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簽到成功!恭喜宿主獲得七傷拳!】


    【說明:損心傷肺,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陸林一愣,如此狠厲決絕的功法,果然對身體傷害不小。


    他辭別張遼,走迴營帳,隨手將《七傷拳》翻開,讓其化作金光湧入眉心。


    細細研究之後,他發現七傷雖是極其損害五髒六腑,但威力同樣極其兇悍霸道,居然大增兩倍戰力。


    僅是第三層,便能達到殺敵一千而自損五百的效果,若是煉到最高的第七層,甚至不會損害心神,直接打出驚天動天的傷害。


    “我煉有吸星大法,如果能與呂布近身顫抖,抽取他的真氣,再以七傷源拳打出去,則何如?”陸林想了想。


    感覺可以撼動呂布的精裝鎧甲,傷及其內腑,不過他是望亭境的強者,又曾在我手上吃過暗虧。


    估計再次交手,他必定萬分小心謹慎,近身纏鬥,無疑也兇險萬分。


    “……七傷拳算作底牌吧。”陸林沉吟,心中一時默念不已:“自己從張寶自爆之中剛緩過勁,又被呂布刺傷經絡,還是在迫不得以之時才用七傷拳吧。”


    敲定思緒,陸林坐下開始批改軍務公文,等到三更時分,他也不拿行李,直接走近親兵營的大帳。


    眾人一見主帥深夜到訪,猛然大驚,連跑帶跳的迅速排成一列,劈裏啪啦之餘,褥被席枕,東倒西歪。


    “幹什麽呢這是?”陸林笑了笑。


    他擺擺手,自顧自地蹬掉黑錦白皂鞋,扯上棉褥,直挺挺躺在大鋪之上。


    “都趕緊睡吧,明天還要操練呢。”


    聽到這稀鬆平常的語氣,眾人麵麵相覷,……主將確實說過要與眾將士同吃同住,但當時,大夥兒都是以為是場麵話。


    沒想到,主將還真做到了!


    看來,他真是言行必果之人,那自己身為親兵,先前承諾的種種優渥待遇,全都有!


    百畝良田,封功授爵!


    不用服徭役,還會賜予耕牛及錢糧!


    眾人心中激動不已,後在半曲長的示意下,小心翼翼爬上大通鋪,忐忑的進入夢鄉。


    陸林此番所為,當然有作秀的成分。


    既然想讓親兵在兩天之後,隨自己與呂布拚命,肯定要做出表率,不僅是物質,精神方麵也挨次照應。


    漢代雖是開明,但仍是封建王朝,尊卑之製極其嚴苛,而在軍營,更是有過之而不及。


    不然,自己何必鑽進汗臭烘烘的營帳,跟一群糙老爺們擠在硬板床之上?


    平等——


    正是籠絡人心的最好辦法。


    同時陸林也急切想培養一批精銳親兵,這是亂世之中立足的本錢,怎麽作秀都不為過。


    若是等時機成熟了,他甚至還想搞一套理論思想,讓眾人明白,自己從軍究竟為何而戰,為誰而死。


    這才是提高戰鬥力的猛藥。


    比如說,昨晚與孫康所部的一戰,打到對方死傷三成,才開始出現軍陣潰散的前兆。


    這在封建時代。


    已是精銳之中的精銳。


    若是黃巾軍,估計最多兩成的傷亡,必定陣腳大亂,一時作鳥獸散,溜之大吉。


    當然,縱觀華夏五千年,也有高達七成傷亡而不亂的神話——嶽家軍。


    但若再高,則隻有推及現代,那支文明之師了。


    思緒一時泛開,陸林隨之沉沉睡過去,待晨鼓才敲過一通,他立即起身去察看傷員。


    昨夜的戰鬥雖然短暫,但格外激烈,死傷足有三百多。


    陸林陪同華佗,仔細查看傷員的傷勢,並安撫他們悉心養傷,福利待遇立即發放。


    看到蓋印的地契,還有手裏沉甸甸的糧幣,眾人一片歡唿喝彩。


    隨後。


    陸林帶上諸多部將,前往戰死士卒的墓林。


    兩丈多的石碑矗立在鹿苑之外,投下一片柔和的陰影,四周肅穆寂靜,寥無雅雀。


    “黃河滔滔,氾水潺潺。”


    “山石有幸,埆壤何福。”


    “不廢萬古,承沐英靈。”


    “朝兮風起,魂兮歸來。”


    梵梵的祭禱之聲,久久不散,陸林高舉角杯以酒酹地,三軍立即應聲隨之高喊:


    “魂兮——歸來。”


    不同熱血澎湃的戰吼,這一陣綿長的尾音,充滿無盡的哀思,隨風飄過滎陽穀地,直上九雲宵。


    陸林儼然肅立,隻見一道微弱的氣運悄悄注進方碑,使得周遭的林木沛然靈動不少。


    國運?


    應該不是,上次長安陷落,明明是一道紫色的光芒。


    現在這道孱弱的氣運,必定是自己新組建親兵的軍魂,一支軍隊的精華所在。


    陸林安排眾人照常訓練之後,立即找來軍旗,準備把軍魂融入其中,為兵陣加持士氣與戰力。


    但他麵對碩大的軍旗,卻一時不知該繪製哪種圖案,傳統的虎豹太泛濫,星鬥又太抽象。


    最後陸林幹脆根據自己的名字,選定一種百木之王——楸。


    當然。


    他不會直挺挺的畫上一棵綠油油的巨樹,而是大漢火德,把軍旗繪成一簇火炬。


    熊熊燃燒之下,如日中天。


    至於親兵營,陸林索性取名為木字營,以後其餘的兵營,也幹脆依次用各種樹木命名。


    忙完這些,他手持大旗,帶上輕騎照例開始清剿散布在氾水鎮的斥候。


    同時,陸林也沒忘操練木字營,種種動向,嚇得氾水鎮守軍頻頻張弓放箭,但怎麽也不敢出城應戰。


    兩天下來,他對這支親兵的運用愈發得心應手,完全可以做到如臂使指。


    此外,陸林大膽靠近虎牢關,發現城頭之上已建起戰棚,嚴絲合縫的護住頭頂,軍旗更是藏在死角。


    “學聰明了。”


    “一點兒也不給機會啊。”


    不過既然來都來了,陸林還是照舊蓄足真氣,拉弓如月,滿放一波黃金箭雨。


    虎牢關城樓的青瓦頓時為之破裂,嘩啦滾落一地,砸得城內士兵抱頭鼠躥。


    “將軍。”


    “嗯?”


    “末將這兩天突然發現,木字營好像憋足一股氣,戰意很高。”張遼跟在陸林身後,收兵撤迴軍營。


    “哈哈,這是好事啊。”


    “那我們什麽時候攻打氾水鎮?”張遼憋不住了,坦言道:“木字營的兄弟們很想立功!”


    “明天黃昏,大雨滂沱之際。”陸林遙望北天,那裏正是荀彧潛匿的武陟縣。


    昨天他剛發來消息,說是襄楷果然答應出幫忙控製孟津的水位。


    但不知何因,最近兩天徘徊在武陟縣的呂布斥候特別多,尤其是首陽山,慘遭屠戮。


    但襄楷身有秘法,總是能險險避過搜查,兩人都十分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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