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司機送我去d·y集團附近的咖啡廳,我坐在靠窗的位置,點一杯牛奶,怕無所事事,我用畫筆在速寫本上畫著t想要的插畫場景。


    我認為我不是一個合格的插畫家。


    起碼我沒有經曆過人世間千奇百態的感情,在愛情方麵我所領悟和經曆過的那些經驗和曆程都是淺顯的,平淡的,就好像小學生時代的兩小無猜,同桌劃過的三八線,而不是成人世界裏轟轟烈烈的瘋狂,愛到死去活來的滄海桑田。


    一輛熟悉的車子映入我的眼簾,是蔣天禦,是他的那輛張狂的科尼賽克。


    後麵還有一輛車,那輛車裏坐著的人我也不陌生。


    韓芊蕪。


    這是夫妻修好,鶼鰈情深了?


    好笑。


    我喝掉冷卻的牛奶,合上速寫本,第一天我去找蔣天禦失敗告終,那杯冷卻的牛奶讓我的小腹痛了整整一天。


    那天用過午餐,我躺在床上一直睡到了晚上。


    很不巧有人給我打了電話,而那個給我打電話的人是宋漪瀾。


    “蘇如,我想見見你。”


    她在電話裏語氣強烈的懇求道。


    我想象不到我與她之間有什麽好見的,然而宋漪瀾的一句話打消了我不想見麵的念頭。


    第二天,我照常去了咖啡廳,沒有見到蔣天禦,離開前打電話讓司機來咖啡廳接我,又送我前往醫院去看望宋漪瀾。


    去的路上,我買了一束花,她最喜歡白玫瑰。


    這個女人也挺搞笑的,心黑如煤炭,喜歡的花倒是潔白無瑕,這正反比差距讓人無話可說。


    我來到她的病房,她見是我來了,臉上的表情是死氣沉沉地。


    我把白玫瑰遞上前,她發了瘋似的一把揮開。


    要不是她在電話裏說差點流產,我還真不屑跑過來探病。


    “蘇如,就當我求求你了行嗎?”她在病房裏突然大喊起來,“你看在我肚子裏孩子的份上能不能放過我們,不要再來騷擾我們,柯凡愛的是我,不是你。”


    我懵了。


    她住的是普通病房,裏麵好幾個病人家屬朝著我們這一床的方向看過來,對我指指點點。


    “他是不會和你結婚的,你什麽不好做偏偏要當小三,我和他要領證的關頭,你卻用假懷孕的名義來迫害我們分手,好在柯凡負責任,對我沒有始亂終棄,你現在買一束花來醫院是來看我的笑話嗎?”宋漪瀾越說越起勁,看著我唾沫橫飛。


    我現在才明白什麽叫六月飛霜,什麽叫比竇娥還冤。


    她這劇本寫的太讚,太棒,棒的讓人該給她頒發一個最佳金牌編劇的獎項。


    “是小三啊,長得好臉好皮,居然這麽不要臉。”


    “嘖嘖……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


    “趕緊拍走她的臉書,發到微信朋友圈,讓大家看看這個女人有多惡心,這是要逼死原配的節奏呢?”


    “嗬……原配。”我朝著說話的一個女人冷眼看過去,我一腳踩在了地上那束白玫瑰上,“你們了解內情嗎?你們認識我們嗎?你們知道誰是小三,誰是原配嗎?”


    我正在說話的時候,柯凡渣男趕到病房,他大喊一聲,“蘇如,閉上你的嘴。”


    閉上我的嘴?


    我還偏不閉了。


    “怎麽,你jb比針眼小,心比天大,睡了我的閨蜜,現在還要我這個和你做了四年的前女友以及差點嫁給你當老婆的原配,來看你們這出八點檔的狗血劇嗎?”


    我冷冷地道。


    柯凡渣男沒料到我會突然大爆發。


    我也是忍夠了。


    “一千五百萬的賠償金債權人我會考慮轉讓給婧瀾,到時候你們之間有什麽利息以及本金,全部找她去商量。”


    我不願意再理會他們的經濟賬目。


    柯凡渣男以及宋漪瀾聽我提到賠償金的事,他們的臉色訕訕的。


    “原來這位才是原配,那個躺在床上的才是小三。”


    “我說吧!出軌首先下手的目標就是身邊的人,那些同學,朋友,閨蜜的事發率特別高。”


    “出軌也就算了,現在連人命都搞出來了,真是不要臉。”


    所有指向我的矛盾一下子調轉了槍頭,指向了病床上的宋漪瀾。


    “以後,不要再給我打電話,除非是你們其中之一的葬禮,否則,別指望我會再出現。”


    我撂下狠話拎著包走出了病房。


    無端端被人奚落一番,想都心情不爽。


    我走出病房,生氣的拉開包包的拉鏈,掏出手機查看。


    很好,靜悄悄地,沒有未接來電,也沒有短息息,蔣天禦這是要和我堅持到底。


    我由司機載著迴到了離園,午餐仍然是一個人獨自享用,那些沒有吃完的菜,我讓傭人不必倒,晚上熱一熱給我吃就行。


    蔣天禦是不會來了。


    我迴到樓上睡了一個午覺,起來繼續畫插畫,下午的收獲不好,坐在電腦前沒有完成多少的任務,許是昨晚通宵達旦沒能好好休息,體力和腦子都透支了。


    晚上,我早早用過晚餐,抱著熱水袋喝著熱茶穿著蔣天禦的睡袍,整個人蜷縮在沙發上看電影。


    時間差不多,我打開臥室的門,發現伊綿綿的房間燈沒有亮著,那個小女孩果然是衝著蔣天禦才搬來離園的。


    我迴到臥室,掀開被子躺下,臨睡前點了薰衣草蠟燭,可以睡得安穩一些。


    果然一覺睡到了大天亮。


    起床,洗漱,走進衣帽間換好外出的衣服,我來到樓下餐廳開始用早餐,早餐結束,依然讓司機送我去d·y集團附近的咖啡廳。


    第一天,我去公司附近,他帶著老婆去了公司。


    第二天,我去公司附近,他帶著伊綿綿去了公司。


    第三天,我去公司附近,他帶著別的女人去了公司。


    第四天……


    我已經連續來d·y集團的咖啡廳坐了五天,這一天結束後,我不想再來。


    “小姐,有位先生情你喝的卡布奇諾。”


    咖啡廳的服務員送上一杯我喜歡喝的飲品。


    前麵幾天我喝牛奶是因為我大姨媽在。


    我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卡布奇諾,味道還可以,可惜不如想象中那麽好喝,倒也不是製作的水準有問題,是我心情的緣故。


    我看到咖啡廳的牆上貼滿了便利貼。


    待我喝掉那杯卡布奇諾後,我收拾好手上的速寫本以及畫筆,推開椅子起身,拎著包包走到吧台前。


    “請問,能給我便利貼和筆嗎?”我向他們請求。


    那位給我送卡布奇諾的服務員給我送上了紙和筆,我握著筆低頭在紙上寫寫停停,接著撕下便利貼貼到了牆上。


    五天了,也該結束我的守株待兔的行動了。


    我結賬離開。


    在我離開咖啡廳不久後,有人替我買單那杯卡布奇諾,順便撕走了我貼在牆麵上的那張便利貼。


    迴到離園,我不要傭人替我準備晚餐,一個人的晚餐沒必要那麽鋪張。


    我洗幹淨手圍上圍裙站在水槽前洗菜,洗肉,打算做碗麵條。


    湯湯水水的一碗,管飽,吃了身子也熱乎。


    吃完晚餐,我收拾好廚房,順便洗了碗,迴到樓上洗完澡,今天外出一整天我不打算工作,想看會兒電影就睡覺。


    大概看到十一點的時候。


    “啪”


    屋子裏所有的光源全部被切斷了。


    我嚇得一下子尖叫起來。


    什麽情況?保險絲燒斷了,還是傭人沒有交電費。


    我要找手機,可是手機放在包包裏,包包似乎在衣帽間。


    我坐在沙發上不敢動,欲哭無淚的坐著,換亂中我並沒有聽到任何的動靜,可能是沒有注意到。


    突然,一雙手捧住我的臉龐,柔軟的薄唇印在我的嘴唇上。


    “唔……唔……”


    我害怕的掙紮起來,可是壓在我上方的男人紋絲不動。


    我一顆心狂跳不已,渾身冰涼。


    燈在這時候全部點亮。


    我蜷縮在沙發上看著突然出現的蔣天禦,他看上去有些憔悴,眼神依然深邃,銳利。


    我沒有想到他會迴來,我也沒有想到他會用關掉離園所有的燈來嚇唬我。


    我氣的一下子撲上去對著他拳打腳踢。


    “你迴來做什麽。”


    “誰要你迴來了。”


    “你怎麽不繼續走,你混蛋,混蛋,為什麽要關掉所有的燈,嚇唬我很好玩嗎?”


    他被我壓在沙發上一下也不反手,當我打累了想要起身,蔣天禦反撲過來把我壓在沙發上。


    “身體幹淨了嗎?”


    他漆黑深邃的眼眸深深地凝望著我清澈的杏眼,眼瞳是那麽的深,那麽的深,深不見底。


    “嗯。”我淡淡地道。


    蔣天禦開始變得興奮起來,他拉扯掉我穿在身上那件屬於他的睡袍,係帶被解開,大手推高我的睡衣,睡褲也被扯下來。


    “你輕點,我疼。”


    我扭動著腰肢想反抗。


    “啪”


    蔣天禦那個變態一巴掌打在了我的翹臀上,這動作特別羞恥。


    就好像是大人教訓不聽話的孩子,又有一種男女之間情欲的親昵舉止。


    他抱著我坐在沙發上,我不知道這種感覺是什麽,但是我的身體渴望他的進入。


    七天,他和我整整冷戰了七天。


    “蘇如,你真是折磨人的小妖精。”他一口咬在我的脖子上。


    我吃痛的嚶嚶啜泣著卻什麽也做不了。


    我知道,他在和我做的時候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變態。


    這七天的冷戰時間裏,我沒想到先低頭的居然是蔣天禦,那晚天上我隱約看到他拿出一張紙,卻沒有看清楚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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