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起來?”蔣天禦嗓音冷厲的反問道。


    我望著他幽冷的黑眸,陰鷙的目光猶如一道激光,像是要把我燃成灰燼,他這眼神充滿了濃烈的憤恨。


    我迴想了好一會兒,直到我靈光一閃想到了什麽。


    “你冤枉我腳踏兩條船的那次。”我疾唿道,“你說我和陸致遠抱在一起……”


    不對,這裏不對。


    蔣天禦的眼神給了我很大的暗示。


    “他帶著蘭花來我的那天,你有迴來過。”我驚愕的道出口,“可是你看到我和他抱在一起,你就覺得我喜歡他?”


    “閉嘴,我不準你說你喜歡他。”


    蔣天禦突然間發怒的朝著我大喊起來。


    這神經病,他居然是從那天開始誤會我和陸致遠之間的關係。


    “那麽,陳娟的葬禮,你為什麽要打電話給他,而不是打電話給我?”蔣天禦的左腿又頂開我並攏的雙腿,“說啊。”


    我聽著他失去理智的低吼,似乎明白了所有問題的症結究竟在哪裏?


    “那是喪事,我要參加沒有辦法,可你剛過完你爺爺的八十大壽,我當時也沒有想那麽多,事後想想,紅白兩事相衝對你也不好。”


    我無奈的說道。


    這也不是我臨時投機取巧。


    當時確實沒想那麽多就給陸致遠打了電話,可現在時候想來,當時的我應該是注意到了這些,何況,白事避開一些總是好的。


    “這麽說起來,我還得感謝你替我著想了?”蔣天禦咬著牙,陰鬱的黑眸惡狠狠地怒瞪著我清澈的眼眸,“蘇如,誤會都解開了,你當真沒什麽想對我說的嗎?”


    我躺在床上,抬頭看著壓在我上方的男人,勾唇冷笑道,“你大費周章找人綁了我,又把我丟到伊綿綿病房的衣櫃裏,按照你的日常行為,把我抓來離園不是為了和我做,你還有什麽想法呢?”


    我目前的心中是百感交集,很多誤會全部都解除了,可是他依然要我留在身邊,這樣的兜兜轉轉又迴歸原位的驚喜對於我來說,並沒有多大的歡喜。


    “我能說你很聰明嗎?”蔣天禦的雙手撐在我的腦袋兩邊,“蘇如,我想要得到你,你是沒有辦法拒絕的。”


    這一點我當然知道。


    蔣天禦想要的,憑我這種求生物能,求死無路的弱者,怎麽可能會有辦法去對抗。


    “陸致遠呢?你不介意了。”我找了個非常勁爆的理由質問他,“你不是痛恨我心目中有別的男人的存在嗎?”


    “閉嘴,不準你再提那個男人的名字。”


    他朝著我大聲怒喊道。


    我這句提問徹底點燃了蔣天禦內心當中埋藏已久的怒火。


    他推高我的衣服,低頭用牙齒解開我內衣扣子,那是前扣的設計,非常性感,我喜歡那套內衣褲。


    我知道我逃不過,我可以反抗的,隻是我反抗了又如何。


    “蔣天禦,我還是想走。”


    他正要進入我的身體,我的一句話澆滅了他所有的情緒。


    “該死的。”他低咒一聲,拉過被子遮在腰間,“你就是一隻小白眼狼。”


    我躺在那裏一動也沒動。


    幾分鍾後,我起來穿上衣服,我沒有看他一眼走出了臥室。


    他沒有追上來。


    我打車迴到離住處,大年初二這一天我什麽感悟都沒有,隻是差點又和蔣天禦做上了。


    晚上,我一個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盤著雙腿,腿上放著一隻抱枕,我端著高腳杯一個人喝著紅酒。


    我需要冷靜一下,蔣天禦今天把所有的真相都塞給了我,我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力氣去消化。


    “砰砰砰”


    門外傳來一陣巨大的敲門聲。


    “蘇如,你出來,把話給我說清楚。”


    蔣天禦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我頭痛的從沙發上站起來,避免讓鄰居看笑話,隻好打開門讓他進來。


    他一進來整個人往我身上倒。


    “你還要我怎麽樣?誤會我都幫你解開了,我又tm的非你不可,你還想要我怎麽樣?要我跪下來求你原諒嗎?”


    蔣天禦用力抱著我冷聲反問道。


    “總得給我一些時間讓我消化消化。”我抱著他避免摔倒,“那份所謂的生子協議我知道我是逃不掉的,你要是起訴我,我不可能會有勝券在握的機會。”


    我的話還沒說完,他狂熱的吻覆蓋而來,落在我柔軟的唇間,我用力去推他,可怎麽也推不開。


    “我要你,蘇如,我想要你,你想的我都快瘋了。”


    蔣天禦嗓音沙啞的低吼道。


    他連進屋的時間都不肯花,把我抵在餐桌上,我什麽也感受不到,隻覺得身體很熱,很燙。


    我與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在身體上進行完美的契合。


    我們之間有太多的誤會,有太多我無法容忍的因素,曾經我想要的愛情,以為被蔣天禦和伊綿綿玷汙了,可是事後證明這些事隻是我多餘的擔心。


    “我冷,蔣天禦我冷。”我推了推他。


    “就你事最多。”


    他不爽的低吼道。


    隨後,蔣天禦抱著我去了臥室,人剛躺在床上,他就開始肆無忌憚的進入我的身體,我很久沒有做過,身體上的緊致,當他猛力而激烈的進入痛的我隻能哭。


    他似乎意識到有些急,慢慢地放緩了速度,我才覺得好受一些。


    那天晚上他留在我的住處,空窗期許久的我們在那天晚上做的一發不可收拾。


    我聽到他一遍又一遍的喊我的名字,灼熱的吻一個又一個的落在我的身上,臉上,唇間,我知道我是渴望蔣天禦的,就好像他渴望我一樣。


    這算是在沒有任何目的,沒有任何威脅下,我心甘情願和蔣天禦發生關係的一次。


    他要我的時候依然和以前一樣,用力且猛烈。


    我不知道我哭了多久,我喊過他求饒,可是,並沒有得到他的寬恕。


    天亮了,他才停下所有的動作,結束這一場攻城掠池。


    我倒在床上累的連睜開眼睛都困難,他幫我擦掉腿間的粘膩,躺下抱著我一起入睡。


    我久違的內心想要的情愫和他之間的正確相處模式又迴來了。


    “蘇如,好過癮。”他性感的嗓音在我耳邊響起。


    我知道蔣天禦說的是什麽意思。


    變態。


    我閉著眼沒有力氣迴答他的話,沉沉睡去。


    我睡醒睜開眼的時候,臥室裏一片漆黑,而且我有個感覺,這裏不是我的住處。


    臥室的門在下一秒被推開,進來的人是蔣天禦,他神清氣爽的站在床邊,一雙幽冷的黑眸,居高臨下的睨著我。


    “睡飽了?”他坐在床邊麵對著我問道。


    “嗯,我睡了多久?”


    我嗓音沙啞的問道。


    昨晚叫的我嗓子都啞了,這變態折磨我的本事一套一套的。


    “不多,睡了一天而已。”蔣天禦躺下來,麵朝著我,俊臉在我麵前放下,“蘇如,迴到我身邊來,”


    我不知道該如何迴答他的請求。


    隻是我知道我和他之間還有一份生子協議。


    這份東西足夠讓我在他的世界裏寸步難行,事到如今,我才明白一個要點,在蔣天禦麵前,我從來沒有贏過,哪怕是一次。


    “如果,我說不呢?”


    我故意和他唱反調。


    “那就做到你願意為止。”蔣天禦毫不猶豫的說道。


    我笑了。


    這才是蔣天禦的套路,


    我留下和我離開,從來都不是我自己說了算。


    “我餓了。”我看著蔣天禦淡淡地道。


    他二話沒說,掀開被子抱我起來,進了浴室親自幫我洗漱,又抱我下樓。


    餐廳裏,我坐在他腿上,他給我喂吃的。


    這樣的相處模式很早的時候就有過,隻是後來有伊綿綿的介入,破壞了我和蔣天禦之間,原本的相處模式。


    “你的東西我全部讓人給你收拾了,以後我和你住就住三樓。”


    蔣天禦幽冷的黑眸睨著我說道。


    他的二樓臥室居然不住了,直接搬到三樓。


    “你就這麽怕我無法接受那段迴憶?”我冷冷地問道。


    蔣天禦也不著急,他喝掉了我喝剩下的那碗湯,“二樓那裏你不在意,我也在意。”


    我沒有再說什麽,既然他自己都在意,離園又是他的房產,我根本沒什麽幹涉的權利。


    “明天去泰國旅行?”


    蔣天禦看著我問道?


    我感到受寵若驚,他一下子對我那麽好,讓我特別不習慣。


    “不想去,我隻想好好休息。”


    我淡淡地道。


    去旅行非常累,加上這次我沒有心情去任何的地方,再次住進離園算是一件讓我需要時間去習慣的大事。我認為目前為止不去任何地方是最好的選擇。


    “那等你心情好一些再去旅行。”


    蔣天禦嗓音冷厲的道。


    我沒有意見,坐在他的腿上繼續用餐。


    “吃飽了,不想吃了。”我搖了搖頭,拒絕他再喂過來的食物,“我想在客廳歇會兒。”


    我認為剛吃完就上樓實在有些煩悶。


    “行。”他言簡意賅的道。


    蔣天禦所做的所有事我現在細細想來,還是有些不明白,他究竟想幹什麽?


    用過晚餐,他和我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蔣天禦,你從頭到尾沒有想過要留下伊綿綿。”我清澈的眼眸望著他,“那麽,你又是為什麽要讓她住在離園裏呢?”


    他做事總該有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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