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聽說這塊料子是您之前看過的，麻煩給大家夥講解一下唄，難得遇到您這樣的傳奇人物，您權當提攜提攜我們這些後輩。”
這個時候忽然有一個人開口說道。
然而這一句話，直接讓陳進一個踉蹌，險些摔倒在地。
心裏更是破口大罵。
馬勒戈壁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所謂人言可畏，他陳進，心虛啊！
這一遲疑，場麵頓時靜了下來，不少人都是滿懷期待的對陳進投來崇拜的目光。
這……
陳進可謂前也不是，退也不是。
很尷尬。
“額，咳咳咳……”
陳進老眼急眨了幾下，想要掩飾尷尬，清了清嗓子，卻不知從何說起。
踹在衣兜裏的手，死死的握著那塊千年空包蛋，不停的摩擦著，手心裏更是大把大把的汗。
“陳老喝口水！”
一名察言觀色的人，想起之前陳春天就是一水之恩，受到點撥，急忙也想大獻殷勤。
周圍知情者，一個個巴巴的看著獻殷勤的，目光雖然有些鄙視，但，也暗罵自己，怎麽就沒這眼力見？
恨不得把那人拉迴來，自己上去。
可，
陳進此時恨不得一腳把眼前的人給踹飛出去。
瑪德，我是口渴麽？
我是心虛好不好？
“兄弟，你要不攔著，這發財的就是我嘍。”
張方碩雖然嘴上這麽說，但是目光裏卻沒有絲毫的羨慕。
其實他也就說說，錢，對於他來說，不過僅僅是數字，他之所以來這裏，其實純粹就是愛好，玩兒。
“哎！”
陳春天，依舊唉聲歎氣，就好像一個受了莫大委屈的小媳婦。
“我說，你倒是說說這翡翠有什麽問題啊？”林峰也跑迴來蹲下身子，一臉好奇的問道。
在他看來，薛晨盡管是個坑貨，但以往，他也不是一個無的放矢的主兒。
好奇之下，不免有些心癢，不過，其中也不是沒有責問的意思。
畢竟在所有人眼裏，那塊翡翠的價值，已經基本成為既定事實。
“我也不知道怎麽說，不過現在看來，你們口中的那位傳奇人物，似乎已經看出來了。”
薛晨抹了一把剛剛長出一層黑絨般的頭發，好笑的說道：“那不過是一個空心的玩意兒，別說三百萬，三塊錢我都嫌貴。”
“空包彈？”林峰聞言頓時驚詫的說道。
隻不過，聲音稍微有點大，恰好此時場麵安靜，直接被超過一半兒的人聽了個清楚。
這個詞，對於很多人都很陌生。
因為這種情況實在太少了。
甚至百年不遇，萬裏無一。
但，不代表沒有。
這隻能說是自然界的鬼斧神工。
“空包蛋是什麽？”
“沒聽說過，那人有病吧？”
“問問陳老不就知道了……”
然而，圈裏的陳進，其實也聽見了。
當他聽到這三個字的時候，就感覺腦子裏‘嗡’的一聲。
雙腿都在微微打顫。
更是‘咕嚕嚕’空咽了幾大口口水。
但，心裏的震驚，卻不亞於翻江倒海。
他萬萬沒有想到，那個看似魯莽多金，跟個傻缺一樣應下賭約的青年，居然早就看出來了。
這……
難道，對方真的是高手？
這讓他心裏沒由來的一寒。
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活了他這麽大的歲數，看待問題的時候，可不僅僅是看表麵。
稍一想，自始至終那個青年的神態。
陳進，細思極恐起來……
“唿～～”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平定心神。
不，不可能的。
他滿打滿算也才二十出頭。
不可能是什麽高手。
我還就不信贏不了他。
陳進故作鎮定，並沒有接‘空包蛋’的話茬。
而是對魏長空使了一個眼色。
“諸位，約定的時間到了，這次我們會在公盤停留數日，想聽陳老講經訟道的，可以另約時間。”
魏長空一臉笑意的說道。
陳老的表現，他很滿意。
開局就風光了一把，拿到一塊不錯的料子。
如今京都，以及周邊，玉石原料的缺口實在太大了。
僅僅這一塊兒玉石，估計就能頂起一家翡翠飾品的高檔貨源，他怎麽能不高興？
然而，他要是知道，自己三百萬隻買了個空殼，不知道會不會當場噴出一口老血。
而薛晨這邊，除了他之外，張方碩、林峰，甚至連陳春天，此時的臉上的表情，都顯得異常精彩。
且不論薛晨怎麽知道的，單憑那一句話，再看陳進的表現。
這幾個都堪稱人精的人，又怎麽能不往深裏想？
不僅是他們，就連不少知道‘空包彈’的人，此時心裏同樣暗暗嘀咕。
“林峰，怎麽著，還打算縮著啊？”蒙在鼓裏的魏長空此時可謂春風得意，立刻將注意力轉移到了賭石的上麵。
這才是今天的重頭戲。
踩林峰，那是他期盼已久的事，做夢都想要狠狠的將其踩在腳下。
每每與身邊的女人同眠時，每每看到別人家的孩子都滿地跑的時候，他是真的有將林峰活活咬死的心。
‘哼！今天，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休想讓我放過你。’
魏長空暗自發狠。
而在他心裏，壓根兒就沒想過會輸。
又有剛剛陳進的表現，他更加的感覺勝券在握，報仇有望。
他甚至已經想好，這次過後，一定要把踩林峰的全過程錄製下來，讓整個京都的圈子，甚至全國的小視頻平台都要上傳，讓林家享受一下他們家大少被辱的過程，讓林峰永遠抬不起頭來做人。
讓全天下都要知道，得罪他魏長空的後果，有多恐怖！
林峰真不知道應該用什麽來形容魏長空了。
被自己的人給糊弄了還要狗舔那啥，自美呢。
唯有沙雕二字，最適合。
“薛晨，哥哥往後的日子，就全靠你了。”林峰一想到賭約，立馬又蔫兒了下來，苦逼的說道：“哥哥不求你大獲全勝，但求往後餘生，稍微給我留點臉。”
言外之意，別輸的太慘！
這不，一吃過飯，立馬拉著采購團隊的掌眼師傅跑來了集散區，這裏全部都是全賭的料子。
“張老，這次可全靠您了。”
還沒進會場，薛瑉便獻媚般的諂笑著對其身邊的一位銀發白須的老者點頭哈腰的說道。
張老，本名張國斌，京都玉石協會副會長，國內翡翠鑒定大師，對翡翠原石全賭料子上，有著豐富的經驗和獨到的見解。
曾多次以小博大，在他手裏賭漲的高品質料子的案例不勝枚舉。
這一次薛家能請動這尊堪稱玉石界泰鬥級的人物，可以說是花了不小的代價。
“薛少言重了。”張國斌頜首笑道：“這賭石，三分靠眼力，五分是運氣，還有兩分是勇氣，所以，真正能幫到你的，並不全是我。”
張國斌這句話倒是沒有瞎說。
不過，他盡管語氣很是和善謙遜，但目光始終連看都沒有看薛瑉一眼。
此子急功近利，心胸狹隘，好大喜功，難成大器。
這，便是他這幾天下來，對薛瑉的評定，唯一可取的，便是嘴兒甜。
如果不是對方如此死纏爛打，嘴上跟抹了蜜一樣，他怎麽可能舍棄正午小鼾的習慣，陪他前來賭石？
“嘿嘿，有張老您的陪同，就是我薛瑉最大的幸運，所以，隻要有您在，運氣就在。”
一記馬屁甩出，張國斌頓時微微一笑。
很受用。
“咦？那邊有人解石啊，張老，我們去看看吧……”
沒等張國斌說話，薛瑉立刻就注意到了場子中央聚集的人群。
話音未落，人已經朝著那邊走了過去。
張國斌暗自搖頭。
如此心性，生在大家族中，不知道是家族的不幸，還是……
不過，張國斌轉念一想，這薛瑉年紀不大，如若有人在旁訓教有方，或許，也沒有那麽不堪。
既來之，則安之。
反正一個多小時以後，就要開始競標了。
現在就陪這薛瑉隨意逛下，本著小賭怡情，倒也不會有什麽過失。
“哇，漲了漲了……”
“天呐，又是冰種料。”
“厲害，陳老的眼力果然非同一般……”
就在張國斌愣神的空檔，隻聽前麵人群中，就好像一個大型馬蜂窩被突然用棍子捅了一下一樣。
人聲‘嗡嗡’而起。
不過依舊讓張國斌捕捉到了‘陳老’二字。
難道是陳進？
想到這兒，他又覺得不可能，畢竟近年來，陳進已經不怎麽出手了。
或者說，名氣太大，已經沒有什麽人能請得動他了。
嗯？
等等！
冰種料子？
張國斌念頭一起，立刻又鎖定這個信息。
如今翡翠原石的開采逐年下降，至使國內翡翠價格一路飆升，而好品質翡翠的產出量，更是低到了一定程度。
至使高端翡翠市場，原料供不應求，冰種之上還有玻璃種，不過，能稱上冰種的料子，就已經勉強可以躋身高端檔次了。
過去看看，如果可以，倒是可以買下。
想到這，張國斌抬腳便走了過去。
同時也拿出了手機。
他這是要通知薛家的主事人，畢竟，他們這次是以采購為主。
哪怕價格高一點，囤積迴去，也不是壞事。
人群中，林峰臉色已經說不上是什麽顏色了。
從一開始的磨皮，到出現黃色霧層，再到露出玉肉後的鑒別。
按照常識，基本已經判定了魏長空第一塊賭料的翡翠成色。
霧層，是石皮和翡翠之間的一層物質，雖然每一個礦區產出的原石霧層各有不同，但，黃霧底下有高貨，這句賭石前輩們用血和金銀堆砌而出的經驗結論是不會錯的。
故此，一出黃霧，幾乎所有人都是眼睛一亮。
“哈哈……”
魏長空非常得意，朝著林峰挑釁的看去。
“瘋子，怎麽樣？跟我玩兒，死過多少人了？”
這個時候忽然有一個人開口說道。
然而這一句話，直接讓陳進一個踉蹌，險些摔倒在地。
心裏更是破口大罵。
馬勒戈壁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所謂人言可畏，他陳進，心虛啊！
這一遲疑，場麵頓時靜了下來，不少人都是滿懷期待的對陳進投來崇拜的目光。
這……
陳進可謂前也不是，退也不是。
很尷尬。
“額，咳咳咳……”
陳進老眼急眨了幾下，想要掩飾尷尬，清了清嗓子，卻不知從何說起。
踹在衣兜裏的手，死死的握著那塊千年空包蛋，不停的摩擦著，手心裏更是大把大把的汗。
“陳老喝口水！”
一名察言觀色的人，想起之前陳春天就是一水之恩，受到點撥，急忙也想大獻殷勤。
周圍知情者，一個個巴巴的看著獻殷勤的，目光雖然有些鄙視，但，也暗罵自己，怎麽就沒這眼力見？
恨不得把那人拉迴來，自己上去。
可，
陳進此時恨不得一腳把眼前的人給踹飛出去。
瑪德，我是口渴麽？
我是心虛好不好？
“兄弟，你要不攔著，這發財的就是我嘍。”
張方碩雖然嘴上這麽說，但是目光裏卻沒有絲毫的羨慕。
其實他也就說說，錢，對於他來說，不過僅僅是數字，他之所以來這裏，其實純粹就是愛好，玩兒。
“哎！”
陳春天，依舊唉聲歎氣，就好像一個受了莫大委屈的小媳婦。
“我說，你倒是說說這翡翠有什麽問題啊？”林峰也跑迴來蹲下身子，一臉好奇的問道。
在他看來，薛晨盡管是個坑貨，但以往，他也不是一個無的放矢的主兒。
好奇之下，不免有些心癢，不過，其中也不是沒有責問的意思。
畢竟在所有人眼裏，那塊翡翠的價值，已經基本成為既定事實。
“我也不知道怎麽說，不過現在看來，你們口中的那位傳奇人物，似乎已經看出來了。”
薛晨抹了一把剛剛長出一層黑絨般的頭發，好笑的說道：“那不過是一個空心的玩意兒，別說三百萬，三塊錢我都嫌貴。”
“空包彈？”林峰聞言頓時驚詫的說道。
隻不過，聲音稍微有點大，恰好此時場麵安靜，直接被超過一半兒的人聽了個清楚。
這個詞，對於很多人都很陌生。
因為這種情況實在太少了。
甚至百年不遇，萬裏無一。
但，不代表沒有。
這隻能說是自然界的鬼斧神工。
“空包蛋是什麽？”
“沒聽說過，那人有病吧？”
“問問陳老不就知道了……”
然而，圈裏的陳進，其實也聽見了。
當他聽到這三個字的時候，就感覺腦子裏‘嗡’的一聲。
雙腿都在微微打顫。
更是‘咕嚕嚕’空咽了幾大口口水。
但，心裏的震驚，卻不亞於翻江倒海。
他萬萬沒有想到，那個看似魯莽多金，跟個傻缺一樣應下賭約的青年，居然早就看出來了。
這……
難道，對方真的是高手？
這讓他心裏沒由來的一寒。
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活了他這麽大的歲數，看待問題的時候，可不僅僅是看表麵。
稍一想，自始至終那個青年的神態。
陳進，細思極恐起來……
“唿～～”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平定心神。
不，不可能的。
他滿打滿算也才二十出頭。
不可能是什麽高手。
我還就不信贏不了他。
陳進故作鎮定，並沒有接‘空包蛋’的話茬。
而是對魏長空使了一個眼色。
“諸位，約定的時間到了，這次我們會在公盤停留數日，想聽陳老講經訟道的，可以另約時間。”
魏長空一臉笑意的說道。
陳老的表現，他很滿意。
開局就風光了一把，拿到一塊不錯的料子。
如今京都，以及周邊，玉石原料的缺口實在太大了。
僅僅這一塊兒玉石，估計就能頂起一家翡翠飾品的高檔貨源，他怎麽能不高興？
然而，他要是知道，自己三百萬隻買了個空殼，不知道會不會當場噴出一口老血。
而薛晨這邊，除了他之外，張方碩、林峰，甚至連陳春天，此時的臉上的表情，都顯得異常精彩。
且不論薛晨怎麽知道的，單憑那一句話，再看陳進的表現。
這幾個都堪稱人精的人，又怎麽能不往深裏想？
不僅是他們，就連不少知道‘空包彈’的人，此時心裏同樣暗暗嘀咕。
“林峰，怎麽著，還打算縮著啊？”蒙在鼓裏的魏長空此時可謂春風得意，立刻將注意力轉移到了賭石的上麵。
這才是今天的重頭戲。
踩林峰，那是他期盼已久的事，做夢都想要狠狠的將其踩在腳下。
每每與身邊的女人同眠時，每每看到別人家的孩子都滿地跑的時候，他是真的有將林峰活活咬死的心。
‘哼！今天，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休想讓我放過你。’
魏長空暗自發狠。
而在他心裏，壓根兒就沒想過會輸。
又有剛剛陳進的表現，他更加的感覺勝券在握，報仇有望。
他甚至已經想好，這次過後，一定要把踩林峰的全過程錄製下來，讓整個京都的圈子，甚至全國的小視頻平台都要上傳，讓林家享受一下他們家大少被辱的過程，讓林峰永遠抬不起頭來做人。
讓全天下都要知道，得罪他魏長空的後果，有多恐怖！
林峰真不知道應該用什麽來形容魏長空了。
被自己的人給糊弄了還要狗舔那啥，自美呢。
唯有沙雕二字，最適合。
“薛晨，哥哥往後的日子，就全靠你了。”林峰一想到賭約，立馬又蔫兒了下來，苦逼的說道：“哥哥不求你大獲全勝，但求往後餘生，稍微給我留點臉。”
言外之意，別輸的太慘！
這不，一吃過飯，立馬拉著采購團隊的掌眼師傅跑來了集散區，這裏全部都是全賭的料子。
“張老，這次可全靠您了。”
還沒進會場，薛瑉便獻媚般的諂笑著對其身邊的一位銀發白須的老者點頭哈腰的說道。
張老，本名張國斌，京都玉石協會副會長，國內翡翠鑒定大師，對翡翠原石全賭料子上，有著豐富的經驗和獨到的見解。
曾多次以小博大，在他手裏賭漲的高品質料子的案例不勝枚舉。
這一次薛家能請動這尊堪稱玉石界泰鬥級的人物，可以說是花了不小的代價。
“薛少言重了。”張國斌頜首笑道：“這賭石，三分靠眼力，五分是運氣，還有兩分是勇氣，所以，真正能幫到你的，並不全是我。”
張國斌這句話倒是沒有瞎說。
不過，他盡管語氣很是和善謙遜，但目光始終連看都沒有看薛瑉一眼。
此子急功近利，心胸狹隘，好大喜功，難成大器。
這，便是他這幾天下來，對薛瑉的評定，唯一可取的，便是嘴兒甜。
如果不是對方如此死纏爛打，嘴上跟抹了蜜一樣，他怎麽可能舍棄正午小鼾的習慣，陪他前來賭石？
“嘿嘿，有張老您的陪同，就是我薛瑉最大的幸運，所以，隻要有您在，運氣就在。”
一記馬屁甩出，張國斌頓時微微一笑。
很受用。
“咦？那邊有人解石啊，張老，我們去看看吧……”
沒等張國斌說話，薛瑉立刻就注意到了場子中央聚集的人群。
話音未落，人已經朝著那邊走了過去。
張國斌暗自搖頭。
如此心性，生在大家族中，不知道是家族的不幸，還是……
不過，張國斌轉念一想，這薛瑉年紀不大，如若有人在旁訓教有方，或許，也沒有那麽不堪。
既來之，則安之。
反正一個多小時以後，就要開始競標了。
現在就陪這薛瑉隨意逛下，本著小賭怡情，倒也不會有什麽過失。
“哇，漲了漲了……”
“天呐，又是冰種料。”
“厲害，陳老的眼力果然非同一般……”
就在張國斌愣神的空檔，隻聽前麵人群中，就好像一個大型馬蜂窩被突然用棍子捅了一下一樣。
人聲‘嗡嗡’而起。
不過依舊讓張國斌捕捉到了‘陳老’二字。
難道是陳進？
想到這兒，他又覺得不可能，畢竟近年來，陳進已經不怎麽出手了。
或者說，名氣太大，已經沒有什麽人能請得動他了。
嗯？
等等！
冰種料子？
張國斌念頭一起，立刻又鎖定這個信息。
如今翡翠原石的開采逐年下降，至使國內翡翠價格一路飆升，而好品質翡翠的產出量，更是低到了一定程度。
至使高端翡翠市場，原料供不應求，冰種之上還有玻璃種，不過，能稱上冰種的料子，就已經勉強可以躋身高端檔次了。
過去看看，如果可以，倒是可以買下。
想到這，張國斌抬腳便走了過去。
同時也拿出了手機。
他這是要通知薛家的主事人，畢竟，他們這次是以采購為主。
哪怕價格高一點，囤積迴去，也不是壞事。
人群中，林峰臉色已經說不上是什麽顏色了。
從一開始的磨皮，到出現黃色霧層，再到露出玉肉後的鑒別。
按照常識，基本已經判定了魏長空第一塊賭料的翡翠成色。
霧層，是石皮和翡翠之間的一層物質，雖然每一個礦區產出的原石霧層各有不同，但，黃霧底下有高貨，這句賭石前輩們用血和金銀堆砌而出的經驗結論是不會錯的。
故此，一出黃霧，幾乎所有人都是眼睛一亮。
“哈哈……”
魏長空非常得意，朝著林峰挑釁的看去。
“瘋子，怎麽樣？跟我玩兒，死過多少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