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喔,還是你這個見錢眼開的探消息下人聰明。”顏若栤拍一拍此人的肩膀,笑著說。


    “不行!”銀影不同意。


    “為什麽不行?”顏若栤反問。


    “讓神煌來寫信,不就是告訴他,我撕掉那封信的事情。我就是不想他像個猴子一樣被人耍玩。”銀影不悅的解釋說。


    “太上皇他自己都說沒問題,為何銀妃娘娘你要這個時候來搞砸事情。”顏若栤更不悅,頂嘴的說。


    這個下人想趁她們吵架,自己悄悄的逃走。


    “敢走一步,就連你的腿也打斷!”銀影兇巴巴的說。


    顏若栤深唿吸一下,覺得現在內訌也無補於事。自己冷靜下來,說:“銀妃娘娘,你愛怎樣就怎樣吧?我也會用自己的方法來救風墨!”說完,並走出去關上門。


    雖然嘴裏是這樣說,但是心裏沒有底數。也不知道從何入手。現在連個打聽消息的人都不能用。


    她悶氣的走到雲溪的房門蹲坐著。


    雲溪聽見門外不斷傳來她怨氣的聲音。嫌煩的一開門就一腳踢她出去。


    “你要坐在我房門前歎氣怨聲的到什麽時候?”雲溪環著手臂說。


    顏若栤像一條鹹魚趴在地上,死氣沉沉說:“想找你想辦法,但又猜到你一定嫌煩的。我不歎氣怨聲能做什麽。”


    “雲溪,你就讓她趴著吧,這樣子能救迴她的殿下才怪。”賢間閿說道,他身後跟著過來的是納罱。還有安咖,瀾瀾,罕以嗒。


    “若栤,你在做什麽啊?起來吧。”納罱將她扶起來。


    顏若栤望著來了的人,問道:“你們是來幫忙的嗎?”


    安咖點點頭,關切的對她說:“是的。是納罱讓我們過來幫你。凰風墨傷得那麽重,還被人劫走,你一定很擔心了。”


    站在他身邊的瀾瀾,突然一腳踩在他靴麵,不悅的環手別著頭。


    安咖輕笑了笑,沒再出聲了。


    賢間閿拍一拍手,說:“大家都進去屋裏,慢慢商量一下。”


    眾人在他的帶領之下,朝著雲溪房間走去。


    雲溪悶氣的說:“為什麽要到我的房間裏來商量!”


    房間裏。


    賢間閿帶來了城內的地圖,攤開放在木桌上。


    “現在城門關了,凰風墨就可能在城內的某處關著。”賢間閿說了一句廢話。


    雲溪點頭說:“師兄,你在說廢話嗎?”


    納罱指著地圖的店鋪,分析的說:“也不算廢的。這些大型的糧食米鋪,鹽鋪都有地庫。如果是皇室的人,就很有可能跟與這些商人有所勾結。”


    安咖在一旁將他們的話翻譯給瀾瀾和罕以嗒聽。


    瀾瀾說:“我的爹爹跟這些店老板挺熟絡的,我可以以族長女兒身份幫你們打聽消息。”


    安咖將她的部落話翻譯出來。


    雲溪說:“這就好辦呀,分幾組人,分別去這些店裏摸索試探一下老板,發現有線索的就立刻集合行動。”


    賢間閿說:“這話沒錯,不過我們還需要等一個人迴來。”


    “嘻!你在說我嗎?”幻從窗外飛進來。


    “我派人去了查過客棧和出入城門登記。並沒有任何發現。能蓋住這麽多消息的人,怕是有皇權的人。但是絕對不是二皇爺。他本人去了北海那邊。”幻將調查出來的消息說出來。


    顏若栤思考了一下,說:“會不會是六皇爺所為,他之前也是做事奇特的。”


    幻搖搖頭說:“也不是,六皇爺帶著三皇爺和五皇爺在翡翠國裏商談中。至於是不是白嶺城的三皇子派人來抓走大皇子,也有這個可能。”


    安咖直接否定的說:“絕對不是!他才會做這樣的事情。”


    雲溪好奇的問道:“你說得這麽肯定,跟他什麽關係啊?為什麽要信你?”


    顏若栤拍一下桌子,說:“好啦,不相關的事情就別討論。我相信安咖的話,他說不是就不是。”


    雲溪無趣的說:“既然你這麽不自作主張的,這樣子商量下去也沒意思,你們慢慢商量吧,我不加入了。”說完,並開門出去。


    賢間閿說:“那我們來分組吧,我和若栤一組,幻跟納罱一組,餘下的人也為一組,共三組。”


    納罱不同意的說:“不要,我要跟若栤一組,你跟他一組吧。”


    幻也不同意的說:“我也不要跟他一組喔,不如讓若栤來選擇跟誰吧,想一想也知道該跟個武功高強的那位啦。”


    於是,賢間閿,納罱,幻三個人都朝著顏若栤盯著眼,要她作出合理的選擇。


    “我選賢大哥。幻你跟納罱,一個有武一個有文,兩人文武合璧,一定能更加辦事順利,而我和賢大哥都懂藥理的,要找的就是藥鋪地方,這樣子安排會合理些。”顏若栤說道。


    幻和納罱對視一下,看著都覺得無言了。


    就這樣子,三組人分別出去搜索各種店鋪。


    “賢大哥,我們這樣子來找,會不會在大海撈針?”顏若栤走著走著,突然問道。


    賢間閿摸一摸她的光頭,說:“不會,我在賭你的運氣。以前不是跟你說過嗎?你本身與兩位皇子都有一種很強的羈絆,無論走到哪裏都會被緣牽連在一起。所以按照你的直覺去找就對了。”


    顏若栤扶扶額,說:“賢大哥,我現在才發現你還挺迷信姻緣這些的。”


    賢間閿哼一哼氣說:“誰叫我還是孤家寡人,不信它的話,那信什麽。哎,我都不想再強調這句話了。”


    “好吧,我就賭一賭運氣。”顏若栤蹲下身子,從身上取出凰風墨送給她小玉佩,讓玉佩轉圈來指示方向。


    不料,還未圈完,就一個帶著搬米壯漢的大腳踩碎了。


    “走開,別擋著路。”


    顏若栤抬頭起身,生氣的說:“你眼瞎的嗎?沒看到我的玉佩在地上。”


    “姑娘,這裏是大街來的,我還未怪你擋路,放暗器在地上想碰瓷,你還怪我踩爛你的玉佩。”壯漢有道理的說。


    賢間閿攔住還想吵下去的顏若栤,勸說:“又的確是我們不對先,你要占卜也找個少人的地方在做。”


    “又是你說憑我的直覺來找,現在又攔著我。不對喔,這個人搬著米,也許是天給我指示。”顏若栤用反思維想一想,再對壯漢說:“這玉佩的事情就這樣子算了,你是送米的,我想問一下你著米鋪在哪裏?”


    壯漢覺得她像城內那些混詐之人,不想告訴他,說:“為啥要告訴你,你想去找我的老板來告狀嗎?走開!別擋著我送米。”


    顏若栤以神速從身上取出一張一百兩,在他晃一晃說:“這樣子呢?說了這銀票就是你的。”


    壯漢拿過銀票,覺得安全起見,還是撒謊的說:“就是前麵轉左走兩個街口,見到一個寫著離思米鋪那間就是了。”


    顏若栤不多問,直接給他錢。壯漢拿過銀票,飛快的走了。


    “我覺得你跟著凰風墨後,就變得豪氣了不少。你不怕他說謊嗎?”賢間閿說道。


    “我才沒有變,隻給他半張銀票。如果他沒說謊的話,就自然能碰上我,要迴另外一半。”顏若栤狡猾的說。


    賢間閿眯眯眼說:“你還是變了,要是以前的話,你最多隻用十文錢來引人。”


    “我有這麽吝嗇嗎?”


    “不,是超級吝嗇。”


    兩人邊鬥一鬥嘴,邊慢慢的來到這間叫離思米鋪。


    這間米鋪樓麵大是大的,但是,就是奇怪的是居然隻是買同一種米,就是離思米。


    兩人進去,顏若栤好奇的問:“老板,為什麽你這裏的米全部叫離思米的?”


    老板沒有理睬她,讓店小二過去招唿他們。


    “我老板她要去記賬,讓我來介紹一下店裏的離思米吧。姑娘,你一定是從外地來的了。”店小二熱切的過來說。


    “是的,我和我哥剛來這裏探親的,老人家指定要我們來這裏買米,我們就過來看看咯。”顏若栤隨便撒編著說。


    店小二有點驚奇了一下,問:“你家的老人家歲數多大了?”


    賢間閿不解的問:“老人家歲數多大,跟買米有關嗎?”


    店小二撓頭的說:“可能沒有告訴你們吧,離思米是出名堅韌的,讓人吃起來費力又難嚼,不過越吃越香,迴味無窮。很少有老人家來買,多數都是年輕的夫妻才買的,買來給他們的孩兒練牙力用。”


    “這米也太有趣了吧。不過我還是不明白,為什麽叫離思米,這名字聽著挺憂傷的。”顏若栤摟一點米來看看,並繼續問。


    “離思米是要從它起源說起才行。據說有一個被軟禁在某廢城的皇子,他每天都百無聊賴的度日如年,某天有一個專門送米到他府上的農民,看到他終日不笑,就教他種禾苗,讓他知道用勞力來換取生活樂趣,漸漸這個皇子被農民引導了,還研發了這種新米。名字也是他改的。”店小二慢慢的說。


    顏若栤聽完,覺得這個皇子的遭遇跟凰塵翎一樣是曾經被軟禁過,很有可能是跟太上皇結怨的。


    她跟賢間閿相互對視一下,覺得這條線索有所可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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