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誰,你照顧一下這個女人。”李單之把絕命丟給了鄭家豪身邊的保鏢。


    那保鏢愣了一下,把絕命給接了過去。


    薛晨說:“這裏隻有我們倆個能保住你們,來的東西不是尋常物。”


    “別廢話了,來了!”李單之提醒說。


    突然間後麵一道影子飄過去,讓薛晨和李單之都嚇了一跳。


    薛晨喊道:“什麽時候過來的?”


    “鬼知道!”李單之額頭已經全都是汗水,沒想到有這麽詭異的東西,連從哪裏來的都不知道,又突然消失在這裏。


    “二位小友,好久不見!”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薛晨和李單之感覺心都涼了半截,聲音是後麵傳過來的,薛晨轉過去一看,是鄭家豪的口裏傳出來的。


    這聲音不是誰的,正是墓室裏麵的血狐狸的聲音!


    此時血狐狸上了鄭家豪的身體,使鄭家豪變得男不男,女不女的,保鏢看到他這樣,嚇得後退了好幾步。


    “血,血狐狸?”薛晨可是見識過她的恐怖,心裏還殘留著陰影。


    話說自己的右手也是她弄傷的。


    “哈哈哈,狹路相逢啊!”血狐狸舔了一下嘴唇,讓人看起來怪怪的。


    “別急,薛晨,她現在傷害不了我們。”李單之慎重的說,“她已經被封印在下麵,不可能那麽快解開封印,這應該是她的一縷殘魂。”


    被李單之這麽一提醒,薛晨倒是想了起來,被她支配那一會兒,讓薛晨都出現了短暫的腦短路。


    “說得對啊,差點就著了她的道。”薛晨露出了一抹微笑。


    血狐狸見已經被識穿,臉色變得非常難看,但是一看薛晨兩人傷殘的樣子,又大笑起來:“就你們還以為能對付得了我嗎?”


    “你覺得呢?”李單之眼睛露出了狠色,休息了那麽久,道氣也算是恢複了一點,所以也有了一點的底氣。


    “紅月原來就是你弄出來的,為了能解除封印,所以你要吸收村民的人氣,還真的是絕。”薛晨終於明白為什麽紅月隻在這個村子裏出現了。


    “你所知道的東西還少著呢,既然讓你們識破,那我就不陪你們玩了,等我出來那天,定會去找你們。”血狐狸留下一句狠話,便消失在原地。


    “長生不老藥不是那麽容易拿的,讓我再進去一遍,說不定會死在裏麵,那裏我是不想再進去了。”薛晨實話跟他說。


    鄭家豪也沒有懷疑薛晨,畢竟進去的時候,五個人都好好的,最後卻隻有三個人出來,兩個還是重傷的,一個昏迷了過去,可想而知裏麵到底有多危險。


    當他們離開紅山村時,再迴首,月亮的顏色已經變迴了原來的樣子,再看山村時,竟然什麽都沒有了。


    月光不強,但也足以看到村子的輪廓,可是現在放眼看過去,一間房子也沒有,隻有光禿禿的一片空地。


    “這是怎麽迴事?”鄭家豪看到這一幕也感覺到非常的害怕。


    “媽的,原來這裏根本就沒有村子,這一切不過都是幻象,隻有血狐狸是真的。”薛晨突然明白了什麽,氣憤的說。


    “好一個葉正秋,死了兩千年還能布下幻象陣,我們竟然還分辨不出來,這樣做的目的到底是什麽?”李單之被騙,覺得心情非常的不爽。


    要想知道為什麽,他們現在也解釋不了,也許這個隻有葉正秋本人才知道了。


    直到今天,薛晨才明白自己的實力和老祖宗到底差了多遠,兩千年前的陣法,自己竟然無法看穿,虧自己還是正一道的掌門,這……


    “看來迴去之後,得好好的修行一下道術了。”薛晨心裏想著,不僅僅是為了奪迴水令牌,為了抵抗將來的血狐狸,薛晨也必須那麽做。


    四個人還是離開了這裏,沒有多想什麽。


    迴到市區之後,薛晨讓鄭家豪送絕命去醫院接受治療,鄭家豪還想讓薛晨和李單之也去醫院檢查一下,畢竟傷得那麽嚴重。


    不過薛晨和李單之都沒有這個心思,兩個人分道揚鑣了。


    薛晨打車迴到了盧曼娜的別墅裏麵,在外麵按了幾下門鈴。


    盧曼娜穿著睡衣打開了門,看到薛晨手上的繃帶,身上的傷,還有髒兮兮的樣子,不禁驚訝道:“你怎麽了,怎麽變成這樣?”


    “一言難盡,先讓我進去再說吧。”薛晨無力的說,身體一天沒有休息,還消耗了大量的道氣和體力,身體和精神都已經非常的疲倦了。


    “噢,對!看我都忘了。”盧曼娜連忙請薛晨進來。


    薛晨進去之後就躺在了沙發上,盧曼娜又貼心的為薛晨準備了洗澡用的衣服,還有換穿的拖鞋,對薛晨關心的問:“你現在的情況怎樣,還能不能動?”


    “還可以,我去洗個澡。”薛晨用盡力才使自己站起來,然後拿著衣服跌跌撞撞走進了洗手間。


    過了半個鍾之後,薛晨換了一身衣服走出來,整個人都精神了不少。


    盧曼娜沒有睡覺,在外麵等薛晨,見他出來手上還纏著繃帶,便問道:“你這繃帶怎麽迴事?”


    薛晨一拍額頭道:“瞧我都給忘了,受了一點傷,你去那新的繃帶還有一些藥過來給我重新包紮一下吧。”


    “現在我都變成你的傭人了。”盧曼娜撇一下嘴,一開始高貴如公主的她,什麽時候為別人這樣服務過,可是一看薛晨的樣子,還是乖乖的去拿起了自己的醫藥箱。


    當她解開薛晨手臂的繃帶,露出血肉甚至還有陰森的白骨時,嚇得臉都白了,顫抖著嘴唇道:“你……你這叫一點點……一點點傷嗎?”


    繃帶被解開時,薛晨疼得直呲牙,本來昏昏欲睡的樣子,馬上精神起來,痛苦的說道:“當時情況危急,我也沒有怎麽注意到傷口,誰知道那麽嚴重。”


    “還好你迴來的及時,要是再遲一點,你的手臂就別想要了。”盧曼娜埋怨說。


    “沒那麽嚴重吧?”薛晨被嚇到了,要是沒有一隻手臂的話,對他來說影響還是挺大的。


    “沒有?那我不給你消毒,你要不要試一下?”盧曼娜問。


    “不用了,好在有你,謝謝啊!”薛晨尷尬的說。


    “你都把我當做傭人了,還謝謝,我一輩子都沒有這樣服侍過別人,連我爸媽都沒有。”盧曼娜嘟囔著嘴說。


    “抱歉,給你帶來麻煩了。”薛晨也知道自己的不是,總是往她這裏跑。


    “算了,反正也不是白給你當傭人,你也教我道術不是。”盧曼娜無奈的說,這也算是一種交換吧。


    “對了,陳夢舒呢?她怎麽不在這裏?”陳夢舒變成了僵屍,是不用睡覺的,有那麽大的動靜,她不可能不知道。


    “她迴學校了,放心好了,她能抑製自己,不會隨便吸人血的,等她肚子餓的時候,自然會來我這裏。”盧曼娜突然又想起了什麽,問道,“對了,你這一躺下墓到底拿到令牌沒有?為什麽你會受這麽嚴重的傷?”


    薛晨苦笑著,在盧曼娜為手臂消毒時,給她大概說了一下墓裏的情況,好幾次差點被殺死,聽得盧曼娜都心驚膽戰的,好像自己身在墓中經曆了那些事情一樣。


    當聽到薛晨拿到令牌走出來時,心情莫名的激動,想到薛晨果然是一個靠譜的人,可是一聽到被人搶走,當時就愣住了,焦急的問:“那什麽人,怎麽能搶別人的東西啊?”


    “全真教的人,和李單之是同門師兄弟,說起來也複雜,他搶這令牌肯定也和長生不老有關,我得想辦法把令牌得迴來,絕對不能讓他成功。”薛晨堅定的說。


    想是這麽想,可是實際行動起來卻非常的困難,薛晨和何靈炯交過手,知道他的厲害,憑現在自己這樣的實力,要從他的手裏把令牌奪迴來,難如登天。


    無論是從道術上,還是武術上,薛晨都從中感受到了差距,而且那人也不過是比自己大幾歲而已,卻有如此大的差距,也不知道自己再練幾年有沒有他這樣的實力。


    在薛晨的愁容下,盧曼娜已經包紮好了他的傷口,對薛晨說:“你不在的這一天,可是有一隻鬼來找過你。”


    “有鬼來找我?”薛晨愣了一下,“你不會搞錯了吧?”


    盧曼娜說:“一開始我也以為她是搞錯了,想要降服她,但是我能力不足,拿她沒有辦法,至於怎樣,你自己搞定吧。”


    “不會吧,那鬼在哪裏?”薛晨問。


    “我怎麽知道,適當的時候她就出來找你了,晚了,我先睡覺了,你自己等鬼來找你吧。”盧曼娜打著哈欠走進了房間。


    薛晨坐在沙發上自言自語道:“這話聽起來怎麽感覺怪怪的?”


    至於讓薛晨等鬼是不可能的了,手臂已經包紮好,一整天都沒有休息過,身體早已經累翻,想也不想,走進房間倒床就睡了起來。


    在夢中,薛晨看見一個女人在遠方用可憐的目光在看著他,似乎在求薛晨,薛晨覺得這個眼神好熟悉,可是一時想不起在哪裏見過,正要走近看清楚一點的時候,就覺得頭疼欲裂,從床上醒了過來。


    拿起手機一看,原來已經是早上十點多鍾了。


    盧曼娜敲門大聲喊道:“醒了沒有?出來吃早餐了!”


    “來了!”薛晨出來洗漱一下,迴來時桌麵上已經準備好了早餐。


    盧曼娜一邊喝粥一邊說:“還有一件事忘了告訴你。”


    “什麽事情?”薛晨問。


    “在你昨晚迴來之後,西城又發生了一宗命案,和僵屍有關,想必和陳振脫不了關係。”盧曼娜說。


    “又是那個家夥,要是讓我看見他,絕對饒不了他,那現在屍體怎麽處理了?”薛晨提起陳振就覺得非常的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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