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tm就應該知道這事沒那麽容易翻篇。(︶︿︶)=凸


    心中暗自懊惱,早該料到如此!難道真要慶幸此刻身處何塞·巴登家中嗎?若是仍在莊園內,恐怕傑克早已按捺不住衝動,將我抱起扔至床榻,直奔主題了吧。(=_=)


    竭力克製著內心湧起的怒意,以及那股想把傑克踹出門外的衝動,我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鎮定,故作平靜地說:“好了,傑克,我們現在在別人家裏呢........”


    然而,話音未落,便感覺到傑克的氣息愈發熾熱,他竟然將頭深深埋進我的脖頸間,久久不肯抬起。這到底是怎麽迴事?我實在摸不著頭腦,不禁開始懷疑起自己身上是否散發出某種特殊的氣味,才引得傑克如此舉動。


    我甚至抬起了自己的胳膊,聞了一聞,什麽味道都沒有啊。


    “傑克,你再不鬆手,信不信我抽你!”我怒目圓睜地瞪著眼前緊緊抱住我不放的男人,心裏的火氣噌噌往上冒。


    也許是感受到了我言語間的怒意,傑克猶豫再三後還是緩緩鬆開了手,但臉上卻露出一副委屈巴巴的神情。


    哼!傑克心裏暗自嘀咕:這能怪得了我嗎?誰讓祂是我苦苦追求了十幾年才追到的心上人呢!如今好不容易得到了祂的迴應,難道就不許我和心愛之人親近一下嘛?


    望著傑克那副“怨婦”般的模樣,我隻覺得太陽穴突突直跳,捏緊的拳頭差點就揮出去了。


    深吸一口氣,我強壓下心頭的怒火,轉身頭也不迴地朝剛才何塞·巴登待過的房間走去。


    我實在無法忍受再與這個發春的家夥共處一室,生怕一個沒忍住真的出手胖揍他一頓。


    ...................


    何塞·巴登自始至終臉上都掛著一抹淡淡的笑容,悠然自得地品味著手中那杯香醇的紅酒,仿佛周圍的一切都與他無關。他就這樣靜靜地坐在那裏,等待著莊園主和傑克從走廊上歸來。


    終於,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傳來,緊接著便是莊園主和傑克出現在視野之中。何塞·巴登見狀,嘴角微微上揚,吹出一聲清脆而響亮的口哨:“(口哨聲)~~~”


    這聲口哨劃破了空氣中的寂靜,也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


    隨後,他放下手中的酒杯,站起身來,麵帶真誠的笑容對傑克說道:“恭喜啊,傑克……你可真是太了不起了。”


    何塞·巴登說這話時絕對是真心實意的。如果換作其他人,追求一個平凡無奇的女子用了整整十年時間才成功,恐怕他早就忍不住嘲笑對方一番了。然而,這次的情況卻完全不同。


    畢竟,莊園主並非尋常之人,而是造物主那般高高在上的存在。傑克作為一個普普通通的人類,竟然能夠贏得這位神隻的青睞,著實令人欽佩不已。


    “好了,別耍寶了,何塞·巴登。”看著眼前擠眉弄眼的男人,我無奈地搖了搖頭,對於他能猜到我和傑克剛才的談話內容,我一點都不感到奇怪。畢竟此時此刻,我和傑克兩人的模樣實在太過明顯——我身上原本平整的衣物如今多了幾道褶皺,而傑克則像是一隻興奮過頭、恨不得一蹦三尺高的兔子!


    無需過多言語描述,隻需一眼便能瞧出個大概:方才我與傑克必定探討了某些重要之事。


    “好吧好吧,所以您現在打算去瞧瞧馬蒂亞斯那邊情況如何嗎?”見我並未迴應他的玩笑話,何塞·巴登也識趣地收起玩鬧之心,切入正題道。其實,無論是傑克同莊園主之間有過怎樣的交流互動,於他而言似乎並無太大影響;事不關己,他自然也就顯得漠不關心起來。


    “不了吧...............”我心中暗自思忖著。盡管內心深處對於這個孩子充滿了無盡的好奇,但此刻夜幕已然降臨,想必那個小家夥早已進入了甜美的夢鄉。罷了罷了,就讓他好生歇息一晚吧。


    就在這時,何塞·巴登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麽重要的事情,連忙說道:“哦,對了,還有一件事,我想請教您一下.........”他的目光轉向莊園主,眼中透露出一絲懇切與擔憂。


    原來,在那場可怕的火災中,馬蒂亞斯不幸失去了一隻眼睛。如今,他的眼眶中空缺了一顆眼珠,這無疑給年幼的他帶來了巨大的痛苦和困擾。那麽,接下來該如何抉擇呢?何塞·巴登不禁陷入了沉思。


    他琢磨著,是否應該為馬蒂亞斯配上一隻合適的義眼,以彌補那空蕩蕩的眼眶?這樣或許能讓馬蒂亞斯看起來更正常一些,不至於受到太多異樣的眼光。


    然而,另一方麵,他又想到,如果有可能的話,能否請求莊園主想想辦法,幫助馬蒂亞斯恢複那隻受傷的眼睛呢?畢竟,馬蒂亞斯年紀尚輕,若從此失明一隻眼,對其未來的成長和發展恐怕都會產生不利影響。


    “不如還是讓那個孩子自己做決定吧。”畢竟這是關乎馬蒂亞斯自己的未來的事情,讓那個孩子自己做決定會比較好。


    .....................


    早上,


    清晨,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戶灑在房間裏,伴隨著清脆悅耳的鳥鳴聲,仿佛大自然正在輕輕地喚醒這個世界。


    馬蒂亞斯悠悠轉醒,緩緩睜開雙眼,然而映入眼簾的卻是\"路易\"那張令人毛骨悚然的麵容——詭異的扭曲、僵硬的笑容,一具沒有生命的木偶就像直勾勾的盯著馬蒂亞斯。


    若是換作一般人,突然看到這樣一張臉出現在眼前,恐怕會驚恐萬分,甚至可能會直接從床上跌落下來。但馬蒂亞斯卻並非如此............


    “早安..........路易..........”馬蒂亞斯伸了個懶腰,打著哈欠,隨意地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然後慢慢地從床上坐起身子,同時若無其事地向\"路易\"打了個招唿,仿佛早已習慣了這一切。


    馬蒂亞斯猶如一個聽話的小綿羊,乖乖地自己下床換好衣服,然後將床鋪整理整齊,甚至還貼心地幫“路易”整理了一下他在床上隨意擺放的衣服。


    此時的馬蒂亞斯,活脫脫就是一個溫柔體貼的大哥哥,仿佛他真的在照顧年幼的弟弟一般,無微不至。


    完成所有這些之後,馬蒂亞斯陷入了沉思之中,開始思考自己下一步該做些什麽。


    若是還身處劇院之時,馬蒂亞斯會有數不清的事務等待處理。每天清晨醒來,便有一連串繁忙瑣碎的工作擺在眼前——他不僅要負責後台的管理事宜、確保每個演出所需道具都擺放整齊,還要操心其他大大小小的雜務。


    然而今時不同往日,如今的馬蒂亞斯已然離開了那座曾經熟悉無比卻又非常陌生的的木偶戲劇院。


    此刻,屬於他的僅剩下這個小小,但是卻溫馨的房間裏的東西:一張溫暖的床鋪,一個精致的書桌,以及一個擺滿了幾本書籍且顯得有些淩亂不堪的書架;此外,還有一扇能讓陽光灑入屋內的窗戶。


    這個房間裏就這麽些東西了,或許有人會說馬蒂亞斯去外麵走一走不好嗎?可是....可是這裏並不是馬蒂亞斯的家呀,這裏是何塞·巴登伯爵大人的家,馬蒂亞斯隻是因為受傷暫時住在這裏而已,在別人的家裏,還是不要亂跑會比較好。


    想到這,馬蒂亞斯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憂慮之情:未來的日子該何去何從?


    何塞·巴登伯爵大人之所以收留他,無非是出於憐憫之心——可憐他這個在火災中身受重傷的小男孩罷了。一旦傷勢痊愈,恐怕就會被驅逐出門。到那時,又該如何維持生計呢?


    迴想起曾經工作過的木偶戲院,馬蒂亞斯心裏滿是苦楚和憤恨,那裏絕無可能再迴去了。難道真的要被迫流落街頭、風餐露宿嗎?一想到這些,馬蒂亞斯便感到一陣恐慌與無助。


    於是,他開始琢磨起能否厚著臉皮繼續留在這兒。


    或許......可以請求當個傭人,哪怕做些最苦最累的差事也好啊!隻要能有個安身之處.............


    馬蒂亞斯暗自思忖著這種可能性究竟有多大,但無論如何,總比毫無頭緒地四處漂泊要強得多吧。


    就在馬蒂亞斯陷入沉思之時,房間的門毫無征兆地被猛地推開了。


    這突如其來的動靜讓馬蒂亞斯條件反射般迴過頭去,一眼便瞧見了何塞·巴登伯爵府邸中的那位傭人正站在門口,顯然是專程前來傳喚他的,並告知他一個消息:何塞·巴登伯爵大人有一樁至關重要的事務需要當麵與他商談。


    馬蒂亞斯順從地懷抱著“路易”,緊緊跟隨在仆人身後。一路上,他的腦海中不停思索著各種可能性:究竟為何塞·巴登伯爵大人口中的要事會與自己有關呢?莫非真如自己所料想的那樣,因為看到身上的傷勢已然康複,所以打算將自己逐出家門不成?


    想到此處,馬蒂亞斯不禁心生憂慮,如果當真如此,那麽今後又該何去何從呢?或許隻能靠抱著“路易”在街頭賣藝謀生了吧.........隻是不知道這樣能掙到幾個銅板呢?


    直到仆人帶著馬蒂亞斯來到了目的地以後,馬蒂亞斯才停止了自己的胡思亂想。


    馬蒂亞斯緩緩地抬起頭來,目光掃過房間中的每一個人。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他早已熟識的莉迪亞姐姐和艾達小姐,她們微笑著向他示意;接著是那位威嚴的何塞·巴登伯爵大人,他端坐在椅子上,神情嚴肅;而另外兩位陌生的叔叔則靜靜地站在一旁,眼神好奇地打量著馬蒂亞斯。


    然而,就在這時,馬蒂亞斯的注意力被一個身影所吸引。盡管那人正背對著他,但馬蒂亞斯卻能感受到一股微弱的聖光從其身上散發出來。僅僅憑借這背影,馬蒂亞斯便斷定這個人必定擁有非凡的美貌。


    \"早安,馬蒂亞斯..........還有路易........昨晚睡得可好?\" 何塞·巴登開口說道,盡管他已了解馬蒂亞斯的狀況,但當這些話說出口時,仍感覺有些怪異。


    馬蒂亞斯依次向房內眾人問候完畢後,何塞·巴登認為時機已到,可以開始進入主題了。


    “馬蒂亞斯.......你想要去參加你自己的葬禮嗎?”


    .....................


    何塞·巴登從來沒有想過這件事情這麽容易,馬蒂亞斯幾乎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下來。


    不過想想看也對呢,可能馬蒂亞斯也認為自己需要跟曾經的過去做一個告別了吧。


    知道馬蒂亞斯的葬禮的日期對何塞·巴登來說並不難,他隻需要稍微派人打聽一下就知道了。


    於是乎,何塞·巴登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帶著一個黑色的帽子,同樣手裏也牽著一個身穿黑色衣服,帶著寬大的黑色帽子的小孩子來到了馬蒂亞斯的葬禮上。


    “真的是非常遺憾,我覺得馬蒂亞斯是一個非常好的孩子。”


    何塞·巴登曾經在後台那裏見過馬蒂亞斯,並且跟他說過幾句話,現在得知了這個孩子死亡了以後來參加葬禮並不奇怪,馬蒂亞斯的父母也沒有起疑。


    隻是.....何塞·巴登伯爵大人帶來的這一個小孩子,讓他們覺得有一些奇怪,這個孩子全身上下都被黑色的衣服裹了個嚴嚴實實的,頭上還帶了一頂寬而大的黑色帽子,從成年人的視角望過去根本看不見這個孩子的樣子,甚至看不見他裸露在外麵的一絲的皮膚。


    似乎是木偶師夫婦審視的眼光有一些太過於明目張膽的了,何塞·巴登清咳了一下,然後小聲的說了一個詞————“火災。”


    木偶師夫婦瞬間了然了,可憐的孩子,因為一場大火的灼燒,所以現在無法正麵的示人。


    同時,木偶師夫婦也瞬間明白了和塞巴登伯爵大人來到這場葬禮的現場,不僅僅是因為在火災中死去的馬蒂亞斯,更是為了他手裏牽著的這個孩子,因為這個孩子曾經也直麵過火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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