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暴打張海這件事,曹秋水感到自己像是融進了關山月的生活,嘴上說著丟人,心裏感覺更近了,也就理所當然地住了下來。


    見關山月不再攆自己,曹秋水興奮極了,能和自己心愛的人住一起,終於如願以償。可是晚上卻遭罪了,聽著隔壁不堪入耳的聲音,煩躁不安。捂上被子雖說聽不到,一會兒把自己悶的夠嗆,心裏直罵,兩個混蛋不知羞恥!


    忽然聽到蘇小梅叫道:“啊,我要死了,死了!”把曹秋水嚇了一跳,怎麽死了?誰知過了一會兒聒噪之聲又起,曹秋水頓時明白了,難道這是傳說中的高潮?當她聽蘇小梅“死了”三四次時,隻覺得渾身燥熱,下體像有一群螞蟻一般在爬來爬去,抓心的癢癢。實在忍無可忍,起身去客廳的冰櫃裏拿出一罐冰鎮啤酒,坐在沙發上喝了起來,火熱的心才漸漸平靜。


    剛喝了幾口,卻見關山月光著身子從蘇小梅的臥室出來了,嚇得曹秋水心裏砰砰直跳,低著頭不敢看。別看她嘴上說的兇,可畢竟是處女呀。關山月也吃了一驚,展施空行十六步嗖地竄進衛生間,簡單衝洗一下裹著浴巾出來了。


    見她還在廳裏坐著,問道:“睡不著?”曹秋水心裏罵道,你們那麽不要臉讓我怎麽睡?紅著臉說:“不困。”關山月哈哈一聲說:“早點睡吧。”說著就要推門進去。


    曹秋水鼓起勇氣“嗨”了一聲。關山月迴頭看看,問道:“有事?”曹秋水說道:“我睡不著,陪我說會兒話。”關山月坐在她身邊說道:“你們過去風餐露宿什麽生活沒過過?換個地方還能睡不著?”


    非得提這事幹嘛?曹秋水生氣,狠狠地剜了他一眼。關山月頓時明白了,吵得她睡不著了!過去和王彩在一起生活,從沒有注意過這事。多日不見,今天蘇小梅又過於興奮,聲音不由得大了一點,有點尷尬,哈哈。


    看著關山月赤裸的胸肌,曹秋水的臉又紅了,心道,男人也性感?真想摸摸。要是沒有剛才的事她才不怕呢,可是現在竟害羞起來。關山月見她臉上的紅潮一直不退卻又無話可說,便說道:“你早點休息吧。若是睡不著就練練胎息功,一會兒就睡了。”


    曹秋水則心潮澎湃,心道,自己找他來幹什麽?不就是想跟著他嗎?怎麽到了跟前卻害怕了?這哪是曹女俠的風格?可是見關山月站起來要走,卻始終沒有勇氣把他攔下了。這一晚曹秋水輾轉發側,等睡著時已經到了後半夜。


    不在單位時關山月好像可有可無,可是一旦迴來,各種事就都找來了,尤其二期工程那邊需要拍板的事更多,一天下來忙忙活活,又好像什麽都沒幹。蘇小梅的事更多,采購、銷售的資金都要從她手裏過,更是沒時間陪曹秋水了。曹秋水覺得自己無所事事,那種融入感又沒了,每天伺候著給兩人做飯,像是保姆一般。


    這天晚上吃完飯,曹秋水說道:“我閑著無聊,能幫你們做點什麽嗎?”關山月想想說道:“你從沒有在工廠工作過,和你過去玩的古董是兩個概念,你還是從事老本行比較好。”


    曹秋水說:“店裏一天也有不了幾個生意,我哥自己就搞定了,迴去也是陪他閑聊。”關山月說:“我給你出個主意。咱們的黃金要交易也很麻煩,還不如開一個珠寶店做珠寶生意,把黃金加工成首飾慢慢賣掉。”曹秋水說:“光賣黃金也不合適呀,還得有翡翠的來源,這樣才是完整的珠寶店。”


    過去關山月不敢讓路彩霞單獨做翡翠生意,一是她不太懂,二是一個女孩子不放心她的安全,畢竟資金量很大。但是有曹秋水就不一樣了,曹秋水不僅懂,還能自保,兩全其美。關山月笑笑說:“翡翠的事不用擔心,咱們有不少,而且都是高檔的翡翠。你若是有意,我就把路彩霞喊過來,你們商量商量怎麽辦。”


    曹秋水問道:“她也是你的女人?”關山月尷尬地說:“是吧。”曹秋水嗤之以鼻:“什麽‘是吧’?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我也管不著。”關山月訕訕一笑說:“是的。那些翡翠都是她祖上傳下來的寶貝,夠你們做好多年的生意。你倆結合起來最好,你有黃金,她有珠寶,多好。”


    曹秋水說道:“好是好,可是我就不能和你在一起了。你說你搞什麽鋼廠呀,那麽多黃金幾輩子也花不完,真是吃飽撐的。”關山月笑笑說:“一個人總得有點事幹,我呢恰恰又熟悉鋼鐵,也喜歡這個行業,所以隻能做這個行當了。”


    見曹秋水猶豫不定,關山月說:“迴頭和你哥商量商量,看他什麽意思。”曹秋水說:“行,迴頭問問他。”看看天色已晚,曹秋水站起來紅著臉說道:“我的胎息功怎麽沒長進呢?一會兒你過來再教教我。”


    蘇小梅一直忍著笑,等曹秋水進了屋終於憋不住了,噗嗤笑了出來,捂著嘴前合後仰,差點沒岔了氣。關山月尷尬地說:“你笑什麽。”蘇小梅趴在關山月的肩膀上又笑了一會兒,說道:“你的小情人終於忍不住了,還不好意思說,哈哈哈。”


    關山月歎口氣說道:“這孩子太擰,一根筋。”蘇小梅扯扯他的耳朵說道:“切,姐還不知道你?多漂亮的女孩啊!姐都嫉妒。她第一天找過來我就知道你把人家害了。一個女孩子不顧別人的眼光直接找上門來了,要不就是圖你什麽,要不她就是飛蛾撲燈、一往無前。我見她身上珠光寶氣,定是個富家女孩,肯定不是圖你的錢財來的,那就是又中了你的毒!


    這兩天知道了她的身世,竟有同病相憐的感覺,姐姐也喜歡她。你就不要猶猶豫豫的,喜歡就收著,不喜歡趕緊讓人家走,別耽誤了。”說完,蘇小梅扭著豐臀進屋去了。


    曹秋水進了臥室,換了一薄紗睡衣坐在床邊,心裏想著他要是不來那可就丟人了,可是他要來該怎麽辦?一時間心裏七上八下,忐忑不安。正想著,門忽地“哢嚓”一聲輕響,曹秋水的心裏竟是一慌,刹那間小心髒砰砰砰地狂跳起來,低著頭不敢看關山月。


    關山月見她麵若桃花,膚若凝脂,心裏也是怦怦直跳,當初和王璐入洞房都沒有這感覺。忍著心裏的躁動,坐到她旁邊說道:“秋水,我這人說白了就是個好色之徒,真的不值得你垂青。”


    說開了曹秋水反而不怕了,靠在關山月的肩上說道:“不管你是什麽,隻要對我好就行了。雖然我過去從沒想過會愛上一個人,但是在山洞裏你成功地闖進了我死寂的心,感覺我的精神世界就如火山裏的岩漿在奔湧流動,感到我的心理世界,甚至自己周身的皮膚都閃耀著一層燦爛的光彩。你讓我覺得溫暖、有了蓬勃的生機,給了我美好的希冀。


    然後你治好了我的病,和我肌膚相親,我感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像是找到了世界上最想得到的一件東西的滿足。我對你的思念逐日升溫,欲罷不能,隻想束手就擒,你徹底騙走了我的心。你像上天派來的騎士一般拯救了我,我隻有以身相許,從此朝暮。


    這次來我見你還有別的女人,既傷心又開心。傷心的是,你是個花心大蘿卜;開心的是,你這個花心大蘿卜讓我沒了心裏負擔。男人,愛我吧!”說完曹秋水勇敢地站在關山月的麵前,緩緩地解開了睡衣的扣子,把他的腦袋攬到胸前說:“今晚我就是你的了,隻要你喜歡,一輩子都是你的。”


    再說什麽都是多餘的,關山月極盡當“哥”的體貼與溫柔,安撫著她,讓這個充滿激情的小妹不要緊張,並教她找更合適的體位。在他想讓這個小“妹”達到妙美的境界的時候,自己也跌進了他從來沒有涉獵過的最奇妙的境界。他們喘息著、呻吟著,妙不可言的激情一浪高過一浪……


    事後,曹秋水趴在關山月的身上,是如此的滿足和迷醉。這個男人不僅給了自己的第二次生命,還給了這麽美妙的體驗,終於沒白來世上走這一遭。摸著他讓人著迷的胸肌說道:“謝謝你,我叫你老公行嗎?”


    關山月說:“從此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我會照顧你一輩子的。”曹秋水笑笑說:“你那麽多女人能照顧得來嗎?我當然想著能和你白頭到老,但是越老了你越分不出精力來照顧我的。不用說的那麽久遠,在我最美好的歲月不讓我虛度就好。”


    關山月澀澀地說:“你這麽說,讓我很難過。我想了,等孩子們成家立業了,我就帶你們周遊世界,再也不問世事。”曹秋水哈哈一樂說:“你這是給我們畫了一張大餅,不過看似它的難度不是很大,關鍵是你的老婆同不同意了,但願你的夢想成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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