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你跟那個情郎兩個月不見,完全可以過眼雲煙,另尋新歡了,也許他早已找到歸屬啦,哈哈哈.....”花傾城咧笑著說。


    顏若栤悶氣的捏一下他的手臂,他撒嬌的喊痛:“哎!哎呀呀呀...痛的,我的好姑娘,別捏了。”


    “哼,你怎麽還賴在這裏的,兩個月都不舍走的,也該迴去看看賬簿了吧,別這樣子貪玩下去了,遲早坐吃山崩的。”她抿了一口香茶,沒好氣的說,今天出來是要到藥坊去采購一些新來的草藥,走到街口,就遇見了死纏爛打的花傾城,被他扯去了茶樓品新茶。


    話說花傾城都在城裏呆玩了兩個月有餘了,基本她每次出去逛街,都遇見他的,他真的閑到讓她身心都羨慕。


    “誰說我隻顧著玩,我可是在這裏觀察著城裏的生意,看看哪一行能發展,打算將家業分點來這裏發展的。”花傾城一臉胸有成竹的說,說得還挺道理的。


    “是呀,花公子真的厲害的,小人還要去采購藥草,沒空跟你慢慢的喝茶了,下次再喝。”顏若栤喝完了一杯茶,並起身道別,打算早點去藥坊采購,免得買來的都是尾貨。


    “那我也去。”花傾城也起身,將手上的折扇一拍合上,微笑的說。


    “你去來幹嘛呀?又想跟著來玩嗎?我要去藥坊,而不是酒坊,跟著來會悶死你的。別跟來了。”顏若栤向他揮一揮手,讓他別跟著來。


    花傾城抓過她的小手,說:“想跟你見識一下嘛,反正我還沒有去過藥坊的,看看又何妨呢?”


    “隨你吧,覺得悶的話,就別跟我說了,還有藥坊都一股藥草的氣味,你要覺得難聞的話,就更不要跟我說了,自己走人。”顏若栤倒無所謂他跟著來,但是要是他吵著要走的話,她就嫌煩了,所以事先提醒一下他。


    “走吧,我的好姑娘,這麽囉嗦的,本公子要去的,就自然要去到底。哈哈哈......”花傾城趁機拖著她的手,大步流星的走出去。


    顏若栤有些無奈的,一是被他這樣趁機握著她的手,二是他熱情可嘉跟著來。這令她遐想著,要是眼前的人是凰塵翎的話,那該有多好呢?他的手也應該跟花傾城的手差不多吧。


    她幻想著自己與凰塵翎拖手並行的情景,並不知不覺的將手微微握緊了緊花傾城的手。


    花傾城還以為自己的熱情打動了她,一臉得逞歡樂的。兩人來到一條較多乞丐的小街上。


    其中一個麻子臉的乞丐故意趁花傾城走過的時候,伸出一條臭腳,花傾城躲避不及踩中了他的臭腳。


    這個乞丐立刻抱著腳喊痛,扯著花傾城的衣褲,撒賴的說:“公子你踩傷了我的腳,好痛呀,快點賠我的醫藥費。”


    如此明目張膽的碰瓷,花傾城和顏若栤都用了看白癡的目光盯著他,花傾城嫌他的手髒,打算掏出幾兩,迅速的打發他走。


    “這位兄台,我看在你生活困難的,這些錢你就拿去用吧。”花傾城好心的說。


    誰知,這個乞丐見錢眼開,想貪得更加多,拿過幾兩後,幹脆雙住了花傾城的腳,乞求著:“公子你就大發慈悲的,再給我多一點銀兩吧,我還有一個生病的老母親要養的,公子求求你再給多點吧。”


    其他的乞丐見狀,也一起圍了過來,個個都扯花傾城的衣衫不放。花傾城都快要被他們身上的氣味臭暈過去了。


    顏若栤也被他連累一同的被扯拉著,她也不是沒有同情心,隻是這麽多乞丐,能給得多少個人呢?


    這時候,有個人大喊著:“有錢撿啊!大家快點去撿吧。”隨後,一大堆零碎的銀兩從頭頂上亂撒下來,落個遍地都是,乞丐見到地上的銀兩,自然全部都低下身去搶了。


    “你們還楞呆著幹嘛呀?快點跟我走吧!”武陽珺一把就扯過花傾城和顏若栤,帶著他們走到附近的湖畔,才停下來歇息。


    “哇啊!我全身的衣衫都發臭啊!那班乞丐簡直無賴至極!不應該可憐他們的!”花傾城聞到身上的衣衫有乞丐黴臭氣味,不由的吐罵著。


    “他們多數也隻是逼於無奈才行乞的,你要是施舍就施舍得公平公正一點,那樣他們就不會賴上你了。”武陽珺對著他訓說。


    “你這個暴力女人,要是早點撒出錢來,我們也不用被圍著這麽久,害得我和顏姑娘滿身都是臭味。”花傾城無理的迴駁她。


    “哦,說起來,還錢,剛才我撒了足足一百兩碎銀,你還給我吧。”武陽珺向他攤出手掌,炯炯有神盯著他說。


    “為什麽要我還啊?你自己施舍出去的,口口聲聲說施舍就施舍得公平公正一點,怎麽吝嗇到要我還錢呢?”花傾城環著手臂,揚氣的說。


    “好心被雷劈,不應該幫你這個缺教養花花公子的。”


    “你說誰缺教養啊!”


    “不但缺教養,還耳聾的。”


    “你!你這個口臭的暴力女人!”


    花傾城和武陽珺兩人站著,你一句我一句,相互對罵著,有完沒完的。


    顏若栤在湖邊用手帕洗一洗手,聽著他們的對罵搖搖頭,不由的歎息,總覺得他們還蠻搭配的,隻是還未發現對方的優點而已。


    “好了,好了,你們別一見麵就吵架了。”她走過去,夾在他們之間,又當個和事佬地說。


    並隨後將幹濕的手帕遞給花傾城,溫柔的說:“花公子,擦一擦手吧。”


    花傾城得逞地拿過手帕,立刻炫耀,囂張的對武陽珺說:“瞧瞧吧,這才是體貼的好姑娘該做的事,看你這種暴力女人也不會懂的了。”


    顏若栤一掌將他推開,對武陽珺說:“阿珺,剛才謝謝你,幸好有你在,我們才能出來,不然都不知道要花多少時間才能出來。”


    武陽珺摸摸她的頭,微笑的說:“你要去哪啊,我反正有空跟你一起去吧,免得一會遇到什麽麻煩事,靠這個一點用都沒的花花公子就慘了。”


    花傾城鼓著氣,替顏若栤說:“她要去藥坊,你懂什麽草藥啊?跟著來做什麽啊?礙眼的。”


    “咳,花公子,你也好像不懂得什麽草藥,但是你也跟著來喔。”顏若栤偏幫著武陽珺,說。


    “我的好姑娘,你怎麽偏幫了。”花傾城撒嬌的吐說不滿。


    “她可不是你的好姑娘,是我的好姐妹,走吧,若栤,別管他。”輪到武陽珺囂張的拖著顏若栤的手走。


    花傾城自然是不服氣,也厚臉皮的拖著顏若栤另一隻手,說:“你會拖,我不會拖嗎?哼!”


    “你這個色膽包天的,給我放開她!”武陽珺想揍打花傾城。


    “誒...阿珺,算了,隨他吧,隻是拖拖手而已,也沒什麽的,我們還是快點去藥坊吧,時間也不早了,再遲一點,我怕買不了新鮮的上等草藥了。所以,我們還是用跑的吧,哈哈哈......”顏若栤擋在花傾城麵前,護著他說,說完,就拖著他們兩個人一起跑了起來。


    來到城裏最大的藥坊,顏若栤按照紙上要求要買的草藥,統統交給老板去打包,需要一些時間,他們閑著就周圍觀光一下。


    周圍都曬著一籮一籮的幹藥草,小藥徒正在細心的挑選著上乘質量佳的藥草,花傾城手多的,隨便拿了一棵新鮮的白花草,遞給顏若栤說:“好花贈美人,顏姑娘收下吧。”


    “別玩了,花公子,這也是一種藥草來的,屬於蘭科玉鳳花屬植物鵝毛玉鳳花的莖葉,味甘、微苦,性平。有利小便,消炎腫。”顏若栤將它放迴原位,解釋的說。


    花傾城聽等於沒聽一樣,他對這些藥草用途一點也不感興趣,他覺得無趣的說:“顏姑娘你的腦子裏就隻有這些藥草的用途嗎?”


    武陽珺代顏若栤答:“她是醫仆來,不滿腦子是藥草的用途,難道像你這樣滿腦隻是情情愛愛的這麽膚淺嗎?”


    顏若栤覺得他們又開火了,自動的閃開一邊去,卻讓她發現青倰崖也來這裏買藥,這真是奇聞了。


    之前她懷疑青倰崖在暗中密報敵國,後來,青倰崖就沒有再飛鴿傳書,不知道是不是被她發現了,才沒有再做下去。所以她也沒有再偷窺著青倰崖的舉動,也沒有向凰風墨匯報過。


    不過,青倰崖居然出現在藥坊這裏,就很奇怪了,她攝手攝腳的靠近看看,青倰崖到底要買什麽藥。


    老板帶著青倰崖到一間廂房裏,由於有她的人把守著。顏若栤無法再靠近一下。隻能躲在大藥缸旁邊。


    武陽珺和花傾城過來她身後,輕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問:“你在偷看什麽啊?”


    “噓.....小聲點,不要被他們發現。我們到那邊再慢慢說。”顏若栤嚇了一小跳,立刻做出噓的手勢,小聲的說。


    武陽珺和花傾城識趣的點點頭,跟著顏若栤到較遠隱蔽的一個牆角,她才說:“剛才我在偷看著主子新寵的佳人,到底在神神秘秘的買著什麽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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