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為了警告某些有歪心思的貴族,也是為了緩和和唯一郎的關係。由當代幕府大將軍,織田信長牽頭,聯合當代的正親町天皇和陰陽師神官等貴族為已經來到京都近一個月的唯一郎舉辦了一次高層宴會。

    唯一郎知道自己既然選擇入世,那麽就不能推拒這些東西。而且,他也想看一看這些人,畢竟,作為主人的可是享譽東瀛的織田信長,這位號稱第六天魔王的存在,即使他的壽命也快到頭了。

    一輛牛車將唯一郎自酒樓接往平安神宮。這裏原本是曆代天皇的居所,後來由於天皇大權旁落,所以被趕出了神宮。直到織田信長統領了東瀛,並尊當代天皇為主後,才將天皇家族接迴了神宮。但是,神宮的使用權也因此被織田信長占據了不小的份額。一些大型的宴會和軍事會議,也都會在此舉行,並且給予天皇參加的權利。

    來到平安神宮,唯一郎到沒有感覺到拘謹。畢竟世俗權利對他早已經沒有影響,不過該有的禮貌還是要有的。所以,一路上唯一郎禮節周到的和所有人打著招唿。這一點要感謝原身的父親對原身的訓練,畢竟他原本就想把原身送到這裏,賣給權貴以換取資本。

    今天來參與宴會的不僅僅是各家的權貴,還有不少的少女。他們都是各家的貴女,一是為了結識美貌的唯一郎,另外也是為了互相交際,以保證貴族之間的關係網。

    在侍女的邀請下入座,唯一郎對著共同坐在主位的織田信長和正親町天皇遙遙的抱拳行禮。雖然沒有上前拜見,但是出乎意料的是織田信長和天皇都對唯一郎很是滿意。畢竟他們也聽說了唯一郎強大的實力,讓那些陰陽師家族都又不少折戟,但是即使如此都對他們保持了尊重。

    在眾人一一落座之後,唯一郎卻看到,這宴會之上居然還有一位少女。要知道,在這個時期的東瀛,女子的地位是極為低的,除了巫女這一特殊的職業外,基本上是不會在正式場合出現女性的。但是這位少女顯然不是巫女,她一身黑色的陰陽師衣袍,一臉的冷傲,似乎不將任何人放在眼中。唯獨在麵對織田信長的時候,才會勉強的露出一副和善的表情。

    少女發現了唯一郎的目光,立刻雙眼如電一般帶著怪異的光芒直刺唯一郎。顯然是對唯一郎的失禮感到生氣,想要給唯一郎一個教訓。現場之人也發現了少女的行為,但是他們都露出了一副饒有興趣的表情,似乎是想看看唯一郎出醜。顯然他們是十分看重少女的實力。

    出於對織田信長的尊重,唯一郎將永劫放到了龍戒之中,並沒有直接戴在身上,但是這不代表唯一郎一點手段都沒有。經曆過殺戮洗禮的身體和高緯度的神魂立刻自然的反擊,那無邊的殺氣在極小的範圍內爆發,將少女射來的青光直接擊散,並反擊了迴去。

    少女大驚,仿佛看到了無邊的血海和殘屍。即使她實力驚人,也不由被這恐怖的一幕震驚,並且她還發現,在這殺氣形成的幻境之中她一身的實力居然被完全壓製,變成了一個單純的小女孩。

    不過唯一郎不想折織田信長的麵子,也就嚇了一嚇對方。在少女即將在幻境被殘屍撲倒而尖叫的前夕,將幻境取消。少女這才驚魂未定的看向唯一郎,眼中滿含了羞愧和怨念,倒是沒有過分的恨意,這是少女對強大者下意識的尊重。隨後,少女勉強的對著唯一郎舉起酒杯,算是行禮賠罪。

    唯一郎也不想和女孩計較,也就飲了一杯,表示了卻了恩怨。

    主位上的織田信長看到這一幕,眼中神光大作。他十分興奮的對著身邊的天皇悄悄的說了些什麽,見天皇點頭,織田信長將自己的酒杯舉起。頓時,大殿之中所有人都附和的同時舉起酒杯。

    “今次宴會,乃是歡迎我們人類永劫劍聖,白井君。白井君成名於戰場,除白井城群妖,更是以一己之力戰勝大妖,為我人族揚名。諸君當喝!喝我東瀛人族武運昌隆!”

    大家借著織田信長的祝詞飲下了這一杯酒。他們雖然知道唯一郎的戰績,可是也知道這其中有很多不能明說的事情,就例如唯一郎教訓了不少心懷不軌之徒,也在剛剛將一位陰陽師強者僅僅用殺氣製服。

    隻見織田信長接著說道,“白井君乃是白井番主之子,雖然不是嫡子,無法繼承番主之位,但是也是貴族之裔。今日,天皇與我商定,宣下旨意,確立白井君為我人族第一劍聖。為武士之尊!”

    在場眾人並沒有什麽意見,也都一一附和。雖然這個稱謂看似很尊榮,但是其實和現在的天皇一樣,都是虛有其表的稱謂。或許僅僅是確認了唯一郎的武士地位,正式接納他進入整個東瀛的上流社會而已。

    隨後就是一些場麵話,唯一郎隻得再次敬酒感謝織田信長和天皇的賜予。畢竟他想安靜的生活在這裏,總要適應規則。

    之後,席間氣氛逐漸熱烈,也更加的隨性。不少的人都來向唯一郎敬酒。他們希望和這位受到織田信長賞識的強者交集一番,唯一郎隻能不失禮貌的和他們虛與委蛇一番,不過這種態度也讓他們放心了很多,畢竟唯一郎這樣就明顯不想參與權利之中,少了個實力強勁的對手總歸是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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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眾武家敬酒結束之後,那位黑衣少女卻是緊跟著走到了唯一郎的坐席之前,先是對著唯一郎跪坐行禮,然後將帶來的酒水一飲而盡,行動間頗有一股豪情。

    “禦門院心結見過永劫劍聖,之前多有冒犯,萬望恕罪。”

    少女的聲音很動聽,但是比之聲音,其自我介紹更讓唯一郎感到詫異。禦門院這個姓氏其實就是土禦門,隻不過在一些叫法之上有所不同,其都是指安培晴明後人所在的這一家。也就是說麵前少女和之前他見到的土禦門天海是一個家族中的人。

    “禦門院嗎?”唯一郎也喝下杯中酒液,略帶玩味的看著眼前的少女,“安培晴明的後人?”

    少女點頭,對著唯一郎露出了笑臉。“家祖正是晴明公。”

    可是就在唯一郎想要繼續說話的時候,之前有過一麵之緣的花開院是光帶著一個清秀的男童也走了過來,他和禦門院心結似乎並不對付,所以他選擇彎腰行禮,算是壓了對方一頭。然後搶在少女之前開口。

    “白井劍聖大人,是光為大人介紹一下我花開院家的天才少年,也請大人以後多多關照。”說完,指著身邊十分文靜的男童道:“這是我的弟弟,花開院秀元,天資非凡。”

    花開院秀元靈動的小眼睛一轉,對著唯一郎笑嘻嘻的行禮。

    “秀元見過劍聖,想來以後還有很多需要向劍聖請教的,萬望劍聖照顧。”

    唯一郎聽了這麽多的名字也終於知道這是哪個世界的劇情了。也想明白了這個原本應該是犬夜叉的世界出現的關聯世界到底是什麽了。花開院家、禦門院家或許在未來還會出現滑頭鬼,這裏是滑頭鬼之孫的世界,其和犬夜叉世界幾乎無縫銜接。

    畢竟,初代滑頭鬼成名之戰就是發生在戰國末期,豐臣秀吉即將結束統治東瀛的年代。

    那麽,也就是說,這代的羽衣狐應該已經降生或者即將降生在某位武家之女身上了。到時候就是對方嫁給豐臣秀吉,試圖孕育晴明了。

    歎了一口氣,唯一郎本想躲開劇情發展,安安靜靜的收割果實,去沒想到再次一頭紮到了另外的一個劇情之中。

    而且,這個劇情根本就沒有他想要的任何東西,什麽畏的力量,或者黃泉世界,再或者安培晴明的泰山府君祭種種,唯一郎一點也看不上。這些不過都是凡人的掙紮而已,無論是對自己還是對神國,都沒有任何的好處。

    不過,他倒是知道了眼前花開院和禦門院之間的齷齪。花開院家始於蘆屋道滿,是當年比肩安培晴明的強大法師。也是安培晴明的對頭,如今這種敵對的情況延續到了兩家的後人身上,所以趁著這次機會,花開院是光當然要踩對手一腳。

    隻是他不知道的是,憑借著泰山府君祭的不老不死,禦門院家的人底蘊不死花開院可以比擬的。而且,禦門院和真正的天地所生的妖怪可是有著很深的聯係,根本不是花開院這些不成器的後輩可以想象的。

    因為這種知道全劇情的超前,唯一郎臉上的玩味更濃了。這種原本是對禦門院心結的玩味卻讓花開院是光感到了尷尬,他知道自己剛才的行為恐怕讓對方看了笑話。

    好在這個時候,花開院秀元再次開口,“劍聖大人,聽說您輕易的就戰勝西國之王犬大將之子殺生丸,真是為我人族掙了一口氣啊。”秀元的打岔讓氣氛緩和了不少。

    唯一郎也對這個孩子好感不少,雖然少年在吹捧自己,但是其心智卻是值得誇耀。“殺生丸的實力毋庸置疑,但是其和其父犬大將之間還是有著不小的差距的。畢竟,他沒有找到屬於他自己的天下霸道之劍。還沉溺在犬大將過去的榮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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