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們這樣的身體狀況,住多一晚上再離開是好的,隻是絕命的情況這樣,隻能馬上離開了。”薛晨無奈的搖搖頭。


    “待多一個晚上是個不錯的選擇,不過我還有一個更好的提議,把你們手中的東西給我如何?”突然一個聲音在後麵響起來。


    兩個人迴頭看過去,是一個穿白衣服的男人,在昨天晚上的時候還和他鬥過法,下了墓之後倒是把這個人給忘掉了,想必這個人也是對墓地有興趣的。


    “是你?”李單之握緊了拳頭。


    “你認識他?”薛晨懵了。


    “劉天才,好久不見呐!”白衣服的男人冷笑道。


    “沒有,裏麵的東西要是那麽容易得到的話,我們也不會受傷了。”李單之一口否定說。


    “你這人還真不會說謊,既然不肯主動交出來的話,那我隻能硬搶了。”何靈炯的眼裏冒出了殺氣。


    李單之咬著牙放下了背上的絕命,做出了要戰鬥的姿勢,不服氣道:“那就來啊,別以為我受了傷就不是你的對手。”


    “不,就算你不受傷,你也不會是我的對手。”


    何靈炯說完這句話就衝向了李單之,出手的速度非常之快,隻在眨眼之間,李單之的胸口就中了一拳,根本來不及格擋。


    “速度太慢了!”何靈炯一腳踹過去,李單之整個人都跪在了地上,痛苦的捂著肚子,麵部表情極度扭曲。


    “要不是用盡了氣,也不至於還不了手,媽的!”李單之氣得直咬牙,實在沒想到他會出現在這裏。


    “把東西拿出來,我還不想殺你。”何靈炯冷冷的說。


    “我說過了,我沒有。”李單之迴答說。


    “媽的,去死吧!”何靈炯一腳狠狠的掃在李單之的腦袋上。


    李單之痛叫一聲,倒在地上一動不動了,隻見胸口還在起伏,沒有立刻死去。


    薛晨看到這裏,也能察覺到這個人的實力超過了自己和李單之,如果自己狀態好的話,還可以跟他打一架,但是現在的情況,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把李單之放倒之後,他伸手在李單之的身上到處摸了摸,似乎沒有摸到想要的的東西,皺起眉頭看向了薛晨:“令牌在不在你那裏?”


    “不在。”薛晨當然不會說在,陳夢舒還等著這枚令牌呢。


    “是嗎?不介意讓我搜一下身體吧?”何靈炯打起了薛晨的主意。


    “非常介意。”薛晨直接迴答說。


    氣氛一度尷尬起來,何靈炯站起來走向薛晨,指著倒在地上的李單之,淡淡的說:“如果你不想像他那樣的話,就把令牌交出來。”


    “令牌?什麽令牌?”薛晨開始了裝傻。


    “給我裝?”何靈炯握緊了拳頭。


    薛晨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把令牌交給他的,陳夢舒還等著要令牌呢。


    “我的耐性非常有限,再給你一次機會,令牌給我拿出來。”何靈炯沉著氣說。


    薛晨歎了一口氣,手裏的令牌實在不想讓出去,既然要硬來的話,那也沒辦法了,隻能先下手為強,使出渾身的力氣就是一腳踹出去。


    這一腳的勁道十分充足,如果是普通人接下來,甚至會被一腳踹死,但是薛晨沒想到自己全力一擊,竟然被他給接了下來。


    用手緊緊的抓著薛晨的腳,搖搖頭,緊接著一腳踢在薛晨的胸口上,薛晨整個飛了出去,身上的令牌也都掉到了地上。


    這一腳讓薛晨非常難受,胸口是一陣悶痛,氣都喘不過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何靈炯走過來,把他旁邊的令牌帶走。


    何靈炯得手之後,沒有立刻離開,又走到了李單之的身邊,輕蔑的說:“廢物就是廢物,永遠都不可能替代我的位置。”


    “你……”李單之想要證明自己,卻什麽都做不了,甚至連動動手指都做不到。


    “哼!”何靈炯冷哼一聲,便離開了這裏。


    薛晨和李單之躺了許久才緩過來,但是這時候令牌已經不在他們手裏了。


    “先離開這裏吧。”薛晨重新扶起了絕命,李單之也走過來幫了一下忙,主動把絕命背上來。


    “那王八蛋,還好他並不知道我手裏還有一枚令牌。”李單之咬牙切齒,十分生氣,又有一種錯綜複雜的僥幸心理。


    在薛晨的心裏,是非常不甘心的,好不容易出生入死才從裏麵把令牌給帶出來,卻讓人半路給劫走了,換誰會心裏好過?


    這個仇算是結下了,陳夢舒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出了這麽一檔問題,一想到陳夢舒,薛晨的心裏就是一陣痛。


    “那個人跟你是怎麽迴事?”薛晨問李單之。


    李單之無力的說:“我和他都是同一年進入全真教的第子,我們兩個又都是全真教最出色的第子,最有希望成為新一代的掌門人,所以我們倆一直在明爭暗鬥,可是在一次外出執行任務的過程中,我過度損耗法力,導致根基受損,修為下降不僅,而且也趕不上他的步伐了,我已經放棄了和他爭掌門的位置。”


    說到這裏,李單之的臉色又變得非常難看:“可是他還沒有完,為了鞏固他的掌門之位,想方設法把我逼出了全真教,還差點廢了我的修為,你能想象到這種地位的落差嗎?本來我應該是眾人敬仰的,卻變成了如今這副樣子,我離開全真教的那兩年,他一直派人想要殺死我,好歹我也是曾經的高手,哪能這麽容易被人滅殺?”


    “他剛剛明明有機會殺你,為什麽沒有出手?”薛晨好奇的問,這時候的李單之已經毫無還手之力了。


    李單之冷笑一聲道:“因為他想羞辱我,離開的這兩年,我修為沒有增長過,也和他交過手,他已經遠遠的超越了我,覺得我已經沒有能力再和他爭奪掌門位,便就此放過我的命,讓我活著看著他成為掌門。”


    說到這裏,李單之拳頭握得越來越緊,指甲也掐入了肉裏麵,有血從裏麵流出來。


    李單之是一個高傲的人,哪能受到這樣的屈辱?


    薛晨聽了那麽久,也明白了,說道:“所以你一直在尋求辦法,重新提升修為,把他從掌門位下踢下來?”


    “沒錯,長生不老藥最厲害的地方並不是因為長生不老,而是能夠讓人有從所未有的突破。”李單之眼裏冒出了精光。


    說完這話,李單之就背起絕命走向了繩梯,慢慢的爬上去。


    薛晨在原地愣了一下,想到了李單之和自己的對比,可真是差遠了,要是李單之根基沒有受損,那他現在的實力恐怖到了怎樣的程度?


    不敢想象,但絕對不會和自己一樣是個二流的道士。


    登上繩梯之後,李單之和薛晨又愣住了,天空的月亮竟然是血紅色的!


    薛晨又想起了村民門說的血月傳說,沒當這個時候,村裏都會有人死亡,為了不讓村裏的人無辜死掉,會找即將死掉的老人。


    薛晨打了一個電話給鄭老板,但是信號太差,根本打不通。


    “他應該在村裏麵,我們過去找他,現在必須馬上離開這裏,不然這個女人會死在這裏的。”李單之說。


    薛晨同意了他的想法,現在絕命的情況很嚴重,根本不能拖。


    一路上,因為已經是深夜,所以沒有人在村裏溜達,村子裏也非常的安靜,安靜到沒有一點的聲音。


    走著走著,薛晨就發現了不對勁,說道:“老劉,停下來,很不對勁,這裏可是農村,有那麽多的花草樹木,怎麽可能一點蟲叫的聲音都沒有?”


    “誰知道,這鬼地方一直都很詭異。”李單之不耐煩的說。


    “救命啊~”突然遠處一絲若有若無的聲音傳過來。


    “誰在喊救命?”薛晨聽到了這個細微的聲音。


    “從那邊傳過來的,過去看看。”李單之指著前麵,二話不說就衝了過去。


    薛晨想起來,那是村裏唯一空曠的地方,又想起富貴說過,紅月出現時,會把老人放在最空曠的地方,讓老人在外麵等待死亡。


    可是從聽聲音並不像是老人的聲音,而像是一個中年人,想到這裏,薛晨便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等靠近的時候,薛晨終於發現了,在那空曠的地上,有兩個人被綁在那裏,正是鄭家豪和他的保鏢。


    鄭家豪看見薛晨走過去,高興得眼淚都冒出來了,喉嚨裏發出嘶啞的聲音說:“你們終於出來,快救救我們。”


    薛晨過去為他們解開繩索,問道:“怎麽迴事,怎麽變成這樣了?”


    鄭家豪苦惱的說:“不知道,我見你們那麽久都沒有出來,便迴去休息了,可是沒想到深夜時,那些村民就發了瘋似的,把我們兩個綁了起來,丟在這個破地方,這裏月亮都是紅色的,特別滲人,該不會是有鬼吧?對了,你們怎麽隻剩下三個人了,還有兩個呢?”


    薛晨歎口氣說:“已經死在了墓裏麵,那裏的危險出乎意料,差點我們也出不來,絕命已經受了重傷,現在我們必須馬上離開這裏,不能再待了。”


    解開繩索之後,鄭家豪和他的保鏢也站了起來,活動了一下手腳說:“我也不想留在這破地方了,昨天還好好的,今天突然就這樣對待我們,也不知道什麽情況。”


    鄭家豪不清楚,薛晨可是清楚得很,村民當然不想村裏麵有人出事,便讓他們兩個當替死鬼了。


    活動了一下手腳之後,正要離開時,李單之卻皺眉道:“不好,有東西靠近了。”


    “慢了一步,該來的還是來了。”薛晨拿出背後的雷劈木劍,開啟戒備起來。


    “什麽東西來了?”鄭家豪一臉懵逼,慌張的看著周圍。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都市之聖手邪醫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生手馬良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生手馬良並收藏都市之聖手邪醫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