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南汀殿。


    花斐一個人悶悶不樂的去找自己的母後。


    “參見花斐公主殿下。”宮女開門讓她進去,並朝著她一同行禮。


    花藍紫正在殿裏練習著箜篌,亮麗的琴聲,徐徐響起,令人神怡心曠之際,耳邊一陣微風忽起伏。遠遠傳來縷縷琴聲,悠悠揚揚,一種情韻卻迴腸蕩氣。花藍紫當年就靠這一手絕美的箜篌,而吸引住靳少陽。


    她看到了花斐,演奏也隨著停了下來,說道:“斐兒,過來讓母後抱一抱吧。”


    “嗯,母後。”花斐一下子就衝進她懷裏。


    “母後,你演奏的箜篌,還是那麽好聽。百聽不厭的。”花斐擠出笑容,說道。


    花藍紫摸一摸她可愛的臉蛋,問道:“是誰欺負了我的斐兒,這麽不開心的。”她對自己的女兒清楚得很,一絲不開心都會很容易的掛在臉上,要是她開心的時候,臉上就像一樹上的鳥兒一樣歡樂自由。


    “這樣也看得出我不開心?”花斐擦一擦自己的淡眉,說道。


    “嘿嘿,你這丫頭不開心很容易就表現出來的,我是你母後,難道看不出嗎?是不是你的皇兄不陪你啊?”花藍紫說道。


    “不是,母後,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這個問題我不太懂。”花斐問道。


    “問吧。”花藍紫摸著她的頭,溫柔的說道。


    “呃,就是有一天,喜歡了一個人是怎樣的感覺?”花斐有些害羞的問道。


    花藍紫一聽,眼睛亮閃閃了,跟花斐聽見奇妙的事情,那種一模一樣的好奇表情。


    “斐兒,你是不是有了喜歡的人?”花藍紫問重點。


    “母後,我問東,你講西的。早知道就來跟你說。”花斐鼓著腮子,說道。


    “母後又不是外人,快點告訴母後,哪位公子哥兒被我的斐兒看中了?”花藍紫追著問。


    “人家也沒有說喜歡我,是我一個人單方麵,而且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喜歡上他了,都怪他長得太像月光大俠了,害我與幻想相結合了。我才不天真呀!”花斐說著,就變了自言自語狀態。


    花藍紫聽得有些糊塗,不解的問道:“月光大俠不是你喜歡的那些話本人物嗎?世上真的有人與此人物相似?那我倒想見一見他。”


    “母後,我都還未確定是不是喜歡他?你就這麽快認定我是喜歡他的。”花斐別扭著說道。


    花藍紫看著花斐,從來沒有見過自己這個天真的女兒有這麽多情緒變化,雖然女兒還糊糊塗塗的,不清楚自己的感情,但是,她可以肯定女兒開始談戀愛了。


    “斐兒,母後問你幾個問題吧,迴答完,母後就知道你是不是已經喜歡上他了。”花藍紫故作的問道。


    “嗯,好的。母後,請問。”花斐點點頭。


    “這個男人是不是長得很帥?英俊瀟灑,高大威猛。”花藍紫問出第一個問題。要配得起花斐,這個是最基本的要求。


    “嗯,非常帥氣的。武功高強,大俠的模樣,當他穿著一身黑色大衣袍騎上黑馬的時候,我有一種被閃電打中的感覺,而且臉燙到有點頭暈。”花斐很誇張的將幻的形象抬高了幾分。


    “他是不是你父皇那邊的皇親國戚?有權力在手嗎?”花藍紫問出第二個問題。這個是重點,花斐身邊的男人,必須是一個有權有錢有優勢的男人,缺一不可。


    花斐搖一搖頭,說道:“他不是父皇那邊的皇親國戚,是凰城那邊皇妃娘娘的貼身侍衛。”


    “隻是貼身侍衛?”花藍紫立刻黑了臉,變相的對花斐說:“你身為公主殿下,是不會對個侍衛產生感情喲,自家的侍衛不行,外麵鄰國的就更加不行。你不能喜歡上他,他沒有資格擁有你。這感情你別再去想了。”


    花斐聽後,笑容一下子就消失了,問道:“母後,連你也跟父皇一樣,那麽用勢利來看人嗎?我還以為你是不一樣的。”


    花藍紫苦笑了一下,她當然就是為了得到安穩的優質生活,選擇嫁給靳少陽這種君主老頭。她平時裝著白月光的善良,就是為了掩人耳目,讓其他的妃嬪對她少了一份戒心。


    “傻女兒,母後不看著勢利,你又何來安穩無憂的優越生活,別聽男人一時嘴頭上甜言蜜語,那些都是廢話中廢話,隻是廢人才會說出那些廢話,不會有出息的。也許等他有出息的時候,你的時光又少了幾年,或者幾十年,有什麽用呢?跟浪費青春有區別嗎?所以你要聽母後的話。”花藍紫說道。


    “好的,我聽母後的。”花斐麵如死灰的迴答。她從來都不會違抗母後的意思。


    幻來到南汀殿這邊,因為這個位置風向正好是朝著中心的太陽皇殿。


    他要找個安全的位置來撒藥出去。


    在殿頂上閃來閃去的,南汀殿這邊的侍衛不會太過森嚴。隻會偶爾有六七個在周圍巡邏。


    “母後,我要迴去練舞了,下次再來找你談心。”


    “好的,迴去跟你皇兄說,讓他別吃那麽多鹹魚料理,對身子不好的,記得要跟他說。”


    “嗯,我記得的。”


    花斐跟花藍紫聊完出來。


    走到庭院的時候,熟悉的身影從天上一閃而過,她朝殿頂望去,幻站住不太顯眼的雕花柱邊,好像在撒著什麽粉末似的。


    花斐不打草驚蛇,走到一邊草叢邊匿藏著,靜靜的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


    幻按照顏若栤的吩咐,將一大袋子的藥粉,隨著風向,慢慢地全部撒向中心的太陽皇殿,他也擔心會被人發現,才找個不顯眼柱角遮擋一下。


    藥粉隨著順風帶動之下,飄進了中心的太陽皇殿那邊的水池,花草木,宮女奴才身上,幾乎飄得整個太陽皇殿都存在著這種藥粉。


    幻完成了任務,嗖一下子就飛走了。


    花斐皺一皺眉,也趕緊的迴去悅神宮殿。


    顏若栤正在幫靳夜把脈中。由於靳夜最近吃得鹹魚料理太多,來找她的時候,險暈倒在門外,她扶他進來把一把脈。


    “十皇子殿下,你的脈象是寸脈,你攝取鹽太多了,導致身體缺水,別再吃了鹹的。我開幾副藥給你,再配合這些藥丹一起服用,拿起調理一下就沒事了。”顏若栤將解藥也混進了藥丹內給他。


    “好的。我最近吃真的太多了。對了,皇妃娘娘,我是來告訴你一聲,大皇兄他打算過來看一看聖上。”靳夜說道。


    “你的大皇兄?”顏若栤愕然了一下。


    “嗯,是我的大皇兄,父皇已經交由大皇兄來負責。皇妃娘娘,你一個人能應付得了嗎?我的大皇兄是個喜怒無常的人。”靳夜說道。


    “喜怒無常?那他有沒有隨便打人傾向啊?”顏若栤開玩笑的說道。


    “那倒沒有,你可以放心。隻是他要是覺得你說的話,有懷疑的地方,就一定會追查到底的。”靳夜說道。


    “好的,謝謝提醒。”顏若栤點點頭。心裏暗想著:塵翎說過,不要相信靳夜,但是,他三番四次的提供著情報來看,如果不是幫他們的話,又真的不知道他在打什麽主意。


    城內的春風醫館裏。


    茅羽花隔著靴子,檢查著上官寞軒的傷腳,按碰在腫起來的位置,上官寞軒立刻吃痛的抽了一下身子。


    “嘶!看來我真的扭得挺傷的。”他忍痛咬牙的說道。


    “你這腳不是純粹的扭傷,這個位置已經發生了骨折,而往下的這裏就是錯位,我要幫你正骨才行。需要養一個月才會好的。”茅羽花診斷的說道。


    “大夫,有這麽嚴重嗎?”上官寞軒聽後,有些吃驚的問道。


    “公子,你是不相信我的話麽?”茅羽花反問。


    “不是,你一個姑娘開著這間醫館,也不容易吧,要是偶爾碰見一兩個輕傷的,卻說成了重傷來醫治的話,也許能掙了不少錢的。”上官寞軒的確不相信她所說的診斷,之所以不相信她,是因為他摔下天橋後,第一時間到他麵前的是她。而且他掉下來之前,明顯感覺到有人很大力的推了一下他的腰背,單憑那隻小手的大小很明顯是一個女子所為。他就認為這個茅羽花為了自己生意,故意弄傷一個路人來假裝路過幫忙,就順帶進去自己的醫館來醫治,再故意說成重傷,來收取昂貴的藥費。


    茅羽花聽後,明白他話中的意思,並沒有動氣。反問:“既然公子你不信任我,為何又願意任意由著我來扶你,還要來到我的醫館呢?”


    上官寞軒頓了一下,當時的情況,他真的沒有想太多,懷疑她這些都是來到這間醫館,才分析出來的。


    茅羽花走到小工具車裏拿出一把很大的剪刀。


    上官寞軒緊張的說道:“你要幹嘛啊?被我說中,也不用想要了我的命吧。我有錢給你的。”


    “你的想象力這麽豐富嗎?誰想要了你的命,是用來剪掉你的靴子,卡得這麽緊,不剪掉的話,怎樣幫你治療。”茅羽花指著木架上的傷腳,沒好氣的說道。


    上官寞軒尷尬的略笑了一下。


    茅羽花拿著剪刀,沿著靴子邊,慢慢的剪下去,裏麵的腳卡得死死的。帶動著劇痛,上官寞軒忍不住痛,出聲說道:“輕力點,小心點剪,我有些痛。”


    “公子,你剛才說自己的腳隻是扭傷而已,既然是扭傷了,這樣子的輕碰,應該不痛才對啊。”茅羽花有點取笑的說道。


    上官寞軒現在被這個女子抓痛腳來當笑話。他心想著:難道自己猜錯了,不是她的話,會是誰?難道真的隻是一場倒黴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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