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有些項目都是由他們負責的,再找合適的人選不容易,怎麽也沒有原配的好。


    於是矛盾的於美嘉同意了。


    股東們還有些遺憾所持有的股份比例減少了,但這是該有的懲罰,不過從另一方麵說身價都因股票的大漲提升了。


    這讓自豪堅定不移的嘉世員工們震驚、對董事長的英明與婦人之仁疑惑與憤慨。


    隨後又振奮起來,因為工資待遇上調了,這是對他們的迴饋,據說還是股東們做出的讓利。


    其實還有傻眼的人,就是那些被挖牆角的員工,選擇了比在嘉世時工資待遇還低的公司。


    沒想到集團不僅沒有動搖,反而更上了一層,之前同事的待遇更加優越了。


    他們也像那幾個股東一樣表示懺悔想重新迴歸,卻被客氣的拒絕了,那簡直比羞辱還令人難堪。


    對於不成熟喬安來說,這次動搖也體現在了她的身上,平時溜須拍馬的人有的也疏離而去,有的則希望她家完蛋。


    這些人的傻眼算是被喬安懟傻眼的,就算她媽破產一無所有了,她爸還是華夏富豪榜的二十多名,何況她媽直接進入了千億富豪的隊列。


    在某一地方,有一隻小小的蝴蝶揮動了揮動翅膀,而使得周邊的空氣不穩定,長時間後可能導致遠方的某地發生暴風雨等災難。


    有人將之嘉世的動蕩稱為蝴蝶效應,這是不準確的,無論小兒變異肺炎或者救治他們的薛晨,都不能算是微不足道,也預示了事物的發展方向。


    可以說小兒變異肺炎得不到救治,嘉瑤及嘉世都躲不開風暴,而薛晨的出現也必將使得它們重新站到高處。


    現在薛晨的電話就響了起來,接通後雙方都沒有說話,對麵就忍不住了。


    “能不能說句話?”於美嘉道,他剛用電話時不是“喂”的挺起勁的?


    “你找我,我說什麽?”


    於美嘉聽對麵的聲音有點不滿,想說的話給忘了,重新組織了下語言道,“很感謝你的出手,要不是你我們將來會很難,你能出山也還能走出一步,我希望你能來幫我,所有建立的醫院讓你當總院長,待遇隨便你提……”


    “我要一百億,你給嗎?”


    於美嘉一愣,這數字雖然極為龐大,但薛晨卻是無價,隻考慮了下便道:“好,我給你一百億!”


    “哼,又是總院長,又是一百億,你騙傻子呢,信不信我報警抓你?是不是需要掏出幾百或者幾千塊錢”


    “你不是電話的原主人?”於美嘉問。


    “是啊,那人把手機送給我了。”流浪哥說完便掛了。


    迴憶淩晨那個小偷給它時,說是用不著這玩意了,但他也不怎麽需要,小偷卻說很欣賞他,拿著以後說不定會聯係,他才留了下來。


    隻是拿著很不方便,還容易造成誤會,剛才趴在滑板車上乞討錢時,手機剛好響了,正要給錢的人說了句,“臥槽,愛瘋8plus。”就停止了善心。


    薛晨要迴山村裏了,那兒要找個信號還得跑到雁追山上,再說他也沒有想要聯係的人,當然用不上了手機。


    手機雖然可以增長不少見聞,但每天的新聞更迭太快了,一個熱度落下又會一個熱度起來。


    隻有閱讀到大量知識,才能從中明白或者抓住事物發生的原理,否則永遠都是看熱鬧的。


    另一個大新聞是關於童牧縣自衛的案件,直接成為了熱度第一名。


    薛晨是從縣北醫院兩個討論的醫生那裏看到的,後者上班期間看視頻被發現嚇得不輕:“薛院長……”


    “嗯,”薛晨拿過醫生的手機,淡淡地說道,“那邊的病人需要幫助,你們兩個看不到嗎?”


    別看這薛院長歲數要比他們小,做事相當不留情,要是有違背的意思,說不定就在醫院呆不下去了。


    “我們這就去,我們這就去。”被拿走手機的醫生感到肉痛,那可是剛用一個月工資買的。


    薛晨點開未退出的視頻,裏麵顯示的是路燈下的黑夜,在一個路口一輛轎車停在一輛自行車後。


    轎車上下來了一男一女,好像在和自行車車主白衣男說著什麽,接著就將車放上了人行道,正要轉身迴去,從駕駛位下來了一個身材不高的人。


    監控隱約能照到他胳膊上的紋身,這人穿得也挺花的,衝向前就將白衣男子的自行車推到了。


    於是又跑迴車裏拿出一把刀,對著白衣男砍了兩下,對方卻還不跑。


    劉龍十分沒麵子,用力揮了下刀,沒想到刀被甩出了,白衣男趁機跑上前去奪。


    他因為腿短沒搶到,又被扭倒在地,肚子上直接被砍了一刀,起身時後背又中一刀。


    劉龍捂著肚子向車方向跑去,腦子都懵了,這幾年除了薛神醫幾次打他,剩下的都是他打人,怎麽連普通人都敢還手了?


    他一路逃跑,還有點懷念曾經拚殺占據槐街的場景,心想這白衣男完蛋了,一定要將他打成殘廢!


    忽然他摔倒在了草叢中,又想到堵常凱時薛神醫說的話……“我奉勸你一句,就像這車,不在正常軌跡行駛,早晚會出事。”


    劉龍在身體發冷中,驀然升起了無限的後悔之心,可惜一切都太晚了……


    薛晨搖了搖頭,又大致掃了眼下方的評論,是爭論關於白衣男的行為屬於故意殺人,還是防衛過當,抑或者正當防衛的。


    之所以全民高度關注,就是因為人們對壞人的憎惡,對自己假如遇到這種事情該如何做的關心。


    剛放下手機,一旁快步走來一個人,對著那兩個醫生訓斥道:“上班期間的手機使用規定你們沒有遵守,病人需要幫助還置之不理,都投訴到我這裏了!你們兩個被開除了!”


    兩個醫生頓時驚慌道:“不要啊院長,我們錯了,給一次機會吧。”


    “醫院現在正大力整治,很多雙眼睛在盯著我們,開會的時候也反複強調過紀律,這也決定了工作的態度,原諒你們一次,意味著別人也可以原諒,也意味著可能就會失去一條生命。”被稱為院長的中年道。


    這句話說得很死了,兩人失去了剛才的神采,低下了頭。


    中年院長那副嚴肅的表情隨即變了,伸出手熱情道:“薛神醫,我原是分管院長,剛接替了金大風的職位,感謝……”


    薛晨擺擺手道:“聽膩了,如果沒有事,我要找許院長去了。”


    “額……”這位中年人道,“我是想向你請教,如何做好一個副院長。”


    他剛上位,開除人也想體現自己的嚴正,所謂新官上任三把火,一定要放好了。


    薛晨指著他的心道:“用這裏。”剛走了兩步,又道,“正因為在風口浪尖,受到全民關注,管理就更不應該這麽簡單粗暴,隻會留下敷衍了事的印象,弦繃得太緊會斷的,醫院的人文,才是決定如何對待病人的關鍵!”


    縣北醫院有史以來開除的最多人次的不就因為他?


    中年副院長思索道:“謝謝薛神醫的意見,我們會重新開會的,不會單以規章製度做評判。”


    薛晨點點道:“你會比金大風做的好。”


    副院長道:“你們雖然不用被開除了,但要扣除三個月的獎金,還不快謝謝薛神醫?”


    兩人這才意識到得到拯救了,如果沒有薛神醫的出現,他們鐵定要成為警示別人的例子。


    “謝謝薛神醫,謝謝薛神醫,我們一定會好好工作。”


    “你們不用向我保證工作,向你們的心就好。”薛晨道。


    薛晨本來想到城北接高書藍母女過來,但來來今天非得纏著他,為了讓她不生氣隻好打了個電話,就帶著她先來了。


    許友青沒在,許茜茜不知坐在那寫什麽,鄭爽的手臂拄在桌上笑聊著,見辦公室門開了,轉頭沉下臉道:“不會敲門?中醫的傳承連禮貌都不懂?”


    “這不是許院長的辦公室?還打擾了你?”薛晨平淡道,牽著來來的手走進來,坐在了沙發上。


    “薛晨,你這句話是什麽意思?”許茜茜放下筆道,“別是帶有歧義的。”


    “沒有別的意思。”薛晨可不想和他倆在無謂的問題上爭論。


    “這是誰啊,好可愛。”許茜茜站起身,走了過來蹲下,看著穿公主裙的來來。


    “這是我妹妹。”薛晨道。


    “薛神醫,這就是來來啊,聽喬小姐說過。”許友青抱著幾本書進了門。


    翹著腿的來來很無奈,隻要遇到老大認識的人,他們都喜歡捏她的臉或者胳膊和腿,向老大反應了這個問題,他卻說誰讓她長得肉肉的。


    她知道喬小姐指的是誰,立即道:“這位大伯伯,喬安說我什麽了?”


    “她說你是小惡魔,貪吃鬼,哭鼻涕蟲,愛臭美……”許友青如實說道。


    來來呆了,這可不是好的形容詞。


    就連薛晨都沒想到這是喬安的評價,不過很到位。


    “她還說你很聰明,她很想你,如果有機會的話來夢城,她會好好和你玩的。”許友青道。


    來來露出向往的表情,又問道:“我能和她打一個電話嗎?”


    “當然可以。”許友青剛準備撥手機,見來來盯著門口,露出緊於之色,如臨大敵。


    門口站著的是鄭秋之,和一對他認識的母女,高書藍見過的次數不算多,但高意涵作為重點觀察對象,就再熟悉不過了。


    “來了?快進來吧。”薛晨又對鄭秋之打了聲招唿。


    鄭秋之臉色變了下,這迴答真是意想不到。


    高書藍也意識到這話應該得罪了這位醫生了,因為他可是嘉瑤方麵小兒變異肺炎的主治專家,直到見了薛神醫才放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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