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我好好想一想,不過,總覺得給他當司機有些別扭。”魏大海說。


    “還有什麽好想的,有道是機不可失,失不再來,這個事我來運作,到時等


    我的好消息就是。”周君說。


    “迴去我和彩鳳商量一下,看看她的意見。”魏大海說。


    “是要和她說說,幹司機是個辛苦活,不可能像現在這樣清閑,必須得征求她的同意,不過從長遠來講,為了你今後的前途和家庭著想,好好解釋一下,我想她應該會同意的,不行我親自和她說,這個麵子會給的。”周君說。


    “不用,她是個通情達理的人,再有,男子漢大丈夫,什麽事自己說了算,我的事情我能做主。”魏大海笑著說。


    “你就吹吧,不要背後哭鼻子就成。”周君說。


    “屁話,我豈能是那樣的人,不行我休了她。”魏大海哈哈說道。


    “反正吹牛皮不上稅,跟我這裏隨便說,天王老子也管不了你,不過這是正事,必須得往心裏去,她不同意我來做工作。”周君說。


    “你聽我的迴話。”魏大海說。


    “聽什麽迴話,這事就這樣定了,聽哥哥的話不會有虧吃,沒準等你飛黃騰達的時候,哥哥還得靠你賞口飯吃。”周君說。


    “拉倒吧你,就你這張破嘴,死人都能說活了,到哪裏都能吃上飯,這輩子我都比不了。”魏大海說。


    “完了,歲月不饒人,歲數大了不行了。有道是自古英雄出少年,這一點不服不行。偉大領袖*曾經說過,世界是你們的,也是我們的,但是歸根結底是你們的。你們青年人朝氣蓬勃。正在興旺時期,好像早晨*點鍾的太陽,希望寄托在你們身上。誰都知道,日到中天才是熱度高漲與大放光華之時,早晨*點鍾的太陽,其未來正是光與熱最強時。冉冉升起。蒸蒸日上,將要散發光和熱的力量。具有無窮的潛力,處於人生中蓄勢待發的蓬勃。比如你,正象那*點鍾的太陽,有個最光明的未來在你前進的路上等著你。本人就不行啦,就象下午五六點鍾的太陽,未來是一片迷茫,繼之更是一片黑暗。”周君說。


    “就你這張破嘴,誰不服都不行,應該想法弄個官當當,不然還真是虧了。”魏大海笑著說。


    “我也沒有那個命,日後就指望你們了。”周君說:“對了。你在區政府待了這麽長時間,對人和事都很了解,那個劉振華是什麽來路。”


    “他是黨辦主任的侄子。以前給個體戶開大車,區委正缺司機,於是他就來了,來區委開車還不到半年,忘了問了,我給李景河開車。他幹什麽去?搶了他的飯碗,心裏肯定不樂意。”魏大海說。


    “這有什麽。不就是黨辦主任的侄子嗎?沒什麽了不起的,再說他給領導開車也不夠格。嘴上沒有一點把門的,在外麵到處胡說八道,泄露領導的行蹤,這乃是當領導司機的大忌,作為一名領導的司機,無論領導幹什麽都要守口如瓶,不該說的絕對不說,不該看的絕對不看,換了他很是正常,再有,哪個當領導不願意用自己最信任的人,這個誰都可以理解。”周君說。


    “我是怕他對我懷恨在心,現在的人不好惹,搶了他的位子,心裏豈能沒有想法。”魏大海說。


    “心裏有想法管屁用,這也是他自找的,哪有這樣幹事的,不懂得一點規矩,開始我還以為他的身後有背景,不就是一個黨辦主任的親戚嗎,沒有啥了不起的,他也不敢說出什麽來。”周君說。


    魏大海走了以後,周君給李景河打電話,說了讓魏大海當司機的事情。李景河說:“讓他來給我當司機,這合適嗎?”


    “怎麽不合適,大海脾氣雖然倔點,但人還是蠻不錯的,當個司機絕對夠格,還有你們之間的關係,絕對不會幹出對不起你的事。”周君說。


    “他是不錯,可是他願意嗎?”李景河問。


    “當然願意,我已經和他說好了。”周君說。


    “這事得書記同意才行,我剛剛上任,哪好意思和他說。”李景河說。


    “本人自有主張,具體運作我來安排。”周君說。


    “行,省得我出麵,不過要安排得圓滿些。”李景河說。


    “哥哥辦事你還不放心,保證辦得圓圓滿滿。”周君說。


    李景河一覺醒來,看看已經到了吃飯的時間,告訴袁媛晚上有人請客,吃飯不用等他了。袁媛點點頭說:“少喝點酒,要注意自己的身體。”


    “知道,我會把握住自己的。”李景河說完走了出去。來到樓下,劉振華見他過來,趕緊打開了車門,李景河低頭鑽了進去。


    “去順達路農家樂園。”李景河說。


    “李書記,那個地方我沒去過,不知具體方位在哪裏?”劉振華問。


    “去順達路,一直往前開,路北有一個大牌子。”李景河說。


    “知道了。”劉振華說著發動了轎車。


    李景河閉上了眼睛,劉振華剛剛當上了李景河的司機,不知道他的脾氣秉性。心裏難免有些顧慮,從中午表情可以看得出來,對他很是不滿意。中午的事情也確實怪他,送老婆去上班,時間算計得不錯,沒想到路上卻給耽誤了,結果晚到了幾分鍾。這事還沒法說,隻得撒個謊,謊稱路上堵車,領導雖然當時沒有說什麽,心裏肯定不樂意。由於心裏想事,難免有些走神。這時有一個人突然橫穿馬路,發現已經有點晚了,趕緊來個急刹車。李景河正閉著眼睛想事,哪會想到司機會急刹車,一點沒有防備,不由往前一傾,身子撞到了前座,頭撞到了頂部,由於慣性的作用,被撞的頭生疼,不由叫了一聲,冷汗頓時冒了出來。


    “怎麽迴事?”李景河大聲問。


    “剛才有個人突然橫穿馬路,險些沒有撞上。”劉振華說。


    “人呢?有沒有被撞傷。”李景河急忙問。


    “沒有,他已經走了,現在的人真是無知,過馬路一點不注意,真要出事賴誰。”劉振華說。


    “以後開車注意點,不要開得太快了。”李景河說。


    “是、是,以後我一定注意。”劉振華連連點頭說道。


    李景河用手抹抹額頭上的冷汗,想到剛剛的情景,心裏還突突直跳。感到劉振華確實不咋樣,開車時肯定是走神了,不然不會出現這種情況,作為一名合格的司機,要眼光六路,耳聽八方,出現任何路況都不能驚慌,否則,那還了得,沒準性命會丟在他的手上。


    來到農家樂園,劉振華趕緊下車打開了車門,李景河下了車。梁繼光帶人趕緊迎了出來,李景河一看,都是平時不錯的哥們,很是對他的心思。


    “房間已經定好了,都在等候領導大駕光臨。”梁繼光笑著說。


    “大家好。”李景河說。


    “領導好。”大家齊聲說道。


    梁繼光發現李景河的腦門有些發紅,顯然是擦破了皮,急忙問:“李書記,你的頭怎麽了?”


    “沒有什麽,剛才有個人突然橫穿馬路,司機沒有防備,結果來個急刹車,蹭破了點皮。”李景河說。


    “沒有事情就好,一會兒我們好好給你壓壓驚。”梁繼光說。


    “小劉,你在下麵自己吃點,然後在車裏等我。”李景河說。


    “人太多了實在擠不下,我已經安排好了,讓他和司機一起吃。”梁繼光說。


    “那樣也行,小劉,你就和他們一起吃。”李景河說。


    “行,吃完後我在車裏等您。”劉振華說。


    李景河迴到家裏,袁媛看到他腦門上被擦破了皮,急忙問這是怎麽迴事,是不是喝酒喝多了摔的。


    “不是,司機開車時沒有發現有人橫穿馬路,結果來個急刹車,一點沒有防備,好在有驚無險,隻是擦破了一點皮。”李景河說。


    “真是不小心,開車時咋能不注意點。”袁媛說。


    “誰說不是,太粗心大意了,不過也幹不了幾天了。”李景河說。


    “怎麽,你還真把他換了?”袁媛說。


    “是的。”李景河說。


    “那誰來給你當司機?”袁媛問。


    “是魏大海。”李景河說。


    “怎麽會是他。”袁媛說。


    “你不願意?”李景河問。


    “不是,讓他給當司機,他本人願意嗎?”袁媛問。


    “開始我是有些不好意思,咋能用他當司機,後來周君一說,覺得他說的話有道理,司機必須是自己的人,幹什麽事都方便,大海又不是外人,平常像哥們一樣,不會對我有二心,用他也合適,所以我也就同意了。”李景河說。


    “我還是覺得有些不合適,他才剛剛給你開了兩天的車,就把他給換了,從情理上說不過去,會說你辦事太武斷,對今後開展工作有影響。”袁媛說。


    “放心吧,這件事有周君去辦,這小子辦事你還不知道,什麽事都會辦得滴水不漏。”李景河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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