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我被蔣天禦吵的睡不著覺。


    他昨晚沒有玩夠,早上還要再來一次,把我反壓在大床上,精瘦的身軀貼著我的背麵,大手往前一探,我感受到身子的腰際側邊皮膚癢癢地,麻麻地。


    “你別折磨我。”我的唇瓣輕咬著手指尖。


    蔣天禦的撩撥讓我意亂情迷。


    “折磨你?”他性感的嗓音在我耳邊響起,“小妖精我怎麽舍得折磨你。”


    我渾身一個顫抖。


    他的手居然……


    “蔣天禦你到底想怎麽樣?”我冒火了,帶著哭腔怒問道。


    他沒有生氣,溫熱的舌舔了一下我圓潤小巧的耳珠,溫熱的鼻息噴塗在我的臉龐,這種感覺非常難受。


    非生即死,讓人飄飄欲仙。


    “七天前你說過的話,我人雖然迴來了,可是得讓你長長記性不是嗎?”


    他冷冷地道。


    我知道蔣天禦這人從不會輕易低頭,讓他低頭那還不如砍掉那顆尊貴的頭顱比較幹脆。


    “那你想怎麽樣?”我心驚膽戰的反問道。


    這變態又要變著花樣折磨我。


    蔣天禦的冷眸微微一滯,幽冷的眸光泛著冷意,我的雙腿被他撐開,他從後麵磨蹭著我的身體。


    “蘇如,你是自己來,還是我幫你?”


    我慌了,他神經病嗎?


    “不要,蔣天禦你別讓我恨你。”我趕緊轉身雙手往他小腹上推著。


    他要是敢那麽做,我肯定恨他一輩子。


    蔣天禦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他單手抓住我的皓腕,低眸,靠近我麵前,放大的俊臉在我眼前呈大,俊龐沒有任何一絲的毛孔,幹淨細膩的不像是男人的臉皮。


    “你害怕我和你玩那一套?”他嘴角擒著冷笑,黑眸深邃如寒潭,“蘇如,你比我想象的要豪放。”


    我聽出了他的弦外之音,意思就是,他隻是想用後入式,並不是想從另一個地方進入我。


    我惱羞成怒的低吼,“誰知道你在想什麽?你變態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走開,我要起床了。”


    我趁機要翻身下床,他的大手抓住我的腳踝,沒有任何的前戲直接撞進來。


    “疼……”


    我倒抽一口冷氣雙手抓著身下的床單,身子微微向上拱著。


    他意識到我可能真的是不舒服,單臂扣住我的腰,停下了動作,可是並沒有退出來,我的身子微微哆嗦著。


    蔣天禦低頭,吻落在我的唇角,緊接著身下的動作才慢慢展開。


    我也算是緩了過來,他的進入讓我稍稍鬆了一口氣。


    新的一天在他對我強烈不滿的索求中展開,我除了提供給他想要的快樂,別無他法喊停這出好戲。


    蔣天禦並沒有去上班,陪我留在離園懶了一天的床,他鮮少如此放鬆自己。


    “對了,有張便利貼非常眼熟,你有印象嗎?”


    他輕笑,身子往旁邊靠去,精瘦的長臂往床頭櫃上一抓。


    我閉著眼睛躺在那裏,蔣天禦靠過來圈住我的纖腰,長腿纏繞著我的雙腿,這變態的占有欲狂烈如熾,讓人感到壓抑,窒息。


    “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麵桃花相映紅。人麵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


    蔣天禦性感的嗓音在我耳邊縈繞。


    這首詩,我整個人渾身一個激靈,睜開雙眸直勾勾地望著他清澈幽冷的黑眸,我擁著被子坐起來,背靠床頭。


    “你為什麽會有這張紙?”


    我冷冷地反問道。


    蔣天禦的手指在我裸露的手臂上畫著圈圈,眼神曖昧,深邃,他勾唇冷笑道,“卡布奇諾不喝好嗎?”


    卡布奇諾?


    這腹黑的男人。


    原來那五天的時間裏,他不是沒有注意到我的存在,隻是他在等,更好的來說,他在看我的笑話,看我一步一步怎麽在他的世界裏迷失。


    城府深起來,他連我都算計,而且是輕而易舉的那種,不費吹灰之力。


    我氣惱的一記粉拳砸在了他的胸膛上,杏眸圓睜怒瞪著道,“卡布奇諾是對我的試探對嗎?你想看看我是不是身體幹淨了,隻要我喝了你就會迴來。”


    我算是明白了,那杯白白送給我的卡布奇諾究竟是幹什麽用的。


    這種腹黑男,他白白送便宜上門讓人占那才有鬼呢!


    “不錯,還不算太笨。”蔣天禦摟緊我,磁性的嗓音冷冷地道。


    足足七天,他確實該憋壞了。


    怎麽不把他給憋出毛病來。


    “你迴來離園就是想和我做?”我直白的反問道。


    敢情我就是個讓他做的存在。


    蔣天禦親吻我的紅唇,他漆黑有神的黑眸深深地凝望著我清澈的眼眸,大拇指指腹輕撫著我唇角邊浮現的苦澀笑容,“你不必這麽說自己,你在我心裏這麽會是被我做的存在。”


    那我是什麽樣的存在?


    這問題我問不出口,這樣反倒顯得我更加矯情。


    畢竟,從一開始我們就沒有任何的感情基礎,也沒有許諾過什麽,他要我生過孩子,我要他給我複仇就這樣簡單而已。


    現在我去追究我在他心目中是什麽位置,這等於是自取其辱。


    “蘇如,我隻要你的好言好語還有好臉色。”他的雙手捧著我的臉頰,那雙深邃的黑眸與我做對視,“你目前享受到的不就是蔣少夫人該有的殊榮和待遇嗎?”


    我沒覺得。


    起碼我的存在是名不正言不順的。


    在人前真正的蔣少夫人是韓芊蕪,這句話我不敢當著蔣天禦的麵直白的說出口,否則又會激怒他。


    我不說話。


    他見氣氛轉冷,放下捧著我臉頰的溫熱手掌,摟著我沉聲問道,“你想在我心裏當那朵永遠不會凋零的桃花?一輩子豔麗繁華,絢爛如景對嗎?”


    我仍然不語。


    我內心深處如此細小,細膩的感情都被他給輕易捕捉了去,這個男人我除了用可怕來形容根本找不到任何的替代名詞。


    “你沒有迴來離園的那些天,伊綿綿也沒有迴來。”


    我越過他的提問,說出我心目中想問的問題。


    原來昨晚那張我看不清楚的紙是咖啡廳裏的便利貼。


    隻是我的內心很清楚,要是直截了當的問蔣天禦這些和伊綿綿有沒有任何來往,他肯定會翻臉。


    他閉上眼,剛毅的下巴抵在我的頭頂輕輕摩擦著。


    這動作有著說不出來的寵溺以及甜蜜。


    蔣天禦性感的磁性嗓音低沉的道,“腳長在她身上,愛去哪就去哪。”


    他並沒有進行正麵迴答我的問題,然而我很清楚,七天的時間裏他們有見過麵的可能性,至於做了什麽,我就不得而知了。


    “對了,我選好了旅遊的地址,下一站,我想去北京。”


    我抬頭對上那雙深邃的黑眸,淡淡地道。


    北京那個地方雖然霧靄嚴重,可我在那邊仍有幾個老同學在,沒有想過要去打擾他們,隻是去那邊走走似乎也不錯。


    “這種地方有什麽好玩的?”蔣天禦媽不在乎的道,“我以為你會選擇出國旅遊。”


    我聽的出來他似乎對我留在國內旅遊很有抵觸。


    “實在不行的話,我也可以跟團去泰國,正好那邊現在的季節比較舒服。”我無奈的道。


    蔣天禦的心情有了轉變,他過來握住我的柔荑,五指張開,十指緊握,這細微的動作讓我不得不多上了一點心。


    他對我確實不太吝嗇,可以說是很大方。


    “就這麽說定了。”蔣天禦說道。


    “嗯,行。”


    我淡淡地道。


    最終敲定了,我去泰國旅遊,趁著這段時間還得去辦理簽證,不過蔣天禦會差人辦妥,用不著我操心。


    我們起床下樓用餐是晚上,蔣天禦提議帶我出去看電影。


    我對看電影這種事倒也說不上來有什麽熱衷或是新奇,但是能夠和他一起站在大庭廣眾麵前,這需要很大的勇氣。


    用過晚餐,他穿著便裝,換掉嚴謹的西裝,日常的輕便服裝讓他整個人又年輕了不少,我穿一件深色大衣,裏麵是橘紅色羊毛衫,圍巾是深咖色,腳上穿著一雙黑色馬丁鞋,有幾分英倫格調的帥氣。


    我們由司機送到電影院大門外,下車前蔣天禦遞給我一隻口罩,類似網紅戴的那種,他也一並戴上。


    這麽一來,我們就可以安安心心的站在大庭廣眾的麵前。


    買票這種小事何須他親自排隊,內部有人早就等在了那裏,我隻能說,有錢人排場要大一點,特殊一點。


    電影是我在家裏看過的那一部,我稍稍抬頭,望著蔣天禦英俊的側臉,隻能說這部電影是他陪我看,他並沒有什麽興趣,可是臉上一點不耐煩都找不到。


    他究竟是怎麽了?


    為什麽要處處討好我?


    在看電影的過程中,他悄悄握住我的手,這動作讓我的心在一瞬間有了劇烈的跳躍。


    這是心動的感覺。


    我們這是在戀愛嗎?


    我不敢問,也不敢想。


    一切美好的像一場盛世繁華。


    電影散場,我才注意到蔣天禦已經不見了,我隨著人流走出電影院,我想他應該是去上洗手間了。


    待我四處搜尋他的蹤影時,我的麵前出現了一朵紅玫瑰。


    他有錢,他不送一束送一朵肯定不是怕花錢,而是有特殊的意義。


    “一生一世留在我身邊,可好?”


    蔣天禦靠近我耳邊,輕聲說道。


    我站在那裏雙眸深深地凝視著眼前這個身形高大的男人,眼眶通紅。


    旁邊有很多女孩子起哄。


    “戴口罩示愛,是明星嗎?”


    “我靠,那個男人要不要這麽浪漫。”


    “我要預定他們的兒子,這撩妹技能太高超了。”


    他牽著我的手離開,我心裏依然還留有他給的滿滿地愛和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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