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鍾離天就帶著俞研前往了南京,鍾離天帶著俞研前往南京之後,江鬆就接管了上海公司。


    其實這段時間也都沒有了紛爭,就隻等俞研博得花澤龍的信任,然後等待花澤龍發話接貨了。


    時光如梭,很快,一個月過去了,今年不知怎麽迴事,南方竟然下去了片片白雪,雖然現在剛剛入冬。


    即便是已經下雪,生活在南方的人們也都感覺不到冷。雪花也一接觸到地麵就直接融化了,也就隻能在雪花飄落的時候才能看到雪花的美麗。


    這一個月來,俞研也將自己該做的做的很好,成功取得了花澤龍的信任,現在白道上的生意基本全由俞研全權掌握。其中大部分的資金也都在俞研的手中掌握,本來花澤龍還是不放心的,可是俞研卻對花澤龍說,自己正準備注冊一家公司,說的頭頭是道。把花澤龍和鍾離天說的迷迷糊糊的,甚至於就連江鬆都差點信了。


    因為注冊公司需要大量的資金,而且這一個月來,上海公司也都沒有重新裝修整治。


    江鬆也趁著鍾離天沒在的這段時間,把上海公司的檔案資料以及與各方交易的人員名單等等全部拷貝了一份。


    因為現在需要大量的資金,所以花澤龍就開始準備從緬甸進貨,然後加工,出貨。


    當然了,這一次的進貨渠道,完全就是按照之間上海公司的線路行走的,畢竟上海公司掌握的渠道,遠遠要比其他公司掌握的更多。


    這一次,花澤龍並沒有讓江鬆前去緬甸找到緬甸公司進貨,而是直接讓江鬆帶著兄弟們前往了金三角。


    因為花澤龍還並不完全相信金三角的信譽,所以這一次交易隻是一次小交易,試一試金三角。


    這一次交易,花澤龍直接讓江鬆全權指揮,而鍾離天,則是被他留在了總部。


    江鬆通過上海公司檔案中的資料得知了金三角的聯係方式,然後就與金三角通去了電話。


    將時間談妥之後,江鬆就帶著十幾名兄弟前往了緬甸。


    江鬆帶著兄弟們到達中國與緬甸的邊境的時候,金三角就派人過來接應了。


    而金三角派來接應的人江鬆認識,那個人也認識江鬆,因為具體說起來,江鬆救過他的命,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桑裏格!


    江鬆見到桑裏格之後心中一驚,生怕桑裏格過來與他打招唿。而桑裏格見到江鬆之後臉上一喜,心中很是激動,剛想上去與江鬆打招唿,就看到江鬆正在對他使眼色,然後桑裏格就明白了過來。


    “嗬嗬,您好。我是江鬆,上海公司目前負責人。”江鬆來到桑裏格跟前笑嗬嗬的伸出手。


    桑裏格也笑著伸出手,與江鬆握了握手,用略有熟練的漢語說道:”你好,我叫桑裏格。“


    桑裏格看了一眼江鬆身後的兄弟,然後對江鬆說道:“江先生,讓你的兄弟們跟隨我們入境吧。”


    江鬆點了點頭,然後對自己身後的兄弟揮了揮手,讓他們跟隨桑裏格入境。


    桑裏格見江鬆也要上車,急忙攔住了江鬆,然後對江鬆道:“江先生,我們坐直升機。”


    “阿哈爾,你帶著江先生的兄弟開車入境。”桑裏格轉過頭對一名有些憨厚的漢子說道。


    被陳祚阿哈爾的兄弟點了點頭,然後上了江鬆帶來的兄弟的車上。


    江鬆則是跟著桑裏格上了直升機。


    “江兄弟,你怎麽會跑到上海公司?”上了飛機之後,桑裏格終於是忍不住開口詢問。


    江鬆苦笑一聲,道:“這件事情說來話長,不過我之前的身份,還望桑裏格先生替我保密。”


    桑裏格哈哈一笑,他拍了拍胸脯,道:“江兄弟你放心,你救過我的命,別說保密了,就算替你殺人我都做。”


    江鬆笑著對桑裏格點了點頭,道:“那就謝謝桑裏格先生了。”


    桑裏格是一個直爽的漢子,他見江鬆老是先生先生的叫自己,他道:“江兄弟,你我也都是老交情了,一起並肩作戰過。也算是並肩作戰的兄弟了,如果你不嫌棄,就叫我桑裏格或者阿本。”


    “嗬嗬,好。”江鬆笑著點了點頭,他也不在乎桑裏格為什麽還會叫做阿本,或許是在緬甸的另一層意思吧。


    “江兄弟,自從上次分別之後,我們也有兩三年沒見了吧?自從我迴來之後,把在h市發生的事情與將軍說了,將軍就特別的想見見你。在日後與天鷹幫的交易中,我也就見不到你了。還以為你……嗬嗬……,看來是我想多了。”桑裏格一口氣說了這麽多話。


    江鬆故作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最後他輕歎一聲,道:“當年的事情就不提了,既然我還活著,而且我們又再次相見,那麽我們也算是有緣。”


    桑裏格點了點頭,他道:“這一次既然你來了我們金三角,那麽我可要好好的盡地主之誼了,而且,將軍也想見見你。”


    江鬆笑著點了點頭,道:“好。”


    江鬆和桑裏格到達金三角之後,又過了將近半個小時其他的那些兄弟才在阿哈爾的帶領下來到。


    桑裏格對江鬆臉色嚴肅的道:“江兄弟,一會你告訴你的兄弟們,千萬別走出這一帶範圍,不然的話,會很危險。”


    “怎麽了?”江鬆不解的看著桑裏格。


    桑裏格道:“因為要抵禦外敵襲擊,所以我們這裏方圓五裏全部都是雷區,一旦踏入,必死無疑。甚至於,那裏是雷區,那裏是安全地區,我們自己有時候都還不知道。”


    江鬆點了點頭,他道:“好,我知道了。”


    桑裏格點了點頭,他對江鬆說道:“你在這裏等一下,我去見一下將軍。而你那些兄弟,我會讓阿哈爾給他們找休息的地方。”


    “麻煩你了。”江鬆點了點頭。


    桑裏格笑了笑,然後轉過身來到阿哈爾身邊告訴阿哈爾,為上海公司的兄弟找一處住所。


    大約五分鍾之後,桑裏格從一間竹屋裏走了出來,笑著來到了江鬆跟前說道:“江兄弟,將軍聽說你來了很高興,所以現在就想見見你。”


    “嗬嗬,好。”江鬆點了點頭,就跟著桑裏格進了竹屋。


    進去竹屋之後,江鬆發現在竹屋四麵的牆壁上,掛著好多的獸皮以及槍械,大刀。而在竹屋的正中央,有一張木桌,這張木桌足有五米之長。


    在木桌的另一端,坐著一名身穿軍裝的中年漢子,中年漢子的身軀很強壯、一股霸氣自然而然的流露而出。


    “嗬嗬,江兄弟,這位就是我們的將軍,馬桑哈。”桑裏格對江鬆做了一個介紹,然後又對馬桑哈做了一個介紹。


    馬桑哈聽了桑裏格的介紹之後,笑著站起身把手伸到江鬆的麵前,說著一口流利的漢語:“江先生,你好,我叫馬桑哈。謝謝當年你救了桑裏格。”


    江鬆聽到馬桑哈這一口流利的漢語之後一愣,旋即迴過神來,笑著與馬桑哈握了握手,誇讚道:“沒想到將軍的漢語這麽棒,如果走在中國,一定沒有人懷疑你。”


    被人誇獎,沒人不喜歡,馬桑哈也不例外。他哈哈大笑一聲,做出一個請的手勢,道:“江先生,請坐。”


    “將軍坐!”江鬆反對馬桑哈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馬桑哈笑著坐下來之後,對桑裏格說道:“阿本,讓兄弟們準備一些我們的特色,我要好好的招待招待江兄弟,好好地感謝感謝江兄弟。”


    桑裏格聞言一喜,笑著走出了竹屋。


    很快的,一些女仆就端著金三角的色特菜走進了竹屋,最後麵的就是酒了。


    酒菜上齊之後,桑裏格拿起酒為馬桑哈和江鬆還有自己各倒了一杯,然後端起酒杯對江鬆致敬道:“江兄弟,這一杯是我和將軍敬你的。”


    說完話,桑裏格就一口飲盡了碗中的烈酒。


    江鬆見桑裏格和馬桑哈都飲盡了碗中的烈酒,他也不能掉鏈子,仰頭飲盡了碗中的烈酒。


    桑裏格見江鬆要飲盡碗中的烈酒,剛要製止,就發現江鬆已經喝完。果不其然,江鬆剛剛喝完酒咳嗽了起來。


    桑裏格苦笑一聲,對江鬆解釋道:“江先生,你不必在意一些禮節,你沒有喝過我們的酒,不用像我們這樣痛快。”


    “阿本說得對,江兄弟,嚐嚐我金三角的特色菜。”馬桑哈對江鬆笑著說道。


    江鬆笑著拿起筷子吃了一塊肥嫩的肉,感覺口味不錯,於是扭頭看向桑裏格問道:“這個是什麽,很香。”


    “這個是蛇肉。”桑裏格笑道。


    江鬆聞言點了點頭,沒有像桑裏格和馬桑哈預想的那樣做出嘔吐的模樣。


    “江兄弟,在我的記憶中,你們中國人吃到我們的蛇肉之後,都會很惡心,為什麽你會吃得這麽香?”桑裏格不解的看向江鬆,馬桑哈也不解的看著江鬆。


    江鬆笑了笑,然後慢慢的對桑裏格和馬桑哈說了出來。


    當初江鬆在部隊執行任務的時候,為了不引起敵軍的主意,每天都生吃食物。而且是抓到什麽吃什麽,比如蚯蚓,蜘蛛,蜈蚣等等。如果你不吃的話,那就隻有挨餓等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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