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你一定要跟著凰風墨不可,是不是你已經對他動心了?”凰塵翎生氣的說,他察覺她最近總是跟凰風墨很曖昧。


    “沒有。二皇子,你別胡想了,小人不想跟你過去,不就是怕了那個郡主嘛。她比刺客更可怕。”顏若栤找個借口來推辭。


    “有我在,你怕啥。她不會吃了你的。而且我這邊給你的月錢,肯定比凰風墨還要多,再說,你可以每天都能見到我,難道你不想嗎?”凰塵翎開條件來引她,不讓她有理由去推辭。


    “想是想,隻不過,小人不能這麽沒道義的,你也知道小人的為人了,就不要再這樣逼著小人了。”她無奈的拒絕了。


    “我想為你做點事......”凰塵翎鬆開了手,轉過身,悶悶不樂的囔囔自語。


    顏若栤聽見了,原來他心裏在意著剛才幻說的話,她悄悄的從背後伸手去環抱著他的腰,緊貼著頭在他背後,說:“二皇子不用為小人做什麽的,隻要像這樣子偶爾讓小人抱一抱,小人就非常的高興了。不過,二皇子要多多練練身子,小人喜歡六塊腹肌又結實的。”


    “你滿腦都是不正經的.....”凰塵翎沒好氣的說。


    “哈哈哈......哪裏不正經了,二皇子不喜歡小人這樣抱著你嗎?”她俏皮的從他腋窩鑽個頭,甜笑的問。


    “......”凰塵翎扯她到前麵來,反過來從她背後抱著,說:“你這個家夥,到底是什麽時候開始讓我這麽喜歡抱著呢?”


    難得他肯真心的說出自己的感受,顏若栤即使開心到不得了,也不能表露得明顯,免得自己得意忘形,他會覺得羞的,下次不再說真心話就不好了。


    她忍住喜悅,裝作若無其事的說:“也許習慣了,再說小人本身就很好抱的,嘻嘻。”


    “臭美!”凰塵翎吐糟她一句,沒有再問什麽。


    靜靜的兩人偎抱看著風景,享受這一刻的相處。


    片刻後,顏若栤才想起自己還要趕去醫治侍衛的,微推了一下他,說:“二皇子,晚上再繼續抱,小人還要去幫侍衛看看傷勢。”


    “嗯,好的。你去吧。”凰塵翎順了她的意,輕應了一聲。


    “親一下再去,嘻!”她踮起腳尖,在他的鼻子上親一下,就跑走了。


    “哼,淘氣鬼......”凰塵翎滿足的瞥笑了。


    顏若栤幫受傷的侍衛醫治,包紮傷口,發現他們中的刀傷都含有小毒,但是,她幫幻處理刀傷的時候,卻沒有小毒。這一點,讓她覺得有些疑惑。難道幻的運氣太好,不但沒有中刀上的小毒,連捅傷也沒有傷及內髒。這也太過巧合了吧。


    她朝著思路,往壞的方麵思考著,難到他與黑衣人是一夥人的,這場樹木埋伏的戲是他一手安排出來,為了能博取凰風墨的信任。


    “不對,大皇子根本就不信任他的,到底是什麽目的.....”她心不在焉的包紮著,突然停了手,自言自語著。


    “鬼醫大人?我的頭沒有受傷,你不用包紮我的頭了。”被她包紮著的侍衛無奈的出聲,她將白布條隻繞著他的臉來包,受傷的手臂還未包紮過。


    “呃?不好意思,哈哈哈...我有點累,包錯了。”她尷尬的笑了。


    “鬼醫大人,我好像聽見你剛才說那個采花賊救了大皇子?”這個侍衛偷聽見她剛才的喃喃自語,推測的問。


    “是的,你們倒下後,是他一個人來搭救的,你覺得他有目的嗎?”她順便問問其他人意見。


    “那肯定有目的呀!無端端跑來搭救,肯定想謀財或者謀工作。”侍衛站在他的角度來說。


    “嗯,也許。”顏若栤點點頭。


    半個時辰後,她處理好侍衛們的傷勢後,就到膳房去煎藥。煎好後,她親自端著五碗去找凰風墨。


    凰風墨迴來後,就躺在床上歇著,他是扭傷的腰部痛得很,還有屁股傷和腳傷也犯痛中,不得不躺床。


    “殿下,起來喝些止痛藥湯再歇息吧。”顏若栤端著藥湯進來。


    讓下人將床桌搬上去,直接放在床上,方便喝藥。


    凰風墨盯著小桌上五碗盛得滿滿的苦藥,就真的一點也不想喝。看著額頭都皺了起來。


    “殿下,苦口良藥,小人經常說的。這五碗要喝完才行,不然你的傷勢會加重的。”顏若栤看到他皺眉的樣子,先開口說。


    “那也不用這麽多吧,一碗就夠難喝了,還來五碗的。”凰風墨扁扁嘴,有些抗議的說。


    “第一碗是針對你扭傷的腰部,能消腫、止痛。第二,三碗就是有助於你腳傷愈合,起到淤血作用。而第四,五碗就是靜心安神,讓你喝完後,睡起來也舒服些的。每一碗藥都是相互相成的,少喝一碗也發揮不出作用。”她慢慢的解釋著,這五碗藥的用途作用。


    凰風墨聽等於沒聽一樣,他才不管苦藥有什麽作用,隻是在意她肯不肯用嘴來喂藥給他喝。


    於是,他試探的問:“有沒有別的方法讓它喝起來甜一些的,容易入口的?”


    “嘿嘿,殿下別像小孩一樣怕喝藥了,快點喝完就不苦了。”顏若栤沒有聽出他言外之意,直接拿起第一碗遞到他麵前。


    凰風墨抿了抿嘴,後退了身子,改為撒嬌的說:“不要,你喂我就喝。”


    “哎,好吧,小人來喂。”她用勺了一匙羹,端到他嘴前。


    凰風墨歎息直接說了:“我說的是你用嘴來喂,不是用匙羹。”


    顏若栤立刻拒絕的說:“殿下,這可不能,小人無法做到。”


    見她不肯,他就瞬間變臉,鬧著脾氣的說:“做不到的話,我不喝了,任由我傷勢加重,半夜痛死好了。”


    顏若栤猶豫了,他不喝的話,苦的是他自己,又何必呢?既然他有傷勢多半是因她而起的,不照顧好他又不行。


    “好啦,小人用嘴了,這樣可以喝了吧?殿下......”


    她最終答應了這個要求。


    “嗯,坐過來快點吧。”凰風墨又變為笑盈盈了。


    顏若栤含了一口,像以往喂藥一樣,捧過他的臉,對緊嘴唇,慢慢的將苦藥送進他嘴裏。這一動作相當熟練,一滴也不漏。


    被她一吻,凰風墨興致立刻來,扯她坐在他的懷裏,動作太大,險些震動桌子連藥都倒了。


    “殿下?喝藥要緊。”她推一推他的胸膛,無奈的說。


    “吃你更要緊。”他壞笑了一下,就狠吻住了她。這次,他預防她又撒什麽迷暈粉的,早就扣住她的雙手,不讓她能有下手的機會。


    顏若栤也早有準備,並不是每次的迷暈粉都用手撒的,她來的時候,早就是在自己的脖子和旁邊的領子塗上了粉末。為了預防凰風墨像現在這樣子,色心大起,對她亂來。


    凰風墨越吻越起勁,但同時也覺得頭暈,意識開始糊糊塗塗的,他察覺自己又中招了,指著她,搖搖頭說:“你,你又對我下迷暈粉.....”說完,他暈了下去。


    “殿下,我也不想的,誰叫你總是亂來呢?不過,這些藥怎麽辦?不喝的話又不行。繼續喂吧”她拿定主意後,扶起已經暈過去的凰風墨。


    按開他的嘴巴,直接慢慢的將苦藥灌下去,時不時撩一下他的喉嚨,令他無意識的咽下去。


    灌完一碗又一碗,直到最後一碗也灌下去後,他兩腳間的床單也漸漸濕透了。


    顏若栤收拾好藥碗,扶他躺好,來幫他蓋好被子時,手碰到床單,才發現濕噠噠的。咦?怎麽有水?她不由沿著水源路線看過去。


    臥糟!原來是凰風墨無意識的小解了出來。


    這不能怪他,也許他之前就想去小解。她將他弄暈,又灌他喝了五碗苦藥,才會不幸發生這種糗事。


    怎麽辦?要是叫下人進來幫他更換衣物的話,豈不是被下人知道他在床上小解了,如此糗事,會讓他顏麵掃地的。


    不,不能這樣的,她搖搖頭。


    她抿了一下嘴,決定要親自幫他更換,反正閉上眼就什麽也看不見了,有什麽好害羞的。


    於是,走去衣櫃拿出新的床單和脛衣。過去先將他推到一邊去,扯出弄髒的床單,更換上新的床單。


    接著,就是閉上眼去幫他扯下脛衣了,但是,摸索著打結處,解不開的,他打了個死結。


    害她不得不睜開眼來解,好不容易解開了,扯開的時候,她都忘記了要閉上眼睛,太遲了,已經看得一清二楚。


    她尷尬的立刻別過頭,拿起脛衣,急忙忙的穿過兩腳,向上扯去蓋住。至於打結處,她都忘記了去打。


    本以為一切弄好了,這時候,又迎來了第二次的水灘。剛換上的脛衣再次濕掉了。


    顏若栤看見後,有些想抓狂的。她忍著脾氣,再一次拿幹淨的床單和脛衣過來。重新再更換一次,這次速度快了很多。


    隻是她不小心將一小包癢癢粉打散到脛衣,沒有留意就直接穿到凰風墨身上,她還刻意幫他打了很牢固的死結。以免他醒過來會有懷疑,必須按照原來的是怎樣打結方式,照樣打結。


    終於弄好了,她擦一擦汗,帶著弄髒的床單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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