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蔣天禦引導著,跟從著他的節奏,吻從開始的狂烈到最後歸於平靜,他推開我,深邃的冷眸睨著我清澈的杏眼。


    “為什麽掛了我的電話,病房裏來誰了,讓你這樣不顧一切要招待他,難道那個人比我還重要?”蔣天禦冷冷地反問道。


    我感到愕然。


    “神經病。”我笑了。


    蔣天禦真的是神經病,就為了我掛了他一通電話的事特地跑來醫院質問我。


    我主動去握他的大手,笑道,“就為了一通電話,攪亂你的心情,連工作都無法認真處理嗎?”


    他霸道的反握住我的手,陰鷙的冷眸惡狠狠地瞪著我。


    “廢話,你要是和別的男人眉來眼去,我不是得看的牢一些嗎?”蔣天禦低吼道。


    我聽出他說這句話的真正意圖,無非是還在乎當初我逃離他身邊三個月之久,這件事已經成為了他的一塊心病。


    我看著他,露出心疼的眼神。


    “蔣天禦,你其實不必擔心,我不會再和別的男人有任何的交流。”我看著他的黑眸說道,“以後我會一心待你,以心愛你。”


    我想這應該是他最想聽到的承諾。


    “嗯哼……”他衝著我冷哼一聲,“一碼歸一碼,掛我電話的時候你在招待誰呢?還有,我都沒有說讓你掛電話,你倒好敢先掛。”


    這占有欲和吃醋的狂熱勁兒,我真是服了。


    “陸毅然,怎麽樣?意外嗎?”


    我清澈的眼眸凝望著他深邃如海的黑眸,淡淡地反問道。


    蔣天禦有片刻的錯愕,好半晌他才迴過神來,“他來幹什麽?你們的關係什麽時候變得那麽友好了。”


    又來了,又來了,他這疑神疑鬼的老毛病又犯了。


    我無奈的迴答,“他雖然找的是我,可是談論的是你。”


    他的黑眸深深地睨著我,眼神裏充滿了狡黠。


    “他找你到底說了什麽?”蔣天禦低吼道,英俊的俊龐浮現陰鬱,“你最好不要有任何一個字的隱瞞。”


    我哪敢。


    就他現在這副模樣,我夠嚇破膽了。


    瞧他這一副要把我生吞活剝的威嚴樣子。


    我開口,“你最近公司的事很棘手對嗎?”


    蔣天禦冷冷地道,“我公司的事我會處理,你一個女人不用操那麽多的心,安安心心養傷就好。”


    他說話的語氣雖然很冷,可是話裏處處透露著為我好,關心我的意思。


    “其實,陸毅然會和我的關係變得友好,皆因當時陸致遠要訂婚了,他和我在街上偶遇,然後我們喝了一杯咖啡談了幾句天就那麽簡單。”我握住蔣天禦的大手,低眸看著他修長白皙的手指,“蔣天禦,你怎麽不告訴我,薑桓處處對你進行掣肘呢?”


    “該死的,就陸毅然嘴欠。”蔣天禦不悅的道。


    我握住他的手,與他十指緊扣,清澈的眼眸深深地凝望著。


    “我不是想勸你什麽,隻是為了我不要因小失大。”


    我淡淡地道。


    沒有必要為了我一個人,讓他賠上整盤生意。


    蔣天禦突然逼近我麵前,我沒有在說話,“蘇如,你知道剛才你在電話裏說話的話我是什麽感受嗎?”


    我不語,雙眸深深地凝望著他的黑瞳。


    在我們打電話的時候能有什麽感受。


    無非是我要他趕緊完成,而他想一直打電話。


    “你無法想象我在和你打電話的時候聽到你的聲音我都硬了。”


    蔣天禦逼近我麵前,英俊的俊臉貼近我的眼前,性感的嗓音在我耳旁響起。


    我躺在病床上,一句話都說不出口,小臉一片緋紅,火熱火熱地像是發燒了一樣。


    “神經病,你變態。”我罵他。


    “真的變態嗎?”他反問我。


    我根本動不了,也翻不了身,淡淡地道,“我不知道,你別總問我這些奇奇怪怪的問題。”


    蔣天禦並沒有為難我,他輕啄我的唇角,舌尖在我的唇瓣上細細描繪著。


    這感覺確實與眾不同。


    “薑桓的事我會處理,你不必掛心,最後再說一點,也是最重要的一點,以後我沒有讓你掛電話,你不準掛,懂嗎?”


    他磁性的嗓音冷厲的道。


    我對視著蔣天禦幽冷的目光,“嗯,我知道了。”


    蔣天禦迴來後,午餐不得不提前,在用午餐之前,我想到了一件事。


    “對了,小護士早上來巡房的時候和我說,換藥要求你在場。”我重複小護士說過的話。


    他從椅子上起身,伸出手按了床鈴,小護士推門走了進來,她看到蔣天禦在小臉一片緋紅,像一隻誘人的紅蘋果。


    我對蔣天禦這尊行走的男性荷爾蒙塑像,已經習以為常。


    有他的地方必定會引起女性的騷動。


    “蘇如,我去拿醫用工具,既然你男朋友在那就先換藥。”


    小護士一副公事公辦的語氣。


    我看到她的眼神時不時往蔣天禦身上偷瞄,這舉止讓我哭笑不得,這年頭的小女孩比我這一代要有膽量。


    病房的門關上後,我看著蔣天禦,伸出手指著那道門,“看到沒有,你又成功的俘虜了一個萌妹子。”


    蔣天禦嫌棄的道,“你放心,我隻有對著你才硬的起來。”


    我閉嘴,不再說話。


    和他說話臉皮必須要厚厚地,要不然,這聊天完全沒有辦法進行。


    沒多久,小護士端著醫用工具又走進我的病房,她要求蔣天禦把我的病服脫下來。


    要他脫我衣服,動作快的讓我無法想象,脫我的衣服這對蔣天禦來說是最渴望想做的事,並且心甘情願。


    我麵朝蔣天禦坐著,背朝小護士,我可以想象,這要是麵朝小護士,指不定他又要炸毛。


    平常在離園,我洗澡的水他要麽叫傭人進來放完就離開,要麽直接他來放,多數時候我還在床上,根本沒有穿衣服。


    蔣天禦的占有欲狂的讓我既愛又恨。


    我雙手抓著蔣天禦的胳膊,疼的咬住壓根,小護士拆開紗布後,幫我的傷口做了消毒步驟,她準備工作做的很充分,幫我換藥沒有花多少時間。


    “你的傷口恢複的不錯,差不多再住一周就可以出院了。”


    小護士向我講解傷口的恢複情況。


    蔣天禦幫我穿上病服,扣上扣子,他冷眼睨著小護士,“你好出去了。”


    小護士很快端著醫用工具走出了病房。


    我坐在病床上,觀察著蔣天禦英俊的俊龐,忍不住想笑,“你未免也太高冷了吧!”


    “我這不是高冷,是嫌棄,她的存在影響我想和你單獨相處的時間。”


    他理直氣壯的說道。


    我無話了說,傷口換了藥,剛擦過碘伏以及難免會痛。


    “傷口痛?”蔣天禦問我。


    “嗯,有點。”


    我無奈的說道。


    他繞到我的身後,我知道蔣天禦要幹什麽。


    “暫時就算了,不如我們先用午餐,吃完了你等我睡著再去上班吧!”我強烈要求道。


    到時候我再讓蔣天禦幫我做傷口舒緩,才是最理想的時間。


    他沒有聽我的,俯下身從後麵抱住我,胸膛沒有壓到我的傷口,脫下我的病服,手指指腹在我的傷口邊緣輕輕撫摸著。


    傭人迴來的時候,手上拎著保溫盒。


    我的胸前蓋著被子,沒有走光,蔣天禦沒有理會進來的傭人繼續給我輕撫傷口,痛好像很神奇的變得不那麽痛了。


    傭人看蔣天禦停下了動作,她識相的走了出去。


    蔣天禦幫我穿上病服,扣上扣子,他坐在病床上的椅子上,冷冷地道,“用過午餐,我等你睡著了再迴去。”


    我的心裏湧上小小地感動。


    “好,這可是你說的。”我笑道。


    午餐,我張嘴吃,他喂,我想在出院前,這雙手沒有任何機會碰到碗筷。


    蔣天禦喜歡,我也就任他繼續喂,隻要男人願意做,想做,我認為不能剝奪他的興趣愛好。


    用過午餐,他幫我擦了臉和腳。


    “蔣天禦,你怎麽這麽會照顧人呢!要說你是有錢人家的大少爺,我看一點也不像。”


    我取笑道。


    他坐在床邊幫我抹麵霜,磁性的嗓音低沉的道,“看視頻學的。”


    我躺在床上半晌沒有出聲。


    看視頻學的。


    這些東西網上還有的學嗎?


    我突然覺得我從沒懂過這個男人。


    “蔣天禦,你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人呢?”我無奈的問道。


    她理直氣壯的道,“一個愛你的男人。”


    一個愛你的男人。


    這句話也沒有多麽的煽情,也沒有太多的花巧,可是說的非常實實在在。


    我想,我是愛他的。


    從他用計要韓芊蕪去撞我的外婆到一係列的事故之後,我不得不重新審視這份感情和這個男人。


    “蔣天禦我背疼,你幫我揉揉。”我輕聲說道。


    他從床邊起身繞到我身後的位置,按照平常的步驟幫揉傷口邊緣。


    “蘇如,那枚戒指,你打算什麽時候戴上?”蔣天禦性感的磁性嗓音從我身後傳來。


    他不提及,我差點忘記了那枚戒指的事。


    我無奈的開口,“如果不是結婚戒指,我能夠接受,但如果是結婚戒指,這個求婚方式太low。”


    何況我與他現在也不適合結婚。


    畢竟,他和韓芊蕪也沒有離婚。


    蔣天禦的吻落在我的臉龐,他磁性的嗓音接著響起,“那你是想要我向你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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