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塊地原來是河灘,當時象征性地收了關山月五十萬,加上後來平整場地、買行車的投資一共二百多萬,兩年後遇到拆遷收迴一千萬也算是暴利了,關山月很開心。掛了電話卻見王璐滿臉疑惑地看著自己,頓時懊惱不已,這件事王璐還不知道呢!


    關山月又開始圓謊話,說道:“是這樣的,前兩年在沙河邊和杜京華一起投資了一塊地,當時沒用幾個錢,所以也沒有當迴事。誰知遇到拆遷了,要規劃成高檔別墅區,這下好了,投了五十萬這次變成一千萬了,你老公厲害不?”


    王璐現在對錢已經不關心了,盯著關山月說道:“你現在厲害不厲害我已經不知道了,隻知道你瞞我的事太多了。說說,還有什麽我不知道的?”


    關山月趕緊說道:“寶貝兒,我不是有意瞞你的,真是沒把它當迴事。等他們把拆遷款打過來我全部給你怎樣?”王璐說道:“算你有誠意。不過現在我對你是越來越失去控製了。”關山月趕緊討好道:“怎麽會呢,我就是孫悟空,你好比如來佛,永遠逃不出你的手掌心的。”


    王璐說道:“你要是孫悟空就好了,最起碼他不好色。我看你就是豬八戒,見到漂亮的女人就走不動。”關山月訕訕說道:“不會的,誰漂亮還能有你漂亮?”


    正在解釋不清時,關山月接到了何雲麗的電話。自從鳳凰酒樓一別,何雲麗感到兩人之間產生了隔閡,倒不如上次見麵還能曖昧不清,所以兩人就沒有再通過電話。關山月疑惑地接通電話說道:“何局長好!”何雲麗那邊咯咯笑道:“關總好!關總在哪兒呢?”關山月如實說道:“我迴省城的家裏來了,何局長有什麽指示?”


    聽關山月在家裏,何雲麗說話也規矩了不少,說道:“兩件事。一是你捐款修建的市民廣場開始動工了,刁書記的意思是要給你立碑寫傳,你看是以你個人的名義還是鑫隆特鋼的名義?”關山月對這些事真不感興趣,說道:“寫不寫都行吧,我也不想得到什麽名聲。”


    何雲麗說道:“這不行,捐款的行為對於社會和諧和良性發展都非常重要,所以給你立碑不僅僅是記錄你的功德,還有弘揚正氣,起到榜樣作用的意思,鼓勵有識之士為縣城的發展做貢獻。”關山月想想說道:“既然還有點用,那就以鑫隆特鋼的名義吧。”何雲麗說道:“那好,我就在廣場的顯要位置給你們立一個牌坊。”關山月笑笑說:“那就謝謝了。”


    說著說著,何雲麗便活潑起來,咯咯笑道:“是我們政府應該感謝你的,哈哈。不過,感謝的事咱就不來虛的,給你劃撥的土地程序已經理順了,你什麽時候來辦?這就是第二件事兒啊。”


    當初關山月見刁書記烏煙瘴氣,低俗不堪,就想和他斷絕來往,那塊地也不要了。不過今天聽王璐說完後,忽然意識到那塊土地以後可能會有用,於是說道:“我馬上安排人去辦。”


    何雲麗笑道:“你不來?姐姐還想請你吃飯呢。”關山月應付道:“以後肯定少麻煩不了。”


    掛了電話王璐撇撇嘴說道:“這又是哪兒的姐姐?聽著就不是好人。”關山月趕緊解釋道:“她是刁千裏的紅人,和我哪能有關係呢?我給你說過的,咱們給當地捐建了市民廣場,作為迴報給咱們一塊地。隻是這塊地早該批下來的,為什麽現在才批呢?”


    關山月的話成功引開了王璐的思維,想想說道:“或許是還想等著咱們送禮?”關山月說道:“不應該呀,這是對咱們捐款的迴饋。”王璐說道:“現在的領導雁過留毛,沒好處的事誰主動幹呀。”


    讓關山月沒想到的是,他對刁千裏有成見,卻不知刁千裏對關山月也有了成見。那天刁千裏和招商辦的女下屬顛倒鸞鳳,場麵混亂不堪,讓關山月心生厭惡不辭而別,這讓刁千裏很沒麵子。俗話說人生有三鐵,“扛過槍的、同過窗的、嫖過娼的”,你不願和我一起做這些事,說明你就不願意和我成為朋友,或者說你瞧不起我,雖然不敢對關山月怎麽樣,但是土地審批這件事還是緩了下來。


    自從刁千裏和招商局的兩個下屬好上以後,沒事就喊兩個女人吃喝玩樂,反而把何雲麗冷落下來。雖說何雲麗的姿勢不是她們能比的,但是男人不就是圖個新鮮嗎?何況雙飛更刺激不是?但是一個老家夥哪能經得起兩個如狼似虎的女人的折騰,幾次下來就感到體力不支,畢竟小命要緊,也不敢天天胡來了。


    這天他忽然想起何雲麗的好來,便把何雲麗招了過去。看著何雲麗穿著一身白色的長裙,珠圓玉潤,妖嬈嫵媚,刁千裏心想,兜兜轉轉還是她最性感,不由得段子手的精神又來了,說道:“今天打扮的很性感嘛,大有橫看成嶺側成峰的意境。”


    何雲麗咯咯一笑說,撩起裙子罩在他的腦袋上說:“你這叫不識廬山真麵目,隻緣身在此山中。”隔著幾乎透明的小褲衩,刁千裏用鼻子拱了拱說道:“味道真不錯。”何雲麗撒嬌道:“你有了別人早把你妹妹忘到一邊了,你看看她是不是已經水流成河?”


    刁千裏摸著她光滑圓潤的翹臀,嚐了嚐滲出的蜜水,早被撩的心急如火,匆匆忙忙地退掉裙子就把她按到在沙發上。不知是何雲麗今天過於性感,還是刁千裏已經有心無力,就像他說的段子裏那個送傳單的一般,剛塞進去就一瀉千裏。


    看著趴在身上氣喘籲籲的刁千裏已是頭發花白,何雲麗不由得想起蘇軾調侃張先的那首詩來:“十八新娘八十郎,蒼蒼白發對紅妝。鴛鴦被裏成雙夜,一樹梨花壓海棠。”


    對比起關山月那樣玉樹臨風的男人,刁千裏就是一個齷齪不堪的糟蹋老頭子,忽地何雲麗心生厭倦,一時間興致缺缺。不過她這次來還有要事找他,自然不敢拂了他的意,把他軟踏踏的像毛毛蟲一般的東西擦幹淨,用小嘴嘬了一陣兒,也沒有什麽效果。


    何雲麗擔心刁千裏麵子上過不去,便裝作滿是醋意的樣子說道:“你是不是有了其他的女人以後不喜歡我了?”刁千裏厚著臉皮嘿嘿一樂道:“這一陣兒讓那兩個小娘皮折騰的我快不行了,哈哈。”


    愛到深處腿自開,啪到膩出說拜拜。刁千裏怎麽樣不是重點,這次來是為了關山月那塊土地的事。何雲麗從這件事上得到了好處,以後還想跟著關山月發財,當官不就是為了發財嗎?有錢了就可以擺脫刁千裏的控製了,所以對這件事很上心。


    何雲麗擁著疲憊不堪的刁千裏,小手在他身摸索著,閑聊幾句,像是突出想起來似的問道:“對了,上次你答應給關山月的土地還給嗎?”


    刁千裏變成了快男心裏正不爽呢,見她關心關山月的事頓時醋意大發,破口罵道:“你這婊子,剛和我上午床就想著別的男人。你這樣事事為他著想,是不是喜歡上他了?或者你倆發生了什麽見不到人的勾當?”


    何雲麗不禁氣惱。當初刁千裏讓她接觸關山月就有討好的意思,雖沒有明說,但是那意思即便是共享又何妨?但是事與願違,發展下來,關山月和刁千裏的關係好像更遠了,以至於刁千裏甚至認為自己賠了夫人又折兵,於是他的潑皮精神就來了,把氣撒在何雲麗的身上。


    何雲麗雖是羞惱,但是又能怎樣?歎口氣說道:“你這是何苦?人家能瞧得上我嗎?我為什麽提起這件事,因我捐款的事是由我促成的,給他劃撥土地的事也是我親口說出去的。你若是因為這件事得罪了他,以後怎麽辦?我這都是為你好,你就看著辦吧。”


    刁千裏哪能不明白,隻是心裏憋屈,自己堂堂的父母官居然還要看他的臉子,心裏很不爽。雖然刁千裏心有不甘,最後還是把這件事促成了。


    關山月哪知道這裏邊還有這些事?因為他原本對這塊地沒有多大的興趣,所以也沒覺得審批有多慢。可他現在為什麽覺得自己有可能用得著那塊地呢?因為他預感到太行鋼廠遲早會出事的,說不定自己就能殺個迴馬槍。自己若是迴去也涉及到人員分流的問題,但是關山月不怕,因為鑫隆特鋼的二期投產還是需要不少人的。但是人來了住哪兒?短期可以住職工宿舍,時間長了總要安家的吧,這塊地正好解決。


    遲則生變,關山月決定馬上行動。這塊地以鑫隆特鋼的名義,所以還得由鑫隆特鋼牽頭。但是他們沒有開發房地產的經驗,這事還得由謝婧她們協助來辦。


    關山月借機帶著小警察去了燕趙地產。小寶已經和兩個阿姨混熟了,尤其是兩個阿姨爭相討好她,想要啥就買啥,當然願意跟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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