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逐漸過去,小酒館營業後,摻水的酒又換成了牛欄山二鍋頭,重新熱鬧起來。


    趙舒城這天看到陳雪茹去找伊蓮娜,想來他們還在商議生意的事情,當下自己去小酒館喝酒。


    他沒想到在這裏看到了弗拉基米爾,看上去有些憂愁。


    弗拉基米爾對著徐慧真說道:“老板娘,我想你了。”


    其他人聽到弗拉基米爾的話,都在議論紛紛,都說洋人的膽子真大,什麽都敢說出口。


    徐慧真看著弗拉基米爾,覺得對方肯定是遇到事情了,開口問道:“我也想你了。”


    弗拉基米爾接著說道:“我發現我愛你了。”


    “愛我就多喝幾杯。”


    徐慧真腦子轉了一下,想到了化解的辦法,這樣既不得罪人,也不會讓其他人誤會什麽。


    弗拉基米爾今天就是來買醉的,直接開口說道:“給我一杯啤酒。”


    徐慧真好奇的問道:“伊蓮娜呢?”


    弗拉基米爾仿佛想到什麽不好的事情,直接擺著雙手說道:“不要,不要提她。”


    “怎麽,她出軌了?給你戴綠帽子了?還是你有什麽情況?”


    弗拉基米爾說道:“我發現我很失敗。”說完直接酒一杯啤酒下肚子了。


    徐慧真看到對方這樣子,想辦法讓弗拉基米爾跟強子比試力氣,他這才點了威士忌坐在凳子上慢慢喝酒。


    絲綢店這邊也不平靜,伊蓮娜焦急的在絲綢店等著陳雪茹的消息,她跟自己的前男友做生意,但是半個月了還沒有打款迴來,整個人都是焦急不安的。


    絲綢店的生意很有意思,每個人頭頂上都是鏈接起來的鐵絲,整個絲綢店就如同蜘蛛網一樣,全都四通八達的。如果客人想賣什麽東西,或者付錢結賬什麽的,不用到處去跑。營業員也不接觸現金找零,直接用夾子夾住購買布匹的尺寸,現金,直接一用力就送到收銀台,收到迴執就給客人打包。


    雖然現在是傍晚,但是還是有不少人在這裏買布匹。


    陳雪茹帶著廖玉成焦急的迴來了,伊蓮娜看到後,急忙站起來問道:“怎麽樣?”


    陳雪茹趕緊說道:“貨物,早在半個月前就發出去了,我在火車站……”


    伊蓮娜著急的問道:“沒有收到啊?”


    陳雪茹:“我就直接跟你說吧,烏蘭巴托早就收到了迴執,這開普勒斯基早就收到貨了,也就是說,你被騙了!”


    伊蓮娜生氣的站起來,直接破口大罵:“這個騙子,該死的混蛋……”


    不過她說的都是俄文,其他人也聽不懂啊。


    她抱著伊蓮娜安慰了一會,這才讓伊蓮娜的情緒平複了一些。


    老張這時候湊過來,說道:“老板,之前也有一個外國人來找你,就是弗拉基米爾,他也找您呢。”


    陳雪茹問道:“人呢?”


    “應該在對麵小酒館,之前趙先生也去了。”


    陳雪茹這才看著伊蓮娜,說道:“伊蓮娜,這件事情你還得要找弗拉基米爾。”


    伊蓮娜生氣的站起來,繼續破口大罵:“這個騙子,該死的混蛋……”


    廖玉成擔心的問道:“她說的什麽啊?”


    “還不是罵開普勒斯基是騙子。”


    廖玉成還是有些擔心,他害怕這批貨物伊蓮娜不認賬,讓絲綢店承擔損失,趕緊說道:“你跟她說清楚,這賬可不能算在絲綢店身上,我們科承擔不起這好幾萬的損失。”


    陳雪茹自信的說道:“放心吧,伊蓮娜不會的,戰鬥民族是講理的。”


    “伊蓮娜,去找弗拉基米爾吧,他是外交官,肯定能幫到你。”


    伊蓮娜想到之前做生意的時候,弗拉基米爾讓自己想清楚,自己沒有聽他的,反而覺得開普勒斯基更有錢,現在再去見他,肯定沒有臉了。


    小酒館這邊,弗拉基米爾喝多了,正在小聲哼唱著什麽。


    趙舒城可是覺得有意思多了,這外國人喝多了也是一個熊樣,反而是徐慧真想要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拿著酒坐下來陪著唱歌。


    弗拉基米爾跟徐慧真說著的時候,陳雪茹帶著伊蓮娜找到小酒館。


    弗拉基米爾還有些不開心,但是當聽到伊蓮娜被騙了好幾萬,頓時又心疼起來。


    他抱著伊蓮娜安慰她,並且告訴她,自己會想辦法找到開普勒斯基,到時候要他好看。


    陳雪茹看著正在喝酒的趙舒城,問道:“不是,你怎麽在這裏?候魁呢?”


    “候魁被你媽接走了,說是要照顧他,改天送迴來。”


    “行吧,不過他怎麽舍得離開的?我記得上次送他走,第二天就迴來了?”


    趙舒城想到下午陳雪茹母親帶走候魁的場景,笑了笑,說道:“當然是被你媽媽收買了,她可是承諾了不少東西,足夠候魁動心的,再說了,我也承諾他迴來給他做好吃的,當然開心的走了。”


    範金有也不知道怎麽了,忽然急匆匆的進來,直接就要了二兩酒,還當場給錢。


    牛爺等人好奇,問道:“新鮮啊,公方經理喝酒還給錢呢?”


    範金有暗自高興,他正發愁怎麽開口呢,這下機會來了。


    “這有什麽新鮮的,我跟慧真,一個是公方經理,一個是私方經理,我們肯定要公私分明。再說了,假如有一天我們兩個人走到一起,那肯定……”


    徐慧真聽到這裏,阻止他繼續說話,說道:“全無,該去看看孩子了。”


    這下所有人都知道徐慧真是怎麽想的了,徐慧真覺得範金有不合適,還比不上幹窩脖的蔡全無。


    “哈哈哈哈……”所有人都笑了起來,尤其是陳雪茹笑得最大聲。


    範金有也明白他的意思,頓時臉都拉下來了,沒好氣的拿著酒,自己去找地方喝酒去了。這下他心裏記恨徐慧真,準備有機會肯定找迴來。


    陳雪茹再迴去的路上一直大笑,仿佛覺得這件事情多好笑一樣。


    “不是,你有完沒完,你也不怕得罪範金有,到時候打擊報複咱們。”


    “我有什麽好怕的,他是小酒館的公方經理,跟我絲綢店有什麽關係?”


    趙舒城看著對方,說到:“膚淺,對方現在是小酒館的公方經理,你怎麽知道他不會走出小酒館呢?到時候他要是想到今天的生氣,尤其是你們嘲笑他,肯定要打擊報複才行。”


    “怎麽,你害怕了?”陳雪茹沒想到趙舒城這樣說,還以為他膽怯了。


    “我害怕什麽,他要是敢對付我,我打不死他。可是他要是對付你,我要是不能及時把你救出來,傷到一點半點都得心疼死。”


    “油嘴滑舌的,我累了,咱們早點休息吧。”


    “走著,您嘞。”趙舒城直接抱著陳雪茹就走到房間內,開始研究開車知識。


    ……


    翌日,趙舒城休班,直接騎著三輪車去護城河,看到已經結冰的河麵,他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工具,直接開始鑿冰開始冰釣。一會功夫就釣上一條鯉魚,緊跟著各種魚不停的釣出來。趙舒城算計了一下,發現夠自己吃幾天的,這才收拾東西迴去了。


    晚上的時候,候魁迴來了,趙舒城直接做了紅燒魚、鯽魚湯等等,一家人坐在一起,吃的那個香甜。


    候魁更是開口說道:“爸爸,能不能每天都吃魚啊?”


    陳雪茹沉著臉說道:“候魁,想什麽呢。偶爾吃一頓就好了。”


    趙舒城反而說:“每天吃不行,但是一周吃個幾次沒問題。你不想吃其他的了?比如說紅燒肉、脆皮肘子……”


    候魁聽到後,直接口水流下來,說道:“爸爸,你做什麽都好吃,我都願意吃,比姥姥家做的好吃多了。”


    趙舒城聽到後很開心,不枉費自己這段時間的投喂,總算把候魁拉攏到自己這邊,這下陳雪茹梗離不開自己了。


    陳雪茹這段時間的工作少了很多,主要是布匹生意就是這樣,大部分人買布匹和絲綢都是年根的時候,其他時間除了有緊急事情或是結婚,都不太會去做衣服。


    小酒館這邊,一月的盤賬周期到了。範金有算計了一下,發現如果給徐慧真工資的話,恐怕大家的工資都不夠發的,他沒有其他辦法,直接就找各種借口扣除徐慧真的工資。


    徐慧真沒想到自己迴攤上這樣的事情,一算下來,自己這個月直接除了股息什麽都沒有,這下直接白幹了。她也看出來了,範金有就不是做生意的材料。她準備下個月不幹了,到時候看看範金有能不能把小酒館和食堂幹下去。如果不行,到時候肯定被居委會免職。自己重新迴來掌權也是一樣的,反正也就是三兩天的事情。


    小酒館的酒肉眼可見的開始摻水,從一開始的一毛一兩的兌水,到後來七分錢一兩的兌水賣一毛錢。食堂也因為焦圈和炸糕不要糧票,他們的糧票周轉不開,直接拿開始缺少糧票買糧食,最終食堂直接關門了。


    小酒館因為摻水的酒,加上範金有的態度惡劣,直接沒有人喝酒了。


    陳雪茹沒想到食堂關門了,好奇的問道:“小酒館就這樣黃了?”


    趙舒城說道:“還早呢,不過接下來的小酒館有的是熱鬧可以看,範金有就是爛泥扶不上牆,好好的一個輕鬆升官的渠道,直接讓他自己作的從街道到了居委會,現在看來居委會都待不下去了。”


    陳雪茹:“真的假的?”


    “可不是真的,你看著吧,以後啊,熱鬧少不了,我們看著就行。”


    趙舒城說著就拿起一本清代的史記看了起來,看的不是人物簡介,反而是各種隱藏在文字中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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