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小酒館的人就對於生意不好有所怨言,現在更好了,範金有直接跟顧客打起來,要是沒有人來,他們可就完了。


    徐慧真看著範金有,覺得有些痛快,不過還是裝作沒有發生什麽的一樣,讓其他人繼續幹活。


    陳雪茹這次可是很高興,自己男人教訓其他人,讓她很有安全感。不過她也好奇趙舒城的錢財,卻不想趙舒城根本沒有解釋的意圖。


    “不是,你連我都不能說啊?”


    “不是不能說,這就是家產而已,有什麽呀?”


    “那你不盤下酒店開餐館,反而去幹窩脖為什麽呀?”


    “那不是之前的年月混亂,隻有身強體壯的人才能活的長久,為了鍛煉身體,采取幹的窩脖啊。”


    陳雪茹有些不相信,但是她也知道不能強逼著趙舒城說什麽,隻能讓他先迴去了。


    趙舒城可不想這樣迴去,他都好久沒有跟陳雪茹親熱了,直接拉著她到了自己的家。


    陳雪茹雖然跟他結婚了,但是還是裝作不樂意的說道:“不行,我們怎麽到這裏來了,我得迴家照顧候魁呢。”


    “你別找借口了,每次去小酒館,候魁都是被送到她姥姥家的。你呀,跟我來吧。”


    趙舒城說著就扛起陳雪茹,關上大門之後,直接奔著北屋去了。進屋之後,把陳雪茹丟在床上,直接撲上去,開始學習新得知識。


    陳雪茹學習的很用心,如饑似渴的,不斷掌握新知識,什麽口蜜腹劍,唇亡齒寒,唇齒相依。


    “宿主進行危險運動,經驗+1。”


    趙舒城抱著陳雪茹,這才看著係統化提示音,他一直以為開車經驗跟之前一樣都是0.1,沒想到直接變成1點經驗了。也不清楚什麽時候變得,是這個世界的原因,還是因為升級到了7級的原因。


    陳雪茹緩過來之後,才開口問道:“老公,你說我絲綢店公私合營,是不是做錯了。聽徐慧真說,幾年後,就隻能拿工資了。”


    “這點什麽時候都是正確的,再說了,咱們家有點錢生活就夠了,要那麽多錢幹什麽?”


    陳雪茹不解的問道:“這不是錢越多越好嗎?從小我爸就教育我,一文錢難倒英雄漢。這世上沒有什麽事錢解決不了的事情。”


    趙舒城沒想到自己老嶽父還挺看種錢的,不過還是說道:“這話都是對的,不過時代不同了,現在生活好了,錢不是最重要的,以後你就知道了,我們隻要過好自己的小日子就行了。”


    從這一天開始,陳雪茹正式搬到趙舒城的家裏生活,而且候魁也被接來了。候魁的父親對此倒是不在意,他都準備離開這裏了,對於候魁跟著陳雪茹,他反而覺得可以過自己的二人世界去了。


    四合院裏麵,陳雪茹發現自己以前根本不了解趙舒城。看到書桌上趙舒城練的字,隻覺得有格局,有氣質,跟那些大師的不相上下。


    “老公,我才知道,你的字這麽好,但是為什麽從來沒有聽你提到過啊?”


    “這字有什麽可說的,又不能當飯吃。再說了,我這隻是為了興趣而已,不算什麽的。”


    陳雪茹好奇的問道:“老公,你還會些什麽啊?告訴我唄。”


    趙舒城牛氣的說道:“你老公我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刀槍劍戟,全都玩的轉。如何?”


    “真的假的?我怎麽這麽不相信呢?”


    趙舒城:“不相信?以後你就會知道的。再說了這現在也沒有這些東西,不過家裏還有一些木料,等過幾天我做出來,你就知道了。”


    趙舒城先做出來的是古箏,這還得多虧這次的木頭,直接是一塊上好的梧桐木,而且跟其他的梧桐木還不一樣,這個結實的多,音色也不錯,做出來彈奏之後,有種餘音繞梁的感覺。


    候魁作為第一個聽眾,直接興奮的上來抹著古箏,不過他太小了,彈奏的不成曲調。


    趙舒城倒是記得候魁有點音樂細胞,原劇情中,他就會吹薩克斯,不過現在趙舒城準備培養他先學古箏,之後要是想學薩克斯,在讓她學習。


    陳雪茹這段時間一直跟公方經理廖經理一起做生意,這個人不怎麽樣,是不是的想要和陳雪茹親近,幸好陳雪茹有分寸,沒有讓他得逞了。


    不過這個廖玉成也不是一無是處,起碼他對於做生意還是有點心得的,在絲綢店也是不懂就問,不會跟範金有一樣不懂裝懂。絲綢店的生意自從公私合營之後,比以前明顯好轉很多。


    這天範金有不知道怎麽想的,直接來找陳雪茹,正好碰到了廖玉成。廖玉成稱唿他範金有,範金有有些不樂意的說道:“範主任!”


    陳雪茹說道:“你們認識啊?範金有,昨天居委會可開座談會了,會議上都在炮轟你,說你不理解政策就胡亂編排私營經理,整個作風就是打土豪鬥地主,這是很不可取的。”


    廖玉成說道:“這是範金有的作風,他在街道上就行事有些偏激。”


    範金有不耐煩的對著廖玉成說道:“你滾一邊去,有你什麽事情?我也是你能說的?叫我範主任。”


    廖玉成看著範金有,忽然覺得很有意思,看來他還什麽都不知道呢。


    “範金有,我以前確實不能說,但是現在大家都是居委會幹部,怎麽不能說了?”


    範金有不解的問道:“你說什麽,誰是居委會幹部了?我範金有是街道辦事處幹部。”


    陳雪茹驚訝的看著他,說道:“你還不知道吧?我聽李主任他們說,你的幹部身份從街道轉到居委會了,以後就要在居委會主任大媽的手下工作了。”


    範金有一聽愣住了,“等我問問啊,等我問問啊。”他直接跑去找主任大媽詢問是不是真的了,卻被大媽教訓了一頓,最終隻能認栽了。


    廖玉成看著範金有跑出去,幸災樂禍的說道:“這次範金有算是徹底栽了。”


    陳雪茹看著逐漸靠近自己的廖玉成,擔心被其他人看到,尤其是被自己丈夫趙舒城誤會,趕緊裝作有什麽時期一樣,站起來就離開了。廖玉成雖然心有不甘,但是他知道。如果真的被其他人知道了,陳雪茹有沒有事情不清楚,自己的工作肯定要丟了。


    陳雪茹也不敢跟趙舒城說,上次範金有的事情嚇得她不請,生怕真的告訴他,到時候趙舒城把廖玉成打出什麽事情,影響就不好了。


    可惜她不了解趙舒城,雖然她沒有說,但是趙舒城早就收買了絲綢店的人,第二天就知道了這個消息。等到下班的時候,直接找到他教訓了一頓。從那天以後,廖玉成再也不敢親近陳雪茹,每次碰到了,也隻是例行公事的迴報工作,一點出格的事情也不敢做。


    陳雪茹也察覺到了廖玉成的變化,明白這是自己丈夫趙舒城做的,雖然沒有說話,但是晚上的時候很熱情,直接讓趙舒城體驗了一把冰火兩重天。


    範金有這次可謂是賠了夫人又折兵,自己幹部身份變化了,小酒館的經營也沒有什麽辦法,他想到了之前陳雪茹對她有點好感,如果能重新追求陳雪茹,那自己還有機會。


    他騎著自行車來到雪茹絲綢店附近,正好看到陳雪茹準備出門,趕緊跑上前去問道:“雪茹!”


    陳雪茹不明白範金有為啥還來找自己,好奇的問道:“幹什麽?”


    範金有也顧不上什麽,直接開口問道:“我想問一下咱們兩個人的關係?”


    陳雪茹沒想到範金有現在還提這件事情,她都已經跟趙舒城結婚了。


    “打住啊,別再提這件事情了,你也知道,我現在跟趙舒城在一起了。如果讓他看到你這樣,我怕你明天不能下地了。”


    範金有還準備說什麽的時候,卻沒想到趙舒城正好從絲綢店出來。他一眼看到糾纏陳雪茹的範金有,直接小跑衝過來,對著範金有的屁股就是一腳,直接讓他來個狗啃屎。


    範金有還準備看看是誰敢對自己動手,但是看到是趙舒城的時候,他自知沒有道理,隻能默默的站起來。


    “趙舒城,你幹什麽,我就是跟雪茹老板說兩句話,你怎麽這麽小氣,心眼真髒。”


    說完不登趙舒城說什麽,直接騎著自行車走了。


    陳雪茹也有些尷尬,解釋道:“那什麽,我跟他沒什麽的。”


    “我當然相信你,再說了,你也不可能好的不選,選個殘次品對吧?你不是約了伊蓮娜,還不上車走?”


    陳雪茹聽趙舒城的話,坐上公共汽車,還不忘打開窗戶,示意自己真的沒事。


    小酒館的經營開始步入正軌,徐慧真掌控了小酒館的經營權限,他直接把小酒館和廚房分開。小酒館還是正常的小酒館,反而是廚房跟小酒館的門被鎖上了。廚房這邊直接變成街道食堂,經營各種主食。以後供應米飯、饅頭、炸糕、焦圈、油條、油餅、菜團子、窩窩頭等,限量供應鹹菜。


    趙舒城一開始也跟著去食堂賣飯,食堂的飯算下來比用麵粉自己做的劃算。不過味道雖然還可以,不過跟趙舒城自己做的飯菜還是差一點。


    一周後,趙舒城也就不再去食堂賣飯,反而是自己在家裏做飯,蒸饅頭、小籠包、做豆漿、炸油條、焦圈,做餛飩、麵條。基本上每天都換著花樣,陳雪茹跟候魁吃起來很高興,兩個人肉眼可見的日漸豐滿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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