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學姐上了樓,雙雙坐在沙發上,我期待能跟學姐做點什麽。


    學姐說:“讓我看看你的傷口。”


    這學姐不說還好,一說,這傷口立馬撒嬌似地痛起來了。學姐小心翼翼地拆開那破衣布,隻見傷口處有一道小小的刀口,周圍全是血,觸目驚心。


    學姐問:“痛嗎?”


    我連聲說,不痛不痛。其實痛得要命。


    學姐說:“我去拿酒精來給你洗洗傷口。”


    一聽到說要用酒精洗傷口,我便想起了那晚——


    一會兒,學姐拿著酒精出來了,對我說:“可能會很疼。”接著用棉簽蘸酒精給我輕輕地清洗傷口,真他媽的痛啊!


    學姐問:“痛嗎?”


    我連聲說:“不痛不痛。”


    學姐說:“要是痛,你就叫出來唄。”


    我啊地一聲,把學姐嚇了一跳,頓然睜大眼睛望著我,見了鬼似的。我說:“不行了,得用視線轉移法了。”


    “視線轉移法?”學姐一點也不知情的樣子。


    我說:“是啊,就是前晚,你給我清洗傷口時用的那一招。”


    學姐說:“那時候你不是暈了過去嗎?我隻是給你將身子擦了一下,將灑精放進來,我出去了一會兒,待我要進來給你清洗傷口時,你把門關了。”


    “啊?”


    學姐又說:“我怎麽敲門你都不開,也不應我。我以為你生我的氣了,可誰叫你開始故意想占我的便宜呢。”


    我怔在那兒,半天做聲不得,問學姐:“那一晚,到底怎麽迴事?”


    “什麽怎麽迴事啊?”學姐說:“你開始不是想趁機占我便宜嗎?我打了你一巴掌,誰知道你真的暈了。我就扶你上床,給你脫了衣,給你清洗了傷口,然後你就關門了。”


    “就這樣?”


    學姐說:“就這樣。”


    我擦,真見鬼了!那一晚跟我一起實踐視線轉移法的到底是誰?難道是鬼?可是,為什麽跟學姐長得那麽像?難道是學姐故意裝作沒發生?可見學姐現在的樣子,完全不像是說謊啊?


    學姐給我將傷口清洗了後,拿出一塊白色的紗布給我將傷口包紮了。我問學姐:“你怎麽有紗布這些東西啊?”


    學姐說:“自從上次你受了那麽嚴重的傷迴來,我就買了這些迴來,我就知道,這些遲早能用得上的。”


    我擦,這學姐真乃神機妙算啊。真是一個典型的賢妻良母。


    我對學姐旁敲側擊:“學姐,你是不是有個雙胞胎姐妹什麽的?”


    學姐一怔,慢慢地坐了下去,雙目朝前方望了一會兒,輕輕地說:“我以前有一個雙胞胎妹妹,可是,她死了。”


    “啊?”


    我忙問:“她是不是跟你長得很像?”


    學姐說:“是的,我們長得一模一樣,而且,我們倆的感情很好。隻是,在十歲那一年,那為了救我,先……先走了。從此以後,我再也沒有相信過別人,我的性格也變得很孤僻。”


    我愣了半晌。


    “不過,”學姐強笑道:“我總感覺她在我身邊,一直陪伴著我。”


    我問:“她叫什麽名字?”


    學姐說:“淩靈。”


    “淩靈,靈靈……”


    我仿佛做了一個夢。原來,靈靈竟然是學姐的胞妹,難怪我有時候總感覺她很像學姐,可是,她的容貌,並非跟學姐一模一樣啊。


    靈靈!我忙起身朝我房間裏走去,輕聲叫道:“靈靈!靈靈!”


    但是,一連叫了好幾聲,皆無迴應。


    學姐走了進來,盯著我問:“你怎麽了?”


    我脫口而出?“靈靈不見了。”


    “啊?”學姐一臉驚詫地望著我。


    我想將我和靈靈的事和盤托出,但話到嘴邊,我又咽了迴去。既然靈靈沒有將這事告訴學姐,這自然有她的原因,我更不能說出來,我忙說:“對不起,我……我太激動了,我有好幾次,夢到一個女孩,她很像你,我們……我和她的感情很好。”


    “你也做過這樣的夢?”學姐驚訝地望著我說:“我也做過好幾個這樣的夢,夢到……”學姐說到這兒時,便停住了,頓而麵紅耳赤。


    我忙問:“你夢到我們怎麽了?”


    學姐將臉偏過去,說:“我夢到你……對我無禮。”


    我擦!我想,這一定是靈靈這個鬼丫頭的功勞!


    我問:“就是因為你夢到我對你無禮,你就一直對我冷冰冰?”


    學姐不置可否。


    我十分冤枉地說:“學姐,你這樣就不對了,你就因為幾個夢,就把我當成一個流氓而敬而遠之了?”


    “不是麽?你就是流氓!”學姐說:“你剛來的那一晚,我喝酒喝多了,你趁我酒醉,趁機對我……”


    我擦,這你知道?


    學姐說:“那次以後,我就時時提防著你,而且你故意偷看我洗澡,將情色電影放得很大聲,甚至在洗手間裏看情色電影,種種跡象表明,你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大流氓!”


    我暈了。


    “不過,你今天表現很好,”學姐轉過身來望著我,問:“你今天在球場說的話,都是真的嗎?”


    我點頭道:“是真的。”


    學姐問:“你真的喜歡我?”


    我搖了搖頭。


    學姐秀眉立即皺了起來。


    我忙說:“不是喜歡,是愛。我愛你。”


    學姐微微笑了,但立即收斂笑容,板著臉說:“你是流氓,你的話不可信!”


    我說:“就算我是流氓,我對你的話,卻是字字真實、句句真心,我願意為你生為你死,甚至為你練人——練拳。”


    學姐看了眼我,轉過身去,說:“如果你說得是真的,我會給你一次機會。”說罷輕盈地走了出去。


    我忙追了出去,一把抓住學姐的手,趁機再煽煽情,然後,趁熱打鐵,把學姐推倒——


    學姐用手指著我說:“你不可以得寸進尺喲,記住,要好好表現!”


    我放開學姐的手,問:“學姐,以後,咱們可以同時上學嗎?”


    學姐迴頭看了我一眼,說:“可以。”


    我擦,真爽,終於離學姐更進一步了!


    我迴到我的房裏,真想將這個好消息告訴靈靈。


    靈靈——


    我又輕聲叫道:“靈靈,臭丫頭,你在哪裏?快出來!”


    但是,良久,靈靈依然沒有現身。


    我急了,靈靈會去哪兒呢?她說過不會離得學姐太遠的。


    突然,我想起了北海道的一句話:“如果你有什麽不明白的事情,給我——”


    我立即拿出手機給北海道打了一個電話。


    “我等你這個電話很久了,”北海道說:“下來吧,我就在小區門口。”


    頂你個肺的!我大步衝了出去。


    我心急火燎地來到小區門口,果然看見北海道的車停在那兒,我來到車旁,我正想問他,他卻先開口了,說:“上車吧。”然後說:“有什麽事上車再說。”


    我打開車,憤憤地坐了進去,急急地問:“是不是你把靈靈抓走了?”


    北海道卻答非所問:“我跟你說過,你不要跟她練人鬼雙修……”


    “你把靈靈還給我!”我頂你個叉叉!


    北海道卻不緊不慢地說:“你別衝動,我現在就帶你去見她。”


    學姐將車駛進了一條老街,最後停在了一間老房子前麵。這條老街——


    街兩旁盡是老房子,像是六七十年代的青磚磚房。一座挨著一座,借著燈兩旁的燈光,我看見有些大門前還寫著幾個“為人民服務”、“忠於革命忠於黨”等黃色大字。


    這兒,我上次來過。北海道將那隻叫偉的鬼送到這兒來了。


    北海道下了車,我也立即下車。跟著北海道來到門前,北海道伸手敲了敲門,一會兒,門開了,隻見一名二十歲左右身穿黃色連衣裙的女子站在門口,看了眼北海道,又看了眼我,對北海道說:“北先生,你來了,先生等你好久了。”


    那黃裙子穿的黃色裙子,是半透明的,在灰暗的燈光下,能看到裏麵苗條性感的胴體,甚至那被一對大玉峰撐得滾圓的胸罩與下麵迷人的小內內,也若隱若現。


    我擦!我不由咽了咽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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