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擇東此話一出口,覃天成的眼珠子可算都要瞪出來了,連忙說道:“當然是,俯首甘為孺子牛啊!師兄,莫非你也是.......從後世當中魂穿來的嗎?”


    這不是廢話嘛,古代人知道古代的詩句,能夠懂得禪道都不算什麽,可這近代文人的經典名句,還能懂得?很明顯的事實了。


    “對!”蘇擇東點了點頭,道:“之前的蘇三兩,現在的蘇擇東,我就是我,是不變的煙火。”


    “額,我叫覃天成,魂穿前後都是。”


    覃天成這一句話,反倒是讓仍想要裝裝十三的蘇擇東吃了一癟......


    “就你這一句話,倒讓我更加思考,什麽是魂穿,如何魂穿,該用什麽樣的方式,來麵對魂穿之前於魂穿之後的生活、人物的變換,等等。”


    蘇擇東為了挽迴一些麵子,特意將自己的話語顯得很有深意,道:“如果我的生命還有時間,生活還能給我機會的話,我還將思考,如何活下去,在泯滅當中重生,在火焰當中向上;又或者是墮落,是哀嚎。”


    “額,哥們,你是文科生吧。”


    覃天成還是有一些忍受不住,從蘇擇東一張嘴就開始憋著了,礙於自己的身份而沒有敢於說出來,沒有想得到對方沒有想要停下來的意思,反而變本加厲地越說越活躍,越說自己就越是聽不懂的,那一句“大哥,留一條活路吧。”還壓抑在心口。


    “唉,你也是嗎?”


    “額……..我學習到初中就不上了,九年義務教育完,我就去武當山和少林寺,全天跟師父學習了。”


    “在後世,二十一世紀了,你也照常是練功習武的嗎?這可就厲害了。”蘇擇東有一些詫異對方這位跟自己一樣從後世魂穿而來的認,多問了一句,“那你魂穿到這裏的時候,幾歲啊?”


    “十七歲。我父母都是你們外行人稱的武林世家。主要為的是國家的工作,所以我自幼就要學習很多的武術;當然,槍法還有作戰的技巧,也是我等必備的學識。”


    為國家工作的武術修煉者,而且還要學習手槍以及作戰的技巧?


    蘇擇東一聽到這裏就覺得此人的比格可要比自己高上許多啊,自己在魂穿之前,就是一個在大學當中當輔導員的,還真可謂是人比人就能夠氣死人啊,所以多嘴,問了一句,道:“那這麽說,你還會開飛機啊?”


    “嗯,會一點點而已,飛機的升降沒有多大的問題,隻是在空中作戰需要一定的操作,我還沒有到那年齡,沒有辦法學到。”


    如果隻是這一句的話,蘇擇東心裏邊還有一絲絲的安慰,不過這飛機的升降在客運航空當中,已經算是非常困難的兩個步驟了,沒有兩三年駕齡的飛行員是很難以把握,而覃天成既然那個年代即二十一世紀,也就是十七歲的年紀,能學到這一點已經算是很大的本事。


    可覃天成又加了一句,道:“我家的哪一架波音747又沒有裝上武器,屬於大型的客機,所以我也頂多上去開過實際駕駛過五六次,還真沒有試戰鬥機。”


    “噗。”


    蘇擇東的一口老血差點沒有吐出來哈,波音747? 你親自載人駕駛了五六次,想來自己長那麽大了,坐飛機的次數沒有超過三次啊,眼前的這一廝居然開過六次機。


    如果他的話說得沒有誇張的成分,全部屬實的話,那此人實在是厲害了, 而如果覃天成所說的話壓根就沒有這麽一迴事,說出來隻是想要提高自己的逼格的話,那這小小年紀的就能說上如此大話,這家教還真的就沒有得說了。


    為了證明對方是不是在跟自己吹牛還是在顯擺,蘇擇東還是忍不住地問道:“覃兄弟,既然你說你知道如何開客運飛機,而且還開過波音747五六次,那你一定知道這客機如何飛起,如何降落了吧?”


    “老哥我在後世活了整整三十年了,從有意識開始的三十年來,看的書比較多,親自授課也有上百節,所涉獵的內容包括人文社科、地理、曆史以及哲學,物理方麵的常識也涉獵過,可就是沒有聽說過飛行方麵的知識,還希望兄弟你能不吝賜教。”


    嘿,看來對方對自己所說的話是保持著質疑的態度啊,不過覃天成也沒有太多的介意,畢竟自己在後世的年齡也就是十七歲而已,跟魂穿後的年紀差不多,這一張開嘴就說自己會開飛機,還有親自駕駛的經驗,會這個,又會那個的,當然會讓人質疑啦!


    如果自己沒有親身的經曆過那麽多的事情,就算是生活在那樣家庭當中的覃天成,也都會覺得自己現在所說的這一些話,簡直是在放屁!


    後世即二十一世紀當中,能夠坐進波音747的駕駛艙裏邊的飛行的人,即使是副駕駛員,也都沒有二十五歲以下的,且還需要有相關的飛行經驗,至少兩年;而坐在機長位置上的,國內想要找到一個三十歲以下的那可就非常困難。


    當然,歐美國家對飛行員的要求更高一些的,這年齡定然也不會在三十周歲以下,不過也不會太高,畢竟飛行不光是需要經驗也需要精力的高素質、高智慧的、高水平的技能,一架飛機的駕駛控製鍵,少說也有一百多個按鈕,怎麽操作、怎麽飛行可不是一個自動駕駛就能詮釋的!


    可覃天成就是有這一方麵的經驗,他就是有這樣的家庭背景以及社會的需要,他必須要挺身而出去完成在別人的嚴重不可能完成也不可能做得到的事情!


    “這個不是問題啊。既然蘇大哥,哦,不是,是蘇堂主。”


    “嗯,你還是叫我師兄吧,蘇師兄就好,你我現在是同門的師兄弟,叫我蘇堂主,不習慣,也太客套了。”


    “嗯好,既然蘇師兄想要知道這有關於飛機這方麵的事情,那小弟就我獻醜,簡單的說說起降的基本操作吧。”


    “唉…….等等,在此之前還需要等一個人,他也是從後世魂穿過來的。”


    覃天成一聽這話便是一驚,心想著自己此行跟這一個時代的武林宗師即翻江倒海叱吒風雲梅湖江一塊前來相助蘇擇東的聚義堂以及張士誠集團下的部隊官兵們居然會有那麽大的收獲。


    這個世道上居然還有不止自己一個的魂穿者!


    而且對方還不隻是一個,有兩個人!


    過去,覃天成還在因為自己能夠靠著自己的本事魂穿到兵荒馬亂的時代,為這個時代的漢人部隊抵抗蒙古部隊的以及蒙古人所組成的元朝廷的暴力統治而沾沾自喜,興奮不已的。


    可現在知道了能夠做到這一點的、這一步可不隻是他覃天成自己一個人的時候,這興奮可就蕩然無存了。


    合著這魂穿還是混穿?


    還能弄成群穿啊?


    這個還真的是亂七八糟的讓人沒有辦法接受也措手不及啊!


    同樣的,蘇擇東此時此刻的感覺也是跟覃天成差不太多的,明明好好的一個魂穿,就應當按照後世即二十一世紀當中的小說劇本那樣,群穿要有蟲洞,能夠來迴穿,又或者是整個人一起群穿過來嘛,怎麽到自己的身上還有了魂穿還能夠一起魂穿的啊?


    所謂一花一世界、一木一枯榮的,難道這世界上沒有一千個哈姆雷特,大家的想法和看法都跟自己一樣嗎?


    蘇擇東此時的心情可比覃天成複雜得多了,因為他還在隱隱約約當中感覺得到,如果自己的感覺沒有錯誤的話,自己的未婚妻,即明教教主的女兒覃曉晴可也是魂穿而來的!


    嗬嗬,都能湊夠一桌麻將了!


    “怎麽了,匆匆忙忙地讓人叫我來這裏,是有什麽大事情要宣布嗎?”


    劉振明在蘇擇東安排的張世成集團的士兵們傳令之下,在帳篷內結束下自己脫下衣服想要睡覺的動作,風塵仆仆地趕來了,臉上還掛著那麽一絲絲不爽快,道:“這天氣可是越來越冷了啊,都到了下半夜了,我等又喝了一點就,這身子就有一些站不穩,想要休息,休息了啊。”


    “哎,劉兄弟,不要著急著休息嘛。”賠以一個抱歉的微笑,蘇擇東說道:“來來來,我給你介紹一個人,讓你認識認識,相信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後,你應該不會再想要睡覺了的!”


    “啊?誰啊?”


    蘇擇東沒有接上劉振明的這一段話,一來他知道對方此時的心中還有氣著呢,說這話也就是想宣泄一下他自己心中對自己的不滿意;二來此時此刻也不是解釋太多的時候,等其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有讓他驚訝不已的!


    指了指覃天成,蘇擇東麵帶著微笑,轉過頭來看向劉振明,問道:“劉兄弟,你可知道,此人是誰啊?”


    “啊?這人不就是你的師弟,覃天成覃兄弟嗎?”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打量了覃天成十幾二十多遍之後,劉振明仍然堅持自己的說法,道:“嗯,你不用讓我好好看過一遍了,我已經很仔細很仔細的看了一遍又一遍,他的確是你的師弟不假。”


    說完,劉振明就把裹在自己身上的綿攤往自己的脖子縮了一縮,道:“哎呀,這高郵城郊外的秋天也夠冷的啊,嘖嘖嘖,如果沒有其他的什麽事情的話,小子就先告退,迴去了啊,明天估計還要上戰場呢,恕不奉陪了…….”


    “唉唉唉,劉兄弟,別急著走啊。”拉住了劉振明的胳膊,蘇擇東才又道:“兄弟啊,你這是隻知道其一,卻不知道其二啊。對,他的確是我的師弟,覃天成,沒有錯誤,可是,你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嗎?”


    “哎呀,不就是金木派的大弟子,未來金木派的接班人嗎?這些你不都是跟我等鬼兵隊的哥們還有東振公司的管理層的人在酒宴上都介紹了嗎?”


    劉振明有一些不耐煩了,道:“這些事情啊,我都記得,記得哈,不用重複,不需要重複,這麽的,咱麽日後有時間,一定,一定一起喝酒,我請客。”可劉振明現在的確是很困了所以急著想離開,蘇擇東卻是不讓啊!


    劉振明的武功不低,能夠在眾多蒙古部隊的士兵們的圍追堵截的時候,順順利利地從其中殺出一條血路,衝出來,並且還有能力再被同一批蒙古部隊的士兵們,再圍堵一次,他還再殺出一條血路來,再圍堵、再殺……


    而蘇擇東的武功可要比他高得多了,且還是最為接近甚至是達到了江湖當中的十二天人的水平;他遇到蒙古部隊的士兵們圍剿的時候,不出第二個迴合,隻要對方的人數不超過五十人的,他們絕對就沒有辦法再對蘇擇東形成包圍圈。


    即使蒙古部隊的士兵門或者是騎兵們追求的是戰術和戰法為包圍、剿滅以及遠程進攻配合上近距離戰鬥,可沒有用,蘇擇東就是有那麽大的能耐,用手中的大刀就能夠將敵人即蒙古部隊的士兵們或者是騎兵們的進攻給一個個地擊破。


    所以,劉振明要想跟蘇擇東比力氣或者是武功,那絕對是白搭!


    “別著急著走,兄弟,你還始隻是知道其一,去沒有了解得到其中的內幕啊!”蘇擇東嬉笑著說道,“你可記得方才在酒宴上,我念誦的那兩首詩詞當中的其中一首為蘇軾蘇東坡的《水調歌頭》嗎?”


    “嗯,有一點印象。”聽聞蘇擇東還有事情藏著掩著沒有告訴自己,劉振明便穩穩了自己的性子,且有想起對方是自己的上司,是領導,自己作為下屬雖然是與其同樣一個年代,但也要保持應該有的尊重才對,“請問…….其其中有什麽貓膩嗎?”


    “你是否注意到,我念著《水調歌頭》的時候,覃兄弟的表情是如何?”


    “哎呀,當然是欣賞啦,別人或許不知道哦,但我看得出,他聽得津津有味道的,好像還哼起了曲子。”原來還是在跟自己顯擺自己的師弟有多麽的厲害,還是那套路,還是那配方也還是味道,“額,我明白蘇堂主的意思,請問,還有什麽事情嘛。”


    “他知道王菲。”蘇擇東說這一句話的時候,嘴巴可就是貼在在劉振明的耳朵根旁邊,道:“他也是從後世魂穿過來的,而且還是在國家的某個特種部隊工作的,會開飛機,會磅嗙嗙!”


    也就是比方才雙方對話的聲音低了那麽幾個音調,而不就將劉振明嚇出一個魂飛魄散了嘛。


    什麽會開飛機的國家某特種部隊的工作的人都魂穿到這裏了?


    而且還是蘇擇東的師弟?還是金木派的大弟子?


    嗬嗬,現在可不就能夠打鬥的地主了嘛,就差一副撲克牌了。


    所謂的撲克牌是由法國在十五世紀的時候,由塔羅牌演變過來的,也就差一百年了,劉振明感覺得到,如果魂穿再晚一百年,現在他們絕對可以開桌打撲克了,怎麽現在自己還後悔起來了呢!


    好好的一個魂穿,居然還不是屬於自己的一個世界,硬生生的變作群穿了嗬,這一點,劉振明還是挺好接受的。


    “我的天啊,這天底下居然還有這種事情!”驚異地看了看眼前的覃天成,再拍拍自己的腦門子確定自己沒有在做夢,很疼很痛恨真切,“幸會幸會……”


    “請多關照,請多關照!”


    覃天成知道蘇擇東在與劉振明竊竊私語的時候已經將自己的身份告知於對方了,自己也就沒有再多的介紹了,伸出手來與對法很是禮貌的握手。


    等客套的話語和動作都說完、做完了之後,蘇擇東便在前帶路,將二人帶進了覃天成被安排的那一間房間裏邊,後有對眾人道:“劉兄弟,是這樣的,那麽晚叫你來呢,是想讓你漲一些見識,覃兄弟的本事挺大的,曾開過六次客機,而且還是波音747這樣的大型客運飛機。”


    “哇,厲害。”劉振明此時此刻還真的是由衷地豎起了大拇指,道:“厲害厲害,果然是厲害啊,後生可畏,後生可畏,也就那麽小的年紀就能夠做到這一點,不過,真的是才十七歲嗎?”


    關於對方的真實年齡這一點,不隻是劉振明和蘇擇東這兩個外人不太相信,就連覃天成自己也不太敢相信,自己居然會開過平常人即後世當中百分之八九十的人都不會接觸的駕駛飛機的技術,而也就隻有親身地去經曆了、去體會了、去感覺了,做過了,他才敢說。


    “不敢當,不敢當。”麵對別人對自己的恭維的話語,覃天成還實現很是淡定的,道:“也就是個人生活環境和背景不同而已;嘿嘿,我也沒有站在講台上,給別人傳授知識過;也沒有在實驗室當中,研究出什麽東西過。”


    雖然蘇擇東在劉振明還沒有來到之前就告知了覃天成,劉振明在魂穿到元末明初這個時代的時候是京都的某個大型博物館的保安,可覃天成卻沒有敢說這一個埂,而是選擇了說出去讓人覺得挺體麵的活即科研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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