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的拍攝一切正常,與昨天相比沒有什麽不同,有一場戲是下午,安排韓芊蕪淋雨,這個過程我得全程陪伴在她的身邊。


    我總覺得這個女人心機深沉,處在她的身旁,於我是一種莫大的考驗。


    午餐,蔣天禦帶我迴了離園。


    他讓離園的司機過來接,我是歐克接走的,車子不是科尼賽克,那輛車太招搖。


    我們迴到離園走進餐廳,傭人已經準備好了一桌的午餐。


    “多吃點,你今天下午還要幫她提東西,來迴跑需要體力。”蔣天禦說道,握著筷子的修長手指緊了緊,幫我夾菜。


    我低頭看著碗中堆積如同小山高的菜,心裏直發怵。


    我露出為難的眼神直勾勾地凝望著他幽冷的目光,“這麽多,我哪裏吃的完?”


    “吃不完,我喂你。”他冷冷地道。


    我感受到蔣天禦看我的強烈目光,隻好硬著頭皮繼續用餐,這碗菜我吃不完也得吃下去。


    用餐期間,我看了他一眼,不解的問道,“你帶我迴來離園用餐,萬一韓芊蕪向那些記者透露消息怎麽辦?”


    我是擔心的。


    我都快被韓芊蕪給虐出心理陰影來了。


    “用午餐她不會鬧出什麽動靜,至於晚上不迴去蔣家住,她會鬧。”蔣天禦說道,黑眸定定地望著我,眼瞳漆黑極了。


    我吃著菜,迴想韓芊蕪為什麽會鬧的原因。


    我開口,“難道是她怕我們迴到離園,那些記者一旦察覺到什麽,就會捕風捉影,到那時引起軒然大波,她怕她的麵子沒有地方擱?”


    我反問蔣天禦,我說的可是事實?


    對於韓芊蕪的如意算盤,我也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反正蔣天禦會收拾她,我沒有必要過於不安。


    他優雅的扒著飯,對著我輕輕頷首。


    午餐,我們花了比平常多了半個小時的時間,可能是等迴到拍攝現場很難有機會進行溝通,索性在私底下聊個痛快。


    中午的拍攝,我們各自迴到現場,我一進韓芊蕪的休息室,她用力地把一件衣服朝我丟過來,怒氣衝衝的低吼道,“你是怎麽當的助理,這件衣服上麵有那麽重的汗味,居然拿來給我穿,你不怕我當場暈倒,拍攝的微電影缺少女主角嗎?”


    要不是怕全城知道我的身份,本來拍攝微電影能有她韓芊蕪什麽事兒?


    隻是,這句話我不敢當著她的麵說出口,這會闖禍。


    “現在洗一下子也不會幹,一模一樣的款式,這個尺碼已經賣光了。”我淡漠的道。


    她在記者麵前隨口提了已經我是她的助理,還真把我當成了助理來對待,莫名其妙就大發脾氣。


    我的門並沒有關上,休息室外麵有幾個記者在轉悠。


    “韓芊蕪你別發火,這件衣服我會替你想辦法的,你身體不好,不要動怒,小心心髒病發作。”


    我拿著衣服看著她那雙充滿怒火的眼眸。


    記者聽到我們這裏有動靜,很快有了好奇心,韓芊蕪從椅子上起身走到我麵前,伸出手抽走了我拿在手上的那件衣服。


    “不用了,我可以換其他的服裝。”她咬牙切齒的說道。


    我聽到她不再打算為難我,心裏感到一陣的舒坦。


    她懂得利用記者來做一場秀,我也懂得借用記者來明哲保身。


    論腦子和計謀我可能沒有她來的惡毒,可是想辦法保護好自己,我還想的出來。


    “蔣少夫人,這裏有個場景我來和你探討一下。”


    進來說話的人是這次拍攝的導演。


    這人長得賊眉鼠眼,尤其是看到女人那下流的目光讓人看了就感到惡心。


    “沒什麽事的話,我先出去。”我對韓芊蕪說道。


    我正要走,她拉住我的手,“導演,你的說話方式我不是很能理解,關於探討場景的事你可以找蘇如,我到時候親自問她就行。”


    韓芊蕪她這是故意的,打算送羊入虎口。


    “行行行,蔣少夫人真是慧智蘭心,這麽省時間的辦法一下子就想到了。”導演笑眯眯的誇獎韓芊蕪。


    我看她是不安好心,是想把我往虎口送,我就不信韓芊蕪看不出來那個導演有多下流。


    韓芊蕪走出了休息室,她又轉頭看了我一眼,“蘇如,好好和導演討論,到時排戲我會問你。”


    我想找蔣天禦解救我,可是我的手機並沒有放在身上,我也不知道手機去了哪裏。


    “你叫蘇如對吧!”導演笑眯眯的靠近我麵前,“那我叫你小如吧!”


    他那隻惡心的肥豬手伸到了我麵前,要握住我的手,我巧妙的躲開了,搬凳子給他,“導演,你請坐先。”


    我隻能走一步看一步,這間休息室平常很少有人靠近,韓芊蕪怕吵,記者在外麵觀望,那是她在裏麵休息的時候,現在出去了,為了成全導演對我的那番齷蹉心思,指不定怎麽使用手段吸引那些記者將視線放到她的身上?


    導演的鹹豬手又伸了過來,我避開他又伸過來。


    “這裏不會有人靠近,我勸你識相了不要反抗,免得我傷了你。”


    他露出兇悍的表情,肥碩的身軀朝著我撲過來。


    我拔腿就跑,可是韓芊蕪那個該死的女人居然把休息室的門給反鎖了,導演很快逼近我麵前。


    “跑啊,我看你還敢往哪裏跑。”他衝著我陰笑起來,摩手擦掌的,眼神裏是那惡心的齷蹉意圖,“待會兒你就算叫破喉嚨都不會有人來幫你。”


    我搬起凳子用凳子去咂他,他似乎變得興奮起來,手臂用力一揮,揮掉了我抓在手上的凳子,我是被蔣天禦保護的太好了,連抓凳子都沒有蠻力。


    我被步步緊逼的導演嚇得無路可退,小臉變得蒼白,背貼在了牆壁上,見狀,他用力撲過來,我及時避開,躲過了他的攻擊。


    連續躲了幾次,跑了幾圈,我已經累的氣喘籲籲。


    他一腳踢在我的小腿上,我被踢倒在地上,導演見機會難得,肥碩的身軀壓下來,壓住我的雙腿,我痛的倒抽一口冷氣,趁著我痛的時候,他撕破了我穿在身上的t恤衫,夏天的衣服質地比較薄。


    蔣天禦怕我背後的傷口沾到汗水,特地買了透氣性好,穿在身上親膚涼爽的t恤衫。


    我開始對著導演拳打腳踢,雙手雙腳並用,我感受到他的手在揉我的胸口,連胸貼都被摘了下來。


    “不要,你放手,救命……”


    我扯開嗓門大叫起來。


    蔣天禦救我。


    我不能喊他的名字,因為外麵有一群記者,我一旦喊了他的名字,我和他的這段關係就會不攻自破。


    導演開始脫我的褲子,一手捂住我的嘴,我感到絕望,渾身犯著冷意。


    “砰。”


    我在恍然間聽到有人把休息室的門給踢開了,壓在我身上的導演迅速起身。


    蔣天禦看到我的上衣被脫掉了,甚至連隱形胸貼都被摘下,他氣的怒火直冒,隨手抓過什麽抵在了門上,門不會被推開。


    他走到我麵前,蹲下身抱住我。


    “沒事了,不要怕。”他抱著我安慰道。


    我緊緊抱住他,在他懷裏放聲大哭著,蔣天禦脫下西裝披在我身上。


    “你先去角落裏呆著,我一會兒就帶你迴去,今天不拍了。”


    蔣天禦柔聲說道。


    這是我認識他那麽久以來,他第一次對我用這麽溫柔的語調說話。


    以前蔣天禦從來不會用這種語調和我說話。


    我都被嚇傻了,披著他給的西裝外套背對著他們乖乖地呆在角落裏。


    我聽到身後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鬼哭狼嚎聲。


    蔣天禦陰戾的嗓音在我背後響起,“從你主動應聘來當這次拍攝的導演,我就覺得你很有問題,吃喝嫖賭抽樣樣占全,是薑桓替你還了賭債,然後要你過來當我們公司的微電影宣傳拍攝,要不是事前和你簽了保密嫌疑,說不定這些劇本已經流出去了。”


    我感到意外,原來這個導演不是誰的人,而是薑桓的。


    這人來這裏是有意圖的,而且蔣天禦都知道,可是他不光是知道還留下了這人,為什麽呢?


    他陰冷的嗓音又響起,“滾迴去告訴薑桓,他會為他做過的事付出代價,滾。”


    我聽清楚了蔣天禦下一步即將要做的事就是找薑桓算賬。


    我還沒轉身,身後有人抱住了我,蔣天禦把我擁在懷中,他的大手輕拍著我的背。


    “我們先迴去。”他說道。


    我什麽也沒有說,等到蔣天禦帶我出去的時候,記者已經不在了,所有拍攝的人員也不在了。


    我能夠想象這都是他下的命令,要人清場。


    韓芊蕪站在我們的對麵方向,我沒有看她,蔣天禦淩厲的嗓音衝著她怒喝道,“等迴去再慢慢和你算賬。”


    我被蔣天禦安置在車上,他發動引擎載著我迴去蔣家。


    一路上我都沒有說話,心情難以平複。


    那個導演並不是喜歡我,他隻是單純的想玩女人而已,有些男的想玩女人並不是看中對方漂亮或者有魅力,隻是單純的想玩。


    車子抵達蔣家庭院。


    蔣天禦扶著我下車,他低眸睨著我的臉龐,“能自己走嗎?”


    我輕輕頷首,“可以。”


    “蔣天禦,你剛才對那個人做了什麽?”


    我問道。


    他惡狠狠地道,“他用手摸你,雙手手背被我用刀劃了大叉叉而已,沒挑斷他的手筋算不錯了。”


    我聽完後感到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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