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父皇?”凰塵翎也趕來了。


    “你皇兄身子不好,你該挑選一些好些的侍衛保護他才對。”凰神煌無端端將矛頭指向凰塵翎。


    本來顏若栤還忍氣吞聲的,但是,事情根本就與凰塵翎無關,即使再好的侍衛,也不敢得罪凰天暢。她非常不滿意凰神煌總是對凰塵翎來挑刺。


    “你這樣說就不對了!根本就不關塵翎的事。是凰天暢他支開了侍衛,存心毒打風墨的。我要是沒有迴去的話,也不知道風墨被他打成怎樣了!”顏若栤護著凰塵翎,生氣的怒懟著凰神煌。


    “退下。”凰神煌沉著氣命令她。


    “我說的都是事實。”顏若栤直言。


    “我叫你退下!”凰神煌大聲的兇吼。


    “若栤,你不如跟李禦醫一起去煎藥,我和父皇,塵翎有些事情需要商量一下的。”凰風墨婉轉的勸顏若栤先行迴避。


    顏若栤輕咬一下嘴唇,扁著嘴轉身出去。連話也不迴凰風墨一句。


    “連宮裏的禮數都學不會。”凰神煌還數落一下。


    “父皇,夠呀!是我沒有盡力保護好皇兄,是我的錯。但是她說的也是事實。”凰塵翎斥說。


    “對,父皇你不要對若栤太過苛刻。她現在是我的夫人,希望父皇你不要再這樣子訓說她。”凰風墨也幫口的說。


    “行呀,說迴正事。”凰神煌哼著說。


    “大皇叔這次太過分了,父皇,我該怎樣做?”凰塵翎問道。


    “什麽都不要做。風墨都已經被他毒打過,你就專心的搞好研發武器方麵。我看天暢的態度強硬,是下定決心要跟我們宣戰,協助西洋人。看來必要時,將他抓起來關著才是可行的方法。”凰神煌說道。


    “父皇,我覺得大皇叔還是有餘地的,雖然剛才他打我,但是他並沒有傷及到我最脆弱的腰部,隻是踩斷我的手背而已。”凰風墨說道。


    “皇兄,你太善良了。不過,我也覺得有餘地的。大皇叔肯迴宮居住,也說明他心裏有在乎的地方,才會這樣做。他也明知迴宮,將牌子翻開後,會影響自身安危,但他還是若無其事的迴去自己的宮殿。不怕我們會抓住他。”凰塵翎說道。


    “他本來就是個不會下狠心的人。是我令他改變了。”凰神煌若有所思的說。


    “父皇,你是說以前繼位的事情嗎?”凰風墨問道。


    “我以前沒有跟你們說過吧。”凰神煌坐在床邊,說道。


    凰風墨和凰塵翎都稍微點點頭。


    “以前他是我最敬重的大皇兄,文武雙全,博學多才。我是憧憬著向他一樣厲害,才會後來努力的。”凰神煌慢慢的說。


    這話讓凰風墨和凰塵翎有些想笑,沒想到天下無敵的父皇,以前也有不濟的日子。


    “你們的表情好像在取笑我喔?”凰神煌瞥一眼他們兩兄弟的表情,說道。


    “沒有。父皇你慢慢說下去。”凰風墨說道。


    “我們洗耳恭聽。你們除了繼位的事情鬧翻了之後,還發生了什麽事?”凰塵翎說道。


    “行刺的事情。他出海那一天,殺手上了他的帆船。大開殺戒,放火燒船。當時我以為他葬身火海。並沒有派人去尋找過他。後來,一年後,我繼位了,再次見到他的時候,他跟同西洋使節一起前來,才知道他當時被西洋人搭救了。在那邊養傷了一年。”凰神煌說到這裏,停頓了下來,歎息著。


    “所以大皇叔就以為父皇你是主謀,因為你當時是繼位了。讓人一想就覺得是你做的了。即使不是你,也是那些袒護著你的人,幫你做的。矛頭怎樣都是指向你。”凰塵翎補充的說。


    “其實當年父皇知道凰天暢遇難後,曾經想讓凰歸元繼承的。不知道為什麽到了他駕崩的時候,那份手諭卻寫了我的名字。你們當時還小,我考慮到你們的安穩,就接受了當聖上。怨也這樣結了下來。”凰神煌說完,並起身。


    “父皇,你不打算再跟大皇叔他聊一聊嗎?”凰風墨說道。


    “需要找時機才能聊。現在聊,他也聽不近半句話。”凰神煌斜視著他,說道。


    “父皇,我覺得應該死纏爛打的跟大皇叔解釋當年的事情,就是因為父皇你說的時候,太過沒有誠意了,讓他感覺不到你有點愧疚。所以表情上也要豐富一些,別板著臉跟他說話。”凰塵翎建議的說。


    凰神煌直接過去,捶了他頭頂一拳,說:“怎樣死纏爛打,表情豐富?你教你用這種手段。”


    凰塵翎摸一下頭頂,說:“我也是直話直說。父皇你沉著臉或者板著臉去跟人解釋,你想象一下那人的猜想。如果換一個態度去表現自己是如此重視他的。估計大皇叔也會被你嚇一跳。嘿嘿。”


    凰神煌又敲了他頭頂一拳。


    顏若栤出來後,和李禦醫一同迴去太醫殿。兩人走在長廊上。


    “皇妃娘娘,你何必生氣呢?太上皇的性子一向如此目中無人的。”李禦醫見她氣唿唿的樣子,出聲勸說。


    “他簡直是顛倒是非黑白,明明不關聖上的事,卻一出聲就指責著聖上。多麽無辜呀!”她生氣的說。


    “其實聖上也不是無辜的。”李禦醫知道一些事情,有些隱瞞的說道。


    “為什麽?李禦醫你為何要這樣說?”顏若栤停住了腳步,問道。


    李禦醫並沒有停下來,反而加速的,說道:“老夫隻是覺得太巧合而已。大皇爺本來是要去禦書房找聖上的。”


    “李禦醫,你碰見過他?”顏若栤疑惑了。


    “是老夫經過禦書房的時候,偶爾見到了。”李禦醫沒有再說什麽,腳步加快了。


    顏若栤也沒再問。


    中午時分,竹林裏的木屋。


    雲溪拿來了藥包,給王秀霖煎藥。


    王秀霖卻仗著自己是皇後,命令她去煎。


    雲溪不肯,結果,煎這個藥包變了由凰歸元代勞。


    “王爺。為什麽聖上不安排幾個下人給你用?即使躲起來,就你們這些不會做勞力的上等人。衣食住行都有問題。”雲溪托著腮子,坐在圍欄邊,問道。


    “咳,咳咳,這個問題,我也想問他。”凰歸元堆著火,被煙薰著中。


    “你這樣子堆不起來的。火爐的堆火跟野外是不一樣。”雲溪看不下去,過去幫忙。


    其實凰歸元是故意這樣做,想逼著她來幫忙。


    火堆弄好了,藥煲放上去煎。


    “煎半個時辰吧,倒為一碗。”


    “還需要這麽久。”


    “本來煎藥一般時間都是這麽久。哈!我有點困,借你的床給我躺一下。”雲溪伸一伸懶腰,說道。


    “好,你去歇吧。”凰歸元倒無所謂的說。


    雲溪慢悠悠的走去他的房間。


    一趴上床,就入睡了。昨晚,她被幻那家夥像審犯一樣問長問短,又死不承認是在意她。與他鬧著就一晚了,所以才有困意。


    王秀霖正在幫凰梵鈤做腳部按摩,不熟練的手技,弄得凰梵鈤痛到哇哇叫。


    “啊!哎呀!痛!”


    “你能安靜點嗎?”


    王秀霖停住了手,生氣的瞪著他。


    凰梵鈤覺得自己非常無辜,高燒剛退,就被她抓著傷腳來折騰。難道她就是這麽討厭著他嗎?


    “皇嫂,我是不是哪裏得罪了你?讓你要親自對我施刑。”他皺著眉,問道。


    “我的樣子像是在施刑嗎?你是不是摔壞了腦子呀?氣死我了!”王秀霖生氣地大力捏住他的腳趾頭,又抓他的腳心。


    “哎喲,痛...酸,我說錯了,別捏!”凰梵鈤不得不向她求饒。


    “我是在幫你疏通經絡,你難道看不出嗎?”王秀霖放迴他的腳在高墊上,解釋的說。


    凰梵鈤望著自己幾粒又紅又腫的腳趾,一臉無奈的盯著她。示意著確定是幫我疏通經絡,而不是弄得傷上加傷。


    王秀霖瞧著他這種作死的表情,就忍不住手,拍打一下他骨折的腳背。


    “哇啊!”凰梵鈤立刻痛彈了起身,眼淚都差點彪了出來。


    險摔下床,王秀霖及時扶穩了他。


    “你想謀殺嗎?”他咬牙忍痛的吐說。


    “殺不了你的。”王秀霖輕笑一下說道。


    “她有沒有說我的腳什麽時候能動?”凰梵鈤覺得腳背正完骨頭後,就動不了。


    “你動不了嗎?”王秀霖反問。


    “動得了,還用問你的。”凰梵鈤無趣的說。


    “我沒有問過她,不過她就是說了要保持淤血無阻,估計要動的話,我親自幫你搖一下它吧。”王秀霖說著就去辦。


    伸手去肆無忌憚搖動一下他的腳背。


    接著,凰梵鈤真的痛得摔了下床,連帶著她一起掉了下去。


    她在下,他在上。


    “你別壓著我了。起來吧。”王秀霖想將他推開。


    凰梵鈤卻按住了她的手,說:“你到底是討厭我,還是在照顧我的呢?”


    “照顧。”


    “我現在連人都摔了下來,你還好意思是照顧。”


    “沒有我照顧你,你怕昨晚就喘鳴症掛掉了。”王秀霖別過頭,迴憶起昨晚的事情,她親自用嘴喂藥給他吃那一段記憶猶新。


    凰梵鈤就是知道她用嘴來喂藥的事情,才會如此大膽的按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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