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治傷的那點曖昧


    待劉岩奔到烏娜身前,一幫哨兵已經將烏娜圍住,借著火把的光亮,劉岩才發現烏娜竟然一身血跡,後背上兩道刀口,其中一道厲害的刀口翻卷著,幸虧有鐵甲護身,不然這一刀就能要了無哪的小命,另一道倒是之傷了一層皮,並不礙事,但是左肋卻有一處箭傷,一直短箭到如今還掛在身上,一身的衣衫早已被血跡侵透,看的劉岩心中一痛。


    顧不得周圍的近衛,劉岩推開眾人已經抱住了烏娜,轉身便朝自己的大帳走去,一邊大步而走一邊高聲唿道:“快傳郎中來,快叫郎中到我的大帳。”


    平時還不覺得,不知不覺烏娜竟然在劉岩心裏紮了根,或者是每天的占便宜,好像覺得烏娜已經是自己的私有,行軍的時候總是讓烏娜穿著鐵甲,生怕被人看到春光,又或者烏娜這些天對他的照顧,讓劉岩很是享受,反正此時劉岩心中真的是很著急,看著烏娜慘敗的小臉,虎目有些泛酸,心裏揪的厲害,生怕烏娜撒手離開自己。


    唿喊著烏娜的名字,便已經進了大帳,劉岩也不顧烏娜一身是血,就把烏娜放在自己的榻上,開始查看傷口,隻是眼光轉過,一幫近衛卻還圍在大帳裏,惹的劉岩厭煩不已,啐了一口麵帶不豫:“都給我滾出去,看什麽看,想死呀。”


    見將軍發怒,近衛們自然不敢多呆,再待下去估計著就是自己找不自在了,就算是將軍舍不得殺他們,可不代表舍不得打他們,一個個爭先恐後的退了出去,瞬間就隻剩下劉岩和已經半昏迷的烏娜,到了此時,劉岩也顧不得男女之防,小心翼翼的解開了鐵甲,慢慢的往下脫,哪知道再小心也是扯動了傷口,烏娜身子一抽,慘哼了一聲竟然醒了過來,望見劉岩,竟然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將軍,我迴來了,我已經把己善部的拒馬給挑了,還燒了不少營帳——”


    “先別說這些,你的傷感覺怎麽樣,這支箭紮得深不深?”劉岩一臉的焦慮,哪還有心思聽烏娜說己善部營地的事情,隻是小心的解開了鐵甲,然後掏出短刀,將箭傷處的衣服割開一個口子,卻又不敢輕易拔這支箭。


    烏娜看著劉岩臉上的焦慮,知道竟然是在為自己擔心,心中一暖,眼光流轉,精神登時好了許多,隻是輕聲道:“我傷的不厲害,剛才不敢拔箭,是因為半路上沒辦法止血,我真的沒事,死不了的,上些止血膏就好了。”


    過了一會,隨軍的郎中急匆匆的進了大帳,給劉岩見了禮之後,就被劉岩催促著給烏娜看傷,郎中也不敢怠慢,仔細的檢查過傷口,這才鬆了口氣,朝劉岩苦笑了一聲:“將軍不用擔憂,烏娜姑娘隻是傷了皮肉,後背上的兩道傷口雖然看著好像很嚴重,其實不過是皮裏肉外的,上了藥隻要不感染就沒事了,至於這箭傷,紮的也不深,至於剛才烏娜姑娘昏迷,那也是因為這麽遠趕迴來,流血過多造成的,一會我給她取出這支箭,上了藥就沒事了。”


    說著,郎中竟然要用刀去割破烏娜的衣服,劉岩一驚,想也不想一把將郎中的手給抓住了,臉色有些陰沉的問道:“你想幹嘛?”


    被劉岩的陰沉嚇了一跳,郎中有些畏縮的道:“將軍別誤會,小的是想割開衣服給烏娜姑娘取箭,畢竟箭傷有倒刺,還要割開一點皮肉——”


    原來如此,劉岩不好意思的朝郎中笑了笑,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誰讓自己太小心眼了,揮了揮手,示意讓郎中給烏娜治傷,哪知道偏偏此時烏娜卻不幹了,自以為這人是將軍的了,除了將軍誰還能看自己的身子,也不知哪來的力氣,一把推開郎中嬌叱道:“不用你,把藥膏給我,我自己來就行。”


    郎中一下子傻了眼,見烏娜俏臉緋紅,一臉的嬌怒,老於世故的他,登時明白了烏娜是怎麽迴事,一時間有些尷尬,偷偷看了劉岩一眼,卻聽劉岩訓斥烏娜:“你搗什麽亂,老老實實地讓郎中給你治傷,躺好了,別亂動。”


    劉岩雖然這般說,但是郎中卻不這般想,一想還幸虧烏娜推了自己一把,不然自己傻乎乎的還幫著治傷,軍營了可都在傳,將軍可是已經把這烏娜給那啥了,這烏娜是將軍的女人,現在著急治傷將軍還不會多想,萬一哪天想不開了,感覺自己看了他的女人,這要是戰場上隨便動一動手指頭,自己估摸著就迴不去了,幸好幸好——


    “將軍,其實烏娜姑娘的傷一點也不重,隻是失血多了點,她自己處理隻怕不妥,不過將軍可以幫著處理,絕對沒問題的,您隻要幫著吧傷口清理一下,然後把止血膏敷上,至於箭傷本就不重,把箭取下來,上了藥也就沒事了,呐,將軍,這些止血膏留給您,小的這就告退了。”話音落下,郎中便將止血膏塞在劉岩手中,也不等劉岩說話,就轉身告辭離去,出了大帳,還拍著自己的胸脯提醒自己,這以後看病呀可必須注意這些事,事關性命的大事呀。


    看著郎中出去了,劉岩一陣無奈,其實劉岩倒是沒多想,治病救人嗎,不過郎中離開了也沒辦法,遲疑了一下,劉岩咽了口吐沫,這才輕聲道:“那個——烏娜,我要把你的衣服割開,好給你上藥,那個——你——”


    看著劉岩的尷尬,烏娜鬆了口氣,將軍動手自然是可以的,雖然是治傷,但是烏娜還是心裏跳得快了許多,俏臉飛霞輕輕點了點頭:“您動手便是,我能忍得住。”


    說罷,閉上了眼睛,不敢去看劉岩,這哪裏是治傷呀,分明就是要將自己的身子給自己的將軍,烏娜心中跳得厲害,感覺到一隻手拿住自己的衣服,然後一把刀輕輕地割開了,身子一涼,上半身整個就暴露在劉岩的眼前。


    不說烏娜心裏如何,劉岩割開衣服之後,就像傻了一樣,原來在衣服裏麵還不覺得有這麽打得衝擊力,但是此刻烏娜平躺在床上,讓劉岩忍不住心跳急速,氣血上湧,隻感覺嗓子發幹,真想抓在手裏感覺是什麽滋味的,可是到底沒敢這樣。


    隻是劉岩此時腦海裏早已經忘記了自己最初的目的,一雙眼睛簡直就拔不出來,嘴巴張張合合,腦海中亂七八糟,就是轉不動了。


    大帳裏沒有動靜,隻是劉岩的唿吸變得急促,這樣好半晌,讓烏娜都感覺自己要挺不住了,將軍在幹什麽,怎麽唿吸這麽粗呀,好像還離得自己好近,遲疑著偷偷睜開眼睛。


    烏娜是又羞又急,傷口隱隱作痛,真想唿哧將軍,要看也好,還是想幹什麽也罷,宗要幫自己吧傷口處理完了再說吧,但是畢竟不敢嗬斥將軍,任憑俏臉緋紅,咬了咬牙,猛地一把抓住那支箭,悶哼了一聲,猛地一用力,生生的給拔了出來,一時間鮮血飛濺,倒是喚醒了劉岩,讓劉岩臉色大變,再也沒心思觀賞下去,慌忙的將止血膏捂上,卻一麵訓斥烏娜:“你瘋了,不等我給你——”


    話說到這,劉岩自己也覺得沒臉說下去了,自己剛才在幹嘛自己不是不知道,這會說什麽話也沒底氣,隻是將止血膏壓住,然後用繃帶給烏娜綁上,幫著烏娜緩緩地翻過身來,這才開始處理背上的傷口,不過背上的傷口早已經不再流血,隻是清洗一下,然後上了藥就沒事了,烏娜傷的果然不重,讓劉岩真真的鬆了口氣。


    傷口處理好了,但是劉岩反而更尷尬了,如今烏娜這樣子,就算是趴在榻上,但是還是很引人注意,讓劉岩總是不斷地心猿意馬,自己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想想終於還是狠了狠心,給烏娜蓋上被子。


    蓋上被子看不見了,劉岩心裏歎了口氣,不敢去看烏娜,剛才自己的醜樣都被烏娜看見,這可怎麽見人呀,心裏訕訕的自哀自怨,低著頭站起來,準備去烏娜的地鋪上去躺會,那知道此時烏娜卻忽然輕聲喚道:“將軍,你把我抱起來好不好。”


    劉岩一呆,猛地頓住腳步,遲疑了一下才轉過頭來,迷茫的望著烏娜,不知道烏娜這是什麽意思,哪知道烏娜紅著臉低聲道:“將軍,你把我抱到我的鋪上去吧,我全身沒力氣,想要睡一會。”


    劉岩一陣失望,原來不是自己想的那樣,不過接著就皺了皺眉:“你就睡在榻上就行了,我睡地鋪,你傷的不輕,還是好好休息吧,要是哪裏不得勁就喊我,對了,你渴不渴,要不我給你倒點水,失血過多多喝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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