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感覺自己的運氣就好比自己的名一樣的陳春天，更加惱火起來。
“那你說說，我這塊料子，能吃虧在哪？小夥子，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啊。”
薛晨淡淡的笑了笑，擺擺手說道：“我確實沒有別的意思，而且我也什麽都不懂，你們繼續就是。”
薛晨不氣不惱，算是二次道歉了。
自己這做法，似乎確實不咋地道，擋人財路，縱然不對。
“哼！”陳春天譏諷的瞪了薛晨一眼，既然對方識趣，那麽，他也不好再說什麽。
不過，迴過頭來，陳春天心裏沒由來的一陣煩躁。
難道，我這料子當真有問題？
腦子裏忽然就蹦出這麽一個念頭。
毫無理由，毫無征兆。
這讓他原本就打算直接解開石衣的念頭，忽然動搖了。
沒錯，他原本就是想要解開石料，隻有這樣，才能最大程度的多賺錢，因為自己時來運轉了。
不過，心裏這一突突，再加上薛晨的話，反而讓他心裏沒底了。
如果按照預想，不出意外，這塊料子完全解開，其價值，最起碼能賣到千萬以上，甚至更多，這還是璞料的種水沒有任何變化的前提下。
眾所周知，一塊璞料，表麵種水好，越往裏麵，應該是越好。
所以這是保守估計，其價值就已經如此之高。
但，
若下麵出現問題，這料子雖然已經可以保本不賠了，但能不能賺錢，就未可知了。
故此，解開，亦或不解。
陳春天猶豫了。
“好熱鬧啊！”
就在這時，外圍再次傳來一個聲音。
這讓所有人的心頭為之一震。
陳進，陳大師來了。
“陳，陳老……”
“大師！”
“陳老……”
不少人諂媚的打著招唿，同時分作兩旁，自覺的讓出一條路。
陳進微笑，頜首點頭。
一副大師風陳，盡顯無疑。
陳長空伴其身旁，一同走了進去。
“這是賭漲了？”陳進看向陳春天笑嗬嗬的問道。
“哎呀，托陳老的福，全憑您老指點！”
陳春天這話倒是沒有瞎說，要不是陳進指點，他還真不會傾家蕩產的買一塊兒三十萬的全賭料。
“嗯，不錯！”
陳進湊到跟前，拿出一個小手電，對著已經出綠的小窗，仔細的看了看。
邊看邊點頭。
然而，這個動作看在一眾圍觀的人眼中，那就嚼勁兒十足了。
尤其對於一些想要出手采購的玉石商人。
陳老都點頭了，這意味著什麽？
意味著，這塊料子已經入了大師的法眼。
這讓陳春天眼睛乎的一亮。
心中暗暗懊悔，差點被那年輕人給影響了。
然而此時，陳進心裏那叫一個不是滋味。
他沒想到自己隨口一說而已，居然還真叫這個人撿了一個天大的便宜。
這麽好種水的料子，就這麽眼睜睜的從指縫間溜走了……
說不心疼是假的。
“陳老，怎麽樣？這塊半賭料子咱們能收麽？”
魏長空這個時候也湊到跟前，低聲問道。
他本就是來采購玉石的。
成品璞料價格那麽高，能收點有把握的半賭料子，就意味著能多賺錢。
而且，在他看來，這塊料子，是陳老指點過的，隻要他開口，估計陳春天不會有異議。
“怎麽樣？”魏長空見陳春天不說話，不由臉色一沉說道：“兄弟，差不多就行了，三十萬的料子，賣出三百萬，做人，可要見好就收啊！”
魏長空的最後半句話，其中威脅的味道就很明顯了。
陳春天不傻。
如果自己不賣，絕對落一個見利忘義之名，而且還會得罪陳老，關鍵是，這塊料子的價錢，已經定型了，除非自己一咬牙全解開。
這就是大師的厲害之處。
金口一開，沒有人會頂風忤逆。
“唉？老弟莫要有心理壓力，買賣自由嘛。”陳進淡淡的說道。
“真不要臉！”林峰撇了撇嘴，小聲嘟囔了一句。
“兄弟，要不咱們截胡唄？”盧胖子被薛晨阻止後，心裏總是癢癢的，此時見陳進身為大師，竟公然欺負人，便有心插上一杠子。
“萬般有因既有果，如果你不信我，又何必幫我？”
薛晨不為所動，他知道盧胖子絕對不是一個缺錢的主兒。
但他也不是一個願意眼睜睜的看著幫過他的人，往外送錢。
但，有些事，適可而止。
反正該說的我說了，你不聽就自己往坑裏跳唄。
“這，這料子，真有問題？”
張方碩聞言不由咧了咧嘴。
他如果不信薛晨，那就等於打自己的臉。
但，他自詡半個賭石行家，真真的沒看出這料子哪裏有問題。
薛晨勾了勾嘴角，並沒有說話，而是指了指解石的地方。
隻見魏長空大筆一揮，一張三百萬的支票就遞給了陳春天。
“拿好，不要覺得虧，做人要知道感恩。”
言外之意，你的運氣是誰給的，要有點數。
“多謝魏少。”
陳春天強忍著心中的不滿，苦悶的接過支票，直接走出人群。
經過薛晨三人身旁的時候，看了三人一眼，眼神中說不上怨恨，但不滿，總是有的。
“這位大哥，他們要解石，你幹嘛不看完再走？”
薛晨一臉笑意的提議道。
他覺得這個人還算不錯，自己算是攪了人家的局，對方竟然沒有多少怨恨，這讓他對此反倒有些過意不去。
出言叫住對方，是不想對方錯過一個釋懷的機會而已。
“嗬！”陳春天自嘲的一笑，瞥了薛晨一眼，倒也真的沒走。
在場的人，雖然有不少人覺得陳進的做法有些欺負人了。
但細細品味，又覺得無傷大雅。
畢竟都為商人，人家也確實說了，‘買賣自由’並沒有強迫你賣。
故此，眼看對方要解石，一個個也都瞪大了眼睛。
至於是否欺負人了，那就智者見智，無從計較。
畢竟事不關己。
‘哢嚓嚓’
機械聲響起。
這次是由攤主代勞。
圍著原石周邊，開始一點點的磨掉石衣。
不得不說，術有專攻，攤主的操作雖然非常謹慎小心，但動作著實很快。
僅僅十幾分鍾，就已經去掉了將近一半的石衣。
而顯露出來的玉肉，竟然十分充盈。
“天呐，這，這居然是滿肉。”
“嘖嘖嘖，這次是賺大了。”
“不愧是傳奇人物。”
不少人直接忽略了陳進故意壓價買進的事實，唯有看到對方出手不凡的案例。
“我靠，不會吧，運氣這麽好？”林峰也是乍口結舌。
“兄弟，這……”
張方碩砸了砸嘴，最終還是將想要說的話咽了迴去。
“哎……”
陳春天苦澀的暗歎一聲。
如果這枚翡翠，再往下解，依舊滿肉，那麽，這塊冰種料子的價值，何止千萬？
與其三百萬的賣價，雲泥之別。
不僅是陳春天心裏不好受，在場的不少看客都為之酸酸的。
原本，他們也有機會的。
然而，薛晨就好像沒有看到身邊人的幽怨，反倒轉身迴到之前小板凳坐了下來。
“老板，還要繼續麽？”解石的攤主換了一塊新的磨片，擦了擦臉上的汗水，抬頭對魏長空問道。
“陳老？”魏長空看向陳進詢問。
“我先看！”
陳進一臉隨意的上前。
他這麽做，無疑就是想要吸引更多的眼球。
炫耀自己的成果。
這種萬眾矚目的感覺，他很享受！
舒坦！
然而，當他拿著工具，再次看向那塊如同含苞待放的少女般的璞玉的時候。
卻是心頭微微一顫。
嗯？
陳進下意識的皺了皺眉。
因為他發現這塊本該翠綠的翡翠，此時好像顏色變淡了不少。
要知道，一般來說，表層的色澤應該是隨著石衣解開的越多，開的片兒越大，顏色越是豔麗才對。
這……
陳進急忙定睛看去。
然而，就這一眼，陳進頓時露出了一抹驚容。
隻見那塊堪比小號甜瓜，已經卸掉大半石衣的翡翠上，經過特殊的手電光一照，裏麵的顏色，居然再次變淡，而且還出現了一層肉眼難以辨別的隔膜。
由於透明度很高，如果不是陳進拿著放大鏡看，根本看不出來。
這，這居然是，是特麽中空的。
陳進就感覺自己腦海裏‘嗡’的一聲。
這怎麽可能？
他心裏依舊不想承認這個事實。
他萬萬沒想到，自己玩了一輩子翡翠，居然被自己遇見了一個百年不遇的空包彈。
這可不僅僅是打眼這麽簡單了。
這純粹就是倒黴到家了。
丟人？
堂堂賭石界傳奇人物，如果讓世人知道，自己這麽倒黴。
估計他的影響力，會瞬間跌落。
要知道，但凡和賭字沾邊的，靠的就是五分實力，五分運氣。
那你運氣都沒了，誰還會捧你的臭腳？
這……
陳進心中百轉迴腸。
一瞬間臉色就變得卡白起來。
豆大的汗珠自鬢角滲出。
沒人捧臭腳他無所謂，但是，此行的目的，是想要徹底攀附魏家。
然而，本以為應該漂漂亮亮的拿下的第一彈，就，失手了。
這還能讓人家相信你麽？
人家可是金主兒，你沒有了價值，誰還搭理你？
陳進念及此處，心中更是懊悔異常，他恨不得自己扇自己幾個大嘴巴子。
自己一個小小的念頭，沒想到直接打了自己的臉。
如果上天再給他一次機會，他哪怕跟陳春天喊聲爹，都不會買下這塊兒半賭的料子。
“老板？”
攤主見陳進半天沒有動作，便出言催促。
“啊！”陳進激靈一下子，急忙穩住心神，故作鎮定的說道：“不解了，沒時間了！”
說著話，直接抄起那塊甜瓜大小的翡翠，就要揣進兜裏。
“那你說說，我這塊料子，能吃虧在哪？小夥子，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啊。”
薛晨淡淡的笑了笑，擺擺手說道：“我確實沒有別的意思，而且我也什麽都不懂，你們繼續就是。”
薛晨不氣不惱，算是二次道歉了。
自己這做法，似乎確實不咋地道，擋人財路，縱然不對。
“哼！”陳春天譏諷的瞪了薛晨一眼，既然對方識趣，那麽，他也不好再說什麽。
不過，迴過頭來，陳春天心裏沒由來的一陣煩躁。
難道，我這料子當真有問題？
腦子裏忽然就蹦出這麽一個念頭。
毫無理由，毫無征兆。
這讓他原本就打算直接解開石衣的念頭，忽然動搖了。
沒錯，他原本就是想要解開石料，隻有這樣，才能最大程度的多賺錢，因為自己時來運轉了。
不過，心裏這一突突，再加上薛晨的話，反而讓他心裏沒底了。
如果按照預想，不出意外，這塊料子完全解開，其價值，最起碼能賣到千萬以上，甚至更多，這還是璞料的種水沒有任何變化的前提下。
眾所周知，一塊璞料，表麵種水好，越往裏麵，應該是越好。
所以這是保守估計，其價值就已經如此之高。
但，
若下麵出現問題，這料子雖然已經可以保本不賠了，但能不能賺錢，就未可知了。
故此，解開，亦或不解。
陳春天猶豫了。
“好熱鬧啊！”
就在這時，外圍再次傳來一個聲音。
這讓所有人的心頭為之一震。
陳進，陳大師來了。
“陳，陳老……”
“大師！”
“陳老……”
不少人諂媚的打著招唿，同時分作兩旁，自覺的讓出一條路。
陳進微笑，頜首點頭。
一副大師風陳，盡顯無疑。
陳長空伴其身旁，一同走了進去。
“這是賭漲了？”陳進看向陳春天笑嗬嗬的問道。
“哎呀，托陳老的福，全憑您老指點！”
陳春天這話倒是沒有瞎說，要不是陳進指點，他還真不會傾家蕩產的買一塊兒三十萬的全賭料。
“嗯，不錯！”
陳進湊到跟前，拿出一個小手電，對著已經出綠的小窗，仔細的看了看。
邊看邊點頭。
然而，這個動作看在一眾圍觀的人眼中，那就嚼勁兒十足了。
尤其對於一些想要出手采購的玉石商人。
陳老都點頭了，這意味著什麽？
意味著，這塊料子已經入了大師的法眼。
這讓陳春天眼睛乎的一亮。
心中暗暗懊悔，差點被那年輕人給影響了。
然而此時，陳進心裏那叫一個不是滋味。
他沒想到自己隨口一說而已，居然還真叫這個人撿了一個天大的便宜。
這麽好種水的料子，就這麽眼睜睜的從指縫間溜走了……
說不心疼是假的。
“陳老，怎麽樣？這塊半賭料子咱們能收麽？”
魏長空這個時候也湊到跟前，低聲問道。
他本就是來采購玉石的。
成品璞料價格那麽高，能收點有把握的半賭料子，就意味著能多賺錢。
而且，在他看來，這塊料子，是陳老指點過的，隻要他開口，估計陳春天不會有異議。
“怎麽樣？”魏長空見陳春天不說話，不由臉色一沉說道：“兄弟，差不多就行了，三十萬的料子，賣出三百萬，做人，可要見好就收啊！”
魏長空的最後半句話，其中威脅的味道就很明顯了。
陳春天不傻。
如果自己不賣，絕對落一個見利忘義之名，而且還會得罪陳老，關鍵是，這塊料子的價錢，已經定型了，除非自己一咬牙全解開。
這就是大師的厲害之處。
金口一開，沒有人會頂風忤逆。
“唉？老弟莫要有心理壓力，買賣自由嘛。”陳進淡淡的說道。
“真不要臉！”林峰撇了撇嘴，小聲嘟囔了一句。
“兄弟，要不咱們截胡唄？”盧胖子被薛晨阻止後，心裏總是癢癢的，此時見陳進身為大師，竟公然欺負人，便有心插上一杠子。
“萬般有因既有果，如果你不信我，又何必幫我？”
薛晨不為所動，他知道盧胖子絕對不是一個缺錢的主兒。
但他也不是一個願意眼睜睜的看著幫過他的人，往外送錢。
但，有些事，適可而止。
反正該說的我說了，你不聽就自己往坑裏跳唄。
“這，這料子，真有問題？”
張方碩聞言不由咧了咧嘴。
他如果不信薛晨，那就等於打自己的臉。
但，他自詡半個賭石行家，真真的沒看出這料子哪裏有問題。
薛晨勾了勾嘴角，並沒有說話，而是指了指解石的地方。
隻見魏長空大筆一揮，一張三百萬的支票就遞給了陳春天。
“拿好，不要覺得虧，做人要知道感恩。”
言外之意，你的運氣是誰給的，要有點數。
“多謝魏少。”
陳春天強忍著心中的不滿，苦悶的接過支票，直接走出人群。
經過薛晨三人身旁的時候，看了三人一眼，眼神中說不上怨恨，但不滿，總是有的。
“這位大哥，他們要解石，你幹嘛不看完再走？”
薛晨一臉笑意的提議道。
他覺得這個人還算不錯，自己算是攪了人家的局，對方竟然沒有多少怨恨，這讓他對此反倒有些過意不去。
出言叫住對方，是不想對方錯過一個釋懷的機會而已。
“嗬！”陳春天自嘲的一笑，瞥了薛晨一眼，倒也真的沒走。
在場的人，雖然有不少人覺得陳進的做法有些欺負人了。
但細細品味，又覺得無傷大雅。
畢竟都為商人，人家也確實說了，‘買賣自由’並沒有強迫你賣。
故此，眼看對方要解石，一個個也都瞪大了眼睛。
至於是否欺負人了，那就智者見智，無從計較。
畢竟事不關己。
‘哢嚓嚓’
機械聲響起。
這次是由攤主代勞。
圍著原石周邊，開始一點點的磨掉石衣。
不得不說，術有專攻，攤主的操作雖然非常謹慎小心，但動作著實很快。
僅僅十幾分鍾，就已經去掉了將近一半的石衣。
而顯露出來的玉肉，竟然十分充盈。
“天呐，這，這居然是滿肉。”
“嘖嘖嘖，這次是賺大了。”
“不愧是傳奇人物。”
不少人直接忽略了陳進故意壓價買進的事實，唯有看到對方出手不凡的案例。
“我靠，不會吧，運氣這麽好？”林峰也是乍口結舌。
“兄弟，這……”
張方碩砸了砸嘴，最終還是將想要說的話咽了迴去。
“哎……”
陳春天苦澀的暗歎一聲。
如果這枚翡翠，再往下解，依舊滿肉，那麽，這塊冰種料子的價值，何止千萬？
與其三百萬的賣價，雲泥之別。
不僅是陳春天心裏不好受，在場的不少看客都為之酸酸的。
原本，他們也有機會的。
然而，薛晨就好像沒有看到身邊人的幽怨，反倒轉身迴到之前小板凳坐了下來。
“老板，還要繼續麽？”解石的攤主換了一塊新的磨片，擦了擦臉上的汗水，抬頭對魏長空問道。
“陳老？”魏長空看向陳進詢問。
“我先看！”
陳進一臉隨意的上前。
他這麽做，無疑就是想要吸引更多的眼球。
炫耀自己的成果。
這種萬眾矚目的感覺，他很享受！
舒坦！
然而，當他拿著工具，再次看向那塊如同含苞待放的少女般的璞玉的時候。
卻是心頭微微一顫。
嗯？
陳進下意識的皺了皺眉。
因為他發現這塊本該翠綠的翡翠，此時好像顏色變淡了不少。
要知道，一般來說，表層的色澤應該是隨著石衣解開的越多，開的片兒越大，顏色越是豔麗才對。
這……
陳進急忙定睛看去。
然而，就這一眼，陳進頓時露出了一抹驚容。
隻見那塊堪比小號甜瓜，已經卸掉大半石衣的翡翠上，經過特殊的手電光一照，裏麵的顏色，居然再次變淡，而且還出現了一層肉眼難以辨別的隔膜。
由於透明度很高，如果不是陳進拿著放大鏡看，根本看不出來。
這，這居然是，是特麽中空的。
陳進就感覺自己腦海裏‘嗡’的一聲。
這怎麽可能？
他心裏依舊不想承認這個事實。
他萬萬沒想到，自己玩了一輩子翡翠，居然被自己遇見了一個百年不遇的空包彈。
這可不僅僅是打眼這麽簡單了。
這純粹就是倒黴到家了。
丟人？
堂堂賭石界傳奇人物，如果讓世人知道，自己這麽倒黴。
估計他的影響力，會瞬間跌落。
要知道，但凡和賭字沾邊的，靠的就是五分實力，五分運氣。
那你運氣都沒了，誰還會捧你的臭腳？
這……
陳進心中百轉迴腸。
一瞬間臉色就變得卡白起來。
豆大的汗珠自鬢角滲出。
沒人捧臭腳他無所謂，但是，此行的目的，是想要徹底攀附魏家。
然而，本以為應該漂漂亮亮的拿下的第一彈，就，失手了。
這還能讓人家相信你麽？
人家可是金主兒，你沒有了價值，誰還搭理你？
陳進念及此處，心中更是懊悔異常，他恨不得自己扇自己幾個大嘴巴子。
自己一個小小的念頭，沒想到直接打了自己的臉。
如果上天再給他一次機會，他哪怕跟陳春天喊聲爹，都不會買下這塊兒半賭的料子。
“老板？”
攤主見陳進半天沒有動作，便出言催促。
“啊！”陳進激靈一下子，急忙穩住心神，故作鎮定的說道：“不解了，沒時間了！”
說著話，直接抄起那塊甜瓜大小的翡翠，就要揣進兜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