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孔愛坐到吳天房間裏,問道:“我們現在是什麽關係?”


    “情人!”


    “啊,怎麽變成情人了?”孔愛的臉瞬間沉了下來。


    吳天笑道:“你不是答應過爸爸25歲之前不談戀愛嗎,既然不能談戀愛,那我們肯定不會是戀人關係,更不可能是夫妻關係,那隻能是情人關係了。”


    “不要,感覺像小三!”


    “那你說!”


    “嗯……要不兄妹吧!”孔愛一臉興奮的看著吳天。


    “兄妹戀,怎麽感覺有點亂倫呢?”吳天疑惑的說著。


    “哪有,我們老家很多夫妻都是表兄妹,再說我們又不是真的兄妹。”


    吳天點點頭:“那好吧,你以後叫我哥,我喊你妹!”


    “哥!”


    “妹!”


    “哥!”


    “妹!”


    “哥!”


    吳天擺擺手:“別喊了,怎麽聽怎麽不正經。”


    “天色不早了,我迴去睡覺了,明天見!”


    “好夢,明天見。”


    送走孔愛,吳天坐到辦公桌前,看著越來越厚的文稿,心中一陣煩亂。


    說實話,孔愛今天的表現真的令吳天感動,可是感動並不是愛情,吳天很清楚自己的心裏愛著誰。


    “自己既然不能愛王歡和慕容原野,又怎麽能愛孔愛呢?衝動是魔鬼,如果現在跟孔愛攤牌,以她的單純一定會哭得死去活來。如果真這麽拖下去,四個月後,如何給她一個交待。算了,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也許以後自己會真的愛上孔愛,如果真是那樣,一切都好解決了。”


    正當吳天胡思亂想之際,門外傳來慕容原野的聲音:“天哥睡了嗎?”


    “進來吧!”


    “天哥,我們幾個商量,為了慶祝戰狼小隊保留,明天晚上想出去小聚一下,你有什麽想法嗎?”


    “沒有!”


    突然吳天看到慕容原野粉嫩的小手的手背上粘著創割貼,焦急的問道:“怎麽搞的?”


    “沒事,今天擦槍時不小心弄破了。”慕容原野抬起手背看了看。


    “怎麽這麽不小心。”說完,吳天拿出醫藥箱,不由分說拉過慕容原野的手,揭掉創割貼,發現一條一厘米長的傷口。


    “別怕痛。”說著,吳天拿出酒精棉球,給她進行消毒。


    慕容原野痛的顫抖一下,手本能的往懷裏縮了迴去。


    “別怕,別怕!”吳天像安慰孩子似的安慰著她,此時,慕容原野有種錯覺,感覺眼前的一幕似曾相識,卻又想不起來何時何地發生過。


    吳天又拿出一些雲南白藥粉,撒在傷口上,最後才拿過紗布包紮上,並在她的手背上係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


    “好了,這幾天訓練時注意點,別變成凍傷了。”


    “謝謝天哥!”


    “謝什麽!”吳天溫柔的笑了起來。


    “咦!天哥,你有耳眼怎麽沒帶耳釘。”慕容原野仔細的看著吳天左耳的耳垂。


    吳天苦笑道:“小時候紮的,後來長大不帶就長死了。”


    “真可惜,如果你帶個耳釘,一定會酷酷的,壞壞的。恐怕我們特警隊的大門都會被追你的小姑娘給擠破。”


    “你就拿我開涮吧!”吳天將急救箱放迴原位,一起身,沒想到慕容原野站在身後,正好撞到她的身上,慕容原野向後摔倒,吳天伸手去拉,卻被慕容原野帶著倒在床上。


    吳天一隻手撐床,一隻手偏巧不巧的按在慕容原野的胸上。入手處一陣柔軟,俊男靚女,幹柴烈火。吳天的手再也抬不開了,用力的揉搓著,而雙唇卻將慕容原野的耳垂含在嘴裏。


    慕容原野嬌軀顫抖,全身無力的推著吳天,說道:“天哥,不要,不要這樣,我有男朋友。”


    她不反抗還好一些,經她這猶如亞麻蝶般的反抗,吳天欲火高漲,不老實的那隻手,熟悉的順著慕容原野作訓上衣的底部鑽進她的內衣裏,暴力的將她的胸衣推開,愛不釋手的把玩著她那足有d罩杯的胸部。


    慕容原野未經人世,雖然有心反抗,可是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與其說是反抗,不如說是在挑逗。


    吳天忘情的吻著她,情迷意亂之際,在她耳邊呢喃道:“小雪,我愛你,給我吧,成為我的女人。”


    慕容原野瞬間清醒了,全身的欲火頃刻蒸發,不知哪來一股虎勁,將吳天直接從身上推了下去。


    此時的吳天也意識到自己失言了,同時也明白慕容原野為什麽會這麽配合了。


    “你剛才喊我什麽?”慕容原野整理完衣服,用著仿佛能把人看穿的目光看著吳天。


    “沒什麽呀,我說小雪,明天會下小雪,怎麽了?”吳天大蘿卜臉不紅不白的說著。


    “你到底是誰?”慕容原野再一次問出這個話題。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活好。真沒想到你的奶子抓起來這麽爽!”吳天一臉的淫蕩像。


    “無恥!”慕容原野掄起胳膊甩了吳天一記耳光,聲音之脆,恐怕隔兩道牆都能聽到。


    伴隨著一聲巨大的關門聲,慕容原野離開了。


    吳天長出一口氣,拿起電話拔了出去。


    “帥哥哥,玩的爽嗎?”


    “上原明美!”吳天暴吼一聲,嚇得電話另一端的人瞬間沒了聲音。


    吳天平緩了一下心情,說道:“上原明美,如果你不想當這個組長,我可以調你去掃廁所。如果你以後再敢給原野亂派任務,我會把你丟到非洲難民營去做妓女。”


    掛斷電話,吳天氣憤的將電話扔到床上,一個人坐在椅子上喝悶酒。


    “這次危機是混過去了,恐怕以後慕容原野再也不會原諒自己吧。這樣也好,希望她能找到屬於她的幸福。”心裏煩悶,吳天穿上衣服走出寢室。


    警隊內已經熄燈很久了,除了崗哨的頭頂上有燈以外,餘下的就是路燈了。


    來到王歡的樓下,吳天抬起頭看著,王歡的寢室燈是熄滅的,看來應該已經睡了吧。轉頭看向秦崗的寢室,燈,同樣是熄滅的。


    心中沒來由升起一股酸酸的感覺,吳天苦笑,暗道自己多想了。就在他準備移開目光的時候,驚人的一幕突然出現,借著月光,吳天清楚的看到,王歡赤裸著上身正扒在窗台上,秦崗則站在她的身後,賣力的聳動著。吳天緊緊的握住拳頭,連指甲刺透皮膚,雙手血流如柱,他都沒有發覺。


    王歡緊緊的咬住自己的手,不讓自己發出聲音。麵部的表情有些扭曲,似享受似痛苦。


    不經意間,王歡看到站在樹下向上看的吳天,整個人顫抖了一下,剛要選擇迴避,卻被身後的秦崗再次頂到窗台上。


    兩人一上一下,四目相對,就那麽靜靜的看著。整個過程持續了三分鍾,王歡的身體被秦崗拉進黑暗。吳天以為折磨就此結束,然而他錯了,十幾秒後,秦崗抱著王歡再次出現在窗前,這次看得更真切,甚至連兩個人交合的地方都能看清楚,王歡閉著眼睛,不敢去看吳天,而吳天此時連嘴唇都交出血了,卻混然不知。


    其實這也怪不得王歡和秦崗,要怪隻能怪吳天的身體經過max-10強化過,聽力和視覺皆是普通人的十幾倍。王歡已經在極力克製,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可是吳天還是能清楚的聽到兩人的喘息聲,私處撞擊的啪啪聲。


    又過了兩三分鍾,王歡聳動的身姿停了下來,看來應該是秦崗交貨了。


    吳天狠心的轉過頭,向突擊隊樓外走去。


    “哢嚓!”一聲極為細微的聲音傳來,卻沒能逃過吳天的耳朵。


    一絲不妙襲上心頭,尋聲而至,發現灌木叢中有人正在對上演島國大片的兩人進行偷拍。看到這種情況,吳天的第一反應就是秦崗想用這些相片威脅王歡成為他的性奴。


    手起掌落,將偷拍之人打暈,找了一個沒人的地方,查看了一下相機裏的相片,果然不出所料,看來秦崗選擇在窗前做愛是有原因的。


    再次翻了翻,除了身份證和一些零錢外別無他物。吳天想了想,將內存卡拿走,再次檢查相機內並無備份後,悄悄離開。


    想著今夜將是一個不眠之夜,吳天索性潛入室內射擊訓練室。耳麥也沒帶,拿起一把手槍,裝上子彈,拚命的射擊著。


    第一張靶紙,吳天用了三個彈夾打出一個“你”字。


    第二張靶紙,同樣用了三個彈夾打出一個“傷”字。


    第三張靶紙,用了五個彈夾打出一個“害”字。


    第四張靶紙,用兩個彈夾打出一個“了”字。


    第五張靶紙,用四個彈夾打出一個“我”字。


    最後一張靶紙,吳天用了三個彈夾打出一個碎裂的心形圖案。


    半個小時的發泄,吳天無力的坐在地上,一聲哀嚎過後,吳天感覺心中舒服了好多。


    不知不覺中,時針指向了五點,吳天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暴力的抬起腳將隔音門踹開,魂不守舍的迴到了寢室。


    再一次將自己反鎖在屋裏,一頭紮在文稿堆中,他希望用工作來讓自己忘記所有的痛苦。


    他一個人消停了,可是整個特警隊亂了。早操期間,有人發現室內射擊室的門被破壞,第一時間通知了支隊長和政委。


    當支隊所有領導來到射擊時的第一反應不是查看槍丟沒丟,而是被六張靶紙深深吸引。


    “老黨,你怎麽看?”沈政委輕聲的問著。


    “奶奶的,我們特警隊什麽時候出人才了?”支隊長暴了一句粗口。凡是站在屋裏的都是老特警,最少的用槍都用了快十年,眼前的六張靶紙,意味著什麽,他們再清楚不過。


    看了十幾分鍾,黨軍吩咐道:“清點彈殼,對比子彈數目,清點槍支,看有無丟失或破損。同時把監控錄像給我調出來,我到要看看,隱藏在我們特警隊的這名人才是誰!”


    王歡也在場,當她看到六張靶紙,她的第一反應就是吳天。


    “支隊長,私闖訓練場的人你會怎麽處理?”


    黨軍神秘的笑了笑:“處理,這麽少見的人才,我可舍不得。”


    聽到支隊長的迴答,王歡長出一口氣。


    “老黨,你說這樣的槍法,在整個公安係統能排第幾?”沈政委還在欣賞眼前的六張靶紙。


    “說他第二,恐怕沒人敢說第一。”


    “我就是奇怪,什麽人能把槍法練到這種境界,彈孔與彈孔之間的距離都是相等的,憑肉眼根本看不出誤差。”


    “老沈,你這麽一說,我還真想看看誤差是多少。”黨軍說完,命令人將六張靶紙拍成相片,隨後撤下靶紙,拿來尺子仔細的量了起來,幾分鍾後,黨軍大笑:“奶奶的,真神了,最大誤差不超過1毫米。”


    “老黨,我想到一個人,很有可能是他!”沈政委表情嚴肅。


    “誰?”黨軍隨口問道。


    “你還記得我看過新訓特警野外生存的視頻嗎?”經過沈政委的提醒,黨軍眼睛一亮,兩人同時說道:“吳天!”


    “我怎麽把這個惹禍妖精給忘了。”黨軍剛剛說完,有人跑來說:“報告支隊長政委,監控錄像已經查看過了,昨天晚上11時23分33秒,吳天進入射擊室,於早上5時05分41秒離開。監控上並未看到他有攜帶槍支或是彈藥的動作和跡象。”


    “報告支隊長、政委,經過檢查,槍支完好,並且已經驗過槍。一共找到160枚彈殼,經統計,六張靶紙一共160枚彈孔,與彈殼吻合。彈藥並無丟失。報告完畢。”


    “好,我知道,各中隊長,自行組織人員進來觀看,寫出觀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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