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這個臭小子,你等著,你不會有好下場的。”


    李豹氣急敗壞地從地上爬起來,指著沈江南憤恨地說完這話之後,便帶著自己的幾個跟班氣急敗壞的走了。


    “這南城什麽時候來了一個天虎幫?”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沈江南皺著眉頭說道。


    “就在你們去邪神島的時候,有一都城人突然來到了南城,便在這裏住下來了,那些人是一群惡霸,一到達南城便挨家挨戶收保護費,凡是在街上開店的,無論是什麽店,他們都要收保護費,人家不給,他們便出手砸店打人,報警也沒有用,警察都不敢管他們。”西門雪說道。


    “哼!這個世道,竟然還有人如何囂張,真是豈有此理!”沈江南怒哼道。


    “我估計剛才你打了李豹,李豹絕對不會就這麽算了,我猜他們很快就會帶人來了。”西門雪說道。


    “那樣也好,我正好可以看看這天虎幫的老大是個什麽樣的人。”


    沈江南說著,索性坐下來倒起了酒喝。


    西門雪也坐下來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說道:“今天是孩子出生的日子,不宜掃興,不如,咱們暫且今天就將店門了,迴去陪陪瑞希姐姐和孩子,一家人其樂融融的聚一天,豈不更好。”


    經西門雪這麽說,沈江南也立刻來了興致,想到瑞希和孩子,還有大家一起開開心心的呆一天,心裏便覺得暢快。


    “好,這個主意及好,那咱們現在就迴去!”沈江南興奮的站了起來,迫不及待要迴家的樣子。


    “別急,來,咱們把這杯酒幹了!”


    “好,來,幹杯!”


    二人端起酒杯,輕輕一碰,一仰頭,一欣而進。


    “哈哈哈,好酒!”沈江南愉快地將杯子放在桌上,一抹嘴上的殘汁,說道。


    “小五。”西門雪向守在一旁的工作人員招了招手。


    那工作人員忙走了過來恭敬的站好:“西門小姐。”


    “你們去把店門都關了吧,然後大家可以下班了,今天就當是給大家放一天假。”西門雪吩咐道。


    “是,老板。”那工作人員忙高興地應著,便去通知其他人了。


    隨後,西門雪和沈江南便迴了家,蕭瑞希和孩子,他們也將其接迴了湖畔別墅,由一個醫護人員照顧著。


    一家子呆在一起,有說有笑,其樂融融。孩子成了大人們之中的一塊寶,大家傳來傳去,相互爭著搶著的抱他。


    “平常大家及少這樣聚在一起,今天難得大家都在,真是叫人高興。”聶菲菲一邊抱著孩子,一邊說道。


    “是啊是啊,我們雖然住在一個屋簷下,可平常大家工作都忙,相聚的時間並不是很多,今天聚集在一起,真好,而且還添加了一個小寶寶。”林玲說道。


    “就是啊,就是啊!”竹葉青忙符合道。


    “唉喲,小寶寶,快叫我二媽,我是你二媽呀。”


    聶菲菲抱著孩子逗道,又抱著孩子指著安妮說道:“這位是你三媽。”


    又指向林玲說道:“這位是你四媽。”


    又指向西門雪說道:“這位是你五媽!”


    別人臉上都是幸福的笑容,隻有西門雪笑容有些許不太自在。自己都覺得自己還是一個少女,如今卻當上了排行第五的五媽。說來到有些諷刺啊!我一個現代女子,可卻像一個古代女子一樣,姐妹共待一夫。


    想到這裏,西門雪的心中,不由覺得悲哀起來。他微微歎了一口氣,不知不覺走到了窗前,目光看著窗外,心間卻不知道想了些什麽。


    莫名的想起了跟酒神在山上的那段日子,竟有些懷念起來,那樣的日子雖然有些單調,卻也十分清靜。


    “師傅,你老人家在山上還好嗎?”西門雪望著遠方,不由念了一句。


    “西門女主是想念師傅了嗎?”狼珠不知什麽時候走到了西門雪的身後。


    西門雪忙驚醒地迴過頭來,見是狼珠,便對狼珠苦笑了一下,說:“師傅他老人家獨自一個人呆在山上,我有些不放心,也不知道他老人家現在怎麽樣了?”


    “如果西門女主想要看望他老人家,那狼珠便陪女主上山去吧。”狼珠說著,用一雙溫和的目光看著西門雪。


    西門雪看著狼珠那充滿愛慕的目光,便突然感覺不太自然,忙說道:“不用了!”然後,便急忙走到人堆裏去了。


    狼珠看著西門雪走進人堆的身影,不由深深地歎了一口氣,心中暗想,西門女主本該是園中的牡丹,卻成了野外的陶菊,這何嚐不是一種悲哀啊!


    夜晚。


    沈江南跟蕭瑞希抱著孩子迴了臥室。


    西門雪站在自己臥室的窗前,發起呆來。


    樓下守夜的狼珠,抬頭向二樓看去,看見西門雪站在窗前發呆,自己心裏也不由跟著憂傷起來。他心中暗想,西門女主時常站在窗前發呆,那孤單寂寞的身影,實在讓人看了幸酸。無奈,主人身邊不缺女人,光她們幾個他已經關照不過來,何況,他一向對瑞希女主更加關照,多數時間在瑞希女主的房中渡過,其他幾位女主難免心中會感到失落。


    狼珠想著,又抬頭看了一眼窗戶的西門女主,又想道:尤其是這位西門女主,性格天生文靜,性情中又自帶憂鬱,心事又全都壓在心底,得不到開解,恐怕日久會生出病來,唉……可她是女主,與我身份懸殊,我又何必替她操心呢!


    狼珠想著,又歎了一口氣,便到別的地方守夜去了。


    樓上的西門雪良久的站在窗前,心中莫名的感到憂鬱,或者這憂鬱隻是因為太過於寂寞,自己心愛的人無法時刻陪伴在自己身邊,尤其是這夜晚。


    夜晚真是難熬,自己也不知道有多少個夜晚像這樣站在窗前,獨自感受這孤獨的滋味。


    他們應該睡著了吧!我真羨慕她啊!


    唉!不要再多想了,去睡覺吧!


    西門雪歎了一口氣,關上窗戶,迴去休息了。


    樓下守夜的狼珠,站在一片月光下,抬頭看著天上的月亮,也一聲接一聲地歎起氣來。


    西門女主與自己到像是一類人,自己雖與她勾通甚少,可卻沒有誰比自己更懂得西門女主的心。


    西門女主,我狼珠不敢有別的奢望,隻願你活得開開心心,你可知道我是多麽希望你不再憂愁啊!答應我,要開開心心的好嗎?


    與此同時,主臥裏的蕭瑞希和沈江南正在床上逗著孩子,孩子十分精神,白天睡多了,晚上一絲困意也沒有,兩隻靈機的小眼睛東看西看,似乎對這眼前的一切都十分好奇。


    沈江南變出一個玩具在他眼前晃了晃,說道:“小家夥,想不想要啊,爸爸給你玩哈。”


    孩子伸手抓過玩具,列開嘴對沈江南笑了起來。


    “唉喲,唉喲,你看,他笑了,而且那麽小他就會伸手抓玩具了。”蕭瑞希欣喜的叫道,仿佛覺得自己的孩子十分神奇。


    “小皓白,來,再給爸爸笑一個。”沈江南逗道。


    “咯咯……”小皓白裂開小嘴笑了起來。


    “呀,他真的笑了,而且還笑得這麽大聲,這哪裏像是才出生一天的孩子呀,完全就像是出生了三個月的孩子嘛。”沈江南也驚奇地說道。


    “來,小皓白,踢一踢腿。”沈江南又說道。


    果然,小皓白兩隻小腿用力的踢了兩下。


    蕭瑞希驚得快要掉下巴了,他果然能聽懂大人說話。


    “咯咯……”小皓白還在裂著嘴開心的笑。


    “哈哈哈,我兒子果然是一個神人。”沈江南高興的把孩子抱起來,在他小臉上親了親,父親子兩一塊兒笑得很開心。


    “那可不是,這是遺傳了他爹的本事,隻是希望啊,以後長大了,千萬不要像他爹一樣愛好女人,到處沾花惹草,娶多個老婆。”蕭瑞希嘲弄地說道。


    “嘿嘿,不愛好女人,難道要愛好男人啊,你說是不是啊,小皓白……魯魯魯……”沈江南將額頭頂著小皓白的胸口拱他。


    “咯咯咯……”小皓白開心的笑了起來。


    “唉呀,你別再逗他了,再笑下去都要笑成傻瓜了。”蕭瑞希伸手從他手裏把小皓白接了過去,“寶寶,咱們睡覺覺了哈,不理你爹,讓他去你二媽、三媽、四媽、五媽房裏去睡。”


    蕭瑞希說著,摟著孩子,蓋著被子睡了,不再理會沈江南。


    沈江南看著她們娘兒倆把他當成了局外人,便心裏有些失落的搖了搖頭,說道:“是,那我就去雪兒房裏去了!”


    蕭瑞希也不吭氣,心裏也不在意,你愛去哪兒睡去哪兒睡,我有兒子就夠了。


    沈江南見她不理,便揚揚眉,起身出去了。


    沈江南悄悄摸到西門雪臥室門外,伸手去開門,卻見門是反鎖的,便悄悄用靈氣將那鎖給打開,然後輕腳輕手的推門進去。


    西門雪剛躺下沒多久,剛剛有了一絲困意,迷迷糊糊之中,突然感覺一雙手從後腰摟了上來,不由嚇了一大跳,猛一轉身,隻見是沈江南正用一雙濃情蜜意的目光看著她。


    西門雪心間不由一喜,所有的寂寞和空虛,在這一刻仿佛都被填補得滿滿的。


    沈江南抱著她,兩手在她細腰之間摩挲起來,一雙火熱的柔唇也已經貼在了她的唇上。


    西門雪便如夢如幻的掉進了這甜蜜的漩渦裏,不由發出一聲沉醉的輕吟:“嗯……”


    一場狂風暴雨之後,西門雪像一隻淋了雨水的小兔子一般貼在沈江南的懷裏,她額頭的秀發被激情的汗水打濕,她的臉上帶著滿足的紅暈,此刻的她,就像是剛剛吐露出來的桃花一般溫紅細潤。


    她貼在他冒著汗珠的胸口,聽著他有節湊的心跳聲,心間除了沉醉的幸福,一切似乎都不存在了。


    但願這樣的幸福,可以久一點,再久一點……她心裏暗暗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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