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下去就直說哈,千萬別不好意思……)


    見對方來勢洶洶,白家剩餘高階修士大半從獸車中一衝而起直接迎向對方,而獸車也同時停下,唯有甄叔少與白蝶乘坐的那輛獸車仍在飛速狂奔,白家所以修士皆拚命護其突圍,明眼人一看便知道那件貨物必然就在這輛獸車之上於是紛紛朝其圍去。


    在白家修士拚死護衛下,甄叔少乘坐的那輛獸車終於從高低不平的冰山中穿出,一進入光滑如鏡的冰麵地帶,獸車立時變得平穩異常且速度大大增加。


    看起來竟與築基修士禦器飛行相差無幾,從白家修士剛才反應來看,甄叔少認為那件東西不在白蝶身上,便在期旁邊那名三十餘歲模樣一直沉默不語的白家男人手中,可他卻未曾料到那東西根本不在此處。


    獸車飛奔出千餘裏後車中之人仍然不敢大意,此輛車中除了甄叔少等三人外其餘四人皆是築基修士,甄叔少不知白家是如何安排的,所以也不會過問,此時的他神識全開,時刻注意著有無人再施暗手突襲。


    果不其然就在獸車飛奔繞過一個小型冰山之時,一隻巨大的火球朝獸車激射而來。


    “轟”的一聲巨響,獸車四分五裂,拉車的靈獸也被震得飛出十餘丈外,好在獸車之上有禁製保護,加上眾人皆是警覺異常,就在獸車被擊潰的一瞬間,甄叔少等人皆從獸車中竄出倒沒有一人受傷,可這時從四麵八方湧來十餘人將他們團團圍住。


    “費堂,寅天是你們兩個。”那名一直沉默寡言的白家修士見到這兩人不禁失聲唿道。


    “哈哈……白信你也進階到士族了吧,這件事大家都知道,你就不用再隱藏修為了。”費堂哈哈大笑道。


    “狂天道友,這裏我等與白家之事,希望狂天道友識事務,如今白家已是插翅難逃,狂天道友為自家性命著想還是就此退去吧。”寅天冷冷的掃視在場白家眾人一眼對甄叔少說道。


    在費寅兩家眼中,他們一方有兩名士族,另有三名衛族七八階修士存在,而白家隻有一名士族與兩名衛族七八階的存在。


    如此懸殊的實力白家已是插翅難逃,但甄叔少知道白蝶也是一名元嬰期修士,縱然不敵逃走也沒有任何問題,雖然甄叔少不願卷入這些家族的紛爭之中,但陰陽輪迴訣是必須要拿到的,更何況他此時也想得到符兵的煉製之法,對方的結丹修士必然是要拿下一人才行。


    甄叔少未答話白蝶焦急的說道:“狂天道友,隻要你助我白家一臂之力,白家必然重謝以後有什麽要求直管吩咐,我白家必然盡力相助。”


    “白仙子放心,在下自會盡力相助。”甄叔少點點頭說道。


    看著白蝶這副模樣,若是不知她是元嬰修士隻怕一般人都要上當,此時甄叔少覺得白家必然包藏禍心,不由的對這二人起了一絲防備之心。


    “既然狂天道友不識好歹,那就怪不得我等了。”寅天臉色陰沉的說罷便手一揮。


    隻見四名結丹修士朝甄叔少撲來,而費堂與寅天則朝白信與白蝶二人衝了過去,兩人都不願背上殺死狗頭人的罪名,所以讓那些結丹手下去纏住甄叔少,他們則一心拿下白信二人。


    麵對氣勢洶洶而來的四名結丹修士,甄叔少一從容的飛遁向前,冷漠的目光讓對麵四人心生一種不寒而粟的感覺。


    常年征戰的甄叔少煞氣極重,既使他不將之刻意釋放出來也能輕易震攝住一些心智不堅的同階修士,對麵四人互看一眼後同時雙手一拉四樣各式兵器出現在他們手中。


    下一刻四人便同時出手風繩、雷網、土牢、金索四種控製性法術便從四麵八方朝甄叔少卷來,四人在來之前就早已演練好了,一旦遇到狂天出手,立時便以控製法術將其暫時控製住,盡量不要傷害其性命。


    雖然對方是雜種狗頭人,但也是狗頭一族之人,一旦其性命有失,兩家族難免會受到牽連。


    這些由符兵釋放出的法術其威力與高階法術相當,一旦甄叔少被困於其中便難以脫身。


    若是九幽冥杖仍在手上的話,甄叔少說不定還會試試這些控製法術的威能也不一定,現如今他隻能有多遠躲多遠了,高級法術威力奇大,若不是每次釋放的時間都很長相信絕大多數修士都會去修煉,可是一旦施法時間過長那麽在實戰中就沒有什麽意義了。


    麵對鋪天蓋地而來的高階法術,甄叔少心中既興奮又相當謹慎,若是得到符兵煉製之法,自已實力將大漲三分,可要是一不小心陷於其中那麻煩可就大了,隻見甄叔少看準雷網與土牢之間的那點縫隙,立時便施展火遁從中遁出,同時右手一記破魔刀罡將緊隨身後的風繩擊出三丈開外。


    最討厭的就數那金索了,如同一條金蛇一般死纏著甄叔少不放,金索本身不但本身防禦力驚人,而且靈活至極,甄叔少若不是甄叔少身法靈活,早已被其死死縛住,見到金索再度襲來,甄叔少怒吼一身欺身上前,兩手向前一探,竟將那條金索死死抓住,隨後全身靈力鼓動之下,一聲悶響過後那條金索竟被其生生拉斷,化為點點星光消失不見。


    四名白晶族人見此立時再度催動手中符兵,見此甄叔少立時一個瞬移直接閃到離自已最近一人身後,伸手便是一抓朝他後心直掏而去。


    那人反應也是極快,雖不知甄叔少會出現在哪裏,但他立時便朝自已身上加持了一個強大的護罩一層金色的鎧甲。


    見此甄叔少立時變爪為拳,兩隻鐵拳連轟之下那人身上的金色鎧甲立時變得暗淡無光,而那人也在強大衝擊力的攻擊下“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其餘三人見此連忙施以援手,想將那人從甄叔少手下救出。


    其實這四人本身修為差得緊,全靠那符兵相助才能抵擋甄叔少的攻擊,見一時間轟不破那人身上護甲,甄叔少立時施展火遁閃到一名沒有在自已身上加持護罩之人身後,隻一擊便輕鬆將那人擊成重傷,而後直接仍入靈珠之中。


    見到甄叔少瞬間便將已方一人弄得生死不明,其餘三人皆是無比驚懼,此時他們哪顧得上許多,紛紛施展符兵中的殺戮符法,想將甄叔少瞬間滅殺。


    隻見三人聚在一起,一人在三人身周聚起一堵土牆,而另外兩人則手中符兵靈光閃耀,隨後風刃與金針密密麻麻的朝甄叔少所處之處紮去。


    “啊……”甄叔少仰天狂吼一聲,不閃不避雙拳連擊數十隻拳影朝風刃金針砸去。


    隻見空中光華閃耀一連竄的爆鳴過後,空中氣浪翻滾甄叔少被淹沒其中,而地麵上則出現一個巨大的冰坑。


    氣浪散盡後,三名白晶族結丹修士驚恐的看到甄叔少雙臂交叉擋在身前,身上則是一層破破爛爛的金色鎧甲,但那金色鎧甲竟以極快的速度自動修複中。


    三人無論如何也沒想到對方一個士族八階的修士,竟然硬接相當於高階法術威力的符兵攻擊,就算是上族麵對此攻擊隻怕也不願硬接吧,難道這個狗頭人是瘋子不成。


    這幾人並不知道,甄叔少本來隻是想看看這些符兵的攻擊力到底有多強,所以才硬接一下,以他的肉身強度及身上煞甲及百裏紅淩為其煉製的的護甲護盾,這些攻擊根本傷害不了他。


    可是讓甄叔少沒想到的是。就在他硬接此次攻擊之時,竟然隱隱感到自已結丹中期的頂峰的那層瓶頸竟有鬆動的跡像。


    大凡修士突破瓶頸最常用的便是丹藥了,但許多修士在一場大戰之中,高階修士或是度劫過程中,都有可能突破小境界瓶頸。


    這種強力刺激之下,突破瓶頸的幾率甚至要比起服用丹藥還要高上那麽一點,甄叔少由於剛試著突破瓶頸失敗並不久,殘存在其體內的藥力還未全部散盡,如今一戰之下那層瓶頸竟然有鬆動的跡像。


    如此良機甄叔少自然不會錯過,他將百裏紅淩為自已煉製的護甲收起,僅以煞甲及自已強悍的肉身來抵擋三名白晶族的攻擊,接下一波攻擊後甄叔少不閃不避,再度徑直衝向那三名白晶族人,此時的他就像一個瘋子般隻想與人痛痛快快的打上一架。


    在那三人眼中甄叔少完完全全就是一條瘋狗,三人此時也沒有什麽更好的辦法,隻能與甄叔少硬拚,三人聚在一起他們知道甄叔少身法詭異,一旦分開自已等人必死無疑。


    而甄叔少也不使用自已的殺招玄陰真火,他隻想通過這次戰鬥突破自已的瓶頸,殺人並不是他的目的。


    費堂與寅天兩人一邊猛攻白蝶二人,一邊關注著與甄叔少交戰三人的情況,但最令他們奇怪的是還有一人哪去了,那人根本就是生不見人死不見屍,就這麽活生生的消失不見,其實那人此時已然在靈珠之中正被白西烤問著符兵煉製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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