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神宮殿裏。


    幻迴來後,就停留在後花園裏,在這裏等著花斐。


    花斐一支箭的趕跑了進來,但是,沒想到他就站在後花園裏,並且一個人站在中間。


    “幻哥!”她上氣不接下氣的走過去,喘著氣喊了他一聲。


    “你跑過來的嗎?這個給你吧。當多謝你上次親自煮了鹹魚茄子煲的謝禮。”幻將買來的可愛陶瓷工藝品,放在她手上,是造型跟她養的小狗香菇一樣的。


    “這?也像香菇了吧。哈哈,幻哥,你在哪裏買來的?”花斐看著手上小小的陶瓷工藝品,心情瞬間樂炸了。連要問幻的事情,也幾乎忘記得一幹二淨。


    “哪裏買不重要,重要是它很像香菇,你喜歡嗎?”幻笑著。說道。


    “喜歡,喜歡極了。好可愛呀!”花斐點點頭,微笑的說道。頓時,她想起剛才南汀殿的事情,眼神停在幻的俊臉上,想開口問他,不知道為何又卡住在喉嚨裏,問不出來。


    “唔?你還想說什麽?張著嘴,又不說的。”幻問道。


    “呃,我想問你要不要一起來用膳,可以連皇妃娘娘也叫過來的,我帶你們出去吃本地夜間的美食。”花斐還是沒有問他了,轉移話題的說道。


    “好啊,一會我帶她過來。”幻樂意的答應了。


    “黃昏的時候,我再來接你們。”花斐說完,就轉身走了。


    幻摸一摸下巴,不太明白她為何一開始是上氣不接下氣的跑過來的。還以為她有什麽急事要說的。


    凰塵翎的房間裏。


    “我已經將藥粉全部都撒了出去,應該飄進太陽皇殿。”幻一進來,就對顏若栤說道。


    “做得好!你吃解藥吧。”顏若栤將一顆大大的解藥遞給他。


    “我也要吃解藥,我什麽時候中毒了?”幻疑惑的問道。


    “剛才你撒藥粉的時候,就已經中毒了。那些粉末隻要手一碰都會入體的,而且你不停的用手來撒,估計都中毒挺深了。”顏若栤很淡定解釋的說道。


    幻聽後,有些想掐她的脖子,說道:“那你幹嘛不提醒我啊?但是,我中毒了,又不見有什麽難受的症狀?人很正常,也沒有見頭暈,心胸也不作悶。幾乎沒有任何異常。”


    顏若栤倒了一杯清水,遞給他,說道:“你喝杯水看看。”


    幻不敢喝,先問:“喝了水,是不是立刻發作的?”


    顏若栤賣個關子,說道:“你喝一口,就知道了。放心,毒不死人的。”


    幻吐說:“一會就揍你。”並拿起杯子,一喝下去,明明是一杯清水,但是他卻感覺到喉嚨超級火辣的,好像吃了指天椒一樣辣。


    “好辣!水!水!咳咳咳!”


    “不是水,是解藥,快點吃了這顆解藥吧。”顏若栤將藥丸塞入他嘴裏。


    幻跪趴在地上,指著她,問道:“你是什麽研發了這種如此可怕的毒藥粉?”


    “前年研發出來,一直沒有機會用,我給它改名為絕命斷味粉。凡是沾上了它,味覺都會被打亂,每個人的情況都不一樣。沒有人能抵得住品嚐的美食,一下子變成了餿食,亂七八糟的味覺會令人崩潰。除非那人不吃任何東西,不喝任何的水。解藥隻要我一個人有。我們坐著等看好戲吧。”顏若栤慢慢的說道。


    幻按著喉嚨,即使吃了解藥,現在還是覺得有種被灼燒的感覺。注視著一臉淡然的顏若栤,不知不覺間,她就能研發出如此厲害的毒藥粉末,真心覺得她十分可怕。


    “你沒事吧?喉嚨還痛麽?”顏若栤過來扶起他。


    幻敲打一下她的頭,有些沙啞的說道:“你聽我的聲音,都沙啞了,你還說我沒事。剛才花斐公主她說要請我們出去吃本地美食。我的喉嚨變成這樣子,還吃啥呀!”


    顏若栤將潤喉糖拿給他,說道:“這個能潤喉的,你跟花斐公主去吧,我不去了,我要陪著塵翎。”


    幻看了看木乃伊的方向,將顏若栤扯近,在她耳邊小聲的說:“反正他動不了,少陪一會,出去放鬆一下吧。”


    顏若栤也小聲的說:“不了,我不放心。到了晚上,塵翎他特別沒安全感的。你早去早迴吧。”


    城內的春風醫館裏。


    一炷香後,茅羽花已經將上官寞軒的靴子剪掉了,卸下他的白布襪。


    腳腕處鼓起了一個大大的紫色包子,下麵的腳踝也鼓起了另一個稍微小一些的紫紅色包子。此時的腳模樣像一隻很肥胖的人腳。從小腿到腳背都很腫,幾粒腳趾像一粒粒柱子一樣圓圓的,上官寞軒的腳是偏瘦型,骨感修長好看。絕對不是眼前這隻大豬蹄。


    他整個人都看傻了眼,呆怔住了。


    “哇,這比我想象中還要嚴重。”茅羽花托著下巴,慢慢的觀察著這隻豬蹄。


    “它,它真的骨折了嗎?”上官寞軒還是有些質疑她。


    “你不信我的話,你自己試一試動動它看看。”茅羽花說道。


    上官寞軒照她的話去做,嚐試動一下腳趾,除了劇痛之外,幾粒腳趾根本就動不了。


    “它動不了。”上官寞軒現在信她的話了,無奈的說道。


    “我看看。腳趾也動不了嗎?”茅羽花探手到他的幾粒腳趾摸一下,問道。


    上官寞軒點點頭,說道:“動不了,除了痛。”


    茅羽花想要開始正骨了,抬頭看著上官寞軒已經滿頭冷汗,預先問道:“我幫你正骨的時候,你能不能忍住痛的?”


    “我能忍住的。”上官寞軒答得蠻輕鬆,有哪個男人會在女人麵前說,自己忍不了痛。他顧著麵子,當然說能忍。


    茅羽花直接一手抓穩他的腳背,用力猛然往前一扭,大包子裏嘎吧一聲響。


    上官寞軒的雙眼珠一突,“啊——!”大聲的慘叫,並身子不受控製的從椅子上彈了起身,之後倒迴去,直接很打臉的痛暈了過去。


    茅羽花吐糟的說道:“又說能忍痛的,我才正了一下就暈了。”


    黃昏時分,藩勖荀光拿著鏡子,照著自己的光頭,唉聲歎氣著。


    “唉,我好不容易留的長發,又再一次剃了。”


    “你別唉聲歎氣了,你兄長和我也陪你一起剃光頭了。要不要來喝杯美酒呢?”納罱買了燒味和酒。


    “當然喝啦。”藩勖荀光一下子樂了起來。


    然而,苗曉璿大哭不止,跑著過來。哭腔含糊的說著:“嗚嗚嗚......寞軒哥哥...他不見了...嗚嗚嗚我找不到他......都是我不好嗚嗚嗚......”


    藩勖荀光和納罱一臉愕然的望著她,完全不知道她發生了什麽,要哭得這麽慘。


    “曉璿?發生了什麽事?你先別哭,寞軒他呢?”納罱問道。


    “嗚嗚嗚我找不到他,他不見了。在城內失蹤了嗚嗚嗚......”苗曉璿哭著說道。


    “哎呀,你先別哭,把事情說清楚再哭,不然我們怎樣幫你啊?”藩勖荀光沒好氣的說道。


    苗曉璿擦一擦眼淚,抽泣的說道:“我們剛才在逛街的時候,發生了一點小爭吵,都是怪你!”話還未說完,就指著藩勖荀光來怒瞪。


    “我?喂,你說清楚點喔,你們這小情侶吵架,關我這個外人什麽事!別賴得就賴!”藩勖荀光很無辜的說道。


    “就是因為我說讓你一個人去剃光頭,別害大家一起剃光頭,才會被寞軒哥哥訓說了一頓,我們就吵架了起來,分開走。我就找不到他了。”苗曉璿沒有將事情的全部說出來,瞎編了一半。


    “哦,這樣就不用擔心。寞軒他很理智的,可能一會就迴來了。”納罱說道。


    “對啊,他可能去買你喜歡的釵子或者其它首飾之類,拿迴來哄你喲。瞧你這個嬌氣的樣子,怕空手哄不迴你。”藩勖荀光說道。


    “不是啊!他肯定是被什麽人帶走了!”苗曉璿很肯定的說道。因為她看到上官寞軒摔下天橋是的確腳受傷了。沒可能自己這麽快就離開了。


    “那你覺得他會被什麽人帶走啊?人除了長得俊俏之外,身上又沒有什麽錢。他的錢好像都被你看管著的。”藩勖荀光說道。


    “一定是寞軒哥哥的樣子長得太好看,被某位千金小姐盯上了,然後將他打暈過去就帶走的。”苗曉璿胡扯的說道。


    “我佩服你的想象。你去找大皇子殿下幫忙吧,我們真的幫不了你。”藩勖荀光說完,拉著納罱一起走。


    “喂!我們不是一個團隊嗎?你們就這樣不幫忙!”苗曉璿對著他們,喊說。


    藩勖荀光帶著納罱轉過身,指著兩人的光頭,對著她說道:“你現在才說我們是一個團隊,我和納罱已經剃了光頭,你呢?”


    “我,我是個姑娘啊,你讓一個姑娘剃光頭,我怎樣見人啊!”苗曉璿裝出一副委屈巴巴,被人欺負的模樣,說道。


    “荀光,就這樣算了吧,她不肯,就別逼她了,畢竟是個姑娘,我去找大皇子殿下借幾個侍衛,一起出找一找寞軒。”納罱對著藩勖荀光,說道。


    “姑娘就大過天嗎?一點都不公平的。真想給她一點教訓。”藩勖荀光撇一撇嘴,說道。


    納罱輕笑了一下,再對著苗曉璿說道:“曉璿,你先到門口那邊等我們,我們去跟大皇子殿下借幾個侍衛,跟你一起出去找寞軒,別擔心,會找到他的。”


    “好的,謝謝納罱哥哥。”苗曉璿隻朝著納罱,笑著說道。


    藩勖荀光喃喃自語著:“真的揍她一頓!”


    苗曉璿瞧著藩勖荀光的怒視,也隨後補充一句:“也謝謝荀光哥哥的幫忙。”


    藩勖荀光聽著,身上的雞皮都起了一堆。


    春風醫館已經打烊了。


    館內,茅羽花將昏迷的上官寞軒安頓在二樓的客房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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