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周衛國將手中筷子緩緩放下抬手指了下中村;“你在策反他?”


    穀壽一郎是有這個意思。


    可是,中村卻無動於衷,他也是沒有辦法。


    這群人真的是瘋子,在自己女兒身上捆綁了炸彈,自己要是有什麽動作的話,估計女兒就真要煙消雲散了,他還犯不著為了一個外人出賣自己家的事。


    “別叫了,這一切還不是你自找的嘛。”中村目光很平淡。


    驚嚇過後,他已經是沒有什麽好怕的了。


    反正今天,自己讓麵前這個人給拿捏了,今後是生是死,由不得自己,


    與其在這跟穀壽一郎廢話,還不如討好周衛國,起碼爭取一點生存權利。


    “你打算怎麽處理他?”中村指了下穀壽一郎將詢問著周衛國。


    周衛國沒說話,隻是看了下劉三往外麵努努嘴。劉三走了出去片刻進來;“團長,他開車來的。”


    周衛國嗯了聲,蕭雅見狀,用另外一把匕首又將穀壽一郎的手給釘案桌了。


    中村都不忍心看的閉上眼睛暗想。


    這人好殘忍。這美若天仙的女人,難道,不應該是小家碧玉。


    “你們怎麽……”


    “還不是你們逼的,我妻子曾經可溫柔了,可是,你們卻是一步步的讓她變得如今這種模樣。”周衛國漫不經心的解釋。


    這還用逼,看著麵無表情的動手,恐怕天生就是一個殺手吧。


    中村心中想著。


    蕭雅在穀壽一郎手中掏著什麽,最終她掏出了穀壽一郎的證件淡淡起身扭頭;“劉三,將這人衣服扒拉下,我們去一趟城南司令部。”


    劉三三兩下的將藤田的衣服扒拉下來。


    穀壽一郎就算是在蠢都知道,這是要利用自己的證件去那邊鬧事,那若是出了事,帝國軍人的臉。


    “八嘎。”


    大喝一聲,不顧手中劇痛,穀壽一郎大喝一聲雙手猛的往上一抬,忍受著劇痛要展開反擊。


    何必呢。


    中村在對麵微微搖頭。


    雙手都這樣了,還想鬧騰,你真以為,這兩人會容得你在這鬧。


    果然,中村沒有想完。


    隻聽得哢擦幾聲響,明顯的,這是人的骨頭讓人給卸了。


    看樣子,不是骨折,而是活生生的讓人給弄斷了。


    四肢一弄斷,穀壽一郎剩下了罵人的嘴。


    周衛國眯起眼睛一腳踩踏在他臉上;“你要不想我割掉你舌頭,就給老子閉嘴,叫什麽叫,就借你衣服一一用,不識抬舉。”


    劉三大咧咧的過來,將穀壽衣服也給脫下來看了下周衛國;“團長,給誰呢?”


    “你跟你嫂子去吧,接下來的事,溫柔的人,不適合觀看。”


    中村目光看向了自己的媳婦。


    周衛國麵無表情;“你媳婦命硬,不關事。”


    放你娘的屁,你媳婦就疼著讓她走,我媳婦就不是人,要在看著殘忍的東西。


    你還是不是人你。


    中村氣唿唿的不敢反駁,隻能將自己媳婦拉過來低聲安慰;“別看,待會聽到什麽聲音,就值當,值當殺豬吧。”


    中村安慰著自己媳婦,蕭雅和劉三已經穿戴好了軍服,順帶的將兩人的手榴彈都給摸走出了門。


    兩人出門後,就直接開車往穀壽一郎住的地方走。


    因為有穀壽一郎的證件守衛的士兵並不在意,而是將其柵欄打開,讓車輛進去。


    下了車的兩人,進入了這個戒備森嚴的地方,利用身上的皮,到處晃悠著,將手中中午做出來的炸彈給到處擺放並且調整好了時間。


    “走吧,差不多了。”蕭雅看了下左右覺得差不多了,準備離開。


    劉三卻是探出手指了指不遠處;“夫人,那有個廁所。”


    啊這……


    劉三是不是跟衛國多了,居然也這麽陰險了,不過話又說迴來了,反正來都來了,今後還不知道什麽時候能來這裏呢。


    “去吧,速度快一點。”蕭雅輕微點了下頭,劉三捂住肚子就往裏麵跑,片刻就從裏麵鑽了出來。


    蕭雅等劉三上了車,往邊上挪動了一下,手中拿捏著兩顆手榴彈看向了有哨兵還有機槍陣地的門口;“劉三,在門口停留一下。”


    劉三不明白為什麽,但還是點頭;“要的。”


    車停下的時候,哨兵走了過來,因為蕭雅對他微微招了手。


    蕭雅現在穿的是少佐軍服,哨兵自然不敢不過來。


    “長官有什麽吩咐?”哨兵微微彎腰一臉討好的問道。


    蕭雅淡淡一笑,將手榴彈給拉了弦丟給了哨兵;“送你一點東西,好好享受。”


    劉三暗笑一聲,一腳踩踏著油門就跑了。


    零星的,他還聽到了那哨兵撕心裂肺的叫喊;“有襲擊。”


    轟……


    打雷了嘛?


    周衛國抬起頭聽了一下扭頭對現在臉都已經成為豬肝色的中村淡淡問道;“是不是打雷了啊?”


    打雷沒有打雷他不知道,他倒是知道,麵前的周衛國,絕對是從地獄裏麵爬出來的惡魔。


    她媳婦離開後,這貨就開始下手了,一邊數落著穀壽家禽獸不如,明明是自己在金陵犯下不可饒恕的錯誤,他就是過去報複一下,也沒有幹什麽缺德事。


    搞了半天,在那人眼中,刨人家祖墳都不是缺德事情。


    中村是真不知道,究竟什麽才是缺德事了。


    一邊數落就算了,關鍵是沒數落一句,他就要切穀壽一郎一刀,可憐被打斷了手腳,又被堵住嘴的穀壽一郎隻是剩下哼哼了,連叫都叫不出來。


    他甚至還見到這惡魔將一塊血淋淋的肉給切了下來很隨意的丟在了一邊。


    自己的媳婦,早就已經嚇暈過去了。


    中村實在是看不過去了,走到周衛國跟前看著已經是血肉模糊的穀壽一郎用著哀求的語氣;“你就行行好,給他一個痛快吧。”


    周衛國看著已經差不多的穀壽一郎嗯了聲;“也是,我不能那麽殘忍。”


    這……這話也說得出口。


    這還不叫殘忍,那什麽才叫殘忍呢。


    “更殘忍的你還沒有見到呢。”周衛國哼哼著將匕首刺入穀壽一郎給來了一個痛快後起身一雙眼睛看向了跟前的中村淡淡問道;“你想好了嘛?”


    想好。


    想好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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