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秀霖和十一皇子凰梵鈤已經出發數日,一路上兩人相處規規矩矩的。來到了驛站附近的小城。


    “這裏有影侍衛的總部,我去找人查一查,你就先到客棧裏等我吧。”凰梵鈤分配任務的說。


    王秀霖覺得他踩在她頭上來分配任務,有些不悅的說:“什麽叫本宮就到客棧裏等你,說得本宮好像要聽你的命令似的,本宮要到城裏調查一下,各自行動吧。”


    “不行,皇嫂你一個人去很危險的。”凰梵鈤擔心的說。


    “有什麽危險?本宮都已經打扮成外出婢女的模樣,像這個窮酸模樣,還會有賊來打劫嗎?”王秀霖瞧著自己一身窮酸婢女裝,不由吐糟的說。


    “那好吧,你自己小心點。”凰梵鈤勸說無效,隻好讓她去了。


    “倒是你呀,一身老嬤嬤的裝扮,怕會被人打劫的機會大很多。”王秀霖下了馬車,對著一身老嬤嬤裝的凰梵鈤,提醒的說。


    “嘿嘿,這怎麽會呢?我是男子,再怎樣說也不會吃虧在哪裏。”凰梵鈤瞥笑了一下,說道。


    “那好吧,黃昏時分再到客棧集合匯報。”


    “嗯,好的。”


    於是,兩人分開來行動。


    凰梵鈤要去找影侍衛的總部,此城的影侍衛比較嚴謹,總部是開在賣翡翠的石坊地方。


    他裝著老婆婆的模樣,進入了石坊附近。


    這裏的人都是前來搶購新運來的翡翠石,人人的步伐飛快,來來往往的有些多。


    苗曉璿瞄準了在人群中,最為好坑又易訛的一位孤身單影的老婆婆。從老婆婆的衣著,必定是從宮裏出來的老嬤嬤,拿著老本錢來購買上等的翡翠石。所以她要去敲詐一筆錢,掙足路錢。


    “讓開,讓開!”她推著一車石頭,故意在靠近凰梵鈤身邊的時候,就朝著凰梵鈤的腳背砸塊石頭過去。


    “哎呀!”凰梵鈤吃痛的彈跳了幾下腳。


    “啊!不好意思啊!這位老婆婆,是不是我車上的石頭掉下來砸中你了?”苗曉璿故作說道。


    “知道就好。你小心點,嘶!”凰梵鈤踮著虛痛的腳,沒好氣的說。


    “我的店鋪在附近,要不我載你過去塗一塗藥吧?”苗曉璿靠近他,扶著說道。


    凰梵鈤甩開她的手,嫌煩的說:“不用,我自己還能走。”


    苗曉璿又手快再砸一塊石頭到他的腳背,餘痛未完又加新痛,凰梵鈤捂著腳單跳著,一個不穩被苗曉璿直接抬上了她的推車上。


    “不用客氣嘛,很快就到了。”她不讓他有下車的餘地。一支箭般直推著他快步行走。


    “喂!你要推我去哪裏?”


    “老婆婆,別怕,去我店鋪,我也是賣石的,而且石頭貨真價實,含玉非常高。”苗曉璿假裝推銷著說。


    凰梵鈤心想,這個人肯定是將他當成了前來購買玉石的老婆婆。所以來這裏好招待。反正腳背真的被砸痛了,就上點藥再走。


    苗曉璿將他帶到一間破舊隨便搭建而成的爛竹棚裏。


    “你這裏賣石也真夠隨意的。”凰梵鈤不由的說,從車上下來,略看一眼,不由的說。


    “隻是賣石,沒必要講究門麵,石頭不怕雨淋的。老婆婆,請坐。”苗曉璿隨便的說。並拿凳子給他坐。


    凰梵鈤慢慢的挪走過去坐下,本來裝得走路不太像,被砸傷了腳,帶痛走著就像老人家了。


    “老婆婆,你一個人來這裏,想購買什麽玉石呢?”苗曉璿帶著鐵打酒過來,問道。


    “你拿塊翡翠石給我看看吧,這藥酒我自己塗就可以了。”凰梵鈤找點理由支開她。


    “好的,老婆婆你拿著藥酒,慢慢塗,我去挑選一塊大的,給你看看。”苗曉璿沒有多想,一下子被他支開了。


    “你慢慢選吧,我不急的。”他附加一句。


    脫了鞋,發現腳背都紅了一塊,碰一下都疼痛。他隨便沾幾下藥酒,亂塗一下就塞迴去了。


    苗曉璿拿塊便宜的翡翠石過來,給他看看。


    “老婆婆,你看看這塊如何?”


    “一般。看來你這裏的貨是很一般,我還是到別處去看看。”凰梵鈤隨便說,隨便找個說法,就起身走人。


    苗曉璿連忙扯住他,說:“別走得這麽急,老婆婆,我看你對玉石的認識有所誤解,你別看石頭的質地一般,其實裏麵藏著的翡翠是很多的。你再坐下來,慢慢的看清楚。”


    凰梵鈤嫌煩的說:“我想起了還些事情要去做,下次再來你這裏看看吧。”


    苗曉璿本以為這個老婆婆很容易騙,沒想到是機靈鬼,她要絕招了。鉤出一塊碎裂的玉佩,在凰梵鈤大力的甩開她一瞬間,故意的將玉佩掉落在地上,本來就是碎的,現在看上去更加碎了。


    “哎呀!老婆婆你不賣就算了,怎麽還打碎了我的全家之寶——蒼天玉。”苗曉璿很大聲的喊說了出來。


    路人紛紛的好奇地圍了過來。


    凰梵鈤也不清楚是不是自己造成的,這個情景有些像他在被人訛。


    “你是故意的吧?”他直說。


    “老婆婆,你怎麽這樣子說話?是倚老賣老嗎?一把年紀思想這麽可恥!你打碎了我的全家之寶,就該賠吧,這裏所有人都看到你甩跌我的。嗚嗚嗚這是我父母留給我的全家之寶,獨一無二的。這幾個月都沒生意,你還打碎了我的玉佩,又不賠給我。”苗曉璿從有理到哭吵著。


    凰梵鈤覺得自己黴運透頂,怎麽會搭上了這種事情。


    “多少錢啊?我賠給你了!”


    “雖然是全家之寶,但是我也不會騙你的,它實際也隻值九千兩九百九十九。”


    凰梵鈤從錢袋裏掏出十張一千兩塞給她,說:“不用找了。”


    “謝謝。”


    苗曉璿接過銀票,心裏得意洋洋。這條水魚真的騙得容易呀!


    凰梵鈤瘸著腿,一拐拐的生氣走進人群裏。


    “真是的,總部還未找到卻被人坑了一筆。”


    “老婆婆,你掉了東西。”


    “又來!還未騙夠嗎?”


    凰梵鈤生氣轉過身,上官寞軒不解的看著他,將地上撿到的一塊令牌,遞給他。


    上官寞軒上下打量一下他,凰梵鈤頓了一會,拿過令牌。


    “你是要找影侍衛嗎?”上官寞軒說道。


    凰梵鈤停住了腳步,再次轉身。


    “你說什麽?”


    “我說你是不是找影侍衛?”上官寞軒再說一次。


    “你知道我要找影侍衛?”凰梵鈤靠近他,問道。


    “你這個令牌就是影侍衛用的令牌。跟我來吧!”上官寞軒指明的說。


    凰梵鈤沒有多想,跟在他身後。這次總算能找到總部了。


    上官寞軒將凰梵鈤帶到一個沒人的死胡同裏。隨後,有人拿著棍子從凰梵鈤的後麵打過去。將人打暈了。


    “這個人也應該是朝廷派來通知影侍衛來抓我們的。將他交給我處理吧。”上官寞軒對同夥的人,說道。


    同夥點一點頭,同意了。


    黃昏時分,王秀霖一個人在約定的客棧裏,等到遲遲未迴來的凰梵鈤。


    “怎麽搞的,都快傍晚了,到現在還未迴來。”她不由的吐糟說。在房間裏走來走去。兩人出來又沒有帶侍衛,隻有一個馬夫。


    又等了一個時辰,她覺得不對勁了。


    凰梵鈤還是沒有迴到,一點音訊都沒。


    可是,入夜了,她一個人不敢出去尋他,無奈之下,也隻能等到明天,再出去找他。


    “唔?哎呀,好痛!嘶!”凰梵鈤漸漸的醒過來。被人掉在一間破舊的茅屋裏。


    “發生什麽事?我怎麽被人吊著?誰襲擊了我?”他有些糊塗的,周圍望一下。


    一股香香的燒雞味,從門外傳來,吱一聲,門打開了。


    上官寞軒拿著剛烤熟的燒雞進來,看到了他醒過來,說:“你醒呀?”


    “我知道了,是你叫人打暈我的。你是什麽人?”凰梵鈤喊說。


    “我不是什麽人,也不是壞人,隻是按照任務做事之人。”上官寞軒坐下來,慢慢的吃著燒雞,說。


    凰梵鈤不爭氣的肚子,看到他吃著美味的烤雞。而咕咕的叫了起來。


    “我放你下來,一起吃吧,好不好?”上官寞軒友善的說道。


    “好。”凰梵鈤點點頭。


    雖是放他下來,隻是手還是綁著的。


    “你綁著我的手,叫我怎樣吃。”


    上官寞軒將他的手從後麵,改為綁到前麵來。讓他捧著雞腿來吃。


    “你抓我來這裏,到底是誰下的命令。”凰梵鈤邊吃邊問。


    “一個位高權重的人下的命令。”上官寞軒說道。


    “我隻知道最位高權重的人就隻有聖上,不知道你說的是不是大皇爺?”凰梵鈤推斷的說。


    “你乖乖的待一段時間,就迴去複命吧。其他的事情就別問。”上官寞軒沒有迴答,自顧著說完,就出去,將門鎖上。


    凰梵鈤將燒雞慢慢的吃完,等到外麵一點動靜都沒。才慢慢的開始行動起來。


    石坊裏,苗曉璿還在等待著上官寞軒。


    上官寞軒慢慢的走著過來。


    “寞軒,你這麽久才迴來,我今天湊夠了路費,今晚我們就逃吧。”她開心的說。


    “你這麽快就存夠,這些錢是怎樣得來的?偷的嗎?”他不相信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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