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最為關鍵的便是在古代的時候,即使重男輕女的觀念是根深蒂固,相當嚴重的,可是沒有什麽計劃生育的說法啊,所以男女之間的比例可一點都不失調,隻是跟後世即二十一世紀一樣,女孩子不難找,隻是質量如何卻又是另當別論的事情了。


    可是,要在元末明初這樣的一個亂世當中混出名堂,讓蘇擇東第一次感到驚訝的便是自己的身份居然是什麽明教聚義堂的堂主兒子,純純正正的黑二代是沒有任何的問題的,且人家這個黑老大做得不是一般的地道,生意紅紅火火的有聲有色,給後世積福了。


    第二個讓蘇擇東沒有辦法想得到的是,除了自己之外,居然還有其他人能夠通過魂穿的方式來到元末明初的這麽一個時代當中,則本來以為這是一件隻可能存在於教科書當中或者是存在於後世即二十一世紀的網文小說當中情節才有可能出現的事情哈!


    居然給了自己一個那麽好的數學天才?哦,不,對於蘇擇東來說,劉振明這一號有著後世的理科和理工的豐富知識的人來說,他對自己的幫助更加的大。


    就這兩個驚喜,蘇擇東足以受用很久很久都不需要再做更多的事情做完善或者是去解決其他的事情,這便是一個好的開始,即一個好命運的開始。


    蘇擇東來到這裏,站在劉伯溫的家門前,正是基於這樣的緣故。


    劉伯溫的家庭具體是在哪裏,蘇擇東從影視劇作品還有很多的古籍當中都有所見識過,當然了,既然都從後世即二十一世紀來了,怎麽就不能問問生活在元末明初的人呢?


    再者說了,人家蘇擇東是生意當中的人,自然而然的事需要跟不同的人打交道的,所以蘇擇東張口問別人的話,打聽這隱藏在大山當中的名士或者是大神,並不是一件有多麽困難的事情。


    蘇擇東在見到人家大名鼎鼎的劉伯溫,劉半仙之前,是有過很長一段想法的,他該如何跟這個曆史當中赫赫有名的大神或者說是大仙人一樣存在於元末明初這一個瘋狂的、刺激的且還有挑戰性年代的人聊天或者裝作有學問,故意說一些刁鑽的問題,讓他在自己的麵前抬不起頭的。但是想了又想,猜了又猜,蘇擇東還是沒有辦法用他現在自己對別人的認識以及熟悉的程度,知道對方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到底是想要什麽東西或者是想要什麽樣的狀態。曆史當中的劉伯溫,人家朱元璋也是費勁了好長一段時間,雖然沒有說是三顧茅廬那麽誇張得不能讓人信服的事情,但是簡單地派人邀請或者是用錢財、美女或者是美食等東西,將其得到的事情,在這裏可一點都行不通,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沒辦法反駁的事實。但人家蘇擇東作為一個從後世即二十一世紀魂穿而來的主兒,對自己將會與久聞大名的劉伯溫到底是會有怎麽一個對話,展開過一定的猜想!蘇擇東一進去後,坐在人家劉伯溫的對麵,道:“老先生,久聞您神機妙算,熟悉經文還有奇門遁甲之術,那請恕小的無禮,想要問問您老可知道,我這次來找您的目的是?”


    劉伯溫摸著自己的胡子,道“你來找老夫的目的,你自己不都是知道了嗎?怎麽還問老夫啊?這不是明知故問的事情嗎?這怎麽能夠成為問題呢?這根本就不是什麽問題吧!這個是你自己的事情,哦不會迴答你的這樣問題!”


    “哎呀,劉老先生啊!人人都說您神機妙算,這全天底下,沒有一件事情是您不知道的這所有的人,不管是惡人還是好人,是該死之人,還是飛黃騰達的人,都願意跟您這樣的大人物,大學問家,學習學習,討教討教,商議商議嘛。”


    蘇擇東又說道:“我說啊,劉老先生啊!老先生.您的耳朵還好使吧!您的聽覺沒有問題的吧?聽得清楚,我在說話嗎?唉。對。對,是我,蘇擇東。方才讓書童,把我的名字寫在紙上了的啊,您不記得了嗎?”


    “噢!是蘇擇東啊!是現在明教最有名的聚義堂堂主蘇擇東,蘇堂主,沒有錯吧.嗬嗬嗬,你就別對老夫我謙虛了。”


    “正是您這樣的大人物來到寒舍,才讓我們這裏多那麽一點點的人氣啊!不過啊,蘇堂主,您一個大忙人的,不去打仗,不去巡視工作,怎麽跑來我這裏可啊?”


    “這其中一定有什麽事情,蘇堂主啊,既然你都來了,就沒有必要再多做什麽隱晦之類的事情了,有什麽事情,您就但說無妨嘛。”


    “不要拘謹,也不用緊張,老夫也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老者,沒有什麽特長之處,沒有什麽讓你覺得很憋屈或者是不爽的地方不是,既然如此,那就沒有任何的必要拘謹太多,對吧。納悶有什麽事情,就請蘇堂主,直說吧!”


    在蘇擇東的觀念以及廂房當中,劉伯溫也有可能隻是一個個普普通通的老人家,沒有人跟他聊天所以自己學習那麽多的東西,到了後麵自己的天賦以及努力得到了認可後,才有人去找他,名氣才慢慢起來的。


    這也就是說,人家劉伯溫當然沒有將他自己當做一迴事兒,最為重要的還是自己對他老人家的態度還有想法以及看法,說話的方式還有舉止動態到底是如何,或許人家對自己也是有禮貌的呢,又或者是沒有禮貌的呢?


    蘇擇東就做出了這麽一個大膽的猜想,估計他會和劉伯溫老先生的對話如下:


    “那您是否可以猜猜,我這個在明教聚義堂做堂主的人,為何會在今日,選擇這個時辰,來與老先生,您見麵呢?”


    “啊…….這種事情,這種事情要是說起來,可以複雜,也可以不複雜,可以簡單,也可以不簡單,這看的是可沒有那麽簡單的事情,但是對於老夫來說也不是什麽難的事情。隻不過啊,這到底難不難,是否存在很多的不方便的事情,還是要蘇堂主,你自己定奪啊。”


    人家劉伯溫老先生的話語說到了這裏後卻沒有停止,他老人家或許或許還會繼續說道:“這世間上的萬物啊,有的時候就是這樣的神器或者是狗屁不通,世事難料的啊,看的還是個人的心境,到底是如何,這個世間,便就是如何的,不需要什麽當做修飾。”


    蘇擇東聽到這裏可能就有迷惑,道:“老先生啊,您說的這些大道理,我怎麽一句都沒有辦法聽得明白啊?還希望您老能夠好好地為晚輩我指點指點,說道說道,這到底是怎麽的一迴事兒啊?”


    “這些事情,你可以猜猜。”


    “啊?!那我猜不出啊,這些事情那麽的深奧,怎麽猜啊?”


    “不,你可以猜出來的。”


    “啊?我怎麽就能猜得出的呢?”蘇擇東反問道。


    “嘿嘿,隻要是人都能夠才出一個八九不離十出來,更何況,還是蘇堂主您呢,明教聚義堂的蘇堂主,怎麽能夠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呢。”


    蘇擇東一聽劉伯溫的這些話語,他自己的腦海當中腦補到這些畫麵,可不就是都要笑出來了麽,“也是哈,這些事情有的時候也不見得就是非常的困難,也不會什麽的事情或者是狀況都是撲所迷離地到沒有人用正常的思維或者是辦法,將其解開的對吧,所以這一些還是能夠理解出來的,對吧,嘿嘿!”


    蘇擇東的想法,到這裏就結束了,因為人家的書童想來是沒有自己那麽的無聊,站在人家的家門前等候,所以這個辦事效率很好、很高,可謂是一下子就能夠達到很好、很高的位置了,所以也就是半個時辰不到的時間,就完成了這一次任務。


    這古代的人,特別是知書達理的文人,或者是能夠寫詩作畫、且還在當地或者是全國有一定名望或者是本事的哪一些人,可不是都會在麵見貴人或者是一般般的客人時候,都有一個沐浴更衣的環節,以表示對客人或者是來人的尊敬嘛!


    這個環節所需要的時間是相當多的,沐浴更衣這四個字聽起來雖然是很順溜且還順嘴的,特別是用在女孩子或者是女人的身上,甚至還有一點妖嬈畫麵感,但是用在一個搞學問的人,且還是一個老者的身上,那不等待還真的就不行了。


    見麵的過程還真的就沒有人家蘇擇東在別人家的門外想得的那麽困難,也沒有什麽跌宕起伏的畫麵,所有的一切看起來就是那麽的正常,且還是稀疏平常道讓人沒有辦法相信的地步,因為劉伯溫老先生,可一點都不見外。


    “老夫日觀星象,早就在一年多前,就知道這個天命有異數出現。”雙方寒暄完畢之後的劉伯溫可沒有那麽多的廢話,與蘇擇東之前的猜想有所差別,“然後老夫便感到很是奇怪,這樣的異常現象,大約有好幾十年沒有出現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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