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要躲著呢?你可以過去說這麽巧碰到了,直接看看就知道了。”花傾城用了很簡單頭腦的說。


    武陽珺敲了一下他的後腦勺,說:“你有沒有腦子的,她都說了,那個人是神神秘秘的,那就是不見得光的。你還要她貿然的過去,誰會給你看啊?”


    “嗯,阿珺就說得對了,所以我想你們幫我一下,假裝去找老板,闖進去直接問,問有沒有千仙草買?”顏若栤機靈的使出法子說。


    “為什麽要問有沒有千仙草買,不能是別的草藥嗎?”花傾城總是愛問不關重要的閑事。


    “因為千仙草這幾年都不逢時,又難找啊,而且價格昂貴的,即使有都是討價還價才能買到的。”顏若栤耐心解釋給他聽。


    “你就傻問一些沒用的,若栤,你想我們進去重點要打聽什麽事嗎?”武陽珺吐糟一下花傾城,並問。


    “嗯,還是阿珺懂我的,我想你們幫我留意下她到底在裏麵做什麽,是買藥呀?還是在跟人交易什麽嗎?我不方便露麵,你們的話,她不認識,所以不會懷疑的。所以就靠你們了。”顏若栤點點頭說。


    “那麽,我幫了你,是不是有什麽獎勵呢?”花傾城狡猾的眯眯眼說。


    “獎你個頭呀!等你幫到若栤做到再說。”武陽珺直接伸手去擰著他的耳朵,一邊走一邊說。


    “哎呀...你這個暴力女人!”花傾城喊痛著被她拖著走了。


    顏若栤在一旁祈求著他們會成功啦,花傾城和武陽珺來到廂房的附近,就假裝爭吵著,慢慢的靠近。


    外麵的婢女見到他們擅自靠近,立刻過來阻止,並勸說他們別在這裏吵架。


    花傾城用了最擅長的招式美男甜哄來誘惑著這幾個婢女,讓這幾個婢女圍著他來談話。


    武陽珺趁機閃開,迅速的推門進去,一進去,就發現裏麵根本沒有人的,她疑惑了一下,四周看看。


    憑她的江湖經驗,這間廂房是有密室的。她在周圍摸索一下,幸運的她在木櫃下方,找到一個機關,她打開了機關門,靜悄悄的進去,剛轉過彎,就被一支銀針插中暈穴,一下子就暈了下去。


    “這是什麽人?”青倰崖踢了一下武陽珺的臉,確定一下不認識的。


    “公主殿下,小人不認識的,好像是剛才來購買草藥的那位姑娘的朋友。”藥坊老板低著頭,恭敬的說。


    “來購買草藥的姑娘?是不是帶著麵具的?樣子很醜的。”青倰崖一想就想到是顏若栤,並問。


    “那個姑娘並沒有帶著麵具,樣子也不算太醜。”藥坊老板審美的眼光與青倰崖大有不同。


    “那她是不是大皇子府上的醫仆啊?”青倰崖直接問重點。


    “她隻說幫自家老爺抓幾個月的藥而已,還說她的老爺年過八十,不能服用陳舊的藥草,必須要新鮮的藥草,不然會出人命。”藥坊老板如實的告訴她。


    顏若栤剛才是為了能爭取到最新鮮的藥草,才故意撒著謊言,編著告訴藥坊老板的。


    “算啦,可能我搞錯了,這個人交給你處置吧。別留活口,免得惹麻煩。”青倰崖嫌煩,讓藥坊老板去處理。


    “好的,交給小人吧。”藥坊老板將武陽珺拖到下麵一間地牢裏,暫時關著。


    隨後,青倰崖和藥坊老板前後,若無其事地出來,“青姑娘,請慢走,下次有貨,會再通知你的。”藥坊老板假裝向她道別。


    青倰崖點點頭,幾個圍著花傾城癡迷的婢女,一見到自己的主子出來,就立刻恢複原貌的恭恭敬敬跑迴去。


    青倰崖撇了一眼花傾城,似乎完全瞧不起他,一掃而過之後,傲慢的走了。


    花傾城遠遠站著,都感覺到被她的藐視眼神欺負了,他不由吐說一句:“長得美麗,卻這麽沒禮貌的女子,我才不看上你呀。”


    他看了看廂房,藥坊老板都走開了,卻遲遲不見武陽珺的蹤影出來,他心裏猜想著:“難道我剛才顧著閑聊沒有留意到她,她已經迴去找顏姑娘。有沒有搞錯,走了也不通知我一聲。真是的!”


    於是,他有點氣唿唿迴去找顏若栤,顏若栤一見他迴來,卻不見武陽珺的蹤影,並急問:“阿珺呢?她去哪裏了?”


    花傾城比她更加的疑惑,反問:“嚇?她還沒有迴來嗎?我剛才一直在外麵站著,也好像沒有見到她出來過,我以為她沒有叫上我,就自己迴來先。”


    “奇怪了,阿珺去了哪啊?她有沒有跟著那個女人出去了?你們剛才是怎樣合作的,怎麽不見她出來。”顏若栤擔心的搖著他的肩膀問。


    “我,我剛才真的不沒有留意到她,我在外麵引開那些婢女,她自己一個人溜了進去,我不知道她在裏麵發生了什麽事,奇怪的是,出來的就隻要那個女人和藥坊老板,而且他們好像完全沒有她似的,若無其事的就這樣道別離開了,我也真的一塌糊塗了。”


    “真的被你氣死了,她可能出事了,不行啦,我們要立刻到那個廂房裏看看,是怎麽迴事?”顏若栤有些謊的拖著他一起去。


    兩人來到廂房門前,發現大門已鎖的,連門窗都鎖上了。


    正好這個時候,小藥徒過來告訴他們,說要抓的藥已經打包好,隨時可以拿走了。


    顏若栤拖延時間地說:“小徒,我還想找老板商量一下,下次要預定的藥草事情。”


    “好吧,姑娘請跟我來吧,老板在那邊的院子裏,點算藥草數量中。”小藥徒帶著顏若栤走開。


    她打著手勢,讓花傾城自己想辦法進去廂房裏。


    花傾城隻好一臉無奈的點點頭,他哪有辦法去撬開門鎖,拍著折扇,有些六神無主的走來走去。


    也許他的樣子想去茅廁吧,有個小藥徒走過,好心的詢問:“這位公子,你有什麽事嗎?茅廁在那邊轉左就到了。”


    花傾城苦笑的說:“我不是想找茅廁,我好像是掉了玉佩在這間廂房裏,又怕打擾著老板工作,不肯開門進去,所以在這裏走來走去的。”


    “哦,這麽小的事嘛,我來幫你吧,等我一下,我去找門匙來開就可以了。”好人的小藥徒很快就找來了門匙,一下子就打開了。


    他還好人到讓花傾城自己慢慢的找找,自己遲點再來關門,說完就走開了。


    花傾城迅速在裏麵尋找武陽珺,一眼看過去,裏麵根本就沒有人影,他真的懷疑她是不是真的進了裏麵,為什麽隻有進,又不見出的。


    他饒饒頭,四周隨便摸索一下,卻在木櫃下找到她的一隻耳環,他很肯定這個耳環是她的,他素來第一眼就留意女人的外貌,衣著,打扮,裝飾之類。武陽珺全身上下都沒有太過精致的打扮,隻有一樣是精致的,就是她的那一對罕見的大環扣珍珠耳環,雕花很精密的。但是有一個缺點就是一側著頭很容易掉下來。


    花傾城思考一下,她的耳環是側著頭掉下來的,那麽木櫃有什麽吸引到她的東西,才側著頭去看嗎?


    他分析著,並大概模仿側著頭對木櫃看,但是站著看不到有什麽不對勁啊,他側累了,低下頭拍一拍肩膀,才發現櫃子下有個機關,他亂摸著這個機關,誤打誤撞又被他打開了機關門。


    花傾城有些害怕的咽了咽喉嚨,悄悄的繞著密道進去,裏麵一點聲音都沒,他隻能確定裏麵是沒有人的。


    他才敢稍微的小聲地叫著:“暴力女,你在不在裏麵啊?在的話,就應我一聲吧。喂,有沒有人啊?”


    花傾城摸索著,幸運上佳的他不久就發現武陽珺被關在一間牢房裏,隻是被關著,有一把小小的鐵鎖扣著。


    “怎麽辦啊?我打不開這個牢門呀?真是糟的......”他又走來走去的,抬頭一看,發現牆角有一些柴木,旁邊有一把生鏽了的破柴刀。


    花傾城不假思索的直接拿去破柴刀劈這把小鎖,手無縛雞之力的他拿著亂劈幾下後,小鎖還未破,他的手心就被柴刀劃破了。


    他咬著牙,忍著痛,大力的繼續劈下去,這次真的被他劈開了,他推開了牢門,在裏麵背出昏迷的武陽珺,直接就背著她離開藥坊。


    顏若栤還在跟藥坊老板的商量著下次藥草的價格和數目,她一直在拖著時間。


    花傾城背著武陽珺來到湖邊,急急的用水潑醒她,喊著她:“喂,你醒一醒啊?快點醒啊?別嚇我呀!暴力女人!”


    見她一直不醒,他隻好用顏若栤教的,要是人不醒,就按著人中,他又按著她的人中試試。這次,武陽珺真的醒了過來。


    但是,她的第一個反應就是一拳打向花傾城的俊臉,喊罵著:“竟敢偷擊我!”


    花傾城一臉無辜的說:“我什麽時候偷擊你了。你未睡醒嗎?暴力女人。”


    武陽珺剛才還處於被偷擊前狀態,所以沒有反應過來。


    片刻,她迴過神來了,才急急的道歉:“抱歉,我不知道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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