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西門雪從沈江南的懷間醒來,睜開眼睛,看著還在熟睡中的男人,心裏依就是滿滿的幸福感。昨天晚上,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睡著的,一整晚睡得十分好,仿佛一整晚都被幸福包裹著。


    她甜蜜地睜著美麗的秀目,打量著這個男人的臉,真是太愛他了,就這麽看著都是數也數不清的幸福,她想把他吃下去,讓他永遠隻屬於她一個人的。


    看著看著,她便不由自主捧著沈江南的臉,一遍一遍,溫柔的親吻他。


    沈江南在那親吻中醒來,睜開眼睛,隻見西門雪像一隻可愛的小兔子一般親吻著自己的眼睛,一雙秀目含情脈脈的看著自己。


    沈江南心中頓時有如鮮花盛開,伸手將西門雪摟緊,說道:“有你真好!”


    “我也是!”她說。


    “醒來就能看到我的雪兒,真是人間一大美事。”沈江南感概道。


    “那你以後天天睡在我這裏,天天讓你一睜眼就能看到我。”西門雪柔聲說道。


    “好,我的小貪心鬼!我現在就把一輩子的都倒給你。”沈江南說著,一個翻身壓在了西門雪身上。


    沈江南和西門雪這一折騰,便是一上午都沒有起床。


    蕭瑞希帶著孩子起床後,見西門雪的房門緊閉著,便問保姆道:“阿姨,江南出去辦事了嗎?”


    保姆說:“沒有,沈先生還沒有起床。”


    蕭瑞希又憋了一眼西門雪的房門,心裏微感哀傷,這是有多折騰啊,太陽都曬到屁股了還不起。


    又過了片刻,西門雪這才一臉紅光滿麵的從房間裏出來,沈江南跟在她的身後。


    蕭瑞希看了他們一眼,心裏嘀咕道,明顯就是像猛獸一般的折騰過了,看來,昨晚他們過得很好。


    “姐姐!”西門雪來到她跟前打了一聲招唿。


    “嗯。”蕭瑞希淡淡地點了點頭,又微笑道:“現在要去酒廠了嗎?”


    “是的,姐姐。”西門雪低著頭說道。


    “吃完午飯再去吧,保姆已經在做飯了。”蕭瑞希溫和地看著她。


    “不了,姐姐,酒廠事多,我還是現在就去……”西門雪忙說道。


    “那好吧,一會兒,我讓江南給你送飯去。”蕭瑞希說道。


    “不……不用了……”西門雪低著頭,聲音小得就像一隻蚊。


    蕭瑞希看著她,仿佛明白西門雪為什麽感到不自然,她溫和地伸出手握住西門雪的手,說道:“你我同是江南的女人,妹妹多一點時間和江南相處,這也是應該的,妹妹不用感覺不自在,放寬心,大家都是一家人,和和氣氣,開開心心比什麽都重要。”


    “是,姐姐。”西門雪如同一個小偷似的低著頭,小聲答應著,完全不敢抬起頭來看一眼蕭瑞希。


    “你去吧!”蕭瑞希依就溫和的說道。


    “是!”西門雪應著,低著頭,像一個奴隸似的走了出去。


    看著她的背影,蕭瑞希心頭不知是什麽滋味,西門雪到底還是有些見外啊!到不像聶菲菲、安妮和林玲三人,是真心把我當成了一家人,真心把我當成了姐妹。西門妹妹什麽都好,就是心思太過細膩。


    西門雪走出院子,這才抬起頭來,鬆了一口氣,和蕭瑞希單獨對話,另她感到壓抑,如同對著自己的主子。離開她,自己單獨一人,到感覺輕鬆自在了許多。


    如果沒有她們,那該有多好!西門雪心中又憂鬱了起來,自己始終無法自然的和別的女人共同擁有一個男人,如果自己愛的人不是他,那又該多好!


    西門雪心中憂鬱,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走在前麵。卻渾然不知狼珠站在院門口,目送著她的背影。


    西門雪來到酒廠,展廳的店門已經打開了,此刻是工員們的上班時間。


    西門雪也無心去釀酒房釀酒,而是獨自一個人坐在展廳裏發呆。一會兒想著江南,一會兒又想著他的女人們。心裏一會兒開心,一會兒又憂傷。整個人憂喜交加。


    正在發呆時,突然聽見門口有人說道:“嘿嘿,這小妞在,太好了……”


    那粗狂的聲音將西門雪的魂魄招了迴來,她忙吃驚地扭頭一看,隻見是昨天來鬧事的李豹,李豹還帶來了一夥人,其中有一個染著一頭白發的男子,一隻耳朵上還帶著耳環,看起來一臉的陰邪,腳上穿著皮靴子,身上穿著皮褂子,兩隻粗壯的胳膊露在外麵,肌肉一塊一塊的,如同鑲嵌上去的一樣。


    西門雪知道,此人,便是這天虎幫的老大,花天虎。這人看起來一臉的陰邪之氣,恐怕不是一個等閑之輩。西門雪與他對視了一眼,便感覺他目中殺氣淩集,是一個狠角色。


    “嘿嘿,小妞,這是我大哥花天虎,告訴我,昨天跟你在一起那小子呢?他是你相好的是吧?快把他給叫出來,我們是來找他的。”李豹說道。


    昨天,李豹被江南給打了,今天自然是來報仇的。


    “他不在。”西門雪冷冷地說道。


    “嗯?”花天虎見這小妞居然一點都不害怕,還敢打馬虎眼,便雙目一眯,就像是一隻野獸似的看著西門雪。


    “嘿嘿,我說這位小美女啊,當著我大哥的麵,你還敢來虛的,你難道就不害怕?嘿嘿,小美女,哥哥我是看你長得漂亮,因此,不想傷害你,所以你會容忍你是這個態度,否則大爺我早就兩個大耳刮子嚐給你了。”李豹訕笑著說道,一雙眼睛在西門雪身上上下遊移。


    西門雪反感地瞪了他們一眼,冷哼了一聲,懶得理會這些臭男人。


    “哎?小美女,你怎麽是這個態度啊,大爺我跟你說話呢,你難道沒聽見嗎?我問你,那小子在哪兒?”李豹說道。


    “他在哪兒,我怎麽知道,我跟他又不是穿一條褲子,他自己有腳,難道他去哪兒還得向我匯報不成?”西門雪冷冷迴道。


    “哎喲,嗬嗬嗬,這小妞兒說話有意思哈……”李豹忍不住笑了起來,笑聲裏帶著玩味,又道:“我告訴你啊小姑娘,你最好老實交待,否則,我們可就……”


    李豹說著,作出一副猥瑣的樣子。


    西門雪反感地瞪了他一眼,冷哼了一聲,並不理會。


    “伊……這小妞兒,我看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啊,難道,非要大爺我對你動手你才高興?”


    李豹說著,撩起了自己的一雙袖子,上前走了兩步,在西門雪麵前站定,雙手叉腰提很兇地說道:“我再問你一遍,那小子到底在哪兒?”


    西門雪一雙秀目不愉地瞪著他,一隻手握住了腰間的精致酒瓶。


    “好你個不知死活的丫頭,老子給我兩巴掌。”


    李豹罵著,揚起胖肥肥的大手,但要打西門雪耳光。


    隻是他剛把手伸過去,便被一股酒香氣給迷住了,那股酒香氣,就像是一種定魂術似的,另他身子酥酥麻麻,仿佛頭腦一片空白,隻陷入那香氣之中,無法自拔,全世界仿佛都隻剩下那香氣存在了。


    “啊……好香啊……”李豹沉醉的叫道。


    緊跟著,其他那些手下也都跟著叫了起來:“好香啊……太好聞了……”


    見那些人都沉醉其中,花天虎便知道那香味中有問題,隻不過,他自身的內力很強,所以並不能立刻另他沉迷,他立刻屏住唿吸,然後從身上摸出一塊手絹來,捂住口鼻。


    他一雙目光看著西門雪,這小妞剛才明明使了幾個招數,雖然那些招數他看不清楚,因為使得太快,可知道她是使了什麽招數。看起來,這小妞並不簡單。


    “哼!小姑娘,你到底是什麽人?你剛才使的是什麽妖術?”花天虎問道。


    西門雪看著這個人並沒有中招,便知道此人也許比自己想像的還要更加厲害。便不敢大意。


    “嗯?你怎麽不說話?你到底是什麽人?”花天虎又問道。


    “我是什麽人,我為什麽要告訴你?到是你們這些人,好端端的,跑到人家酒廠來鬧事,真是很不道德。”


    “哈哈哈,你跟我花天虎談道德?可笑,真是可笑!”


    “俗話說得好,道亦有道,你們這些道上混的,難道什麽規矩都不講嗎,道上也有道上的規矩,總不能任憑你們糊作非為吧!”


    “嗬,老子就是糊作非為又怎麽了?我告訴你,小姑娘,你最好乖乖聽話,把保護費給交了,再把那小子叫出來,讓我們跺他一隻手,這事兒便這麽了了,否則,我看……你這酒廠也別想開了。”花天虎不溫不火地說道,可語氣中卻充滿了狠辣和霸道。


    “怎麽?你威脅我?”西門雪冷哼道。


    “這不是威脅,這是警告。”花天虎兩眼一眯說道。


    “嗬,我不聽你的又如何?”西門雪不屑地說道。


    “好,既然你這麽不識好歹,那就別怪我花天虎欺負女人了!”


    花天虎話音剛落,伸手便向西門雪抓來。


    西門雪並不會武功,而自己的酒香迷魂法也迷不倒花天虎,唯一能做的就是躲。好在,西門雪的輕身功夫可是了得。所以,花天虎伸手一抓,西門雪向後一退,花天虎抓了個空。


    緊跟著,花天虎又向西門雪抓去。西門雪又往左閃。


    花天虎立刻又往左抓去,西門雪忙又往右閃。


    花天虎連續抓了好幾下,也沒將西門雪抓在手中,不由眉頭一皺,心中暗想,這小妞學的是什麽武功,怎麽這閃人的速度竟是如此之快。


    好,讓老子再兩手試試,看你到底跑得有多快。


    緊跟著,花天虎便兩手一左一右向西門雪抓去,西門雪立刻又西,花天虎快速度地出手,好幾次差一點就要抓到西門雪了,可是,每每又被她躲過去。


    嘿?他奶奶的,真是邪門了,這小妞學的到底是啥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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