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郎和陳君豪自己摸著鐵門,唐郎用錘子一擊,震的手臂發麻,陳君豪也體驗了一下,


    兩人心中黯然,這個鐵門的厚度遠遠超乎想象,別說就這點雷管,就是十倍的雷管也夠嗆,除非有炸彈,否則靠雷管根本就別想炸開這個鐵門。


    兩人臉色都不好,默默的向迴走,準備看看前麵有沒有希望。


    這時,金明哲扶著黃山,打著手電仔細看著被黃山拍過的巨石,“大家看這裏”


    眾人都趕了過來,隻見黃山拍過的巨石上竟然有兩隻手掌印,拍過的地方全部都有了裂痕,其中大拇指的掌印裂痕直接裂到了巨石的底部,眾人心中駭然,這掌力,絕對能拍死一頭牛,平時看黃山很沉穩,沒想到功夫這麽深。


    再看其它人的手掌印,也印在了巨石上,除了金明哲的稍淺些外,其他陳君豪、胖子、唐郎的力道相差不是很大。


    陳君豪和唐郎對視了一眼,說道:“這是金剛石,幸好年代久遠了,否則靠人力拍裂,是不可能的。不過隻要有了深度裂紋,就好辦多了”。


    胖子把錘子遞了過來,陳君豪拿起錘子連續捶了十幾下,巨石一聲悶響,全部碎裂成十幾斤的石塊。


    金明哲說道:“剛才有風,此處必有通路”


    陳君豪原來一直以為金明哲是個二世祖,沒想到他能發現巨石受到破壞的程度,而又能提醒有風有通路,頓時對他有了新的看法,覺得此人眼光還是挺獨到,對金明哲以前的看法有了較大改觀。


    陳君豪順著道路用打火機搜尋,慢慢小心的走,唐郎說“小心腳下,注意安全”。


    陳君豪摸索了一下,停下聽了聽通路的西側,有聽了聽東側,然後看了看停下位置的牆壁。用手摸索了牆壁的下部,抽出匕首捅了捅兩邊牆壁底下的最邊部,然後用刀子不斷的挖掘,很快地上兩邊被他挖出來兩條滑道,眾人恍然大悟,原來此次涉及的是運輸地點,剛才的石頭也是被機關帶動,有兩個支撐在通過滑輪推動巨石滾動。


    然後道:“我明白了,這個地方有機關”。


    金明哲忙著給黃山擦血,抬頭問:“在哪裏?”胖子和唐郎趕緊走了過來。


    “你們看這裏。”陳君豪立刻用錘子將旁邊的岔道的木板擊碎,這樣兩個岔道就連為一體,風從岔道的東側有微風吹來,但是周圍的石頭甚是堅硬,似乎是花崗石。


    眾人合計了一下,金明哲指著整個石室說道;“不管是rb人建的還是古時候建的,這座石室的土木工程非常堅固,隻要不是特別劇烈的爆炸,承受相當的爆炸力應無問題,”陳君豪仔細看了看,點了點頭,陳君豪最後說,“用少量的炸藥輕炸軌道中央,看看效果,大家避開。”


    眾人將鐵錘和鐵鍁、砍刀,作為支撐用炸開的碎石固定頂在通道的頂上。


    陳君豪從雷管中輕輕的取出兩個雷管,慢慢的放置在岔道中央。


    將雷管的引線盡量拉長,其他人離得遠遠的,並全部臥倒,將背包放在頭上。


    “嗤嗤嗤”雷管的導火索被陳君豪點著了,發出刺耳的聲音。陳君豪也跑到大夥跟前臥倒。


    所有人都很緊張,等著決定命運的一刻。


    ‘轟’的一聲,雷管爆炸了,四周彌漫著爆炸的殘骸,到處是石子,等煙霧散開。大家過去一看,又驚又疑。驚的是東西兩側各受到衝擊,四周沒有出現相像中的坍塌,東側石頭被衝擊裂開,沒有理想的洞口出口,大家都很歎息和遺憾。


    “看這裏”陳君豪突然指著西側的石壁,大家目光所及,西麵的石壁上出現了一個類似一個門的痕跡,“如果不是受到震動,很難會發現西側石壁會有出路。而且受到爆炸波及支出,有少量的石壁出現了裂痕,”陳君豪邊說邊抽出軍刀插了進去,突然軍刀受到阻礙,但是用力後出現刺耳的聲音,借用手電看不清楚,立刻換用匕首,用匕首在裏麵攪了攪。帶出來一點黑色雜質,陳君豪立刻用張紙包了起來。準備迴去做鑒定。想了想,覺得這麵牆不妥,還是不能再碰。


    此時唐郎走到東側位置,仔細傾聽,順著爆炸點的位置摸索,摸索的地方有石頭掉落,裂痕很大,而且與輕輕的風聲,胖子忍住屁股疼,揮動錘子,按照唐郎指點的位置,不斷擊打。唐郎和胖子等人輪流擊打,突然一縷月光從外邊射入,胖子大唿有救了,手舞足蹈像個小孩似的。


    眾人皆興奮異常,雖然剛才疲憊至極,當人再絕望的時候,任何付出都覺得沒有希望,但是一旦有了生還的希望,人的潛能立刻爆發出來,輪流上陣,終於挖開了一個直經半米多的洞口,唐郎最瘦,先出去,在金明哲的幫助下將黃山拉了出去,然後金明哲跟著出去了。胖子還是出不去,沒辦法陳君豪又用鐵鍁鏟出了些空間,胖子勉強能夠往外擠,磨的肩膀上的衣服全爛了,還掉了層皮,總算灰頭土臉的出去了。


    陳君豪將山洞內剩下的鐵錘、鐵鍁、砍刀和軍刀,包括大家的背包丟了出去。


    然後身子一縱,終於都出來。望著天上的月亮,所有人都四腳朝天的躺在了地上。累的都沒有說話,陳君豪看了看手腕上的金表,一看已經淩晨3點。休息了一刻鍾,用砍刀砍了幾顆小樹,用麻繩綁了起來,做了個簡易的擔架。然後將各種刀具錘子等,凡是不急著用的東西全部埋在一棵鬆樹下,並在樹邊用匕首做了個梅花記號。


    眾人整理完畢各自的背包,輕快了不少,金明哲從兜裏拿出一把望遠鏡朝四周看了看,


    胖子說:“真的假的,夜裏也能看東西?你還竟搞些稀罕玩意,”


    金明哲說:“這是夜視望遠鏡,美國人二戰的時候就裝備了,用在爭奪rb控製的島嶼上了,


    俄國人早就想研究這個東西,早就偷偷的暗地裏搞了兩批,我也有幸搞了一個,君豪兄弟給你,方便看看路。”


    陳君豪接過後望遠鏡看了看周圍地形,又拿出指南針定了位,然後一指東南方,“從這個方向迴去。”


    金明哲點了點頭。


    除了胖子自己拄個拐棍一瘸一拐的走外,陳君豪,金明哲和唐郎三人輪流抬著擔架往山下走,剛走了幾步,發現原來是峽穀的盡頭,沒想到在地洞裏麵走了這麽久,省了很多路,眾人哀歎,早知道這麽近,就不用走那麽多的冤枉路。大家開始越過峽穀直接往山上走,然後翻越長城,順著來路,走了1個半小時就迴到了停車的地方,將車推了出來,然後將黃山抬上車。


    大家一屁股坐在車上,誰都不願多說一句話,定了一會,才想到開車的事情,陳君豪說:“晚上開車我不行,誰來?”金明哲用身子扶住黃山,唐郎當仁不讓,直接發動了汽車。


    一路上,胖子不斷說:“我說你個瘦猴子,你******慢點,說讓你慢點,你還快,你是故意打擊報複,我和你沒完,唉咬,疼死我了,你個死瘦猴,不得好死。”


    在一路胖子的痛苦喊叫中,車裏一路顛簸的通過兩道隱蔽的檢查站。快六點了終於迴到了市裏,大家夥在車上商議後,決定先迴到趙老板的藥店,將陳君豪和大家夥的背包放下,因為大家相信陳君豪的為人。然後唐郎直接開車去了醫院,與金明哲胖子將黃山送到了離藥房不遠的一所教會醫院。


    敲開了藥店門口,藥店的人早就忙開了,因為陳君豪知道再過半個時辰就開業了,開業前早上藥店也做準備工作的。趙老板開門一看又是陳君豪,忙拉到一旁私下說:“你小子幹什麽去了,老是神神秘秘的,真是不讓人放心,閻將軍正找你,讓你迴信給保密局。”


    “趙爺,有錢嗎?我急著救人用,還請你一起幫忙看個病人,有個朋友胸口受到重擊,想請你一起看看,現在人在教會醫院,怕西醫治外傷可以,內傷估計夠嗆。”趙老板看陳君豪如此忙碌,忙迴房拿錢。趁著這功夫,陳君豪迴到自己房間了,將眾人的背包和匕首等物塞到自己床下。


    然後鎖門迴到大廳,趙老板拿了錢和藥箱,立刻和陳君豪出門雇了輛黃包車趕去了教會醫院。


    趕到醫院,看到黃山正在打吊瓶,教會的醫院的醫生們仍然在討論著黃山的病情,他們從病人的體征看,似乎很不好,但是又看不出那裏不好,不知道如何動手,趙老板坐下,中醫采用望聞聽切這是老傳統了。


    把完脈後,又用手扒開黃山的眼皮,看了看黃山的眼睛。


    等到看完後,趙老板神情濃重的說:“傷了內髒元氣,需要靜養休息,病人不要輕易移動,迴頭我開個方子,按照方劑抓藥治療。”


    又看了看胖子,胖子傷輕,抹了藥,打了破傷風針,掛上吊瓶,胖子和黃山住一個病房。


    胖子望著無數的病人等著就醫買藥,自己能混個病房已經很不錯了,本來還有點抱怨,現在慶幸的說:“還是沾了黃山的光,不過搞醫院好搞藥材的就是好,這個無論什麽世道和人都的需要醫院和吃藥,這個永遠不怕沒有人住和買。嘿嘿等我有了錢,我就。。。”陳君豪瞪了他一眼,說了句:“你啊就是讓蛇咬的輕。”可惜這句話很久以後還是不幸言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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