。你要是能把炮彈都給我砸到張建軍的頭頂上。你就是這次的第一功臣。”


    李海川聽到了我的命令,立刻迴複道:“收到,保證完成任務。”說完,他便開始指揮炮兵連的士兵們繼續對敵人進行炮擊。


    一陣陣劇烈的炮聲再次響起,這次炮擊的密度和強度比剛才更加猛烈,而且更加精準。 白磷燃燒彈和普通高爆彈交織在一起,向敵人所在的區域傾瀉而去。 轟隆隆的爆炸聲不絕於耳,整個大地都在顫抖,連空氣都被震得嗡嗡作響。


    火光映照在士兵們驚恐絕望的臉上,他們的皮膚被火焰燒得焦黑,頭發和衣物都在燃燒,發出刺鼻的焦味。 慘叫聲、哀嚎聲此起彼伏,與熊熊燃燒的火焰交織在一起,形成一幅令人心悸的末日畫卷。


    敵人的陣地再次被炸成了一片火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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