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你突然要迴去了,我還真有點舍不得。總感覺心裏空落落的。”花鈺瑩幫江鬆整理好衣衫之後,輕輕的拍了拍。


    “你該不會喜歡上我了吧?我告訴你啊,我可是有女朋友的。”江鬆突然壞笑道。


    “少自戀了你!其實吧,這段時間我一直拿你當哥哥看待。”花鈺瑩轉身坐在旁邊的長椅上。


    “我也是。”江鬆點了點頭,坐在了花鈺瑩旁邊。


    “你這段時間也是在拿我當妹妹看待?”花鈺瑩驚咦的道。


    江鬆臉色嚴肅,但是卻眼角忍不住含笑的看著花鈺瑩,道:“不是,我也是在拿你當哥哥看待。”


    “你滾開啦!”花鈺瑩聞言一愣,旋即在江鬆的胸前錘了一下,忍不住嬌笑。


    “你打算什麽時候離開啊?”花鈺瑩扭頭看向江鬆問道。


    “明天,今天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一下,而且跟梁老師、呂飛還有小博道個別。”江鬆道。


    “你不打算告訴玲玲她們了?”花鈺瑩驚訝的看著江鬆。


    江鬆微微搖了搖頭,道:“不了,這段時間和她們相處,感情也挺深的。免得道別的時候讓她們哭哭啼啼的。”


    “她們在你的心中就這麽脆弱啊!”花鈺瑩聞言忍不住一笑,望著江鬆嬌笑道。


    “電視劇裏不都這麽演的嗎?”江鬆道。


    “那你的意思就是,也不用我們給你送別了?”花鈺瑩問道。


    江鬆搖了搖頭,道:“我一個人離開倒也清靜一些,而且,我又不是要去前線打仗,搞送別做什麽?而且,現在玲玲還在醫院,你們都去送我了,誰照顧玲玲?”


    “好吧,那既然你想這麽低調的離開,那就不送你了。”花鈺瑩道。


    “恩。”江鬆點了點頭。


    江鬆陪著花鈺瑩待到傍晚的時候,包曉月、餘娜等人也都來了醫院,不過看現在這個樣子,餘娜等人好像也都原諒了包曉月之前的事情。


    包曉月還有餘娜等人來到醫院之後,江鬆就離開前去黑狼幫了,他來黑狼幫的目的不是別的,就是告訴呂飛自己要離開杭州了,讓呂飛在日後多多保護著一點花鈺瑩。


    呂飛聽江鬆要離開了,騰地一聲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他知道江鬆的身份,但是卻沒想到江鬆說走就走,沒有一點猶豫。


    這天晚上,呂飛硬是叫來阿林等黑狼幫的高層,然後拉著江鬆去酒店擺宴去了。


    江鬆本來想拒絕的,可是想到以後可能就沒有在見麵的機會了,所以也就點了點頭,跟著呂飛他們去了。


    來到酒店之後,呂飛直接找來酒店的負責人,並且告訴他半個小時之內把自己所點的飯菜全部上齊,要不就別幹了。


    酒店的負責人聞言頓時嚇得雙腿一軟,急忙跑到廚房讓廚師們停下手中的活,先為呂飛他們做菜。


    酒菜上齊之後,呂飛給江鬆還有自己倒了一杯酒,他道:“明日一別,不知我們何時才能相見。今天這場酒宴呢,就算是為你準備的送行宴,這杯酒,也是送行酒。”


    “我怎麽感覺我好像是要被砍頭了呢?”江鬆玩笑道。


    “哈哈……”聽了江鬆這玩笑話,呂飛等人均是哈哈大笑了起來。


    江鬆端起酒杯看著呂飛等人,道:“各位兄弟,山不轉水轉,日後有緣,自會相見!這一杯,我先幹為敬!”


    “幹!”呂飛等人也都紛紛一口飲盡杯中的酒。


    “飛哥,我走之後,還望飛哥能照顧好,保護好瑩瑩她們還有我那個二貨徒弟。我江鬆,就先在此謝過了。這一杯,我敬你。”江鬆拿起酒杯對呂飛說道。


    呂飛拿起酒杯跟江鬆的酒杯撞了一下,道:“兄弟請放心,你和瑩瑩的關係我知道,小茹和瑩瑩的關係我也清楚,所以我一定會保護好照顧好她們。而至於傅博兄弟,你就更不用操心了,說實在的,如果沒有你和傅博兄弟,就沒有現在的呂飛。”


    “有飛哥這句話,兄弟我的心裏踏實多了。”江鬆舉著酒杯嘴角含笑的道,然後他一口飲盡了杯中的酒,一滴不剩,以示尊敬。


    “飛哥,在日後,你要多加小心一些黑血的殺手。當日厲嚴被殺,兇手不知所蹤,我們也不知道兇手的身份,但是黑血的人一定會把這件事情降到我的頭上,但是我與你們又有不一般的關係,所以我擔心他們也會對你們出手。”江鬆放下酒杯之後,對呂飛說道。


    呂飛笑著點了點頭,他道:“你放心吧,等他們日後再出現在杭州的話,我讓他們有來無迴。”


    “恩。”江鬆笑著點了點頭。


    江鬆和呂飛等人在酒店一直待到了晚上十二點才離開,因為明天還要離開,所以江鬆就沒有多喝,而呂飛等人也沒有灌江鬆喝酒。


    江鬆迴到住處之後,他就把自己離開的事情告訴了傅博。


    傅博聽江鬆明日就要離開,頓時臉色一變,他現在心中可是一萬個不願意。


    江鬆安慰了傅博兩句之後,對傅博說這間房子他租了一年的時間,所以傅博還是可以在住上半年的時間的。


    “嗬嗬,我走之後,你要是交到女朋友了,也就不用特意出去開房了,這裏就搞定了。”江鬆笑道。


    “師父,你就別鬧了,人家誰看得上我啊。”傅博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江鬆笑了笑,沒有再糾纏這件事情,他對傅博道:“我的手機號你存好了,如果我換手機號的話我會告訴你。平時沒有什麽事情就別主動聯係我,我自會聯係你。如果你兩年之後畢業了,就給我打電話,我讓他們在公司裏給你安排好工作,你就去那裏上班。”


    “恩,謝謝師父。”傅博點了點頭,鼻子一酸,眼淚從眼眶中滑落。


    “哭什麽啊!?”江鬆見傅博竟然哭了出來,頓時感到有些哭笑不得。


    “師父,我舍不得你!”傅博嚎啕大哭的爬到江鬆的肩上。


    江鬆輕歎了口氣,輕輕的拍了拍傅博的後背,輕聲道:“好了,我又不是要去上刑場,隻要我沒死,我們自有見麵的時候。”


    “恩。”傅博點了點頭。


    “好了,睡吧。”江鬆對傅博說了一聲,然後就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


    第二天清晨,江鬆醒來之後,傅博還在睡覺,江鬆就拿上自己的東西,然後把床底下的兩把槍拿上,走下了樓。


    蘇州。


    在蘇州東北部一個郊區的獨棟別墅裏,鍾離天還有高威等幾名江蘇公司骨幹都齊聚於此,此刻他們正圍在一個桌子的周圍,而桌子上,又放著一張蘇州市的地圖。


    “現在裴少月已經帶著人撤離到了這裏,隻要我們將這裏攻下,就能直接進入上海,然後直逼上海公司總部。”鍾離天指了指地圖上東北邊緣的一處,道。


    “這個裴少月可真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直到現在還苦苦堅守。”高威冷笑一聲。


    鍾離天道:“因為裴少月也知道,如果我們攻下這裏之後,就等於是給我們打開了大門。”


    就在鍾離天和高威他們正在討論的時候,鍾離天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鍾離天接通電話之後,道:“好,我知道了,我讓他們去接你。”


    掛斷電話之後,鍾離天對高威道:“阿威,阿鬆從杭州迴來了,現在在火車站,你去把阿鬆接過來吧。”


    高威聞言一愣,旋即喜道:“嘿嘿,這次有了江哥,我看裴少月還怎麽堅持!”


    “快去吧。”鍾離天對高威擺了擺手。


    高威點了下頭,然後從桌子上拿起車鑰匙,然後走出別墅開上車前去火車站接江鬆了。


    “哈哈,阿威,沒想到你也被花哥從廣州召迴來了啊!”江鬆見到高威之後,哈哈一笑,與高威來了一個大大的擁抱。


    “哈哈,好久沒見了,你還是這麽結實。”高威從江鬆手中接過背包,扔在了車上。


    江鬆和高威上車之後,江鬆一邊係安全帶一邊道:“結實個屁啊,當初那一槍差點要了我的命,要不是我運氣好的話,你現在就得去我的墳頭找我聊天了。”


    “哈哈,沒事就好。”高威哈哈一笑,然後啟動汽車往他們所在的落腳地出發了。


    “現在情勢怎麽樣了?花哥這麽著急把我召迴來。”江鬆偏過頭看向高威問道。


    高威臉色有些不太好的說道:“一開始還挺順利的,一直攻到了蘇州,現在上海公司的人由裴少月帶頭死死的守在蘇州東北地區的一片地盤,這都他媽的打了兩個月了,沒有逼毛的進展。”


    “花哥怎麽說的?”江鬆問道。


    “還能怎麽說啊,趕緊讓我們攻下來唄。花哥也真是的,站著說話不腰疼,他要是來試試來,他就不會這麽說了。”高威一邊開車一邊不滿的道。


    “哈哈,你這話最好別讓花哥知道。”江鬆大笑一聲。


    江鬆道:“雖然我剛剛迴來,對情勢不是很了解。但是裴少月他們死死守在這裏,也是害怕我們攻打下來之後,會直接進攻他們的總部。畢竟我們一旦攻下這裏,就等於是破開了他們的胸膛,而上海,又是他們的心髒。胸膛都被破開了,心髒不就任我們處置了嗎?”


    高威苦笑一聲,道:“你還真不愧對花哥對你的信任,你他媽說的也太對了,雖然跟天哥的說法不一樣,但是意思卻是一樣一樣的。”


    江鬆聞言一愣,旋即揚起腦袋啞然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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