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程處默的突然舉動，讓如煙頓時驚唿一聲。
一旁的孫興頓時挑起了眉頭，一抹壞笑便掛在了嘴角。
“哈哈哈哈哈……”
“看來如煙姑娘甚得侯爺歡心呐。”
“下官還擔心，這如煙姑娘不討侯爺喜歡。”
聽著孫興的話，程處默一口吞掉了如煙送來的甜瓜。
大唐的甜瓜，也就是後世的哈密瓜。
但在大唐，也是稀罕物了。
程處默發誓，這絕對是他吃到最好吃的哈密瓜了。
汁水多不說，還又脆又香甜。
滿意的點了點頭，程處默便看向了孫興，緩緩開口。
“嗬嗬……”
“孫刺史也看得出本侯很中意此女。”
“不如……”
“不如孫刺史將此女送給本侯如何？”
程處默一臉輕笑的開口，孫興臉上閃過一絲詫異之色，而後瞬間滿臉堆笑的點起了頭。
“哈哈哈哈哈哈哈……”
“好！”
“能被侯爺看上，那是此女三生修來的福分。”
“你還愣著幹什麽，還不叩謝侯爺大恩，能讓你留在侯爺身邊。”
孫興話語落地，如煙頓時惶恐的跪拜向了程處默。
“如煙多謝侯爺大恩！”
“今後如煙定然好好伺候侯爺，令侯爺滿意！”
如煙話語落地，孫興再次開口。
“侯爺，此女今後便是您的人了。”
“想怎麽處置，全憑侯爺心情。”
“哈哈哈哈，來來來侯爺，咱們看戲！”
“這好戲才剛剛開始。”
話語落地，眾人便將目光投向了戲台。
程處默一直是連聲叫好，還讓老何重重打賞了戲班子。
一個小廝模樣的人端著茶水而來，程處默眼睛嫖向了此人，嘴角掛上了一絲玩味的笑容。
小廝徑直朝著程處默而來，程處默再也沒看此人一眼，而是不停衝著台上叫好。
終於，小廝拎著茶水而來。
為程處默跟孫興倆人填滿茶水，退去之時，卻一不小心打翻了程處默的茶水，滾燙的茶水頓時澗了程處默一身。
“混賬東西，你的狗眼是幹什麽用的！”
“侯爺，您沒事吧。”
孫興頓時拍案而起，怒吼出聲。
小廝慌忙跪倒在地，而後連連告罪。
老何也趕忙來到程處默身邊，不停用手拍打著程處默的衣袍。
“行了，不用拍了，本侯沒事！”
程處默的聲音傳來，老何才收手，而後怒目看向了那小廝。
“奶奶的，幹什麽吃的，嫌自己命長是嗎！”
老何厲聲怒斥，小廝滿臉惶恐。
“大爺恕罪，大爺恕罪啊！”
“小的一時大意，小的不是存心的啊。”篳趣閣
“小的給您磕頭賠罪！”
“小的給您磕頭！”
隨著陣陣惶恐的求饒聲傳來，小廝開始一個一個響頭的叩下。
孫興站在一旁，雙眼頓時眯了起來，而後看向了一臉輕笑的程處默。
程處默一臉輕笑，而後看著跪在地上的小廝緩緩開口。
“嗬嗬……”
“磕頭就能賠罪？”
“狗東西！”
“拉出去，手打斷！”
“老何，你親自去！”
“要一寸寸的打斷！”
程處默話語落地，老何頓時一愣，旁邊的羅明更是一愣，眼中劃過了一絲驚愕，很快又恢複如常。
因為他想起了程處默跟他說的話，不要相信自己看到的，不要相信自己聽到的。
大哥是什麽人，你心中有數便好，外人麵前，大哥將會變成另一個人！
這是程處默在入常州前對羅明說的話！
現在，羅明有些明白了，又有些不明白。
老何隻是短暫的遲疑了一下，而後直接一把抓住了小廝的頭發往外拖去。
侯爺怎麽說，自己便怎麽做！
侯爺說要將此人手上骨頭一寸寸的敲碎，那自己便將此人手上的骨頭一寸寸的敲碎！
老何對程處默的命令沒有一絲遲疑，更沒有一絲的驚愕。
老何隻知道，自己家侯爺這麽做，肯定有這麽做的理由，自己看不懂沒事，聽命行事便好。
拖著不斷求饒的小廝，便來到了戲樓門口。
老何沒有一絲猶豫，用腰間的長刀的刀鞘，將此人的手生生砸的血肉模糊。
片刻後，老何便拿著滿是鮮血的刀鞘，再次出現在了程處默的麵前。
“侯爺！”
“那狗東西的手已經被屬下生生砸爛了！”
“屬下保證，手上肯定眉頭一寸完整的骨頭！”
聽著老何的話，一旁的孫興臉上的笑容凝固，眼中盡是驚駭之色的看向了程處默。
程處默再次吃了一口甜瓜，而後一把將手中還剩一半的甜瓜丟到了戲台上。
“不看了！”
“好好一場戲，掃了本侯的雅興！”
“本侯不看，你們便不許演，都給老子滾！”
程處默一聲怒吼，戲台上的人頓時惶恐退走。
孫興眼中盡是詫異，而後眼珠開始亂轉，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孫刺史，今日便到此吧。”
“本侯沒什麽興致了，明日在會吧，本侯先告辭了。”
程處默話語落地，直接摟著如煙，帶著老何跟羅明便離去。
程處默走後，戲樓的大門直接便被人關上。
一人滿臉痛苦之色的被人抬來，他的一支手血肉模糊，讓人看得心生畏懼。
宋乾從戲台後方緩緩現身，而後走到了孫興的身旁。
“刺史大人，剛才我親眼所見。”
“這禦史大人的家將，將廖七的手生生給廢了！”
“而且毫不避諱他人！”
“嘶……”
“僅僅是一杯水，便廢了人一支手，這禦史大人好狠的心性啊！”
“下官敢斷定，此人絕非長安傳言那般嫉惡如仇，此人簡直不僅財色不懼，還心性狠辣，怎可能是嫉惡如仇之人！”
“下官看，留守大人信中所說，多半是此子在長安裝模作樣，裝給陛下看的樣子。”
“現在這般模樣，才是此子的心性！”
“如此之人，定然跟我等是同道中人，大人，這對我們來說，倒是個好消息啊。”
宋乾的話語落地，一旁的孫興皺著眉頭，緩緩摸著自己的小胡子。
良久後，孫興才深深吸了一口氣。
“嘶……”
“這麽看，這定安侯確實是心性狠辣，視人命如草芥之人。”
程處默的突然舉動，讓如煙頓時驚唿一聲。
一旁的孫興頓時挑起了眉頭，一抹壞笑便掛在了嘴角。
“哈哈哈哈哈……”
“看來如煙姑娘甚得侯爺歡心呐。”
“下官還擔心，這如煙姑娘不討侯爺喜歡。”
聽著孫興的話，程處默一口吞掉了如煙送來的甜瓜。
大唐的甜瓜，也就是後世的哈密瓜。
但在大唐，也是稀罕物了。
程處默發誓，這絕對是他吃到最好吃的哈密瓜了。
汁水多不說，還又脆又香甜。
滿意的點了點頭，程處默便看向了孫興，緩緩開口。
“嗬嗬……”
“孫刺史也看得出本侯很中意此女。”
“不如……”
“不如孫刺史將此女送給本侯如何？”
程處默一臉輕笑的開口，孫興臉上閃過一絲詫異之色，而後瞬間滿臉堆笑的點起了頭。
“哈哈哈哈哈哈哈……”
“好！”
“能被侯爺看上，那是此女三生修來的福分。”
“你還愣著幹什麽，還不叩謝侯爺大恩，能讓你留在侯爺身邊。”
孫興話語落地，如煙頓時惶恐的跪拜向了程處默。
“如煙多謝侯爺大恩！”
“今後如煙定然好好伺候侯爺，令侯爺滿意！”
如煙話語落地，孫興再次開口。
“侯爺，此女今後便是您的人了。”
“想怎麽處置，全憑侯爺心情。”
“哈哈哈哈，來來來侯爺，咱們看戲！”
“這好戲才剛剛開始。”
話語落地，眾人便將目光投向了戲台。
程處默一直是連聲叫好，還讓老何重重打賞了戲班子。
一個小廝模樣的人端著茶水而來，程處默眼睛嫖向了此人，嘴角掛上了一絲玩味的笑容。
小廝徑直朝著程處默而來，程處默再也沒看此人一眼，而是不停衝著台上叫好。
終於，小廝拎著茶水而來。
為程處默跟孫興倆人填滿茶水，退去之時，卻一不小心打翻了程處默的茶水，滾燙的茶水頓時澗了程處默一身。
“混賬東西，你的狗眼是幹什麽用的！”
“侯爺，您沒事吧。”
孫興頓時拍案而起，怒吼出聲。
小廝慌忙跪倒在地，而後連連告罪。
老何也趕忙來到程處默身邊，不停用手拍打著程處默的衣袍。
“行了，不用拍了，本侯沒事！”
程處默的聲音傳來，老何才收手，而後怒目看向了那小廝。
“奶奶的，幹什麽吃的，嫌自己命長是嗎！”
老何厲聲怒斥，小廝滿臉惶恐。
“大爺恕罪，大爺恕罪啊！”
“小的一時大意，小的不是存心的啊。”篳趣閣
“小的給您磕頭賠罪！”
“小的給您磕頭！”
隨著陣陣惶恐的求饒聲傳來，小廝開始一個一個響頭的叩下。
孫興站在一旁，雙眼頓時眯了起來，而後看向了一臉輕笑的程處默。
程處默一臉輕笑，而後看著跪在地上的小廝緩緩開口。
“嗬嗬……”
“磕頭就能賠罪？”
“狗東西！”
“拉出去，手打斷！”
“老何，你親自去！”
“要一寸寸的打斷！”
程處默話語落地，老何頓時一愣，旁邊的羅明更是一愣，眼中劃過了一絲驚愕，很快又恢複如常。
因為他想起了程處默跟他說的話，不要相信自己看到的，不要相信自己聽到的。
大哥是什麽人，你心中有數便好，外人麵前，大哥將會變成另一個人！
這是程處默在入常州前對羅明說的話！
現在，羅明有些明白了，又有些不明白。
老何隻是短暫的遲疑了一下，而後直接一把抓住了小廝的頭發往外拖去。
侯爺怎麽說，自己便怎麽做！
侯爺說要將此人手上骨頭一寸寸的敲碎，那自己便將此人手上的骨頭一寸寸的敲碎！
老何對程處默的命令沒有一絲遲疑，更沒有一絲的驚愕。
老何隻知道，自己家侯爺這麽做，肯定有這麽做的理由，自己看不懂沒事，聽命行事便好。
拖著不斷求饒的小廝，便來到了戲樓門口。
老何沒有一絲猶豫，用腰間的長刀的刀鞘，將此人的手生生砸的血肉模糊。
片刻後，老何便拿著滿是鮮血的刀鞘，再次出現在了程處默的麵前。
“侯爺！”
“那狗東西的手已經被屬下生生砸爛了！”
“屬下保證，手上肯定眉頭一寸完整的骨頭！”
聽著老何的話，一旁的孫興臉上的笑容凝固，眼中盡是驚駭之色的看向了程處默。
程處默再次吃了一口甜瓜，而後一把將手中還剩一半的甜瓜丟到了戲台上。
“不看了！”
“好好一場戲，掃了本侯的雅興！”
“本侯不看，你們便不許演，都給老子滾！”
程處默一聲怒吼，戲台上的人頓時惶恐退走。
孫興眼中盡是詫異，而後眼珠開始亂轉，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孫刺史，今日便到此吧。”
“本侯沒什麽興致了，明日在會吧，本侯先告辭了。”
程處默話語落地，直接摟著如煙，帶著老何跟羅明便離去。
程處默走後，戲樓的大門直接便被人關上。
一人滿臉痛苦之色的被人抬來，他的一支手血肉模糊，讓人看得心生畏懼。
宋乾從戲台後方緩緩現身，而後走到了孫興的身旁。
“刺史大人，剛才我親眼所見。”
“這禦史大人的家將，將廖七的手生生給廢了！”
“而且毫不避諱他人！”
“嘶……”
“僅僅是一杯水，便廢了人一支手，這禦史大人好狠的心性啊！”
“下官敢斷定，此人絕非長安傳言那般嫉惡如仇，此人簡直不僅財色不懼，還心性狠辣，怎可能是嫉惡如仇之人！”
“下官看，留守大人信中所說，多半是此子在長安裝模作樣，裝給陛下看的樣子。”
“現在這般模樣，才是此子的心性！”
“如此之人，定然跟我等是同道中人，大人，這對我們來說，倒是個好消息啊。”
宋乾的話語落地，一旁的孫興皺著眉頭，緩緩摸著自己的小胡子。
良久後，孫興才深深吸了一口氣。
“嘶……”
“這麽看，這定安侯確實是心性狠辣，視人命如草芥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