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風墨跟自己的貼身侍衛交代好一切的事情後。


    “殿下,我們走吧。”顏若栤喬裝成一個老伯伯大夫模樣,出來跟凰風墨說。


    “等一下,還有藥箱呢?”凰風墨指一指她兩袖清風,提醒的說。


    “對啊!我都差點忘了。”顏若栤說完,趕緊的跑去自己的房間。


    “你等一等我,喬裝成這樣子亂跑。大內侍衛會懷疑你的。”凰風墨趕緊喊著跟上她。


    大部落裏,今天要接待一個很特別的來客。五輛馬車同行,護衛森嚴。


    族長圖荌荌一大早就命令族人大費周章的鋪置歡迎的場地,滿地都撒了一條鮮花通道。


    “歡迎三皇妃駕到。”族長圖荌荌恭敬接待從馬車下來的人。


    “免禮。族長,我們進去再說。”青倰崖當年遠嫁給白嶺城的三皇子,成為了現在的三皇妃。


    兩人進去大帳篷裏,下人準備了特別的鮮花茶。


    “族長,我這次來是代替我夫君來聽你的匯報,說吧。”青倰崖抿了一下花茶,開門見山的說道。


    “事情進展得很順利,一切都按照著三殿下的計劃進行中。”族長圖荌荌說道。


    “很好。”青倰崖無趣的說。


    “讓我進去!你們攔著我幹嘛呀?”瀾瀾在外麵推開護衛,氣唿唿的橫衝了進來。


    “瀾瀾,不得無禮。沒看到三皇妃在嗎?有什麽事情,等一會再跟我說。”族長圖荌荌生氣的拍打桌子,起身的訓說。


    “爹爹,這事情遲不了,你為什麽派人到將軍府邸的井水下毒,害我喜歡的男人中毒昏迷了。你快點將解藥給我。”瀾瀾一直都派人潛在將軍府邸裏,觀察著凰塵翎的動靜。今天一聽到他喝了茶水後就昏厥不醒,於是就急著來要解藥。


    “族長,我好像聽夫君說過,這事情是保密的喔,為什麽你的千金卻知道呢?”青倰崖聽後,問責一下。


    “三皇妃,這是我教女無方,被她偷聽到,不過你放心,我女兒瀾瀾是絕對站在我這邊,不會隨便將事情轉告給他人。”族長圖荌荌即刻向青倰崖謝罪的說。


    青倰崖望了瀾瀾一眼,直接說:“小姑娘,你所說的解藥這根本是沒有的。中毒的人隻會慢慢的毒發,像瘟疫一樣慢慢的死去。”


    “為什麽你們要這樣做,老百姓的性命也是人命來的。你們要搞造反,沒必要去搞老百姓吧。”瀾瀾動氣的說。


    “我不想說要顧全大局,小犧牲是必要的,這種廢話。你腦子若是跟不上的,就叫你爹教吧。”青倰崖很淡然的說出諷刺話。


    瀾瀾口直心快,怒斥青倰崖一句:“你簡直人麵獸心。”


    “大膽!來人將她拖出去斬了!”青倰崖兇狠的下命令。


    她身邊的護衛即刻過來抓住瀾瀾,瀾瀾反抗了一下,但打不過護衛,被壓製服在地上。


    “三皇妃,請高抬貴手啊!放過我的小女,她年少無知,有什麽地方得罪的,也隻是腦子鈍,我會好好的教導她的。”族長圖荌荌害怕的跪在地上,朝著青倰崖求饒。


    青倰崖譏笑了一下,說:“嘿嘿腦子鈍?這麽鈍的話,你現在教一教她,不聽話的是不是該打呢?”


    族長圖荌荌走過去,狠心的甩扇了瀾瀾幾巴掌。


    “爹爹?你別是非不分!”瀾瀾不服的說。


    “咦,她還是不聽話喲。還是我讓護衛來吧。”青倰崖將杯子扔向瀾瀾的頭。一臉不悅的說。


    族長圖荌荌見狀,跑去拿起木棍子,來朝打瀾瀾。


    瀾瀾被打得一聲不吭的,青倰崖非常冷淡的觀看著,當看戲般對待。


    直到瀾瀾被打成口吐血了,安咖和罕以嗒同時衝了進來,阻攔著族長圖荌荌。


    “族長,別再打了。再打下去,她會死的。”安咖護著瀾瀾,說道。


    族長圖荌荌向青倰崖求情:“三皇妃,請你息怒,讓老夫代替小女來受罰吧。”


    青倰崖觀察著安咖的樣子,心底有數,說:“這次就算了吧。真掃興,我要去休息。這位小哥帶路吧。”


    她的手指指向安咖。


    “你照顧她。”安咖小聲的將瀾瀾交給罕以嗒,並點點頭起身。


    安咖帶著青倰崖來到為她準備的大帳篷裏。


    “你們都出去吧。”青倰崖命令自己的侍從出去等候。留下安咖一個人。


    等下人都出去了。


    她才說:“十皇爺,你怎麽也來這裏?是來搗亂的嗎?”


    “三皇嫂,你怎麽對我起了敵意?我隻是遊玩來了這邊而已,你的疑心未免太深了。”安咖嬉皮笑臉的說道。


    “是嗎?其它多餘的話,我就不說了,反正希望十皇爺你別插手你的三皇兄事情,不然我迴去很難向他交代的。”青倰崖簡單的說道。


    “三皇嫂,你真的放心吧。我真的不會插手三皇兄的事情。如果沒什麽要說的,也請三皇嫂假裝不認識我,讓我再這裏過得自在些。”安咖微笑的說。


    “好。”青倰崖答應了。


    “嗯,告辭。”安咖點點頭,並要出去。


    青倰崖突然說一句:“族長的女兒長得有點像你的貼身丫鬟。”


    安咖停住了腳步,輕笑的說:“我身邊哪個貼身丫鬟?二十幾個,記不清楚。”


    青倰崖清楚的說出來:“被聖上賜死的那個。好像叫半雪。”


    安咖若無其事的說:“被賜死了,我就更加不記得了,一個死人,你要我去記住麽?三皇嫂,你總叫我別多管閑事,為什麽要我去理這種閑事呢?”


    青倰崖隨便的說:“沒什麽。我隻是覺得巧合而已。”


    安咖隨口一句:“世上很多事情都巧合的,我也不明白為什麽三皇兄會巧合娶一個敵國棄妃。”並大步的走出去。


    青倰崖露出兇狠的目光掃視著他的背影。


    瀾瀾已經被送迴自己的帳篷裏。巫醫正在為她醫治中。


    “罕以嗒,她要是醒過來,你也不能讓她出來。更不能讓她再去見三皇妃。”族長圖荌荌對著罕以嗒下達命令。


    “小的,遵命。”罕以嗒點點頭,表示服從。


    族長圖荌荌走後不久,安咖迴來看瀾瀾。


    罕以嗒將他攔住了,問道:“喂,你剛才好像跟那個三皇妃很熟絡喔。你們認識的嗎?”


    安咖無趣的說:“你哪隻眼睛看到我跟她熟絡,她隻是看見我長得帥氣,讓我帶路而已。如果你長得帥氣的話,她也叫你帶路的。”


    罕以嗒擰起他的衣領,有些動氣的說:“你是欠揍嗎?”


    安咖冷靜的說:“不是。瀾瀾怎樣了?我不是叫你照顧她,你怎麽站在外麵?”


    罕以嗒吭了一下氣,放下他,說:“巫醫正在裏麵醫治她,我又怎麽方便進去。”


    “讓個庸醫來治療,不死也會醫死。”安咖甩了一句,衝了進去。


    巫醫青雲霞已經幫瀾瀾處理好傷勢,正在洗手中。


    “你個庸醫!我不拆穿你,你還敢在裝模作樣。”安咖過去兇說。


    “什麽裝模作樣,你自己看清楚一下,她的傷勢是不是已經被我處理好。”巫醫青雲霞一點也不怕他,淡定的說。


    安咖過去瀾瀾身邊,檢查一下,又真的處理得妥善。


    巫醫青雲霞說道:“我可不是庸醫,對於這些棍傷之類,完全懂得處理的。還要我不拆穿你的身份,算是彼此彼此吧。”她說完,並出去。


    罕以嗒也進來,聽見了他們的對話。好奇的問道:“你們兩人到底有什麽不同的身份?”


    安咖隨便的說:“你別管這些,有些事情想要你幫我去辦。”


    罕以嗒叉著腰,不悅的說:“我什麽時候說過,你能隨便的叫我做事。你找死呀!”


    安咖故作誇讚的說:“我覺得憑你英勇又身手非凡這一點,我實在想不到要找誰能好過你的。”


    罕以嗒一下子被他取悅的了,得意洋洋的說:“那倒是的,這裏完全沒有人能比得上我。什麽事,說來聽聽吧。”


    安咖說道:“我希望你能帶將軍府邸裏帶顏若栤過來。我有事情需要找她的。”


    罕以嗒撓頭的說:“這個簡單了,不過,誰是顏若栤?”他除了瀾瀾之外,對於其他女子基本是過目即忘。


    “就是上次你在將軍府邸裏抓過那位,這麽快就忘了嗎?”安咖吐糟的說。


    “那個中原醜女,哦,有點印象的。”罕以嗒大概的說。


    “我希望晚上就能見到她。”安咖接著說。


    “你找她到底有什麽事情。”罕以嗒問道。


    “你別多問,她很有用的。你幫了我,我一定會給你報酬的。”安咖簡單的說。


    罕以嗒也簡單的說:“那我要十倍報酬。哼!”


    將軍的府邸裏,顏若栤更換了一身老大夫的服裝,加上她光著頭,看上去的確像上了年紀的老人家。


    走進凰塵翎的房間裏,王秀霖上下的打量著她,問道:“風墨哥哥,這位老大夫是誰?”


    “他是諸葛大夫,閻容琰的專用大夫,平時在外出診,很少待在府上的。他的醫術高超,讓塵翎給他看看吧。”凰風墨隨意捏造,解釋的說。


    王秀霖讓出位置,讓顏若栤過去給凰塵翎把一把脈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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